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浩一向是个很有自知之明的人,例如他从小就知道自己不适合学外语。
白斌捏着他下巴抬高了亲上去的时候,丁浩脑袋里就嗡嗡乱成一团,舌头被白斌的舔了几下,感觉到白斌又加深了这个吻,唇舌纠缠,心猿意马。
“记住了吗?用这里发音。”白斌松开他的时候这么问。
丁浩脸上还有点泛红,手指抓着白斌的领口那儿,把人家的衬衣都弄皱了不少,眼里带着几分雾气的样子显然是一点都没记住。
白斌闷声笑了,额头抵着他的亲昵地蹭了两下,“没事,还有时间,我慢慢教你。”
丁浩有些懊恼,他有点后悔答应和白斌出去结婚的事儿了,丁浩觉得这简直就是自己画了一个圈儿然后自己跳进去受罪。
白斌对此倒是兴致勃勃,他握着丁浩的手同他商量结婚的事情,习惯性的提前做好计划,“现在这个季节过去,温度正合适,能看到风车和郁金香,再给你带上几件薄外套吧,如果你想去海边……算了,不去海边了,不安全。”
丁浩上次就是在码头上出的事儿,白斌站在岸边眼睁睁看着他掉入海中,每次回想起来总是胆战心惊。
丁浩看着桌上摆放着的几大本画册,封面都是大片大片颜色绚丽的郁金香花田,说起荷兰这个国家,大概脑海中浮现的就是这些了。
白斌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但是显然想到的跟丁浩完全不同,饶有兴趣道:“说起郁金香,其实还有一个故事。浩浩知道郁金香效应吗,那可是说是经济史上最早的泡沫经济案例了,符合金融投机活动中的一切要素,环节周密……”
丁浩眼皮子开始打架,他知道荷兰有个安徒生,还写了本童话故事,前几天他干儿子白昊还主演了里面的一个角色,第一次登上了幼儿园的舞台。
“有行会的控制和操纵,不停的有新投机者加入进来,郁金香价格在一个月之内翻了39倍……后来三次大起大落,每一次的振荡幅度都超过400%……”
白斌声音温柔,但是说的内容还是太过枯燥乏味,时不时蹦出的几个外文单词更是让丁浩像在听催眠曲。丁浩在一边努力做出一副太他妈有趣了的表情,但是直耷拉的眼皮显示了他实在不是经商的这块料,对经济和历史一点都不感兴趣。
“用累积或者垄断供应渠道的方式来哄抬价格……浩浩,你是不是困了?”白斌也觉得怀里的人太过安静了,停下讲解看着他道。
丁浩唔了一声,“没有,我是在想我们其实没有必要去那么远的地方,而且你的身份也不方便,那个证儿拿回来在咱们这也没什么法律效应,依我说互相送个戒指就可以了……”
白斌握着他的手捏了两下,修长的无名指上赫然戴着一个款式简单的金属指环,“戒指不是早就送了?你戴着呢。”
丁浩看到这个戒指就郁闷,“你有见过送戒指的时候,连遗嘱一起送的吗?”
白斌挑眉,脸上神色不变,“遗嘱是你先立的。”
丁浩哑巴了,是,他那时候觉得自己活不过23岁,然后买了巨额的保险,受益人就写的白斌的名字。不过白大少也不含糊,回赠了一份遗嘱给他,死后财产接收人写的也是丁浩的名字。
“哎,白斌,我们墓地买在一起吧?”丁浩乐了,抱着白斌的脖子眨了眨眼睛,“到时候用一个盒子,还省钱。”
白斌咬了他鼻尖一下,不赞同道,“我们现在是说结婚的事,至于墓地,我想再过几十年讨论也不迟。”
长途旅行之后,终于到达了目的地,白斌一下飞机就带着丁浩直奔教堂——可以允许任何人进入宣誓的教堂,哪怕是两个男人。
丁浩按照白斌的要求换了一身白色的西装,正站在那规规矩矩地让白斌给他打领带,只是眉头还有些微微皱着,一脸的不解,“白斌,为什么非要在这里?这也太远了。”
白斌穿了一身相同款式的黑色西装,头发微微向后抓拢,露出光洁的额头,他给丁浩认认真真地系好领带,垂着的眼睛里也是同样认真的神色,“因为我想在别人面前说一次,’我爱你‘。”
“你傻啊,我知道……”丁浩嘴巴动了几下,把后面几个字咽了回去。很俗气的场景,很傻气的理由,但是他还是鼻子发酸,心里一阵阵的涌上难言的感动来。
十七个小时的飞行时间,千里迢迢跑来异乡国度,为的就是能在人前大大方方说一声我爱你。
宣誓的誓词丁浩记不太清楚了,原本以为会紧张,但是却看着白斌有些入神,等到白斌念完誓词轮到自己的时候反倒是磕磕巴巴起来。
神父说了一句什么,丁浩没听懂。
白斌笑着在他耳边道:“他说你有一辈子的时间可以来看我,现在,我想我可以亲吻我一生的伴侣了。”
丁浩行动能力远比语言能力有天赋,咧嘴一笑,大大方方的搂住白斌的脖子垫脚亲了上去,“白斌,我爱你。”
白斌眼睛里带着细小的亮芒,一点点汇聚在一起,然后弯起眼睛笑起来,贴着丁浩的唇轻轻回吻,唇瓣挨着亲昵地蹭了两下,喃喃道:“我也爱你,浩浩。”
白斌为人严格谨慎,总是一板一眼,但是骨子里总是有一些别样的浪漫追求。例如他坚持和丁浩郑重地互相交换戒指,哪怕不能真正给予丁浩一纸婚书,也会通过国内最有法律保障的遗嘱来让丁浩得到他的全部。再例如,他也希望丁浩能和其他人一样拥有一个舒适的蜜月之旅。
丁浩站在酒店顶层的总统套房里的时候,被那一床单的玫瑰花瓣差点闪瞎眼。白斌给了侍者小费,随后关上了门,装作不经意道:“哦,这个是酒店给情侣的额外服务,我有提前通知酒店说是来度蜜月的。”
丁浩看着白大少一副等待表扬似的站在他身边,嘴角抽了一下,道:“这个,挺别致的哈。”
白斌心情明显好了不少,嘴角往上扬了一下。
丁浩弯下身去拿拖鞋,哗啦——拖鞋里倒出来的依旧是一大捧火红的玫瑰花瓣。他穿上拖鞋往卧室里走,从一进门的地毯、沙发、甚至浴室里都是玫瑰花瓣,拼成一个个的心形,实在是……
丁浩叼着牙刷,把洗漱台上水杯里的玫瑰花瓣倒干净,接了水一边漱口一边道:“白斌,你这弄的也太多了啊。”
白大少第一次结婚,毫无经验,一心想着讨好心上人,虽然他已经坚持不懈的讨好了二十年。他想了半天,试探道:“浩浩不喜欢玫瑰花瓣?那我换别的好不好?郁金香呢,或者其他的花……”
丁浩被他逗乐了,“不不,我不是那个意思。”他回头看了白斌,那位正一脸认真的等他继续说下去,像是要把他说的话记下来。丁浩懒得再解释,干脆勾着他的脖子,凑近了在他嘴边亲了一口,道:“我什么都不需要,我只要你。”
这话明显让白少产生了一些美妙的误解,他把丁浩圈在洗漱台和自己之间,低下头去加深这个吻,对恋人热情的表白做出了热烈回应,“我也是,我也想要你……”
丁浩手放在白斌肩上,略微一犹豫,立刻就环绕住那人抬高了下巴痛痛快快地接纳了这个吻,小舌勾着白斌的缠绕在一起,抵着互相舔舐,亲密的不分彼此。只是亲吻的时候太过投入,等到胸前微微发凉的时候,才发现白斌已经趁隙掀开了他的上衣,手指灵巧的抚弄起来。
丁浩穿的还是今天白天宣誓的正式西装,外套已经脱了挂在外面,只穿着一件丝质的白衬衣,被白斌伸进手去揉捏几下,快感就忍不住一阵阵袭来,四肢都酥麻了。
白斌把他抱在台子上,低下头盯着他看了一会,慢慢俯下身贴在他胸前的丝质衬衣上舔弄几下。衣衫轻薄,很快就被白斌弄出了一块透明的湿润痕迹,被遮盖在下面的艳粉色小豆也被舌尖激地硬挺起来,每次被舔过就忍不住微微颤抖。
“哇啊……!”
被牙齿隔着衬衣咬到的瞬间,让丁浩差点跳起来,但是紧接着的舌尖反复舔弄抚慰又让他抑制不住的弓起腰,把胸前硬的像小石子一样的豆粒递向白斌唇边。
“这样舒服?”埋在胸口的人一边玩弄着,一边问道。
丁浩手指按着他的肩膀,微微摇头。白斌轻笑一声,一颗颗解开他的衬衣纽扣,再次亲吻上去,“那我得更加努力才行啊。”
舌头轻绕着突起的一点,使劲儿吮吸,另一边也没有忘记反复的弹动、揉捏,等到两颗小豆都红红的硬的不像话了,才轮流舔舐轻咬,发出啧啧的声响,像是在品尝美味似的。
丁浩按在白斌肩膀上的手一时也失了力气,舔弄的触感太过强烈,让他有些压制不住喉咙里的呻吟,只能微微吸气。“不……嗯,嗯啊……不要了……白斌你别玩了……”
“浩浩的身体其实很好色呢,我只是舔一下,就已经这样了。”白斌抬起头亲了丁浩嘴角一下,手却是慢慢向下,解开丁浩的腰带慢慢握住那已经勃起的部位。那里已经有些蠢蠢欲动,顶端分泌出的透明液体已经把内裤弄湿了一小块。
丁浩胸口还残留着刚才被咬过的触感,两颗红宝石一样的小豆挺在那明显肿大了一圈儿,火辣辣的刺痛。他被白斌突然的握住下面,忍不住吸了一口气,咬唇道:“换、换我来让你试试,你就知道谁好色了!”
白斌身体挤入丁浩双腿之间,强势地向前顶着他的磨蹭几下,看着身下衣衫不整的丁浩哑声道:“浩浩什么都不用做,我只是看着你,就忍不住了。”
丁浩脸红了下,想要开口反驳就被白斌的亲吻封住了嘴巴,只能唔唔嗯嗯的发出几声甜腻的鼻音。
白斌吻的热烈,像是期待了许久这样的情景,湿滑的舌头探入丁浩口腔,细致地一点点舔弄,舌头互相纠缠,舌尖抵着摩擦,滑过上颚的时候让丁浩刺激的颤抖了一下。
丁浩眼睛湿润,难耐地用下体蹭动着白斌的手掌,小舌猫儿似的小口小口的舔着白斌的,撩拨的人心痒。
白斌所有的原则在丁浩面前,就是毫无原则,宠着丁浩是这样,迫切想在丁浩身体里释放自己也是这样。他无法抗拒丁浩带来的诱惑,哪怕只是一个眼神,一声轻微的带着鼻音的喘息。
整齐的衣服变得凌乱,丁浩身上都沾了几片玫瑰花瓣,但是更要命的是白斌握着他前面轻轻撸动的动作,让他忍不住全身发热。丁浩不甘示弱的伸手去碰白斌的,刚碰到外面就已经感觉到那勃发贲张的器官惊人的尺寸,丁浩有些困难的吞咽了一下,“白斌……你要不要,先射一次?太大了,根本塞不进去的吧……”
被握住的粗大硬挺在他说话的瞬间,像是彰显实力一般,再次胀大了一圈儿,吓得丁浩差点没握住。
白斌的手已经灵巧的将丁浩身上的裤子剥落到了膝盖处,半挂在身上一副随时会弃丁浩而去的模样。他的手也探入丁浩丁浩股间的密缝里,手指慢慢的往里伸进去一点,用实际行动表明了自己想进去的地方。
“等一下,白斌……嗯嗯,不……啊,那里太……啊啊啊!”
前面被揉搓的太过爽利,丁浩快要忍不住喷发出来,他跟白斌在一起太久,白斌对他的敏感带掌控的一清二楚,几下就让他软了腿脚。
“浩浩这里一缩一缩的,好像没喂饱……”白斌手指动了一下,慢慢在后面抽送着。
“胡说八道,我才没……!”丁浩抱着他的脖子,红着脸争辩,却是下一瞬就被白斌握着前面的小东西揉搓不住,连顶端的小孔也被拇指连续不断的搓弄,颤抖的腰都无法直起来。“呜呜,白斌你别突然这么……啊!”
丁浩完全没想到自己出来的这么快,脑海中一片空白的时候,甚至还在想着要多坚持片刻,至少要等到白斌插入才可以。
白斌大手包住丁浩的东西,把他射出的白色浊液一滴不剩的全部接在手里,一点点涂抹在丁浩后面的穴口,借着液体的润滑慢慢探入手指抽送。他趴伏在丁浩耳边,手指一边侵犯着丁浩,一边用浸染了情欲的声音道:“我想射在里面,可以吗?”
沾满白浊液体的手指反复进出,骨节分明的手指触感强烈,丁浩甚至还能感觉到上面带着的细小金属指环——那是他白天的时候,亲手给白斌套上去的。
修长的手指又添加了一根进去,反复抠挖,准确无误地揉弄着丁浩肉壁内最敏感的一处突起软肉,让他腰都抖个不住。被不间断的刺激着,丁浩刚刚失去硬度的器官再次缓缓挺立起来,颤颤巍巍的随着手指的动作晃动。
身体内部被仔细探索的感觉,让丁浩觉得有点难为情,后面酸酸胀胀的,触感很奇怪,也说不清楚是怎样的。他想要放松身体,可是却无意识中夹紧了探入到肉穴里的手指,白斌手指停在那里缓缓按压,让丁浩整个人都绷紧了起来。
“里面很湿,很热,一直在吸着我的手指不放。”白斌贴着丁浩的耳朵细细描述,慢慢撤出手指,把自己硬的已经不像话的硬挺抵在湿漉漉的穴口,轻轻向前顶弄几下,“浩浩,你想我进去吗?”
反复的戏弄,还有白斌肉茎顶端探入拔出发出的“咕滋”水声,终于让丁浩羞耻的红了脸,他向前挺了挺,双腿也盘上白斌的腰,勾着白斌一点点凑近自己酥痒难耐的地方,“别说了……进来……我、我想要你……”
白斌双手撑在丁浩身侧,挤在他双腿中间,对着收缩不住的湿润小穴慢慢顶了进去。丁浩低声闷哼一声,肉壁被一点点撑开塞满,感受到埋在自己体内的东西是白斌的,身体又是一阵火热,连身体也开始泛红。
白斌慢慢的抽送,细致感受那一阵阵难言的舒爽快意和说不出的满足,看到丁浩扭过头去红着耳朵的样子,忍不住咬了耳尖一下,“做了这么多次,还会害羞啊?”
丁浩被他凑近的动作顶到体内最深处,忍不住抓紧了白斌身上的衣服,鼻子里发出嗯的一声尾音,含糊不清的说了一句什么。
白斌耳朵尖,听到之后心跳的加快了一下,一边坏心眼的欺负他一边追问道:“什么?我没有听清楚,浩浩再给我说一遍吧。”
丁浩被他越发激烈的动作顶弄的差点要坐不稳,抓着他胸前的衣服,断断续续道:“你,你刚才明明……啊……听到了……别再快了,不行……嗯嗯啊!”
白斌抓着他的腰跨,让丁浩更凑近他,整个儿埋在里面深入顶动,“再说一遍给我听吧。”
丁浩被他几次抽插之下弄得小穴酸麻,在体内放肆动作的粗大硬挺抵在最要命的地方反复蹭过,激得丁浩眼泪都出来了,头皮一阵发麻,“我……我喜欢你……所以才会不好意思……”
白斌亲吻他的唇,像是把这句情话吞进肚子里似的深深吻着,吮吸着,胯下更是动作不住。丁浩受不住,小穴里绞住不放,直把白斌夹得射出来才嗯了一声。
白斌并没有拔出去,趁着硬度还未退下又在被浇灌了白液的小穴里抽送了一会儿,弄得小穴里外湿的一塌糊涂。
“新婚之夜在浴室里过好像不太好。”白斌喃喃道,说着竟然一边抽插一边抱着丁浩慢慢走了出去,“浩浩抱稳了,我带你去床上。”
丁浩被他抱着走了两步,敏锐的发现埋在自己身体里的肉茎竟然又挺立起来,一点点的在里面胀大,每走一步,由于重力的关系上下颠簸摩擦,体内的肉茎也在轻微的戳刺着,这样的感觉让丁浩忍不住呻吟一声。
只有几步的距离,却足足走了有十几分钟,等到了床上的时候,丁浩肉壁里的粘膜已经近乎痉挛似的绞着白斌的硬挺不放,一点一点的吮吸嘬着。
白斌没有抽出,就着连接的姿势换了一个背后位,他亲了亲丁浩的肩膀,道:“这次可能要很长时间,这个姿势会轻松一点。”
丁浩被他那个很长时间激地哆嗦了一下,他觉得他们第二天的行程估计可以全部取消了。紧接着感受到后面的人一寸一寸的再次深深侵入进来,贪吃的肉壁像是完全没有听到主人的意愿似的,迫不及待地迎了上去包裹住,饥渴地收缩着。
“浩浩又有感觉了?”白斌在后面亲吻他的脊背,难得带着喘息的声音,好听又煽情。“刚才也是,一直不让我出去,好紧。”
“呃……嗯嗯……嗯唔!”
“疼了?”
丁浩摇了摇头,眼睛里带了雾气,他好像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了,他的心和他的身体,都迫切需求着白斌。
后面的小穴动个不住,白斌忍不住吸了一口气,埋在丁浩体内的硬挺跳动了两下,压着声音道:“浩浩对不起,我忍不住了。”
丁浩觉得他才是忍不住了,被白斌压住身体凶猛进入的时候身体难言的愉悦,胸口的心跳声的简直要遮盖不住。他好像,真的喜欢白斌到愿意做任何事的地步了。
“啊啊……啊啊啊……啊!”
火辣辣地摩擦而过的爽快感,以及从身体到内心全部被填充的满满的感觉,除了彼此再也无法有人能够给予。
顶到最深处的肉茎抽离的时候,肉壁总是忍不住收紧,像是企图咬住不放它出去一般,反复抽送的速度极快,咬住肉茎的嫩肉甚至还会被带出来一点,再被狠狠推进去,激烈地摩擦,继而在哭喊讨饶的时候,抵住体内那最经受不起挑逗的敏感突起磨蹭不住,弄得肉茎上都是湿漉漉的。
“嗯啊……啊啊……!不要,太、太深了……好胀……”
激烈的律动让两人一身的汗水,丁浩浓密的睫毛上还有未滴落的水珠,也不知是汗水还是被刺激出的泪水,只是一脸潮红的趴伏在白斌身下呻吟,腰部随着白斌的动作微微起伏的时候,像极了一匹被白大少征服了的小野马,被人压住了“鞭”打。
白斌盯着他,一次次的贯穿,听着身下人发出的低喘声甚至有些无法控制自己的动作,握着丁浩腰部的手都忍不住微微加重了力气,让他贴着自己更近一些,再近一些。
最后倾尽全力的冲刺十数下,白斌贴在他耳边小声重复宣誓时说的那三个字,反反复复的说着,像是除了这三个字再也无法表达此刻的心情。
丁浩无意识地握紧床单,手指都因为太紧而泛出白色,无法抑制的在白斌说出那句话的时候喷发出来,白色的热液和床单上的玫瑰花瓣粘在一起,弄得床上一片。就在他喷发出的同时,一股灼热的液体也因为肉壁奋力地收紧绞动尽数喷洒在甬道最深处。
身体明明已经疲惫不堪,但是连接着的火热却还是热情的探入,丁浩微微晃动腰部,任由白斌不知疲惫的索求自己的身体。
自己深爱的人,恰好也深爱着自己,这便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事。既然他喜欢,那就都给他,毫无保留的……
丁浩凭着一股冲动跟白斌纠缠到半夜,他低估了刚结婚的新郎官的热情,被白斌的昂扬再次加快速度在体内冲刺的时候,终于失去了知觉。
再醒过来的时候,天色微明,白斌正慢慢的拔出已经逞凶了一夜的凶器。小穴里的白浊液体涌出,慢慢顺着大腿根流下来,彰显着两人昨夜的荒唐。
丁浩体力消耗过大,瘫软在白斌怀里一根手指头也懒得动了。
白斌抱着他亲了一口,道:“我抱你去洗澡。”
“嗯。”丁浩模糊应了一声,在白斌怀里安心的闭上眼睛慢慢睡过去,最后的知觉就是背后温暖的怀抱。
外出旅行的意义,大概就是让彼此确认“更爱你”这件事吧?亦或者,让昨夜败的一塌糊涂的丁浩再次确认了自己对白大少的温柔攻势,当真是没有丝毫抵抗力。
所以,请你在今后的日子里,再多爱我一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