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知遇还未反应过来应晏的话究竟是什么意思,下一道凌厉的疼痛就叠加在了先前的疼痛之上,链条晃动的声音掩盖了他的闷哼,黑暗也掩饰了他的羞耻。
他没有报数,没有反应过来,也没来得及。
应晏同样也不曾给他机会,连续五戒尺抽在沈知遇的臀部,每一道都用了十足的力,脚腕固定在地板上,他连闪躲都力不从心,抓着链条的手因为隐忍而显露出青筋。
再迟钝也该意识到应晏想要自己做什么了,可沈知遇依旧咬着牙没有开口。
打烂他吗?也未必不是好事,烂了或许应晏就没有兴致玩别的了,他就这么一副身体,若早一点坏掉,或许他根本用不着三天就能离开这里。
沈知遇自暴自弃的想,他连眼睛都被蒙上,可不知哪里不对,应晏竟看出了他的想法,臀部的鞭打得以暂停,应晏迈步走到他的面前,用戒尺挑起了他的下巴。
沈知遇看不到应晏,却感觉的到,也终于触及到那个让自己疼痛的东西是什么。
戒尺,他从来没想过自己有一天会跟这样的东西扯上联系,活了三十年,他还不曾被谁如此教训,连父母也不曾。但应晏拿走了他很多的第一次,也无外乎这一次。
“沈知遇。”应晏用戒尺轻轻拍了拍他的脸:“我知道你在想什么?倔强着不听话不就是想要早早结束这一切吗?可是在这个房间里我能玩的可不止你的屁股,臀肉烂了有什么要紧,你还有屁/眼,它要是也玩烂了,我还有你的鸡巴可以玩,鸡巴烂了还有乳头还有嘴,你要都试试吗?反正我们有的是时间。”
应晏明明只是说着话,那随着他的话沈知遇却好像将这些刑罚都经历了一遍,他不曾有一秒质疑过应晏话语中的真实性,他太明白这是一个说到做到的人。
可是他要怎么开口,这个人在对自己进行所谓的‘惩罚’,却还要自己来记录惩罚的数量,他怎么能这么恶劣?
应晏像是在对沈知遇证明他没有半点开玩笑的意思,该说的都说过之后他又一次挥起了戒尺,力道没有收敛,每一次沈知遇都感觉到比之前更疼痛的疼痛。
鬓角有细汗渗出,疼痛成了他全身上下唯一的感知,连羞耻都被打散。
原来一个人对疼痛的忍耐力终究是有限度。
又一戒尺挥下之后沈知遇到底还是开了口。
“一……”
沈知遇颤抖的声音很轻,但在这个鞭打都会有回音的空旷房间里,应晏还是听到了。他觉得这是一件很神奇的事情,沈知遇只不过是开口说了一个‘一’,应晏却像是被带着情欲的子弹击中了般,激动不已。
但这并不会让他心软,他只会让眼前这个人在自己的面前展露出所有臣服的姿态。
现在这一点,还远远不够。
挥起,落下。
“二……”
“五……”
“十……”
“二十一……”
白色衬衫被薄汗浸湿了一块,即使被铁链禁锢,沈知遇也快要维持不住自己的跪姿,应晏没有仁慈,又一次落下高高举起的戒尺,可这一次沈知遇只闷哼了一声,将铁链晃动的更响,却没有报数。
太疼了,他大概真的快要烂掉了。
又一戒尺落下,沈知遇强撑着开口:“二十二……”
“错了。”应晏的声音像是魔鬼:“我说过,错报漏报从头开始。”
沈知遇肉眼可见的不能再承受更多,他的整个身体都在因为疼痛打颤,应晏以为他会求饶的,哪怕是最委婉的开口,可他由始至终也只是在范围之内调整了一下跪姿便没了声音。
太倔了,他宁可被打烂也不懂得求饶。
戒尺重新落下,沈知遇开口:“一……”
应晏的凌虐欲在这样一个男人面前有了前所未有的疯狂。
既然他觉得可以忍受,既然他想要更疼,应晏似乎也没有理由心慈手软,一下又一下,一次又一次,沈知遇麻木的报数,数到七十七的时候链条都已经不晃动了。
不可能更疼了,他也没有力气了。
眼罩被汗水浸湿,他浑身上下都像是被水浇过,西裤已经显得有些紧绷,那是臀肉肿胀的痕迹。
应晏终于在暴虐中找回了一丝不忍心。
重新站在沈知遇的面前,应晏掀开了他的眼罩,他却没有睁眼,疲惫的闭着,汗水从额头流下,滑过眼窝,悬在睫毛之上最后又缓缓流下,他看起来像是在哭。
可应晏知道,他不会哭。
钳制住他的下巴,迫使他抬头面对自己:“睁眼。”
沈知遇听话照做,视线和应晏在空中相遇,他满眼疲惫,却依然没有妥协。
“给你两个选择。”应晏开口:“一,打完余下的数目,二,我们可以暂时玩点别的项目,余下的等结束的时候双倍还回来。”
沈知遇闻言轻笑了声,没有犹豫:“我选一。”
“我可不会手软。”
“我是个商人。”沈知遇说:“赔本的买卖我从来不做。”
应晏都快要被气笑了,但这是沈知遇自己的选择:“好,余下的不用报数,但我不想听到任何声音,你要是管不住你的嘴,我就让别的东西来管。”
沈知遇错了,真的有比更疼还要疼的疼痛,连续的,叠加的,毫不手软的鞭打让他有那么一瞬间找不到存在的意义。
他是个人,他活了三十年不是为了跪在另一个的面前接受这样的屈辱的。
可是,他别无选择。
再疼,再痛,沈知遇也忍了下来,一百下打完,应晏将链条放下来,沈知遇终是跪不住狼狈的趴在了地上。
但这一切不过才刚刚开始。
“裤子脱了。”应晏说。
沈知遇疼的连呼吸都能牵扯到伤处,刚才的鞭打似乎消耗了他全部的体力,他听得到应晏的命令,身体却抗拒做出来,但这在应晏看来并不是什么难解的难题。
他在沈知遇的面前蹲下身来,看着他因为疼痛而汗流不止的狼狈模样,像摸一条狗一样的轻抚了他的头发:
“疼到动不了吗?要不要我帮忙?”
沈知遇的一条手臂遮掩了他大半的脸,应晏只看到他睨过来的眼角和轻勾起的一抹笑:“那就麻烦应总了。”
他的骨头真的是太硬了。
应晏解了他的皮带和纽扣,连拉链都没有拉下,便直接往下扯,布料硬生生的刮过臀肉,沈知遇整个人都痛到颤抖,应晏居高临下的看着他,看着他咬牙坚持,看着他肌肉紧绷,看着他的臀肉呈现一片紫红。
是真的被打烂了。
“很好看。”应晏抬脚踩了踩,满意的听到沈知遇发出一声闷哼。
他就该这样,以这副姿态在自己的身边,或许只有这样,他才不会让自己生气。
应晏拿了润滑剂过来,挤在他的臀肉上,冰冷的触感缓解了沈知遇的疼痛,他尚未吐出一口气,下一秒润滑剂的尖嘴状就猝不及防的进入了他的身体,随之而来的是更多的润滑。
沈知遇想抓住什么,可光洁的地板上没有任何能让他抓得住的地方。
润滑剂拔出,应晏的手指随之而进,他已经太清楚沈知遇的敏感所在,没有多余的动作,直接按在了他的那处凸起,沈知遇几乎是条件反射的向后伸手抓住了应晏的手腕。
他宁可应晏折辱自己,也不愿意在他的手中快乐。
“松手。”应晏的声音有些冷,沈知遇在这样的警告中想到了有些事自己曾经是想开了的,比如说,他应该试着让自己接受和享受。这个时候在这个地方,激怒和挑衅应晏,绝不是一个好的选择。
沈知遇松开了手,应晏又插进一根手指,没给沈知遇适应的时间就开始猛烈的抽插,每一次都精准的顶在他最敏感的一点上,沈知遇即便再疼,阴茎也开始渐渐地有了反应,应晏将手指加到三根,四根,房间里都是沈知遇的粗喘声,手也在地板上留下了一道又一道的湿痕。
他被应晏玩弄到射出来过,也曾被操射过,他以为这一次也一样,他要看自己更狼狈,自己也马上要在这样强烈的抽插之下射了,他不愿,但却不是他能控制的。
最后的关头,再有一下就要释放的时候,应晏却突然的止住了所有的动作,沈知遇在最顶端被高高的抛下,脖颈的青筋都凸显了出来。
应晏看到了,轻笑一声起了身,扯着沈知遇的头发让他重新跪起来,将满手属于他的液体抹在他的脸上,轻浮的拍了拍:
“沈总该不会以为这一次我还会让你舒服吧?”
应晏慢条斯理的当着沈知遇的面解开了自己的腰带,按着沈知遇的头将他压在胯下,把勃发的性器毫不留情的捅进了他的喉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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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这么详细的写,这场大战结束我得写多少章啊……Ծ‸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