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华夏人的反应很快啊,我们才到这三天,他们就打上门来了?”在贝拿勒斯谈判的EU玩家挠了挠脑袋,他刚才把这里发生的袭击上报了。
整个火炬木组织都被有关部门的阴影所笼罩,有人说凝视深渊久了,你就变成了深渊,而这个世界所有反混沌组织中有关部门无疑是规模最大,时间最长,力量最强的反混沌部门。
很多时候,对于其他反混沌组织来说,有关部门本身甚至比混沌还令人恐惧。
火炬木组织每年差不多要处理四十件混沌侵蚀事件,其中最少包含两件不加以制止会毁灭世界的最高界别侵蚀事件,最前线的特勤人员就像廉价的消耗品,平均每年损失三千人。
而有关部门的规模肯定比火炬木大得多,每年互换年终备忘录的时候,他们递交的各种混沌侵蚀记录差不多是火炬木组织的三倍。
在处理非管辖区域范围的混沌侵蚀事件时,火炬木组织经常遇到外勤小组整个失联的情况,事后他们会发现混沌侵蚀事件已经被强行终止,而他们的外勤人员也永远失踪了。
谁也不知道,到底是混沌邪魔干的,还是有关部门顺手把一切都了结了。
对混沌的恐惧,让各国都滋生出了一些私下里的计划,比如EU人的降维计划,比如新华夏的特殊办公室部门都是处于长久绝望下蔓延出来的结果。
各个反混沌部门当然还在主推正面计划,但是当反混沌部门这样的机构都开始进行二手准备的时候,情况的恶劣程度一目了然。
所以降维计划的技术已取得突破,整个火炬木组织都倾斜了过去,还把诸如凯瑟琳这样的强硬派排除在外。
降维小组的外围人员也知道自己任务事关重大,他们不打算冒险在这和新华夏人照面,不过和恒河人相比,这些EU人就显得更加专业了。
七八个EU玩家各自分散,消失在复杂的街道中,然后在不同的方向撕开了手中的传送卷轴。
他们手中的传送卷轴添加的是随机传送效果,这些EU玩家会出现在以自身为原点直径十公里范围内的任意角落。
连他们自己都不知道自己会出现在哪里,自然也就谈不上追踪了,这么做可以最大程度避免自己被人跟上。
瞬间离开贝拿勒斯的EU玩家在森林中步行了一段距离,然后再次使用了同样的传送卷轴,将分散范围再次扩大。
之后他们会步行前往下一个接头地点,在那里重新汇合,找机会前往新大陆。
当然实际上根本没人在乎他们的谨慎,势单力薄的徐逸尘根本不知道城里还有EU人存在,而他们小心翼翼保护的秘密也早就被凯瑟琳完整的公开给有关部门了。
“头,我们已经彻底离开贝拿勒斯范围了,没有发现新华华
夏人的踪迹,他们对我们毫无察觉。”EU玩家非常自得的互相通报着安全,然后迅速消失在森林中。
“我刚才是不是看见一个人站在这,然后突然就消失不见了?”躲在树上的阿格莱亚眨了眨眼睛,跳了下来,用手掌确定了一下地面的脚印:“传送法术?”
亚马逊人觉得自己好像卷入什么麻烦里了,毕竟和施法者沾边的事,都是麻烦事。
阿格莱亚已经摸到了贝拿勒斯的边缘地带,在路上亚马逊人发现了不少脚印,她只需要跟着这些脚印,就找到了这座城市。
紧闭的大门,警惕的卫兵,浓烟滚滚,配合着里面传出来的喊杀声,阿格莱亚自然知道里面正在爆发一场战争,同时她还知道战况还不算激烈,因为城墙上的守军还有说有笑的互相开玩笑。
就在亚马逊人正在判断局势的时候,整整一面墙的武装人员被调走了。
“我们损失惨重!重复,我们损失惨重!”专门负责打仗的玩家A队,在经历了徐逸尘碾压式的摧残后,三百人只有七十多人成功逃走,剩下的人尽数战死。
“他离开了板球大街,往圣雄大道去了!”恒河玩家匆忙汇报着各自的动向,以及敌人的动向:“他的速度很快,尤其是爆发那一瞬间,有超强的自我恢复能力,可以无视贯穿伤!”
马维亚这是还没走远,但是大胡子已经焦头烂额了。
按照玩家们汇报上来的情报,大胡子硬生生拼凑出了一个接近传奇强者的人物轮廓。
嘶!
大胡子感觉自己牙根疼,新华夏人要是真的变换战术,专门派遣超级强者跟他们打超限战,那恒河人就抓瞎了。
他们连点反抗的能力都没有,EU人虽然支持他们,但是他们连自己地盘上的传奇强者都不够分配,怎么可能说服那些原住民传奇大佬跑到东亚这么远的地方和本地霸主打一波传奇战斗?
反倒是隔壁黄土区看起来一片和谐,大量传奇强者都被报纸上的秘籍和趣闻吸引,喜欢没事出来露个脸,刷下存在感,而且基于大一统思想,他们愿意有限度的配合中央政权。
大胡子带着一队精英,作为最后的预备队,打算亲自去前线看看这三头六臂的新华夏玩家。
该死的,大胡子嘟囔着:“难道有玩家已经接近传奇了?怎么可能,就算是新华夏人也不可能!”
但是他手下人的伤亡速度,让大胡子的心都在颤抖。
“放弃北面的城墙,把那边的战士叫回来,我们得先堵住城里这个!”大胡子开始拆了东墙补西墙:“不管是谁,去管管西区的火势,把所有人都动员起来!”
当恒河人鸡飞狗跳的时候,张纬驰终于被别人逼得走投无路了,他的面前是一望无际的大海,背后烈焰滔天,上百个恒河战士把他堵在了港口上。
手中的喷火器早已失去魔力,但是张纬驰没有时间更换新的魔晶石,而且武器上传来的高温也告诉他这玩意已经严重过热了。
“我可是尽力了,政委同志!”张纬驰把喷壶器一收,扭头跳进了海里,留下了傻眼的恒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