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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九十一章 第二师尊传道!

盖世人王 一叶青天 3394 2024-01-09 10:28:28

祖庭仅剩下三座最强的传承空间,在人族的发展历史上,以往有资格进入这等规模传承地的,皆是震古烁今的盖世英杰!

钧天违规来临,纵然无法汲取漂流的祖物质,却得见曾经见过的第二师尊。

他身心震颤,从老人的身躯上,仅仅可以感受到无上的伟力,没有任何岁月沧桑,时间都无法在他身上留下印痕,仅有专属于他自身的力量。

显然,站在这里的第二师尊,比昔日在洞虚道府看到的身影更加具备真实性,也不显得沧桑与衰老,像是古来最强的生命体。

震惊的同时,钧天间有些沉默了,遥远的祖上时代终结,预示着人族的辉煌宣告熄灭,曾经如此恐怖的势力到底遭遇了什么灾祸?

“嗡!”

老人屈指点在钧天的眉心,蕴含的奇异波动,惊醒了钧天的一切潜质,忍不住的沸腾与爆发。

起源仙体,洞虚道府,元神,极致所能觉醒!

与此同时,钧天的背后呈现出法相,缭绕时空光雨的万道法相,驱动诸天万灵,时而庞大无边,时而缩小成唯一。

钧天演绎的法相千变万化,暗藏域场之变,看起来精妙绝伦,但老人的目光没有任何变化。

他什么样的奇才没有见过?比钧天更为逆天的年轻至尊都可以数出一大批。

当然,他较为意外的是与钧天道府融合的命轮。

看起来还比较原始与粗糙,只不过刚刚展开起源进化的小家伙。

老人审视着命轮上的原始符号,抬起粗糙的大手,抹掉了时光塔留下的银色物质,接着扫视着在他眼中粗糙的符号,洞悉到轮回的波动。

他惊讶,这种命轮从某种层面上来看,根本不会在这片宇宙诞生!

固然说这些粗糙的符号,算不上真正的轮回,然而存在着可持续进化的潜质,这才是至关重要的。

“轰!”

远在圣皇城,时光塔猛地轰鸣,霎时间极致的运行,浩荡出异常庞大的阴影,冥冥中覆盖了整座圣皇城。

城内的强者心惊肉跳,时光塔难道要再一次展开进攻?

就目前而言,大批大批的探险队,疯狂搜寻钧天的遗产都找不到一块残骨,说不定葬身在绝地,也或许被混沌物质磨灭了。

现在还有必要冒着触怒封神榜的风险,再一次深挖?

事实上,裂天老祖的心情无比难受,他付出了很大的代价,结果没能带出来钧天的元神。

杀一个祖天算什么?

他要深挖出祖天的背景,看一看究竟是谁!

然而很惋惜,关于祖天的一切都随着他的死亡都烟消云散了,而究竟是谁请动了天域的超级杀手相助祖天?至今都没有查出一丝线索!

真正让裂天老祖阴晴不定的是,如果祖天真的坠亡了,他背后的势力不准备站出来吗?

这个祖天……凭空出现,就是一团迷雾!

泷云已经来了,站在远方,一身暗红色的旗袍,红唇鲜艳,妖治的脸颊透着些许的凝重,气场上看起来很强。

泷云已经修炼到大圣级,元神破入圣主级,这一切都和钧天有千丝万缕的关系。

黑叔低着头默不作声,目前为止,泷云陆续调派了三支探险小队,还没有任何有关钧天的消息传出来。

“他不会死的,我看中的人,肯定能杀出来,如同以往创造奇迹,等着吧,这一日不会太遥远!”

泷云素手微握,钧天执意前往混沌矿脉,肯定有所仰仗,她更不认为钧天不信任她背道而驰,赴黄泉。

“泷泉青长老,泷云小姐还有时间来这里?不是说深空某族的年轻英杰快要来了吗?”

陈无看向远方的绝色丽人,目前他还不清楚雷神剑的宝藏被劫走了,而泷泰发了誓自然不会继续说话。

“陈无,你对泷云的事倒是挺关心。”泷泉青淡漠回应。

“事关泷云的婚姻大事,宝财楼上下自然要尽心竭力相帮,不知道哪位是谁?我也好着手调查一二,看一看是否有劣迹,以免泷云嫁过去受委屈。”

陈无意味深长一笑,如果泷云成功外嫁,泷泰证上圣主,以他上苍之子的身份断然可以成就无敌圣主,到时候继承人的身份不是他的也是他的了。

“这是家主的事情,我怎会知晓?”

泷泉青的心情也很恶劣,祖天的生与死都和斩神剑有关,他真希望这位还能创造奇迹,活着闯出来。

此刻,银袍老者诧异,扫视着时光塔,怎么了?

“有些不对劲!”

横霸起源界上千万载的时光塔,冥冥中预感到了什么。

刚才那一瞬间,它发毛了,只觉得有苍劲的大手攥住了他的身躯!

多少年了,多少个时代过去了,他从体会过这等感觉,更离谱的慌乱,传出去谁敢相信?

那么是谁?在暗中关注它?被盯上了吗?

封神殿在关注这件事?亦或者祖天的背后有什么可怕背景?

毕竟这数万年来,时光塔本体休眠,而神念一直遨游宇宙星海探究宝藏资源,期间没有翻腾出任何风暴,唯有前些日子针对过祖天,破坏了圣皇战场的规则!

“不对劲?”银袍老者惊疑不定,能让时光塔警觉的显然要发生离谱的大事件了。

当时光塔不会告诉银袍老者刚才他发慌了,则是低语:“我等待上百万年要成熟的宝藏地,很可能有变化,快走!”

银袍老者心头一惊,连忙撕裂空间远去,这一幕让城内的强者满头雾水,什么情况?

远在传承地的钧天并不清楚,因为老人抹掉了时光塔的能量,惊的它惶恐逃走了……

“轮回。”

现在老人正在默默思考,注视着钧天粗糙的命轮,瞳孔炽盛起来,流淌着时间光雨,霎时间撕开了一条时空路!

老人逆着岁月长河上路了,当然,与之同行的还有钧天。

钧天则是毛骨悚然,老人踏向的路,竟然是他的过去!

望着背负莹白大骨棒,逆着岁月长河潜行的高大影子,钧天深深被折服了,这什么样的伟力?鼎盛时代的圣皇可以做到吗?

这时间,钧天留意到通往过去路上,经历与场景皆是泡影,而真正能在他过去历史上留下痕迹的,稀少无比。

钧天看到了老仙的影子,又看到了老神棍,山庄老人,镇元仙子……

他失神,这是什么样的手段?可以轻而易举洞悉他曾经的经历,手段恐怖层面是难以想象的。

钧天诧异的是,八号战天碑也在其内,这宗古老的天碑到底强横到什么层面,是和老仙同阶的器物吗?

“嗯?”

老人突然停下来脚步,扫视着黑暗大剑,瞳孔变得深邃,望穿了无尽世界层面,审视着钧天过去的时空,看到了东神洲,看到了钧天首次拿起剑胎的画面。

“它还在。”

他发出一声低语,话语浑厚如金钟敲响,这是他首次说话。

钧天心惊肉跳,天渊剑藏着什么样的隐情?难道曾经极致的辉煌,极致的恐怖?

可如果真的是这样,为何牛认不出天渊剑?难道辉煌的时代久远到了牛还没有诞生?

钧天忍不住追问老人,但是他始终在沉默,沿着钧天的过去时空行走,要追溯他的生命起源!

事实上,老人想要看清楚,钧天的主命轮经历了什么会蕴含轮回?

显而易见,他不仅追溯到了生命起源,都追溯到了还未曾出世的时代!

“我的母亲……”

钧天忍不住失声大吼,眼眶子瞬间红了,胸膛猛烈起伏,心跳如雷鸣。

“这是我的母亲。”钧天死死紧握着拳头,观望着他的母亲,和云汐有些神似,身材修长,白裙飘舞,刚刚怀胎数月,不同于以往的洒脱,不被世俗束缚,追求自我,脸上则是带着慈母光辉。

钧天饱含热泪,望着在庭院中散步的女子,这里是曾经的大夏府,族运昌隆,有着广袤的封地,密密麻麻的大军。

大夏府昔日是大威圣朝的第一王府,两位圣主级的强者,麾下兵强马壮,快要具备顶级道统的规模了,可现如今几乎家破人亡。

紧接着,老人展开了新的追溯,较为意外的是,钧天的生命体在孕育过程中,命轮交织着时空秩序,不曾蕴含着轮回奥妙。

显而易见,命轮被后天影响,发生了变化。

紧接着,钧天眼前的画面再一次转动了,呈现出流血的世界,昔日的大夏府已经血流长河,尸山血海,一片死寂。

整片封地都在流血,喊杀声成片,是皇室的铁骑踏破了河山,一路上犁庭扫穴,鸡犬不留!

可以想象到曾经他们的绝望,如海的大军笼罩了整座封地,数量神级战舟击中火力群展开毁灭性的打击,欲要在一天内解决战斗。

生死存亡之际,穆家伸出了援手,暗中打开一条逃生路线。

此刻秦玲珑怀胎十个月了,挺着大肚子,面容苍白,衣裙带血,不复往日的风采,始终很惶恐。

跟在他身边的男子,衣袍带着血,透着冲霄的杀意,瞳孔血红,护卫着他的夫人,向着远方横渡。

“杀,诛灭大夏府一脉,镇压魔道妖女!”

喊杀声震天的世界,大雨滂沱,电闪雷鸣,景象狂到了极致,预示着末日来临。

大夏府一路逃出来的强者成片栽倒在雨水中,这场追杀战波及了上百座大域,战火传遍了大威圣朝境内。

“轰隆!”

钧天体内的血液发出愤怒的咆哮,满腔的怒血熊熊燃烧,紧握着拳头,亲眼目睹这一却,像是血淋淋的刀子插入他的身心。

纵然他心坚如山,望着惶恐逃亡的母亲,重创垂死的爷爷,伤势惨烈的父亲,忍不住失声痛哭。

最终,他们逃出了大威圣朝的边境,冲向了浩瀚的原始山林,追兵渐渐少去。

在这个深夜,虚弱到极致的秦玲珑,艰难产子,一对龙凤胎,发出啼哭声,白白嫩嫩的,但却哭的撕心裂肺,因为体内有恶龙在啃食他们的幼小生命。

“我的孩子,娘对不起你们。”

秦玲珑悲泣,本就虚弱对她接连咳血,老了许多,满头发丝渐渐白了,眼角流淌着绝望的泪水,浑身发抖。

这对婴儿还在痛哭,恶龙藏匿在体内,不断啃食他们鲜活的生命,一口接着一口,森冷与无情。

秦玲珑无比痛苦作出了决定,以体内的魔道圣血,不断洗刷女婴的身躯,渐渐化解掉大威恶龙,不过女婴也因此遭遇了天大的折磨,身躯缩小,几乎死亡,这也导致许多年过去云汐一直在沉睡。

反而男婴,依旧被恶龙啃食,可是秦玲珑已经不行了,无力救援,几度晕厥,最终她将脖子上的六角黑暗吊坠取下来,戴在了男婴脖子上。

“娘亏欠你太多太多……”

他们夫妇痛哭,一步一回头,最终率领一批精锐,横渡向远方,引走了大批追兵,至今下落不明。

夏圣王抱着这对婴儿,带着快要战死的匠圣和白发修罗,怀着满腔的愤懑,消失在浩大的雨夜中。

钧天失神坐在原地,这就是当年发生的一切,远比匠圣描述的要残忍,母亲的头发全白了,魔道圣血流尽,耗尽一切引开追兵远去。

“此仇不报,枉为男儿!”

钧天立下誓言,瞳孔冲出无尽的杀意,他更想要大吼,告知绝望远走的母亲,他还活着!

就在这时间,老人的眼底闪出奇异光泽。

他注视着不断被恶龙啃食的男婴,盯着脖子上挂着的六角黑暗吊坠,面孔变得无比凝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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