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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三章 可惜了我刚补好的身体

被迫代嫁后我怀了崽 不识朝朝 5386 2024-11-30 10:23:27

紫兰见自家王妃已经盯着他那双手足足有一个时辰了, 表情时而悲痛欲绝,时而羞愤万分,时而沉静或发怔,总之变化莫测。

更可怕的是一向食欲很佳的王妃今日竟然都没有光顾一旁的点心, 连个眼神都没分给它们, 这属实是太不正常了。

紫兰担忧道∶“王妃, 您的手可是怎么了?”

傅锦然撇撇嘴,手怎么了?

这是能往外传的事吗?

他能告诉紫兰这双手昨晚被你家狗王爷夺了清白?

他能说这双手自己长这么大使用加起来的时间, 都没昨晚久吗?

他不能!

这份委屈他只能自己咽下!

傅锦然此刻什么都不想说, 对吃食也提不起兴趣, 他只想安安静静的缅怀他丢掉的清白, 根本不能让脑袋得空, 不然脑海里都是萧郅那骇人的恐怖尺.寸。

他双手都握不住的玩意, 回头还要捅他到他的屁.股里。

这可能吗?

想想都是不可能完成的事!

傅锦然压根也不敢多想,越想越心慌。

之前没感受过, 他其实并未有特别的危机感。

现在亲密接触后,他昨晚都开始做噩梦了。

梦到自己流了一床的血。

傅锦然想到这,眼睛都湿润了。

紫兰见他好端端的泪眼朦胧,吓得大气都不敢出一声, 王妃这到底是怎么了?

傅锦然想抹一下眼泪,刚要抬手,想到这双手昨晚干了什么之后, 立刻嫌弃的说道∶“紫兰, 你给我打一盆热水过来。”

他要洗去这双手上沾染过的污秽!

只要他洗的够虔诚,那他这双手就还能勉强保持住清白!

紫兰压根不敢多话, 也没多问。

很快热水就打了过来。

傅锦然将那双细白纤长的手放进盆里, 昨晚屋里全是那味道, 一看就是萧郅憋太久了,不然能那么久吗?

弄得他手都累的要断掉了,还没完事。

傅锦然当时根本不敢让紫兰打水进来,只能条件有限拿手帕擦了擦手,夜里躺着的时候,总觉得萧郅的味道伴随着他,不然夜里能做一宿噩梦吗?

他现在脑海里都还能响起萧郅昨晚在他的耳畔咬.耳朵,又低又哑的嗓音不正经的说道∶宝贝儿的手好软好舒服。

傅锦然一想就觉得手要触电,郁闷极了,连指缝都拿皂角洗的仔仔细细,干干净净才罢休。

昨晚给他打击太大了,他第一次去碰除自己小兄弟之外的,第一次给人那个,虽然全程都是被动的,萧郅握着他的双手进行的。

其,其实,若是让他选择的话,他愿意用手,而不是用屁、股。

傅锦然将手洗完,擦干净之后,这才好受点,然后抹了一下眼睛,已经没有了泪意,又拿了块点心放嘴里。

心里恨恨的骂着萧郅,越来越不要脸了,人设崩得一塌糊涂,哪里还有之前那种高高在上,冷酷铁血的模样。

可若是高高在上,冷酷无情,他小命就时刻危险着。

两者都不好,他怎么就那么难啊!

傅锦然顿时觉得嘴里的点心都索然无味了,吃了一小口又放了回去,又开始食欲不振。

紫兰在一旁干着急,问他怎么了,从早晨起床就不对劲,可是觉得身体哪有不舒服?

傅锦然就叹气,说他在emo,不用管他,就让他静静的伤感。

其实他就是纯粹担心自己的屁、股要开花了。

傅锦然可太清楚自己了,又懒又馋就算了,娇气还特别怕疼。

这昨日知道萧郅的小兄弟并不小,反而特别壮观,他就吓到了。

今日种种,皆是昨日留下的后遗症。

晚膳时,萧郅又出现了。

傅锦然一看到他,立刻警惕起来,连忙将自己的双手藏在背后。

以为萧郅食髓知味,又想来占他便宜。

他绝不妥协!誓死保护他的双手!

萧郅见他这个动作∶“手里藏了什么东西?”

傅锦然满脸问号∶“谁藏东西了?”

萧郅移动着轮椅过来,将他的胳膊从身后拿出来,检查确实没有东西,“听丫鬟说你今日食欲不佳?可是身体哪里不舒服?”

傅锦然抽回胳膊,不愿意搭理他,脸扭过去,冷哼了一声。

萧郅莫名其妙,“这是生本王的气?”

傅锦然阴阳怪气,“我哪敢生王爷的气!”

萧郅不知道他好端端的同自己置什么气,伸手捏住他下巴,将他的头转了过来,对着自己,耐心问道∶“本王又哪里招惹到你了?”

萧郅不解,他从早上到现在都没来得及同傅锦然相处,怎会惹他生气?

难不成傅锦然是怪自己冷落了他?

萧郅思及此,便好脾气哄道∶“我近日有些事要处理,等忙过这阵就有时间陪你了,莫要生我的气,好不好?”

傅锦然巴不得他天天忙,一点时间都没有,可别想起他,伸手将他的捏自己下巴的手拍掉,“我才不稀罕你陪。”

萧郅以为他说气话,伸手在他脑袋上揉了一下,哄道∶“听话,若是觉得无聊,我让他们再给你带些话本打发时间。”

傅锦然哼哼道∶“不想看。”

萧郅只好放大招了∶“过段时间本王给你个惊喜。”

果然傅锦然一听到惊喜,立刻好奇起来,但碍于正同他闹脾气呢,马上又装作不屑一顾的表情,“不稀罕!”

所以到底是什么惊喜?

萧郅就稀罕他这口是心非的模样,重新抬手轻捏住他的下巴。

傅锦然还在琢磨到底什么惊喜?睫毛忽闪忽闪的,很是撩人。

萧郅忽而想到昨晚的场景,喉结滚了滚。

傅锦然很快便觉察不对劲,抬眼朝萧郅看去,再然后他还未反应过来,上唇便被轻轻.含.住了,瞬间紧张的屏住了呼吸。

下一秒,他睁大了眼睛。

啊啊啊!!!

萧郅他竟然伸.舌.头了!!!

萧郅虽也是初次,却无师自通。

过了好一会儿。

傅锦然脑袋晕晕乎乎,下一秒他觉得自己就要因为缺氧背过去了,萧郅才松开了他,眼底带着笑意,拇指还停留在他的唇畔,轻轻抹去上面的水意。

“笨死了。”

傅锦然一听,很是羞愤,这特么亲他竟然伸舌头,把他的舌头根.吮.的又麻又痛就算了,最后还对他人生攻击!

怎么会有这么狗的男人?

不等他反击。

萧郅又道∶“没关系,多练几次就好了。”

傅锦然∶“!!!”

到底还要不要脸了!

谁要和他多练!!

呸!他才不要吃萧郅的口水!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昨晚带来的冲击力更大,傅锦然此刻反而并没有太大的反应,此刻就是觉得萧郅那张俊脸很欠扁,恨不得暴打他一顿才解气!

竟因为他不会换气,而骂他笨!

有什么了不起!

当自己技术很好吗?

萧郅并没有留下来用膳,同傅锦然亲热完,见他并无身体不适,便叮嘱道∶“好好吃饭。”

又离去。

他走了之后,傅锦然怒意退散,眨了眨眼睛,又眨眨眼,然后捂住了有些不正常的心口。

过了片刻,终于心跳平复正常了。

傅锦然又开始生气,将筷子摔在桌上。

所以萧郅到底是来干什么的?

连饭都不陪他吃?

占完便宜就跑了!

简直太过分了!

最后傅锦然又拾起筷子,就算再生气也不能同自己的胃过不去,将那些菜当成萧郅,很快就食欲大开,一下子吃了两大碗米饭。

紫兰同其他下人进来收拾碗筷,见傅锦然饭量又恢复,这才松了一口气。

王妃食欲不振,还是王爷有办法!

傅锦然懒散的瘫在椅子上,吃饱就不乐意动了。

紫兰在一旁惊呼∶“王妃,你嘴唇怎么肿了?”

傅锦然∶“……”

紫兰很快反应过来,偷笑道∶“是奴婢大惊小怪了。”

傅锦然默默捂脸,倒也不必笑的如此邪恶,你还是个孩子,太早熟不好。

不过紫兰这一提醒,傅锦然终于舍得从椅子上起来,进内室梳妆台上对着镜子照了照。

可不就肿了!

可见刚刚萧郅有多么狗!

傅锦然欲盖弥彰道∶“晚膳辣椒放多了,辣的。”

紫兰心说王妃都有热气了,王爷特地交代膳房近日王妃清淡饮食,哪里来的辣椒?

傅锦然被紫兰这一提醒,又觉得嘴唇痛,心里骂骂咧咧问候了萧郅百八十遍才解气。

萧郅惦记着傅锦然一个人无聊,便让十六送来话本,整整一箱,都是按傅锦然平日里的口味挑的。

傅锦然已经把昨日送来的那一箱东西扔到了柜子里锁上了,安慰自己送话本也好,总比又逼着他去学习那些不正经的东西。

本以为今晚萧郅会尽早赶回来,傅锦然已经打定主意今夜不让他占便宜了!

谁知左等右等,不见萧郅回来。

傅锦然松了一口气,当即卷着他的被子睡了过去。

一夜无梦。

翌日。

傅锦然睡饱之后,一改昨日的颓丧,又生龙活虎起来了。

萧郅依旧不在房中。

软榻上叠着的被褥整整齐齐,一看便是昨晚没回来。

这么忙?

紫兰进来伺候傅锦然洗漱。

“王妃,今日气色不错?”

“那可不,昨晚没人入梦骚扰,一夜到天亮!”

傅锦然接过软布擦了擦脸,状似不经意的问∶“王爷是不是昨晚没回来?”

紫兰将毛刷上蘸了盐粉递了过去,又将他手中的软布接过,回道∶“奴婢今早没见到王爷,该是昨日未归。”

傅锦然刷好牙之后,接过杯子漱口,完事后又拿软布擦了擦嘴巴和手,“近日怎么也没见孙公公?”

紫兰想了想∶“孙公公忙,奴婢几次撞见他从王爷书房出来,王妃怎么突然问起孙公公了?”

傅锦然就随口问问,因为他好些日子没见孙公公了,最近萧郅都是让十六给自己送东西。

估计都在忙,忙点好,这样萧郅就顾不上来占他便宜了。

今日外头黑云压沉,阴的厉害,恐会有雨。

傅锦然便让下人们把院子里的花连盆搬至屋檐下,他的卧榻桌子也都一并搬回屋里,这天气太闷了,随时随地要下雨。

傅锦然特别讨厌阴雨天,便趴在窗前懒洋洋的支着下巴,桌上摊着个话本,一旁放着膳房刚做好的新鲜出炉的小甜点。

因他最近上火,萧郅严格控制他零嘴的量,就给送来了五块糕点,和一杯煮好的清热解毒的凉茶。

傅锦然也没动它。

最近膳房一点新意都没有,来来回回就那么几个种类的糕点,纵是再可口也该腻了,更何况傅锦然还挑食。

阴天很容易就情绪低落。

傅锦然整天除了躺就是吃,被占进了便宜不说,如今还要担心着屁.股开花。

傅锦然这条咸鱼竟有一种,眼下的日子没意思透了。

他刚叹了一口气。

就听一道熟悉的声音响起∶“在想什么?”

萧郅不知何时进了屋。

傅锦然伤感的思绪被打断,转过头看向声源处。

“王爷。”

萧郅今日穿了件傅锦然不曾见过的绣着黑金丝线的锦袍,鼻挺唇薄冷峻又带着贵气。

不得不说,萧郅长的是真的英俊好看!

傅锦然不由得多看了几眼。

萧郅已经到他面前∶“想什么这么入迷,本王进来都没有听到?”

两人离得近了,傅锦然不知为何就突然想到了昨日那个吻。

这都叫什么事儿啊?

他就只是想抱个大腿,怎么最后变成这个样子!

萧郅见他又恍惚起来,剑眉蹙起∶“是不是最近在府上憋太狠了,可是无聊了?”

他这段时间忙,顾不上傅锦然,没好好陪他,本来就是个能闹腾的主,这几日听说都萎靡不振了。

仔细瞧瞧,小脸都瘦了。

萧郅怜惜的伸手摸了摸他的脸蛋,视线掠过一旁放的点心,见上面只被咬了一口。

“可是觉得不好吃?还是没胃口?”

纪流轻今日来信说,他那两味药材已经提前寻到,不日便可启程来京,比预想的时间要早。

纪流轻医术很神,上辈子诊断他的腿上的毒加配置解药只用了三天,余毒全部清除也仅用了半月不到。

到时候腿好了,萧郅打定主意给傅锦然一个惊喜,带他出去逛逛。

傅锦然拿掉萧郅占便宜的手,冤枉人他最会了,“王爷不是让我适量吗?禁止我多吃。”

萧郅将他的手反握住,无奈道∶“适量不代表不吃。”

傅锦然由着他抓着自己的手,也没抽回,“不想吃,吃腻了。”

萧郅垂眸捏捏他那柔软的手指,而后抬眼看他,“那王妃说怎么办?”

傅锦然手指被他弄得发痒,想挠他,就听到紫兰进来说道∶“王爷,王妃,四皇子来了。”

傅锦然对上萧郅那瞬间冷下来的表情,瞬间爽了,又觉得好笑。

“你可别冤枉了我,不见得是来找我的。”

萧郅醋意很大,“他来了,就这么高兴?”

刚刚还低落着,这会都展露笑颜了,想到这,萧郅眼神微眯,表情很是危险。

傅锦然挑眉,故意气他∶“是的呢!”

萧郅脸色又沉了几分。

四皇子萧樘最近可谓是春风得意,他参政后立了几次功,却又表面一派不争不抢,几个兄弟中,大皇子蠢笨无治国之能,二皇子只贪图美色,萧郅就更不用说了,一直不在考虑范围,就剩下四皇子萧樘,有才有得,同其他几位皇子比,高下立现,已得圣心,深受器重。

朝堂其他官员背地里都开始议论,他将是下一任储君,老皇帝最忌讳结党营私,萧樘这点做的滴水不漏,饶是疑心极重的老皇帝也很满意。

萧樘自从参政就很忙了,今日得了空加上天气的原因,想都未想便来了王府。

“五弟,弟妹。”

傅锦然虽然想气萧郅,倒也做不来对着萧樘笑意盈盈,况且手指还被萧郅捏着呢,便懒得看他表演。

萧郅不咸不淡道∶“四哥怎么有空过来?”

萧樘笑道∶“大夫已经制出解药,四哥今日特地过来给你们送药的。”

小说里,确有萧樘过来送解药这段。

说起这个,萧樘这人实在阴狠,手底下养了几个善于制毒能人,下的毒委实刁钻,一般大夫根本察觉不出,这回送过来的解药其实就是掺了另一种慢性罕见的毒,虽不会致命,待毒发时,很是磨人,给萧郅一种假象,双腿可以站起来,也仅限于站起来根本无法行走,要么说萧樘阴,他这种就是完全给人希望,希望过后,更加无尽的失望痛苦。

好在萧郅自带金手指——纪流轻,医术出神入化,最擅长的就是解毒。

不过这个纪流轻没这么早安排出场。

毕竟作者要着重体现他家宝贝男主一个大写的惨。

萧郅心里冷笑,面上却不动声色,反而透着几分忧疑,及不信。

“四哥莫要说笑。”

“这事四哥哪能玩笑,为了这其中一味药材,四哥可是废了好大劲,待五弟腿脚痊愈,可别忘了好好款待四哥。”

傅锦然一见萧郅刚刚还醋着不高兴,这会又被虚假的兄弟情所蒙蔽,顿时恨铁不成钢,平日里欺负他的时候不是挺聪明的?

傅锦然不知为何,又生气了。

萧郅下意识看向他,见他听到解药,也没反应。

傅锦然知道自己这会有点崩人设了,毕竟正常情况下,此刻听到萧樘说解药,他肯定要表现的很惊喜,激动接过来,然后迫不及待喂萧郅吃下。

他才不要!

外面已经开始下雨,萧樘专门挑今日雨天过来,打的什么鬼主意?

萧樘也看向傅锦然,没看到料想的反应,美人此刻纤细的手被人握着,心不在焉。

“这里共有十五颗药丸,头次服用三颗,剩余每日一颗,便可。”

萧樘将精致的药瓶放在桌子上。

“弟妹,可是心情不佳?”

萧郅眼中闪过一丝阴鸷。

傅锦然将手抽出,“尚可。”

萧樘突然开口∶“二皇兄那事我已知晓了,实在太混账了,竟做出这事,弟妹没事便好。”

傅锦然∶“……”

这可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了。

不过这话果然也没让他失望,不愧都是他讨厌的人,没事便好,什么叫没事?

傅锦然岔开话题,抢救一下他那崩塌的人设,“这个药真的能解王爷腿上的毒吗?”

萧樘语气落在有心人耳朵里很是亲密∶“弟妹还不相信我吗?”

傅锦然笑笑∶“自然是相信四哥,我刚刚就是太欢喜了,没反应过来。”

萧郅见二人旁若无人的交谈,内容虽是自己,但脸还是不可避免越来越冷。

萧樘为了打消疑虑,提议道∶“不过确实事关重大,若是五弟有所担心,可以先让大夫看看这药,是要谨慎些为好。”

端的一副光风霁月,正派的很,实际上道貌岸然四个字就是为他量身打造。

萧郅敛去眼中的情绪,“我没担心,我自是信四哥。”

傅锦然∶“……”

你信个屁!吃不死你!

傅锦然将药瓶紧握在手中,又不能明说,屋里两道视线都看向他。

最后傅锦然一想,他这么操心做什么!

萧郅可是有主角光环的人,又吃不死,纪流轻要不了几个月便来了,到时候什么毒解不了?

不就是期间会受点罪吗?

那么着急做什么?

就得让萧郅吃点苦头最好!

傅锦然立刻给萧郅倒了杯茶水,连带着药瓶一并递了过去。

萧郅没有半分迟疑,当着萧樘的面吃下三颗药丸。

傅锦然见状,总觉得内心憋闷的慌。

萧樘笑意更甚∶“大概一周左右,五弟便能站起来了,为兄很是期待。”

萧郅似有触动,最后说道∶“我也期待。”

外面雨下个没完。

萧樘只能留下用膳,依旧是上次的坐位,他把玩着手里的茶杯,见傅锦然面前并无上次那碗补身子的汤药,状似无意的问∶“弟妹最近身体可是已调理好了?”

他这没头没尾的一句话,让傅锦然茫然。

什么调理身子?

萧郅在一旁道∶“多谢四哥关心,已经好了。”

傅锦然这才慢半拍反应过来,说的什么,他上次瞎说的,说那碗丰那啥的汤是调理身子,好让他快快怀上孩子的。

萧樘收紧茶杯,慢悠悠道∶“对了,看为兄这记性,我刚刚忘了说,大夫说服用这药近日都不能同房。”

萧郅掀开眼皮看向傅锦然,“那只能再委屈宝贝几日了。”

傅锦然恨不得朝他翻个白眼。

有个屁用!

几日又不是几十日?

傅锦然皮笑肉不笑道∶“那可真是可惜了我刚补好的身体。”

萧郅∶“……”

萧樘呛了一下。

他从未见过如此胆大不拘一格的良家妇人。

*

作者有话要说:

然然∶你特么才良家妇女,你全家都是!

王爷∶比不过,还是宝贝野。

感谢投雷和灌溉的小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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