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河清一开始还没觉异样,但俩人贴得极近,不管是谁,只要稍稍一动就能发觉,所以晏河清很快就将目光 移到了萧予安胯下。
萧予安脸红了个通透,双手抵住晏河清的胸膛:“晏,晏,晏哥,我,我,我去解决一下。”
说着萧予安就要起身,被晏河清一个翻身压在床榻上,晏河清轻声说:“我帮你......”
萧予安等等两个字还没说出□,衣带已经被晏河清挑开,他身上只着单薄的里衣,衣襟一散便是半裸的模 样,露出光洁如白玉的胸膛。
明明身上的衣裳在渐渐被扒下,可萧予安却觉得浑身都在发烫,好似投入闷热的炉子中,萧予安认命地偏开 头,又被晏河清捏住下巴转了回来。
晏河清望着那双明眸,低头细细轻吻,萧予安被吻得闭上双眼,忽觉晏河清的手掌覆在他的胸膛上揉搓着, 力道不轻不重,感觉又酥又麻,本来只有身下难受的萧予安顿被逗弄得整个人蜷缩起身。
“别......”萧予安下意识地双手抵住晏河清,被晏河清一把握住小臂,随后手腕上被印上了泛红的牙印。
萧予安有些吃疼,笑道:“晏哥,你这是觉得其他地方会被衣服遮挡看不见,干脆晈在这啊?”
晏河清没回答,低头吻着萧予安的手臂一路往上,最后在萧予安脖颈间吮吸啃噬,作怪的手在萧予安腰间臀 部反复流连揉搓转圈,就是不正中红心。
萧予安被撩拨得难受要命,忍不住挺腰磨蹭,随后听见晏河清在他耳边低低地笑了一声。
萧总裁活了两辈子,第一次明白什么叫恼羞成怒。
但是他还没来得及怒,欲望便落入了使坏的那人手中被反复撩拨,紧随而来的是令人无法抵抗的愉悦,那丝 愉快在萧予安身体里横冲直撞,撞碎他的理智,最后勾起贪欢的弦,奏响呻吟的音。
“晏哥......”萧予安喘着气,双手环抱住晏河清的肩膀,将他按向自己。
晏河清知道他快不行了,低头狠狠地吻住他,将细碎呜咽堵回萧予安口中,手下加快了速度。
萧予安蓦地失了神,视线变得模糊不清,整个人突然弓起后又瘫软下来,虽然根本没办法思考,但环抱着晏 河清的手却没松。
晏河清亲亲他,起身烧了热水拿了干净的布将人打理干净,萧予安将晏河清拉回床榻上,半抱半压着,心满 意足地睡了个回笼觉。
萧予安在桃源村养伤养了半个月,张长松终于勉强答应让他下床走动,这日清晨,萧予安撑着拐杖在小院里 走动锻炼,远远看见杨柳安和晓风月从府外走进,两人对视笑着,大约是说到什么有趣的事情,杨柳安挥舞着手 臂夸张地比划着,晓风月掩唇笑得开心,秋风微拂,院内的杨柳飒飒落下叶,落在晓风月发梢上,杨柳安伸手替 晓风月拍去,也扬起笑意。
两人回身见到萧予安,忙打招呼道:“小主?你怎么在院内,怎么不去歇息呢?”
萧予安摆摆手:“没事没事,躺久了也累,你们去哪了?”
哓风月答道:“回小主,不远处的山脚下来了一群和尚,修缮了一座寺庙,我们去参拜了。”
萧予安噢了一声,若有所思地转转眼睛。
杨柳安上前一步,说:“小主,我扶您回去?”
萧予安摆摆手:“没事,你们别紧张,我也该动动了,而且师父说我多走走对痊愈有好处。”
说话间晏河清踏步走来,最近的相处让杨柳安和晓风月看到晏河清对萧予安的真心,所以不再对他流露出敌 意,在相互点过头后,两人瞧准时机告退离去,让晏河清和萧予安两人独处。
“腿疼吗? ”晏河清见萧予安撑着拐杖站在,目光落在他膝盖上。
萧予安笑着摆摆手:“不疼不疼,就是这走路趔趔趄趄的,走不快。”
晏河清替萧予安收起拐杖,扶他坐在石磨上,萧予安养病的这些天也是憋坏了,听说山脚多了一座庙宇,心 里有了念想,于是笑着对晏河清说:“晏哥,我上辈子的时候,夫妻在结发前,还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要做,你猜 猜是什么?”
晏河清说:“提亲。”
萧予安摇头,一眨眼,嬉笑说:“不是,是谈恋爱。”
晏河清眼眸闪过一丝疑惑:“谈......谈什么?”
萧予安笑着站起身,没有拐杖在手,他身子摇摇晃晃,脚步踉跄,晏河清连忙伸手扶住他,让他靠着自己, 萧予安耍赖地将整个人的重量都压在晏河清身上然后手一挥,说:“走走走,我们约会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