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唐, 丐帮君山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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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图]心穆:打鳄鱼打鳄鱼, 赶紧来赶紧来。
一片热闹中,一个转着圈的粉色身影凑到白锦身边。
“陛下, 您缺不缺暖床的, 你看臣妾怎么样!”
白锦还没说话,身旁的喵哥就道:“你个秀太,戏真多。”
“嘿,秀太怎么了,秀太用你家洗脚盆了?”
……是了, 这里是君山。
然后下一刻, 所有的热闹都消失了, 眼前的场景一变, 他站在空荡荡的主城里,望着寂静的大街沉默不语。
只会反反复复说上同样两句话的茶馆老板娘,甚至根本没有搭话的必要,因为这里的一切如今都只剩下死物。
白锦笑了笑,踏出了一步。
幻境消散。
他睁开了眼睛。
在他睁眼的同时, 有谁立刻握住了他的手,“……醒了?”
这一幕似曾相识。
白锦看着眼前略显焦虑的脸,仍是有些回不过神来。
“玉罗刹?”
玉罗刹嗯了一声,如释重负的吐出一口气,俯身亲了亲白锦的嘴角,语气却阴森森道:“你这次睡得可有些久。”
白锦问:“多久了?”
玉罗刹平静的答道:“十天。”
十天。
白锦昏迷了整整十天。
还是像五羊城那时一样, 没有呼吸,没有反应,身上的伤势却在迅速愈合。玉罗刹也算有一回经验了,因此并不慌张,只是静静地等待白锦醒来,却没想到这一次苏醒所花费的时间要比之前长得多。
一日两日,玉罗刹尚可以淡然以对,五日六日,他就渐渐有些坐不住了,他本就不是个好脾气的人,一旦心情不好,遭殃的就是跟在他身边的属下。
反正不会是躺在床上人事不省的剑客就是了。
正在玉罗刹逐渐感到烦躁要抑制不住了的时候,白锦终于还是醒了。他身上的衣服已经换了下来,洁白的里衣很单薄,他觉得有些冷——这实在是个很新鲜的体验。
玉罗刹观察着他的神色,忽然福至心灵道:“冷?”
白锦顿了一顿,惊讶于玉罗刹的敏锐,还是坦诚的点了点头。
玉罗刹帮他把被子拉上,想了想,还是觉得不够,他掀开被角,干脆自己也钻了进来。
两个人就这么挤上了同一张床。
玉罗刹伸手揽住白锦的整个人,将他拥入怀里,又靠过去亲了亲剑客的脸颊。
这实在是一个充满了珍惜意味的举动。
白锦被他弄得忍俊不禁:“你这是怎么了?”
还是一样的不解风情,玉罗刹却觉得很安心,他只是搂着白锦躺在床上,只觉得怀里的人终于再一次鲜活起来了,还能用一些不解风情的话来气他,这就已经足够了。
安静了好一会儿,白锦又问:“吴明呢?”
玉罗刹冷漠道:“不知道死没死,只是我们离开前,他被陆小凤救上来了。”
陆小凤欠了吴明几十万两银子,用吴明的命还他自己的债实在是太划算不过了,至于救上来之后还能不能救回来,他可不是大夫,这已不是他能帮得上忙的事情了。
于是把吴明跟不知为何变得奄奄一息的宫九交给了牛肉汤,陆小凤转身就上了西方魔教的船。
看玉罗刹跳海救人时怒气冲冲的样子,也知道他是不会害了白锦的,跟着西门吹雪的师父离开总不会有错就是了。
西方魔教的船在海上行驶了十天,陆小凤就在船上喝着美酒,偶尔跟船上的美貌婢女打情骂俏一番,对比前几天的流浪生活,小日子实在是轻松惬意极了。唯一觉得遗憾的就是西方魔教的姑娘实在是太会撩人,且都是撩完就走,潇潇洒洒不给一丁点可乘之机,简直比他更像个情场老手,叫他抓耳挠腮,觉得遗憾不已。
西域民风奔放,想来也一定是个好地方罢。
陆小凤躺在甲板上,又喝了一口酒。
他虽然很想去看看西门吹雪的师父怎么样了,但想想玉罗刹雾中那双似笑非笑的碧色双眸,他就乖觉的放弃了这个打算。
没想到西门吹雪的师娘居然是个男人,还是西域罗刹教的玉罗刹,也难怪西门吹雪会警告他不要好奇了。
好奇心害死猫,也会害死陆小鸡。
他在甲板上懒懒的吹着海风,船舱里的白锦和玉罗刹却还抱在一处,早已把那位捎带上的陆姓客人忘到了九霄云外。
玉罗刹的手指抚上白锦的眉心,轻轻揉了揉:“你方才……是做梦了?”
白锦点了点头。
玉罗刹问他:“是什么梦?”
白锦淡淡道:“只是一些小事罢了。”
玉罗刹揉着他眉心的手一顿,改为狠狠捏了一把白锦的脸颊,瘦的没有两斤肉的脸虽然手感不佳,不过玉罗刹明显不信的态度还是让白锦忍不住笑了起来。
玉罗刹无奈道:“笑什么?”
白锦摇了摇头,笑着道:“只是觉得,我无论在哪里都是一个异类而已。”
玉罗刹目光微沉。
他的眼神落在白锦光滑如初的皮肤上。
与吴明的一战中,白锦总共受了两次伤,一次伤在脸上,一次伤在腰腹。
脸上的划痕如今已经消失的一点痕迹也没有留下,身上几乎致命的伤势也自己痊愈了,这一切的一切,都在显示着白锦的与众不同,玉罗刹作为他最亲密的枕边人,对这一点当然是最清楚不过的。
可,白锦的与众不同,他岂非很多年前就已经领教过了?
他看着白锦的脸,靠过去用额头抵着对方的额头,多日以来紧绷着的神经终于放松下来,人也变得懒洋洋的。
白锦等了一会儿也不见玉罗刹说话,便道:“你不觉得这句话很好笑么。”
玉罗刹笑了。
“你希望本座回答什么?”他轻轻捏住白锦的下巴,浅色的双眸里满是戏谑的笑意:“说你不该在意这些,说大宗师就该看破红尘、不为俗事烦恼?”
白锦安静的瞧着他,眼中有异样的情绪明明灭灭。
玉罗刹也直视着他的眼睛,眼神调侃,语气却前所未有的郑重:“还是以高高在上的姿态漠视你的心病,对你的烦恼不屑一顾……又或者质问你,为什么要对这种小事耿耿于怀?”
他微微一笑,松开了白锦的下巴。
“总不会是想听本座变着法哄你罢?”
白锦也笑了,他回抱住玉罗刹的腰,脸埋在玉罗刹身上,头一次展现出了依赖的姿态。
他闷声道:“玉罗刹,我现在真的有点喜欢你了。”
玉罗刹紧紧抱住剑客的身体,享受着这难得一次的“投怀送抱”,他漫不经心的想,或许以后的十年二十年里,都不会再有这样的机会了。
白锦叹息道:“的确只是件小事,可我却一直非常的羡慕他们。”
“羡慕谁?”
“羡慕那些有归处的人。”
玉罗刹垂眸看着白锦的发顶,语气有些不愉:“本座就不能成为你的归处么?”
白锦闭上眼睛,搂紧了对方的腰身。
过了半晌,玉罗刹才听到他叹息一般的回答:“能。”
能。
这已是重如千斤的承诺。
如此过了数日,西方魔教的船总算抵达了中原。陆小凤一回到中原,便在码头上被他的一群江湖朋友匆匆忙忙的架走了,他不得不打消了跟着白锦去万梅山庄看望西门吹雪的念头,老老实实去给朋友收拾麻烦去了。
一个人的朋友很多,就总有他受朋友欢迎的理由。
陆小凤这样慷慨而热心的朋友,想来是人人都会喜欢的。
告别陆小凤,白锦和玉罗刹也没有心情在外面逗留,他们一回到塞北,迎接他们的就是脸色不大好看的西门吹雪。
西门吹雪道:“白鹤不见了,绝尘也是。”
玉罗刹一惊,立刻侧头看向了白锦,白锦问:“何时不见的?”
西门吹雪想了想,答道:“大约一个半月以前。”
一个半月前,刚好就是白锦跟吴明决战的时候。
白锦闻言点了点头,平静道:“我明白了。”
他又告诉西门吹雪:“它们或许再也不会回来了。”
说这句话时,剑客的眼里无悲无喜,也没有眷恋惋惜,他只是平静的告诉西门吹雪这个事实,说自己的白鹤和白马都不会再回来了。
西门吹雪不解的看着他,似乎无法接受这样的答案。
水潭的那几只白鹤自他有记忆时起就一直住在那里,偶尔有那么一两只贪玩的,会跑到梅树林去吓唬山庄里的仆从,也有去厨房偷东西吃的,闹出来的动静虽然不大,但也给清冷的万梅山庄增添了两分热闹。
西门吹雪还记得他很小的时候,有一次隐雪曾跑到他的院子里啄过窗户,他便半夜翻窗出去给它喂食,因此还被师父训过两句。
他从未想过它们有一天会从万梅山庄里消失。
西门吹雪固执的追问道:“为何?”
白锦望着西门吹雪沉思半晌,做了一个决定。他缓缓道:“此事说来话长。吹雪,你若想听,我便从头说与你听。”
玉罗刹心中已明白了白锦要说的是什么。
无外乎就是他的来历、他的过去,还有那群白鹤消失的理由。
他看着白锦依旧平和的脸,心中隐隐的不安逐渐扩散,果不其然,白锦对西门吹雪道:“我怕以后就没有机会了。”
玉罗刹的心沉了下去。
他其实已经有所察觉。
再次苏醒后的白锦表现的实在是太过淡漠了。
他一开始没有察觉,只因白锦对他的态度非凡没有冷淡下来,还比往常更加亲密了一些,所以最开始的几天里他对白锦的异常毫无察觉。
可渐渐的,他就意识到了不对。
并非冷漠,也并非无情,而是一种极端的平和。
他开始对周围的一切兴致缺缺,连毛茸茸的小动物也无法牵动他的心神。
只有玉罗刹可以例外。
而今天,玉罗刹发现了第二个例外。
西门吹雪。
白锦视西门吹雪如亲子,自然也不会对他冷淡。玉罗刹悄悄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却又为白锦的话语感到不安和烦躁。
他没有去听他们师徒之间的谈话,因为该知道的事情他都已经知晓了,而不该知道的事情,哪怕是面对着西门吹雪,白锦也一样不会说。
听与不听,又有什么差别?
玉罗刹一个人回到了他们的院子里。
梅树上的梅花早已凋零,房间里却仍带着淡淡的梅香,需要玉罗刹亲自处理的教务堆了半张桌子,他随手拿起一本翻开,思绪却不知又飘到了何处。
景明给他端了一杯茶,见他心不在焉的模样,也不敢继续打扰,躬身一礼后就悄悄的退下了。
她一向是个很懂事的女人。
天黑了。
玉罗刹将手中的名册一抛,才后知后觉的意识到天黑了,他点了一盏灯,又重新坐回椅子上,拿起已经凉透的茶呡了一口。
他此时心不在焉,也顾不得茶的味道如何。
房门却在此时被人推开了。
白锦一步一步走到玉罗刹跟前,玉罗刹抬头看向他,扯了扯嘴角,正想调侃一句什么,白锦却忽然俯身亲吻了他的唇。
玉罗刹一愣,脱口而出的话也咽回了肚子里。白锦亲吻他的时候完全没管他手里还拿着什么,只是一反常态的强硬起来,苍白的手指插入他的发间,湿软的舌长驱直入的闯入玉罗刹的嘴里。
手腕一抖,玉罗刹手上的茶杯掉了下来,凉透了的茶水洒在他的衣服上,腰部以下的衣料晕开一圈深色的痕迹,茶杯咕噜噜的在地上滚了两圈,细微的响声在寂静的房间里尤为明显。
玉罗刹怔了怔,伸手将白锦推开,蹙眉道:“做什么?”
冰凉的感觉不大好受,濡湿的位置又有些微妙,他心里觉得有些尴尬,这尴尬反应到脸上,便成了一种淡淡的不悦。
白锦却不理他,俯身环住玉罗刹的腰,另一只手从他膝下穿过,玉罗刹还未反应过来,人已腾空而起,整个人都被白锦一把抱了起来。
他震惊:“你做什么?”
白锦还是不答,只是沉默的走到床边,才将玉罗刹抛到了床上,玉罗刹下意识的用手臂撑住身体,正想坐起来,一只手却按在他的肩膀上,将他硬是按了回去。
紧接着双腿也被压制住,玉罗刹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的看着此时态度强硬的白锦。
怎、怎么说?
有些受宠若惊?
白锦的行为已经如此明显,玉罗刹觉得自己大约是没有领会错白锦的意思的。
“啪。”
一本画册被扔在了玉罗刹身边,他一侧头,就看见展开的画册上有两个男子姿态暧昧的纠缠在一起,被压在身下的男人看不清面容,只露出两截粉白的小腿,粉嫩的脚趾不堪重负的蜷缩着,看着这幅画,耳边似已传来了暧昧的喘息声。
玉罗刹扯了扯嘴角,惊疑不定道:“道长,你……你莫不是走火入魔了?”
剑客这几日的表现实在是太过怪异,只有两个可能——要么是再次突破,要么就是走火入魔!此情此景,玉罗刹怎么想都觉得还是后者的可能性更大些。
他家的道长,何时会如此主动了?
白锦挑眉道:“你不喜欢?”
他随手将画册翻开一页,露出更加露骨的结合姿势,稍稍一愣,自己也觉得这一幅实在是有些没眼看了。玉罗刹看了一眼,贴心的又将画册翻了回去。
这一幅有点难,第一次无论谁上谁下,恐怕都是摆不出这个姿势的。
玉罗刹猛地环抱住白锦的脖子,以一种饿虎扑食般的姿态吻上了他的唇。
白锦任由他用一种近乎撕咬的方式亲吻自己,伸手将玉罗刹的腰带解开,连带着湿透的衣服一并丢到了床底下。
既然说好了要夜夜笙歌被翻红浪,今日就谁也不能食言了。
玉罗刹几次反扑无果,也不想再这么耗下去,机会难得,错过了这一回,他家枕边人可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再次开窍,再与他亲热一回了。
他认了。
玉罗刹伸手撩开白锦的前襟,手不客气的摸了进去,双腿勾住白锦劲痩的腰,感受到对方呼吸一窒,他不怀好意的笑道:“道长今日若是满足不了我,往后也不用你主动了。”
话已至此,再忍下去就不是男人了。
被翻红浪时,被面朝下的按在床上的玉罗刹不甘道:“本座……本座要看你的脸……”
话刚落,他的整个人就已被翻了回来,朦朦胧胧的,他如愿看见了白锦的脸。
冰山也在他的怀里融化成水,实在是一件令人得意非常的事。
他们此时的姿势已与画册上的别无二样。
“玉罗刹。”
起起伏伏间,剑客伏在玉罗刹耳边呢喃了什么,玉罗刹眼前一白,噬人的快感将他推上顶端,已无暇去理会其他了。
第二日,玉罗刹是被清脆的鸟啼声吵醒的。
房间里只有他一个人,身上穿了件干爽的里衣,他竟然完全不记得自己是什么时候换上衣服的。身后清清凉凉,应该是涂了药,昨晚的两个人都跟温柔二字完全不沾边,受伤也情有可原……
玉罗刹脑子里想着乱七八糟的事情时,白锦已从外面推门回来了。他手上拿着一把剑,瞧着眼生,应该是刚刚才从库房里拿出来的。
他原本的剑在吴明身上,回来时玉罗刹也没有拿回来。
白锦看起来神清气爽,眼中亦是神采奕奕。
他看着躺在床上的玉罗刹,温声道:“你起了?”
见他如此,玉罗刹心中一缓,也嗯了一声。
白锦兴致勃勃的拔出剑,露出小半截雪亮的剑锋,目光中战意盎然:“既然起了,那便与我切磋一番吧,我想试试这把剑。”
玉罗刹:“…………”
“哈啊——啊——”
空旷的大殿里,回响着急促地喘息和一声声带着哭腔的呻吟。
被压在王座上的男人衣衫松松垮垮,露出印满了红印的肩膀和两条修长的大腿。他被人抱坐在王座上,胸膛上压在椅背上,两颗乳首夹在冰冷的椅背和不断起伏的胸膛之间被挤压成了两朵淫靡的小花。他的两条腿被人自膝弯处抱起,分开搁在王座两边的扶手上,双腿完全张开,被迫摆出趴在座上的姿势,黑色的衣服下摆被撩起,露出半个臀部来。
两根手指在他的臀瓣之中深深浅浅地抽插着,将穴口折磨的熟红,玉罗刹嘴里突出哀哀地呻吟,炽热地喘息不断喷在冰冷的椅背上,更显得他处在冰火两重天的折磨中。
“啊……啊啊……”
玉罗刹的睫毛上已经沾了泪花,两只白皙的手腕以红绳捆在身后,缚得玉罗刹动弹不得。前端已经涨得发疼,却因道侣设下的禁制而迟迟不能发泄出来,他神志不清地哀求道:“道长……求你……”
“啊……”
玉罗刹的背脊猛然绷紧,前端狠狠地撞在冰冷的椅背上,又被那冰寒的温度冰得呜咽一声,睫毛上的泪水终于颤巍巍地流了下来。
白锦淡淡道:“这是惩罚。”
玉罗刹几乎软成了一滩泥,眼神已经失去了焦点,强效的春药将他的理智冲刷得一干二净,高傲如玉罗刹亦是如此,那药进了自己嘴里究竟会是个什么模样,白锦连想都懒得想。
剑客心中的怒气没有丝毫要减退的意思,玉罗刹表现得越凄惨,他便越觉得生气,可到底还是没舍得继续折磨下去,一手环住玉罗刹的背,一手穿过他的膝盖,将玉罗刹整个抱了起来。
玉罗刹的头无力地搭在白锦肩上,整个人都软绵绵的,唯有腿间的东西高高挺立着,肿胀不堪,却又无法释放。
抱着玉罗刹从大殿走到寝宫,一路上半个人影也没见着,在白锦的盛怒之下,想来也是没人有胆量继续在这里呆着的。
剑尊,是谁都敢挑衅的么?
玉罗刹被毫不温柔地扔在了床铺上,白锦随后压了上去,伸手便握住玉罗刹腿间挺立的东西,修长的手指握住那物,重重揉搓。
“啊啊——”
玉罗刹全身痉挛,一双猫儿似的碧眼瞪大,泪水如断线的珍珠一般汹涌的夺眶而出,很快就濡湿了身下的被子,熟红的穴口水光淋淋,他被情欲烧灼的大脑使得他理智全无,他哀求道:“给我,给我……!”
“啪!”的一声,剑客一巴掌打在他臀上,啪、啪、啪的几声,玉罗刹白皙的臀被拍打得一片通红,穴口一阵收缩,紧闭的花心再次绽放时,突出透明的水,白锦眸色沉沉,终于解开了自己的衣带。
白锦只觉得玉罗刹绞得越来越紧,他俯下身,咬住对方胸膛上红肿的乳首,玉罗刹眼前已经看不见任何景物了,只能感受到白锦一下一下地嵌入,一次比一次深,一次比一次激烈,他摇着脑袋,呻吟里已经带上了哭腔:“太、太深了、太深——”
“道嗯啊——”他忽然瞪大了眼睛,“啊啊啊——!”
白锦重重的一下,直直撞进道侣身体的最深处,与此同时,玉罗刹前端的禁制被解开,白色的浊液喷薄而出,玉罗刹整个人激烈的痉挛着,脚趾情不自禁的蜷缩,喉咙里发出一声长长的呜咽,白锦咬住玉罗刹胸前的乳首,也将自己的热液全数灌进了玉罗刹肚子里。
滚烫的温度烫得玉罗刹绷紧了脊背,好不容易迎来的高潮之后又是一轮新的高潮,他只觉得他整个人都被抛上了高空,紧接着就是迅速地跌下云端,一直一直往下掉,仿佛根本没有尽头。
腿间的东西再一次挺立,精神抖擞地射出几股浊液。
床上的两个人交叠着躺在一起,耳边只有彼此剧烈的喘息声。待急促的呼吸渐渐平复,玉罗刹的眼神也恢复了几分清明。
白锦给他解开了身后的红绳,玉罗刹无力地趴在他怀里,喘着气道:“……再来。”
白锦气笑了。
“还来?”
玉罗刹挑衅的勾着眼睛看他,胸膛仍是不稳地上下起伏着,两颗红肿的乳首格外显眼。
“来不来?”
白锦揽住他的腰,一用力,就将玉罗刹抱坐在自己腿上,尚未抽出的硬热再一次深深埋进了道侣的身体里。
玉罗刹似是痛苦似是愉悦的呻吟了一声,“嗯啊——继续,继续……”
白锦抬手擦拭他眼角的泪花,一双眸子平静得仿佛看穿了他那点小心思,只淡淡道:“想让我消气可没那么容易。”
玉罗刹的脑袋趴在他的肩窝,闻言微笑道:“那就接着试试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