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夕的脸一下子就涨红了起来, “你……”
然而,说什么都晚了,谢傅是打定主意趟水摸鱼的, 哪里会给林夕逃跑的机会。
水波荡漾着,泛起了一阵阵的涟漪, 浴缸里的源源不断的溢了出来。
待谢傅酣畅淋漓的把小猫咪拆之入腹以后,那都是两个小时以后的事情。
林夕:“……”
他真的是低估了谢傅的hentai程度!这家伙根本就是禽兽!禽兽!
他一想到浴室里面那些令人面红耳赤的动作,他就恨不得把谢傅抽筋扒皮!
面对气得直磨后槽牙的林猫猫,谢傅的态度是一如既往的宽和,“大人, 我刚刚的伺候, 您还满意吗?”
林夕:“……”
还满意吗?
你小子是得了便宜还卖乖是吧!
林夕可不惯他这个臭毛病, 抄起枕头就是往他脸上砸, 讨厌的烦人精!
谢傅笑眯眯的避开了那迎面而来的枕头, 从后面拥住了他,薄唇轻啄着他的耳垂, “夕夕,我很高兴。你现在终于属于我了。”
“狗皮药膏!”
林夕抓着他的手腕, 上来就是一顿咬,咬完任觉得不解气, 朝着他那白皙的天鹅颈扑了上去, 在他的颈项上留下一道深深的牙印,仿佛是用红印章在他身上盖了一个深深的戳, “什么叫我属于你?分明是你属于我!你要牢记猫爪在上原则。”
谢傅知道他是个嘴巴不饶人的,不过, 两个人刚刚在浴室里的荒唐任是让他有几分意犹未尽,他自顾自的把人往怀里带, “我们夕夕辛苦了,我给你揉揉腰。”
林夕:“……”
得了吧你!你小子一天到晚净想着给自己谋福利!
林夕拍开了那不安分的手,负气道:“睡觉了!”
然而,这狗皮药膏哪有那么容易甩掉呀。
谢傅主动的贴了上去,用手臂把人环在怀里,那毫不掩饰的占有欲就像那牢牢霸着骨头的大狗,它的骨头,走到哪揣到哪。
他喉结滚动着,低唤道:“夕夕。”
“我睡前的晚安吻呢?”
林夕:“……”
你这个八爪鱼,现在是没完没了是吧?
“没有。”林夕毅然决然的拒绝着。
谢傅哪里听得了这种话,那禁锢在他腰上的手发了力,把人勾回了自己的怀里,“夕夕,你刚刚在浴室里明明答应过我的,每天一个晚安吻的。”
林夕:“……”
这是他的问题吗?分明就是这小子趁人之危,把他顶得快要失神,又借着这个空档跟他提了好些不可理喻的要求,那会的他一心只想要释放,哪里顾得上这些,只能是稀里糊涂的答应了下来。
如今提上裤子的林猫猫会认这种话?他一句都不认!
“我没有说过这种话,你少来给我坐地起价!”
谢傅:“……”
小猫咪翻脸的速度比翻书还要快!
明明刚刚才应承下来的事情,现在说什么都不认了……
谢傅轻咳了一声,眼底夹杂着压抑着情.欲,薄唇微启,“要不,现在咱们再回浴室,场景重现一下?”
林夕:“!!!!!”
好一个厚颜无耻之徒!
林猫猫凶狠的咬着牙,俗话说得好,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只见他利落的起身,破罐子破摔道:“既然你非要扰人安眠,那今晚我就跟纪桑一起睡!”
纪桑:“?????”
林哥,你不要过来啊啊啊啊啊啊啊!
你们不要神仙打架,殃及池鱼啊啊啊啊啊!
哪想到他的话音刚落,谢傅的眼底便染上了几分戾气,他眼疾手快的抓住了林夕的手腕,把人往自己怀里拽,大掌捏着他的下巴,冲着那吮吸得微微红肿的唇瓣用力的吻了下去。
他这一次的亲吻,那真是一点技巧都没有,更多是横冲直撞的占有,他的大拇指摁着林夕的唇角,起到一个防咬的作用,那交缠的津液从林夕的唇角微微的溢下来,稀薄的月光照进屋子里,给那张冷峻且不近人情的脸披上了明灭的.欲.色,越是难以触碰,越是如高岭之花一般难以攀折,交缠的时候才会格外的有意思。
谢傅最爱的就是他这副模样,越看越令人猿心意马。
他当即把人抱回了床榻,“夕夕,晚安。”
林夕:“……”
晚安你个大头鬼!
林夕一把拽过被子,把自己缠成了一个毛毛虫,有效的抵御着外敌的进犯,给那个讨厌鬼留下了一道背影。
谢傅唇畔带着笑,主动的靠了过去。
主打一个老婆不过来,我可以过去。
“你不许靠过来!这是三八线!”
林猫猫可不是好糊弄的,他一把拽过谢傅那儿的枕头,把枕头往中间一横,直接卡住了谢傅的位置,完全不给他贴近的机会。
谢傅:“……”
“你要是敢靠过去,我明天就搬出去住!”
谢傅:“……”
林猫猫这一招可谓是效果拔群,谢傅当场就老实了。
林猫猫心头有气,更是不给他好脸色看。
谢傅:“……”
这会谢傅是真老实了。
他头枕着手臂,目光注视着林夕的背影,直到他听见那一端平稳的呼吸声,他这才大着胆子,蹑手蹑脚的靠了过去,抽掉了两个人之间的“三八线”,把人一揽入怀。
“唔……烦人……”
林夕一脸的睡眼惺忪,嘴巴不满的嘟囔着,嘟囔归嘟囔,他的眼皮重得很,宛如有千斤重,他根本睁不开。
谢傅的体温远比林夕的体温要高,他一贴过来,林夕马上就感觉到了,只不过,猫都喜欢暖烘烘的地方,那灼热的体温,他并不讨厌。
谢傅如愿以偿的把人抱在怀里,“晚安。”
俗话说得好,死罪可免,活罪难逃。
这不,这一大清早的,谢傅就被老婆踢下床了。
谢傅:“……”
林夕脸上带着和善的笑容,他清了清嗓子,满怀“歉意”道:“不好意思,我刚刚脚滑了。”
谢傅:“……”
夕夕,你那笑盈盈的脸真是一点说服力都没有。
什么叫秋后算账?这就是秋后算账!
“没关系。”
谢傅主打一个能屈能伸,全然没有往心里去,老婆说了不是故意的,那就是不故意的。
见他这副低眉顺眼的模样,林猫猫心头的恼意这才消散了几分。
有了谢傅费心的打点,他们很快便从审核部给调了出来,而版权部黑熊对林夕的来历是知根知底的,林夕主打一个带资进组,黑熊不仅对林夕的约束甚少,时不时还主动上前关怀一二,这一波操作直接把刘孟洋给看傻眼了,不是,老大你对我们可不是这样的!
待办公室人散了以后,刘孟洋这才大着胆子凑了过来,“喂,你到底是什么时候把主管的好感度给刷满的?他怎么对你这般照顾?”
林夕深深的看了他一眼,就差没明晃晃的来上一句,不氪金怎么会变强呢?
林夕心里跟个明镜似的,但是,这嘴巴上依然端得不要不要的,“许是他跟我缘吧,这缘分来了,真是挡都挡不住的。”
刘孟洋:“……”
扯,你继续给我扯!
“对了,你们的隐藏任务有进展了吗?”
虽说林夕之前推进过火团的解锁,但是,当他解开陆然身上的解锁时,他隐藏任务并没有明确的反馈,这意味着这隐藏任务应该不同于主线任务。
他们的主线任务是顺利完成入职任务,经过六个部门的考核,如今他们已经通过三个部门,如今进度条已经过半,接下来他们只要通过其他三个部门的考核,便能够顺利通过主线任务。
一提到这隐藏任务,刘孟洋便是一副生无可恋的模样,“进展?能有什么进展?寻找这个世界的真理,你瞧瞧它这个题出的,这不是存心折腾人吗?它又不给具体的提示,让人根本无从下手啊!”
林夕作为第一个解锁隐藏任务的人,他在接取这个任务的时候便获得了关键道具真实之眼,不同于其他人的盲人摸象,他只要戴上真实之眼,他便能够看到火团,经过前面的实践,他得到了可靠的数据。
真实之眼的作用便是帮玩家有效的鉴别哪些人身上带着火团,哪些人没有火团,陆然这个例子就是个典型的例子,如果说真理是掌握在少数人手上的,那么这里的少数人着重指的是不盲从大流的人。
如果一个人眼前的道路无比清晰,那么他一定走在别人的道路上。
人生有两个阶段,一个是满足别人的阶段,一个是满足自己的阶段,每个人的出生都被给予不同的期望,父母的期望,老师的期望,同学的期望,社会的期望,无数的期待缠绕在人的身上,宛如一道道无形的锁链,不停的不停的对人进行绞杀,你不停的在满足别人的期待,你不停的在失去自我,你的能量源源不断的在消散。
你按照世俗的剧本,好好的学习,考上了所谓的好大学,忍着上司的压榨,脸上戴着虚伪的假面说着工作还不错,按部就班的满足世俗的要求,跟个不爱的人结婚生子,这便是对的吗?
你很清楚,你从小到大都不爱吃苹果,但是,父母天天都在问你要不要吃苹果;你很清楚,这老师的课就是拿着课本在念经,公式没有推导过程,直接甩答案在黑板上,但是这就是人人称赞的名师;你很清楚,每次的小组作业,你的队友都在划水,所谓的小组都是你独立的完成所有项目,但是你们被分配到了一组,美其名为一起完成小组作业。
当你越是源源不断的满足别人,你离真实的自我就越远,因为你没有倾听内心那满是抗拒的声音,被别人的规则所囚禁,那还谈什么自由。
林夕在心里做了一个界定,拥有炽热火焰的人必然是“离经叛道”的人,如果你内心没有坚定的意志,你必然跟着大流走,人最擅长盲从,村里一条狗叫了,其他狗会跟着叫,哪怕它们不知道为何叫。这就好比一个作品火了,它便开创了一个潮流,引得无数人竞相折腰,哪怕他们根本不明白它为何而火。
社会的意识形态代表意指一个声音,这个声音把所有人都囊括过去,以至于让人们忘记了,自己原本的声音是什么样的?你是在为了活着而活着,还是为了自己而活着。
林夕眉梢一挑,一瞬间计上心头。
“你们那边真的找不到任务的切入点?别忘了,一旦咱们的主线任务完成,便会被直接抽离出这个世界,届时丰厚奖励的隐藏任务便跟咱们无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