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kok, 我理清楚了,”麦克斯道,“也就是说你不能出去让那个人看到你,他叫什么?”
“额……应该是, 洛亚。”
“没问题, ”麦克斯拿起几个自制小蛋糕放在托盘上, “但是说到底像他那种穿着身份的都挺有钱吧?”
卡洛琳犹豫道:“麦克斯, 我觉得他们不太像是会吃蛋糕的人,洛亚的脸上现在好像写着‘理想比活着更重要所以我在厌食’呢。”
“不试试怎么知道。”
卡洛琳丝毫不抱希望的看着麦克斯出去。
五分钟后,麦克斯拿着空盘子回来了:“我成功了, 他们全买下来了!”
“什么?”卡洛琳有点儿难以置信,“真的是他们?”
卡洛琳正想出去看看, 却被麦克斯拦了下来:“卡洛琳, 那个洛亚先生还让我帮忙带句话。”
卡洛琳满头雾水:“什么?”
等等给她带话, 难道说洛亚看到她了?!
“他说,你们的这个事业很有意思,麻烦帮我和负责人说我做个股东!努力的漂亮姑娘们!”麦克斯唰的一下拿出了好几张大钞, 开心的道, “我很确定他的神色相当真诚!”
“……”卡洛琳忽然道,“well,麦克斯, 我好像忽然能理解莎朗为什么会找他了。”
麦克斯耸了耸肩:“谁不是呢?”
大多数小蛋糕都被亚兰德斯吃掉了,苏格兰和城野五郎一人一个,乌苏酒的那个则是只吃了两口。
乌苏酒本来没胃口,吃了两口后却发现胃口突然变好了, 这个小蛋糕不知为何相当合口味, 明明乌苏酒都喝习惯了各种各样的黑咖啡不喜欢吃甜的了。
苏格兰和城野五郎也夸赞了小蛋糕的美味, 正当乌苏酒打算再吃两口时,忽然看到了一条弹幕。
【啊哈哈这个蛋糕拿错了,这是加料的啊】
“???”
后厨整理东西的麦克斯一看,两个小蛋糕容器,一个正常的,一个被她不小心放错了材料手一抖,喝多的时候手一抖放进去了好多超浓缩咖啡,正打算处理掉的。
那个应该处理掉的少了好几个,正常的却还是原来的数量。
拿错了?!
亚兰德斯忽然伸手,从苏格兰和城野五郎的盘子里拿走了剩下的小蛋糕然后一口闷。
“啊,亚兰!”城野五郎连忙道,“那个小蛋糕我还想吃呢!”
乌苏酒淡淡道:“饿急眼了吧,下次不许这样了。”
苏格兰:“真没办法,下次想吃记得先说一声啊亚兰。”
毒抗点满的亚兰拿起手机,表情包“谢谢款待”。
乌苏酒付钱准备走人时,麦克斯跑了过来:“吃的怎么样……蛋糕你们全吃了吗?!”
苏格兰不解的看着麦克斯慌张的神色:“很好吃啊,我们的朋友很喜欢呢。”
看着麦克斯欲言又止的神色,乌苏酒笑道:“很高兴见到你,麦克斯小姐,有机会下次再见。”
苏格兰他们看起来都没察觉出什么问题,直到晚上才感觉有点儿不对劲。
他们住在一家星级酒店里,可是躺在床上的苏格兰翻来覆去睡不着,一闭上眼睛就感觉脑海里有很多人在吵。
大半夜的,精神无比。
苏格兰没有办法,只能起来打算去外面走走。
刚走出屋子,苏格兰就在乌苏酒的门口看到了蹲在那里的一个白毛。
“亚兰?”苏格兰惊讶的走到蹲成一团的亚兰面前,“你怎么在这里?”
亚兰德斯向来都是和乌苏酒一起住双人间,好能够及时保护乌苏酒。
亚兰没穿风衣也没拿刀,他朝着苏格兰举起手机,上面是一个泪流满面的小仓鼠“被赶出来了”。
苏格兰诧异:“乌苏酒赶你?”
亚兰不会说很复杂的意思,还是拿出了乌苏酒给他写在手机里的便签才搞明白。
“我今天晚上突然感觉耳边很吵,让亚兰去找苏格兰或者是五郎睡,你们俩谁先碰到谁就收留他吧。”苏格兰念完手机上的句子,不由得笑了起来,“亚兰你就知道在门口蹲着,倒是来找我啊,虽然我也不知道为什么睡不着,但你还是来吧。”
亚兰看着乌苏酒的门口,一步三回头的和苏格兰走了。
苏格兰再三感叹亚兰的单纯,要是能相到办法尽早让这个孩子放下长刀就好了。
苏格兰的房间是双人床,他分给了亚兰德斯一半,顺带自己也打算再尝试一下能不能入睡。
可是在重新睡着之前,苏格兰忽然想起来,现在不是单独和亚兰德斯说话的好机会吗?
苏格兰临时决定行动,并且先看了看亚兰身上没放窃听器之类的东西。
“……亚兰,”苏格兰看着睁开红色眼睛的青年,“你……”
先要问什么?问你为什么这么忠诚乌苏酒?问你杀人到底痛苦不痛苦?问你想不想脱离这种生活?
长发散落的亚兰德斯躺在那里,静静的看着苏格兰,他什么都不会思考,散着头发的样子就像是一个孩子。
“咚咚!”
就在苏格兰问出来之前,房间门被再次敲响。
满脸尴尬的城野五郎站在门口看着开门的苏格兰:“那个,您能听见耳边有一些吵闹的声音吗?我总感觉这酒店闹鬼……好吧说实话我能和您凑活一晚上吗?”
哪怕等级不同了,可是城野五郎也照顾过苏格兰很长时间,不可能不同意。
城野五郎一进来看到亚兰德斯,惊喜道:“够巧的啊亚兰,我还怕我一个人在这里尴尬,感谢收留!”
苏格兰:“……”
这下子肯定是没机会问了。
双人床睡了三个大男人肯定会不舒服,亚兰表现的尤为明显,被夹在中间的他翻来覆去的翻身,最后苏格兰不得不用被子一蒙把他的身体裹住,裹成了一个毛毛虫。
这都阻拦不了亚兰执着的扭动身体,最后他们不得不全都横过来睡觉,保持足够的距离,但是脚只能凌空。
【论坛:看我的新描改表情包
亚兰牌李寻欢:不,你来的刚刚好
1l:哈哈哈哈哈哈lz干得漂亮!
2l:三个人都好可爱哈哈哈,怎么回事我感觉他们可能都觉得自己是多余的那个
3l:手动@先生,你们可以一起的嘿嘿嘿】
此时一个人躺在床上的青鸟狩:“……”
没有毒抗身体虚弱,只是吃了两口蛋糕都会搞成这个样子啊。
麦克斯布莱克真诚的以为乌苏酒他们只会来这一回,因此在第二天又看到一行四人时,她整个人都惊呆了。
乌苏酒拿出钱笑着朝麦克斯道:“亚兰说那个蛋糕很好吃,我还想再来一些。”
麦克斯脱口而出:“你们都没觉得有什么不对劲吗?那个炫了一盘子的还活着?!”
亚兰德斯看着她。
乌苏酒笑道:“他生命力很顽强。”
“……嘿不是说这个,但是好吧,有钱不赚王八蛋。”
麦克斯拿了钱就走。
苏格兰和城野五郎都不知道一晚上没睡着是因为什么,四个人在卡座等着时,苏格兰发现亚兰德斯一直在看菜单上的一道用土豆做的菜。
苏格兰:“亚兰,你想吃土豆吗?点一个?”
亚兰德斯摇了摇头。
乌苏酒笑了笑:“他是想吃土豆炖牛肉了,不过这是美国,哪怕日式餐馆都不会卖的。”
苏格兰道:“土豆炖牛肉?那个我会啊,我去找酒店借个厨房吧。”
亚兰德斯的眼睛亮了起来。
乌苏酒叹了口气,无声笑道:“苏格兰,你不要太宠……”
“碰!”
他的话还没来得及说完,餐馆大门忽然被一脚踹开。
布鲁克林充分的展示了它作为人数最多的街区之一的弊端,两个拿着手枪的蒙面人闯了进来:“不许动,把钱都交出来!”
“哦,shit!我就知道!”收银员厄尔一把扔掉了手里的钱举起手,动作非常规范。
现在快打烊了,店里几乎只有刚下任务的乌苏酒他们和工作人员。
麦克斯一把将小蛋糕盘子扔在桌面上:“钱都在那里!”
当然是命比较重要。
苏格兰他们都没想到会遇到这种情况,不知道算不算是黑吃黑。
蒙面人看到他们四个都没动,其中一人走过来用枪抵住了亚兰的头:“我说话你没听见吗?!”
乌苏酒抬眸看他,淡淡道:“按理来说这种情况说清楚了我们可以走的,苏格兰,先别急,我和纽约的头目都还算熟识。”
虽然当初那些头目被他送进局子了一大波……
蒙面人注意到淡定的乌苏酒,嘲笑道:“你以为你是谁啊?说清楚?熟识?你和我妈妈熟识倒是有点儿用哈哈!”
城野五郎头痛的道:“先生,这是擅自出来打劫的没帮派小混混!”
麦克斯看着这一幕,喊道:“嘿,别看了命比钱重要的!还有你们打劫的拿店里的不行吗那只是客人!”
苏格兰看着乌苏酒。
乌苏酒:“唔,我先想想布鲁克林的报警电话。”
【危危危危
危劫匪危
危危危危】
【出现了,我那遵纪守法的先生!】
隐藏身份很重要,但是这里是美国,枪多的到处都是,并不能说明什么。
苏格兰从吉他包里抽出狙击枪,抵在劫匪脑门上。
乌苏酒先听到了一连串的国骂,紧接着跟上了不尽其数求饶掺杂的复杂语录。
餐厅里的众人目瞪口呆。
WTF?!
布鲁克林的警察来的很快,乌苏酒也能轻易地用一些说辞让他们不用去做笔录。
劫匪被抓走时惊慌的喊着“那个日本那人手上有狙击枪!”时,还被警察踹了一脚,骂他做什么白日梦。
一个看起来就很温和的苏格兰和一个彬彬有礼的乌苏酒,哪个看起来能是在随身大提琴包里抬手抽出一把狙击枪的?
不好意思还真能:D。
乌苏酒他们回来的时候,麦克斯他们排成一队看着他们。
卡洛琳指着乌苏酒道:“你不是……”
乌苏酒记着自己的人设,装作有些遗憾的样子:“好吧,其实我和温亚德小姐很久没见面了。”
“她把你甩了?这是你的脸有些变化的原因吗?你整容了?”卡洛琳以对有钱人的了解态度了然的看着乌苏酒,安慰道,“哦,这是有钱人的通病我知道的,别灰心。”
麦克斯抓起长发挡住嘴,像是地下特工秘密交易那样小声对乌苏酒道:“嘿,你们现在都兼职这么多吗?只针对有钱人吗?”
乌苏酒:“……”
此时远在纽约另一侧的贝尔摩德打了个喷嚏。
这个话题绝对不能再继续下去了,乌苏酒总感觉接下来不管他说什么,第二天关于莎朗·温亚德的八卦都能立刻飞满纽约所有的报社。
“其实我们还想借个厨房,”苏格兰举手道,“麻烦一下,你们这里有牛肉和土豆吗?”
他们帮了这家店这么大的忙,而且苏格兰反手抽枪的行为完全打破了他柔和相貌的印象,众人当然立刻就答应了。
该说不说这家餐厅的人也的确心大。
餐厅里有熟了的还没调味的牛肉,为了节省时间,苏格兰直接用的这个。
他很久没做这道菜了,回忆步骤的时候还想着,上次做这个都是在警察学校的时候,那时学校还不允许他们外出,大家都有点儿嘴馋,另外五个人拜托诸伏景光做了一大锅打牙祭。
现在他作为卧底,居然在和其他的黑衣组织成员一起,在布鲁克林的一家餐厅里做土豆炖牛肉,真是梦幻。
这么想着的诸伏景光顺手把土豆怼碎。
做好之后,诸伏景还把菜分给了其他人。
土豆炖牛肉的味道闻着就很香,哪怕是没吃过的人也觉得很好吃,不过……
城野五郎拿着那一盘子炖牛肉,奇怪的询问苏格兰:“为什么土豆都这么碎了?像是土豆泥汤一样,卖相也变不好了,明明这么好吃。”
大家都纷纷赞同,事实上他们在动勺子之前都很犹豫,只有亚兰德斯一张口就开吃了,好像完全不在意。
乌苏酒也是在城野五郎问之前就舀了一勺,听到这个问题勺子突然停在了嘴边。
苏格兰笑道:“这样会比较入味,算是独门做法,所以不能拿出去卖的,你们试试就知道了。”
“原来如此。”
乌苏酒看着土豆炖牛肉,露出了些困惑的神色,他似乎想起了什么,紧接着又变得有些怀念。
苏格兰将这个场景收入眼中,心想:这个吃法他从狩那里知道过吗?狩真的告诉了他不少东西,但是……
【乌苏酒的神色,很明显是想起了狩啊,这就是你走了以后你提起过得所有事情都会睹物思人呜哇!】
【我也很喜欢土豆的这个吃法哎,可是怎么就变成刀子了我哭死】
青鸟狩本来是忘了诸伏景光做给他们的这个吃法是外面很少见的,刚才差点直接拿勺子就吃,后来的眼神是为了掩饰一下尴尬的停在嘴边的勺子。
他还不知道演技算不算成功,还好总是有弹幕的肯定。
苏格兰看看乌苏酒:“微辣的口味好吃吗?我加了三个。”
乌苏酒:“嗯,还是那样,青椒刚刚好。”
“……”他的眼神在一瞬间变了,“乌苏酒,你怎么知道我放了青椒?”
当初青鸟狩说有点儿辣味下饭,大家都同意,不过没找到辣椒,只能用青椒来顶替一下。
炖烂的青椒大家都不喜欢吃,诸伏景光就把青椒挑出去了……现在也是一样,上菜之前就挑出去了。
这个不是青鸟狩会不会告诉乌苏酒的问题,是乌苏酒如此自然而然的把这个答案说的,仿佛就像是他自己亲自叮嘱过苏格兰。
“景光,我找到了青椒,这个给你!”
“用这个替代也可以,谢啦狩。”
那个时候的青鸟狩在帮做土豆炖牛肉的诸伏景光打下手,绿眸青年将青椒丢过来,笑道:“谢什么,你加油啊大厨。”
青鸟狩年轻温和的面容被火焰吞噬,变成了现如今坐在那里的黑衣乌苏酒。
截然不同的长发青年顿了顿,抬起头看着苏格兰,淡淡道:“我闻到你身上有青椒的气息,怎么了吗?”
苏格兰忽然反应过来,默默握紧双拳,道:“没什么,原来如此。”
他怎么可能去用和一个警察相关的问题去询问乌苏酒。
可是这到底怎么回事?
乌苏酒到底是谁?
一个极其“可怕”的想法忽然在诸伏景光脑海里扎根了,他一下子联系起了曾经的那些怀疑点。
这个可怕的想法仿佛变得越来越真实,让他哪怕不顾及生物定律也要去做出这个猜想……
谁让消逝于烈焰之人死无全尸,行走于黑夜之人没有过去。
【hiro你猜错了啊,这是反向冲刺了!】
【先生本来就偶尔会将狩的反应用成自己的,他想把自己变成另一个青鸟狩可是总是失败,为此才格外痛苦,景光你快知道啊你别让他去啊!】
【可是我也好想擅自脑补一波,如果乌苏酒和狩没有那些过去的话,狩其实没死只是易容成乌苏酒继续保护大家……】
【好脑洞要是真的就好了可惜不可能呜哇啊,狩都是我们眼睁睁看着没掉的,乌苏酒也做过很多狩不可能去做的事情】
弹幕几乎没人赞同诸伏景光的猜想,都在为了诸伏景光的误解哀嚎,这是青鸟狩有意的控制了大家的上帝视角看到的东西的结果,没有出什么差错。
可现在最大的问题在诸伏景光这里。
青鸟狩也恨自己怎么就那么自然而然的和诸伏景光搭话了,对方都留胡子了怎么就是记不住他现在是苏格兰?!
他是绝对不能被认出来的。
从那个时候开始,苏格兰在这次的任务里变得有些沉默。
苏格兰并没有过多的关注乌苏酒,但是青鸟狩知道他没有放弃那个猜想。
三天后他们上了私人飞机,准备回去日本。
飞机刚刚起飞不久,苏格兰忽然询问坐在不远处的乌苏酒:“你今天早上没去餐厅,有吃饭吗?”
乌苏酒正拄着脸颊看风景,闻言他看了看正在炫点心的亚兰德斯,淡淡道:“我在挑战人该如何依靠光合作用活下去……好吧,胃疼没胃口,不想吃。”
“你从昨天中午开始就什么都没吃了吧,那是不行的啊。”苏格兰头疼的叹了口气,他倒了一杯温水递给乌苏酒,“在飞机上吃点儿什么吧?”
乌苏酒抬手去接:“也不用……”
苏格兰似乎因为飞机的不平稳,忽然摇晃了一下,他的手一抖,温水洒了出来泼到了乌苏酒的右臂。
苏格兰连忙放下水杯:“非常抱歉,没事吧?”
“……”乌苏酒对于“擅长使用狙击枪的人的手居然会抖”这件事没发表什么看法,他直接把湿掉的风衣脱了,“只是衣服湿了,又不是热水。”
风衣和西装都脱了,衬衫只是沾湿了一点儿,乌苏酒把袖口的口子解开,袖子挽了起来。
“但是水也是有些温度的,失礼了,我看看。”苏格兰拉过乌苏酒的手臂。
上面没有被烫到的红痕,只有一些陈年的伤疤。
诸伏景光在找一些东西,他很清楚的记得,当年的那次商场爆炸案,青鸟狩在即将坠楼时,自己握住了他的手,那个时候青鸟狩的手臂受伤了。
小臂上留下了一条几年内都不可能消失的疤痕,诸伏景光记得很清楚。
可是无论诸伏景光怎么看,乌苏酒的手臂上就是没有一个跟那个疤痕有半点儿关联的伤疤。
这条手臂和手腕也都太瘦了,和青鸟狩一点儿都不一样。
乌苏酒静静的看着苏格兰,道:“我小时候处境不太好,那些伤疤很奇怪吗?”
苏格兰抬起头看着他,掩去眼底的错愕,他听明白了乌苏酒的解释:“我不知道这个,很抱歉……”
“也没什么可抱歉的,”乌苏酒收回手臂,一手捏着右手腕,“反正知道这件事的人也都消失了,我的过去我可以自己随意介绍了,不是很方便吗?分享当时现编的故事。”
苏格兰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
那是现编的吗?你现在和他说的也是现编的?
那你的身份,你和青鸟狩的相似之处,你的人格你的行事作风……
心底百感交集,苏格兰却无奈的笑着对乌苏酒道:“果然是你会说的事情,不过那些人消失了也好,报仇也是加入组织的一个意义嘛。”
“是啊,”乌苏酒无声的笑着,“总有些人要付出代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