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那晚起,朝徊渡对她这里爱不释手,等刺青完全好了之后,每天都要亲好几遍。
而且姿势十分单一。
最后还是檀灼要求换姿势,总是跪坐在他身上,真的很累,而且特别深,
后来姜清慈问起刺青后续,檀灼都没脸说。
姜清慈:“朝总是不是特别感动!”
檀灼:“……是。”
朝总感动到把剩下的530次欠债减免成500次。
给她抹了个零。
真不愧是资本家,她还有得学呢。
檀灼是执行力很强,尤其还有朝总当‘家庭老师’,区区一家古董店,很快便有了雏形,现在只剩下选址。
没想到朝徊渡早就给她准备好了。
就在与朝氏集团隔了两条街的巷子——月归巷。
朝徊渡站在朝氏集团办公室往下望,便能看到这条巷子,也等于看到他念着的人。
古色古香的巷子一面靠清洛河,另外三面皆是极具现代未来科技感的高楼大厦,而这里像是被保护完整的桃源之地,现代与古典割裂又交融。
相较于高楼大厦,朴素雅致,其实开在这里的店铺全部都是高奢或者私人订制工作室,租金已经不是主要问题,而是根本租不到,堪称真正的寸土寸金。
所以檀灼和梅溪汀商量店铺位置时,压根没想过这个地段。
朝徊渡带她过来时,檀灼还以为要逛街,望着已经打理完毕的古董店,就差古董了,甚至分区都按照她的规划做好。
这些檀灼都问过朝徊渡,没想到他看一遍便记下来,并且一比一还原出来。
而且一看就准备了很久,大概她还在国外时,这里就开始准备了。
“这里是你的办公休息区,偶尔做鉴定也可以。”朝徊渡推开一扇木质的芍药雕花门。
里面燃着淡淡的白檀香,很是清幽。
窗户半开,能看到巷子对面种了一株四季常开的凤凰木,在粉墙黛瓦之间,华美鲜艳的凤凰花分外耀眼。
檀灼眼底闪过一抹惊艳。
想起古董巷子的窗口种了一棵梨花树,可惜只开几个月,繁花散尽,风景寡淡,当时她还考虑过来年在旁边种一株四季都开花的树。
后来出国回来便忘了。
而现在,这个深藏于心的愿望都被他实现。
可见朝徊渡是真的了解透彻她一切喜好,才能做到这样细致入微。
檀灼仰头望着朝徊渡,桃花眸像是蕴着一池春水,欲说还休。
然而没等她开口。
听到一道奶声奶气的‘喵’。
是从室内传出来的,檀灼下意识看向声源处,一下子怔愣住了。
只见门口坐着只圆溜溜眼睛的小幼猫,带着不谙世事的天真可爱。通体黑白黄三种颜色,长得极为标准,一侧耳朵尖尖黑中染一抹白,让人忍不住想摸一摸手感。
像极了他们当时在国外路边偶遇的那只。
当时檀灼没有去摸,而朝徊渡替她摸了。
见她愣着不动,朝徊渡弯腰将那只还没他巴掌大的小奶猫托抱起来。
一袭矜贵西装、眉目清冷的男人却小心翼翼地捧着一只小奶猫递过来的画面,檀灼觉得自己这辈子都不会忘记。
隔了将近两年的时光,仿佛圣诞节那天下午在此刻重启。
她说:“路边的猫猫睡的好香,我也想养一只,但我不敢摸它,不知道什么感觉。”
朝徊渡换了答案:“现在你可以想摸就摸。”
檀灼轻轻摸了摸小奶猫的脑袋,指尖又落在它耳朵捏了下,“好软,和我那条最喜欢的毛绒毯子一样的手感。”
“喵呜。”
猫猫歪头,睁着一双圆溜溜的眼睛,而后,脑袋蹭了蹭檀灼的手心。
像是在哄她。
檀灼感觉自己心都要化了:“你真可爱。”
这就是她的梦中情喵。
从朝徊渡手里小心翼翼地接过猫猫,檀灼放低了声音问,“它有名字吗?”
朝徊渡黑色西装沾了不少毛。
他微微敛眉,将西装脱下放在手臂上挂着,随口道:“你取。”
檀灼是个取名‘高手’,沉吟片刻,认真道:“它有三种颜色的毛毛,要不就叫小3?”
“等等,这名字有歧义,不吉利,叫33好了。”
朝徊渡垂眸与她怀里与那双黑溜溜的眼睛对视几秒,冷静回答:“好名字,很适合它。”
檀灼被肯定后,眼睛弯起,愉快地和它蹭脸,“33,以后你就叫33。”
“喵。”
小奶猫甩了甩毛茸茸的尾巴,相当配合地回应她。
事实证明,这猫确实很小3。
名字非常适合它。
整天缠着檀灼,连晚上都不放过,让朝徊渡头疼不已。
最后禁止它上楼,更不能上床。
只能在楼下活动。
后来檀灼只能偷摸着把它运到主卧,还得是朝徊渡出差期间,她抱着已经稍微有点分量的33,感叹道:“我像是背着老公跟你偷、情。”
33懒懒地在她怀里摊成一张肉饼,“喵。”
意思明显:给朕揉揉肚子。
朝徊渡不但送了猫送了地还顺便把人员配置齐全,古董店随时可以营业。
梅溪汀表示,背靠大树果然好乘凉。
很快,不少人知道月归巷里开了间名叫‘灼·渡’的古董店,并且低调地正式营业了。
原本呢,檀灼是打算把自家师兄的名字也加上来——灼·梅·渡。
光看着就非常风雅。
梅溪汀佩服自家师妹的奇思妙想,竟然还把他放在夫妻俩中间C位,十分感动,严词拒绝。
檀灼觉得有点内疚,毕竟自家师兄也算是他们古董店的创始人之一,怎么能没有名字呢,最后她决定把店标logo设计成溪流。
梅溪汀总算是接受了。
开业连续三天,店员们发现,每次有客人进来也只是驻足看看,没有买的。
难免有点着急。
反倒是檀灼和梅溪汀很淡定。
其实他们的客户群体并非这些偶尔路过的客人。
这天。
来了一位金发碧眼的F国人。
他看上了摆放在展柜里的那两尊青花瓷瓶,并惊为天人,报出一个非常惊人的价格。
负责青花瓷的店员惊喜不已。
觉得终于来活了,要开张了,赶紧去里面叫檀灼。
檀灼拿着一柄古董小扇子摇着,不紧不慢地婉拒了这位顾客。
她有一个重要的底线,就是不允许古董流落到国外,不卖给外国收藏家,不能上外国拍卖会。
这位外国客人很喜欢华国瓷器,尤其是青花瓷,品相这么好的太稀有,没想到居然会出现在一家看似平平无奇的古董店里。
重点是老板娘还拒绝卖给他。
外国客人以为自己报价太低了,于是又提了一个价。
听得店员脸都激动红了,天呐……这已经是市面两倍价位,吃下这口,都够他们古董店运转半年。
檀灼依旧微笑着拒绝:“很抱歉。”
外国客人虽然觉得可惜,但只能离开。
等人走了后。
店员奇怪地问:“为什么不卖?对方这个价格,够我们再收两个青花瓷了。”
檀灼云淡风轻:“我不管别人,但在我这里,华国的古董都不能流入国外,记得以后在合同上加上这个重点。”
店员是新来的,不了解檀灼:“又不是文物,普通古董而已。”
毕竟开了店,卖给谁不是卖,为了赚钱。
檀灼并没生气,只是莞尔一笑,细白指尖轻抚着怀里的猫猫:“都是老祖宗留下的文化遗产,每一样都有其存在的价值,但它们一旦流失海外,其文化价值就消失了。”
“开这家店的目的并非为了赚多少钱,而是为这些不见天日多年的古董,找到能与之共鸣的主人。”
古董从来不是她敛财的工具。
她的梦想不止如此。
梅溪汀后来得知这件事,还调侃道,“你就不担心店员跑路?”
跟着这样的老板娘,十天半个月都卖不出去一样古董,稍微浮躁一点的性子都待不了多久。
“应该不会吧?”
“他们工资很高的。”
这些店员都是檀灼精挑细选,虽然达不到博古通今的水平,最起码每一样古董的来历与故事都能讲得清清楚楚,所以丝毫不吝啬工资。
“逗你的。”
梅溪汀笑,“他们私下都非常佩服你,有钱不赚的老板娘,可真是思想境界高洁。”
檀灼:“……还是要赚的。”
“我们去赚无良资本家的钱,劫富济贫。”
梅溪汀:“你老公?”
檀灼托腮想了想:“嗯。”
梅溪汀:“我是说,你老公来接你了。”
檀灼扭头,望着站在门口似笑非笑的俊美男人,赶紧揣起猫扑过去:“老公,我好想你!”
“你终于回来啦。”
朝徊渡出差一周,刚刚到江城便来接她。
岂料一进门便听到自家太太商量着打劫他的钱。
朝徊渡:“想我了,还是想赚我的钱?”
梅溪汀生怕夫妻两个因为这个吵架,赶紧打圆场:“哎呀,这不是三天了还没开业,有点急病乱投医了。”
朝徊渡放下一张黑卡,轻描淡写道:“给你们开个业。”
“那两尊青花瓷瓶我要了。”
梅溪汀:“朝总大气!”
“你等等。”
檀灼按住黑卡,“你买花瓶干嘛,家里一堆。”
朝徊渡在她耳边,落下极轻的两个字音:“插、花。”
啊啊啊!
檀灼早就无法直视这两个字,想克制自己不要脸红,免得被师兄发现端倪,但又差点没忍住,连猫带人埋进朝徊渡怀里,用力掐着他的手腕。
朝徊渡仿佛感觉不到疼,趁着她在自己怀里使坏,已经重新把卡交给梅溪汀,“麻烦送到泰合邸。”
梅溪汀笑若春风:“欢迎两位下次光临。”
宾利车上。
檀灼白皙脸蛋微微泛红,潋滟眸子瞪着他:“看把师兄开心的,绩效还记在他头上。”
看着少女气鼓鼓的模样。
朝徊渡浑然不顾前面还在开车的司机以及工具人崔秘书。
直接捏着她精致的下巴吻了过去,语调含糊:“别提别的男人。”
“想不想我?”
檀灼猝不及防,呜咽了声,“压,压到了。”
连带着她怀里的猫都喵了声。
下一秒。
朝徊渡拎起猫后颈递给崔秘书。
正打算开挡板的崔秘书手忙脚乱地接过来柔软的小东西。
隔板升起。
后排成了密闭的空间,淡淡的白檀香与荔枝玫瑰的香气交融:“怎么不等我回来就开业了?嗯?”
檀灼:“朝总牌面太大。”
朝徊渡:“说实话。”
檀灼:“哎呀,怕他们冲着你来的嘛,那还有什么意思。”
朝徊渡:“早晚会知道。”
檀灼:“知道什么?”
朝徊渡:“知道你是我的。”
男人微凉的薄唇摩挲少女纤细后颈,恍若碾磨落下一个浅粉色的痕迹。
很快便能消散,但余韵悠长。
两人身体太过契合,只是随便一个吻,便能引起绵长的潮润。
就在朝徊渡抱着她坐在自己膝盖上时,一道裂帛声响起。
“裙子,我裙子裂了。”
檀灼坐在他膝盖上,她今日穿得是真丝衬衫配包臀裙,乌黑卷发随意散落,一颦一笑都带着不自知的风情万种。
此时睁开一双雾蒙蒙的眼睛,却是又羞又急。
反倒是罪魁祸首朝徊渡,随意扯松领带,单手扶住她的细腰。
因为接吻的缘故,男人薄唇染了一层淡淡水痕,少了冷隽多了惊心动魄的昳丽。
原本一丝不苟的领带也被丢在座椅旁,领口解开几颗扣子。
自从檀灼刺青了那枚钥匙后,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朝徊渡不再用缎带遮挡里面的刺青,反而极喜欢这样抱着她做。
在檀灼说裙子裂开后,他又顺手沿着少女雪白的大腿侧一撕。
将那抹鹅黄色的布料丢在领带上方。
朝徊渡:“现在好了。”
檀灼细腿蜷缩,“哪里,哪里好了!”
“我等会怎么……”下车。
然而檀灼话音未落,一张一合的红唇间被塞了一样东西,“唔?”
是她的衬衫衣角。
朝徊渡嗓音似低喃:“宝贝,咬紧。”
下一秒,少女柔软的身子蓦然僵住,整个人换了位置,半躺在合并的座椅上。
不知何时,车子早已停下。
朝徊渡慢条斯理地品尝着这枚专属于他的钥匙味道,
檀灼:“我,我……不行。”
少女齿间的布料柔软丝滑,她根本咬不住,时不时地往下掉。
檀灼一低头便能看到向来清隽冷漠的男人,长指握住她抬起的细踝。
愈发放肆。
“不进去,给你蹭蹭。”
不知过了多久,朝徊渡重新将她抱回怀中坐起。
当那枚精致的钥匙重新严丝合缝地抵到锁链尾端时,男人呼吸间越发浓烈的白檀香落在少女脆弱肌肤,激起层层叠叠的颤。
一下、一下。
很奇怪,明明那里都没有直接触碰到,可是偏生只是刺青之间的摩、擦,以及隔着布料的碾磨却更让人难以自持。
最后。
咬着的衣角终于掉落。
檀灼再也忍不住,用力咬上近在咫尺的喉结。
然而齿关早已酸涩,根本合不上。
不像是惩戒,更像是催促。
偏偏朝徊渡说到做到,说不进去真不进去,跟那些说一套做一套的男人不同。
最后檀灼都主动想让他进了。
朝总用锁链尾端碰了碰那枚小钥匙:“你不是腻了这个姿势?”
檀灼:“我……”
“那你不能换个?”
朝徊渡指尖爱怜地轻抚小钥匙:“舍不得。”
“有本事你永远别做!”
“我没有。”
做还是要做的,不过朝总表示出差累了,要朝太太自己动。
朝徊渡要亲眼看着檀灼主动用钥匙为他一遍一遍的解开枷锁,才能有真实感。
这不是他做的一场梦。
而是真实存在。
由于现在网络非常发达,加上古董店装修的极为典雅高级,店长是一位让人如沐春风的温润大帅哥,老板娘是一位风情万种的明艳大美人。
即便不买,檀灼他们也不会生气,反而笑意盈盈地讲解文物知识。
而且檀灼经常带着33去上班,这只四个月的小三花已经具备美人喵的雏形,非常可爱,很会揽客。
没人时会摊在窗边摇椅的架子旁,让檀灼摸摸。
有一次她和梅溪汀的照片还上了热搜。
#美人老板娘和她的师兄店长#
照片上,是檀灼与梅溪汀默契的对视一笑。
“我还以为这是小说热搜,点进来一看居然是真的?”
“我去过这家古董店,里面装修精致又高雅,听说店长和老板娘还是青梅竹马,但好像不是一对。”
“这么般配居然不是一对?谁信呀!”
“估计是友达以上恋人未满?就这氛围,我估计快了!”
“照片.jpgx9我也拍了好多,真的好配。”
“等等,你们不觉得老板娘长得有点眼熟吗?照片.jpg”
“那位仕女图古董鉴定师?!之前和周毓霖传过绯闻?!”
“对对对,后来不知道怎么回事,热搜莫名其妙全没了,幸好这届网友记性比较好。”
“也不是记性好,主要是这位美人小姐姐长得实在太有辨识度,人家原来真不是进娱乐圈呀,开古董店的一般有权有势。”
“她古董店开在月归巷啊啊天呐,江城本地人谁不知道这里寸土寸金,有价无市,这得什么家庭,能在这里开这么大一间古董店”
“我搜了搜月归巷,还是国家文物保护建筑!坐落于金融中心!唯一没有被开发的古建筑群,你们品品这价值吧。”
“我记得上次有人爆出小姐姐已婚了,难道是和这位师兄?”
“他们真的好默契,这张对视照好绝,有年少夫妻那味儿了。”
“@ai小秘书,我的小秘书呢,赶紧查一查,到底是不是真夫妻!”
最终小秘书没查出来,反而有人又从ins搬运了两张图甩出来——
“什么叫做真夫妻之默契,请看~”
“咦,这不是去年在ins火了一阵的情侣头像吗。”
红裙少女在漫天白鸽下许愿。
黑发青年亦是在漫天白鸽下许愿。
同一个位置,同样的异国他乡,不同的人。
很适合当情侣头像。
“天呐,这组照片太浪漫了吧?!绝了!封神了!”
“不对……卧槽?!这女孩侧脸?!”
“对比图片.jpg”
已经有人把古董店拍的檀灼照片和ins上那张侧脸对比。
“啊啊啊啊啊轮廓一模一样。”
“那这男人是谁呀?看起来不像是师兄店长?”
“什么,我刚磕上的CP就be了?但这对好像更香……”
“嘶?这是朝……???”
“徊???”
“渡!!!”
“你们是玩接龙吗?谁呀?”
“说人名可能很多年轻网友不知道,但……前两年那场上千万的江城烟花你们还记得吗?就是这位大佬为了取悦自己老婆!还有!前段时间那个经文锁链刺青少年!也是这位!”
“!!!!什么?!”
“我要疯了?”
“这两个八杆子打不着的人是一对?”
“应该不是吧?或许照片只是巧合?不然他们怎么不一起许愿,反而是分开的呢?还是别乱磕了。”
“对哦,这明显不是一起来的,照片里的路人都是不一样的。”
然而就在这时——
有热心网友在词条里发了个链接出来,并附言:“姐妹们,看看这期的财经人物期刊访谈吧,这对才是真的。”
自从古董店开业,朝徊渡只要有空,便会去拐去月归巷接檀灼。
这里和古董巷子不同,旁边就是江城的金融中心,偶尔会经常遇到合作商之流。
导致圈内传闻朝总最近有了新爱好:喜欢逛古董店。
热心网友发的视频链接正是本期财经人物访谈——江城朝氏集团朝徊渡。
记者采访:“听闻您座驾最近频频出现在月归巷一家新开的古董店?”
朝徊渡神色从容地坐在单人沙发上,浸透着生人勿近的气场,尾指上族徽戒指分外灼目。
这是檀灼听说他要接受杂志采访,从自己指间摘下来硬给他戴上去的。
乍然听到这个问题,他漫不经心地应了句:“嗯?”
记者:“您是有淘到什么新宝贝吗?”
朝徊渡淡漠面上含笑:“接宝贝下班回家。”
“啊啊啊啊接宝贝下班,接宝贝下班,接宝贝下班!天呐我要被这个男人迷死了,但是想想他的宝贝是那样的大美人,突然……祝你们幸福,我退出。”
“楼上笑死,之前还有人猜测朝太太之所以不露面是拿不出手,原来人家是真低调啊,上过那么多次热搜,都没爆出。”
“难怪檀大美人一和别的男人上热搜,微博热度就会狂掉,合着有人醋了?”
“如果是那位的话,在月归巷拿下那么一大片地给老婆当古董店,就不奇怪了。”
“店名——灼·渡,你们品,你们细品!秀脸上啦!”
”嘶,还真是!原来渡是这个朝徊渡的渡,我原本还以为是为了搭配灼这个名字,一火一水,看似水火不容,实则相辅相成,请大师算过,没想到,人家纯纯的夫妻秀恩爱。”
“我真难以想象,他们两个在一起的画面?这不得……天天活的跟拍偶像剧似的?”
“笑死,刚才磕师兄和师妹CP的时候热度还往下掉,现在降得慢了?”
“#美人老板娘和她的师兄店长#这个词条还在掉,但是另一个直接爆了指路——#ins爆火情侣头像竟然他们##接宝贝下班回家##檀灼朝徊渡##一位浪漫主义野心家#”
两年前朝徊渡刚刚掌权时,人物期刊给他的评价是——一位即将在商界掀起风云的野心家。
而今年,人物期刊给他的评价简单而明了——一位浪漫主义野心家。
崔秘书打来电话告知微博的事情时,朝徊渡正在忘尘寺。
他每年照常会来,今年亦不例外。
不同的是,这次他没有独自前来,而是与檀灼一同。
檀灼最近每天上班下班,有点无聊,听说朝徊渡要来忘尘寺小修,便缠着要一起来。
她听说这里有一棵很灵的双生槐树,想要来许愿。
檀灼有很多很多愿望。
朝徊渡从来都拒绝不了檀灼。
此时,朝徊渡听完方丈讲经,正站在大殿台阶上,远远望着正站在树下蹦哒着往树枝上扔许愿红绸的少女。
年轻男人眼底闪过宠溺笑痕,身上经年缠绕的晦暗仿佛也跟着云开雾散。
身后传来脚步声。
是方丈年复一年如梵音的话语:“人非草木,皆有佛性,佛渡苍生,亦可渡你。”
而今年,朝徊渡有了新的答案,他说:“佛渡不了我,唯有她能渡我。”
纵然身负枷锁,心在深渊,还是忍不住动了心。
自始至终,只有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