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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章

穿书后霸道总裁人设崩了 大河上观 2627 2024-01-18 09:51:28

“……易行,事情大概就是我说的这样了。”

窗外,枫叶飘红,一阵凉风吹过,树叶互相拍打,奏出了属于秋天的乐曲。

常玉书裹紧了身上外套,叹了一口气,面上颇为烦恼。

“我现在压根就不知道该怎么做,那个孩子真的长得很像……”

“别着急。”江易行一件黑色高领毛衣打底,外面一件格子西装,气质出众。相较于常玉书的而言,他显得镇定不少。

但他听了常玉书的话,还是忍不住叹息:“玉书,可是你想过没有,那孩子的年纪是不是有点不太相符?”

“玉茗走失的时候多大啊,怎么可能那么多年过去了,会是个十六七岁的少年人呢。”

“可是他的眼睛真的好像。”常玉书急于证明着什么,整个人有些急躁不安。

江易行打断了他的话:“只一双眼睛根本就说明不了什么,光是年龄这一点,就压根对不上!”

他话说得有些重了,但理就是这么个理。江易行作为常玉书的朋友,知道他苦苦找寻了那么久的人,好不容易有了个希望,但又怕到头来,是一场空。

常玉书重重跌坐到椅子上,喘着粗气,半晌,他捂住了脸,嗓音里泄出一丝挫败。

“也对,是我想多了,玉茗现在如果还活着,应该也差不多是22岁的年纪才是。”

是他魔怔了,看到了长得像的眼睛,就总以为对方是自己走失多年的亲弟弟。

“易行啊,你说,当年我要是接受了他的道歉,会不会……他就丢不了了?”

向来温柔强大的人,袒露出了他深藏在心里的懊悔。

江易行看得心中一痛,强忍心酸,装作没事一样开口安慰他:“会找到的,我们会找到玉茗的。”

常玉书只是惨淡一笑,拿过面前的酒杯一饮而尽。

窗外广阔,恰巧天边有一架飞机划过,他忽地扯了扯嘴角:“十六年了,他一定记恨我记恨了十六年。”

“玉书……”

“麻烦,再来一杯酒。”常玉书又喊来服务生,喝了半杯,望着窗外出神。

江易行本想劝他,张了张嘴,话到了嗓子眼,又给咽了回去。

算了,他此刻心情复杂,未必会听得进去。

还是等他平复了心情再说吧。

江易行便也安静在一旁,同他一起望着窗外。

没过多久,常玉书忽然长叹了一口气,和江易行碰了一下杯,笑容里还有些勉强:“你个大影帝这么忙,我这个闲人又来浪费你的时间了。来,我自罚一杯。”

他说着就要一饮而尽,中途却被江易行拦了下来:“怎么,你还怕我喝醉?”

“我的酒量你又不是不知道,没事的,放开。”

“如果我说,我觉得有个人长得很像玉茗呢?”

空气像是凝固了一般,显得格外的沉重。

常玉书手腕一抖,酒杯忽然坠地“乓——”地一声碎裂,红酒溅落,洒在了两人的鞋子与裤脚上。

“你、你说真的?”常玉书指尖轻颤,这几个字吐出来,仿佛用了他很大的力气一样。

迎着他不敢置信的目光,江易行郑重地点头:“是,但我还不敢确定。还有……你也别抱有太大的希望。”

常玉书连忙坐正了身体,抹了一把脸,强打精神,“你说,我去查。”

“再试试,如果真的是玉茗呢。”

那是他走失了多年的亲兄弟,只要还有一丝机会,他都要找下去。

“这个人你也认识。”江易行看着他的眼睛,缓缓吐出三个字:“季南溪。”

常玉书却是一愣,似乎有点不敢相信:“怎么、怎么会是他呢,易行啊,你是不是搞错了。”

“他是秦越的伴侣,据说是被养在秦关海身边的人,从小就和秦越认识,怎么会……”

“那不是真的。”江易行恨铁不成钢地望着他:“你说你也是见过不少世面的了,怎么这么傻。还有,你家和秦家打的交道也不少了,就不知道这其中另有隐情?”

“什么隐情?”

“那季南溪根本就不是秦关海养在身边的,那都是为了给他们婚礼一个合理解释,对外捏造的身世罢了。”

两人从小长大,常玉书自然知道江易行的老底,这件事他都不知道,江易行又是怎么知道的?

读懂了他眼里的疑惑,江易行解释道:“我从洛雪风嘴里得知的。”

“那天我在剧组见到季南溪,便隐隐有种感觉,就向洛雪风打听了。”江易行解释道,“那天把你叫去剧组,也是为了让你见到他。”

可谁知,这人认识季南溪,比他都还早,可就是没想到那一方面。

他猜想过原因,觉得最大的一个因素,就是季南溪的那双眼睛不太像。

所以,常玉书便下意识的忽略了。

可惜了他安排的那场相遇。

本来他还想后面找个时间去和常玉书说一下的,可谁知第二天他之前拍过的一部国外影片突然通知他要过去补拍镜头,这一去就忙到了现在。

“那个洛雪风……你注意点。”心中思索了一瞬,江易行还是决定把自己的猜测说出来:“他这人野心很大。”

常玉书皱着眉头,似乎没理解他的意思。

“秦家隐瞒了那么久的事情,我一问他就说了。你说,他是傻呢,还是故意为之?”

“行,我知道了。”常玉书瞳孔一震,把这事放到了心里。

江易行从包里拿出了一份文件交给常玉书,后者接过文件看了一两页,神情激动,张着嘴,却说不出话。

上面的资料显示了季南溪在十七岁之前的过往,孤儿出身、被收养……

搜集到的资料很少,秦关海把他的过往隐藏了起来,就这一点资料,还是江易行花费了好大的力气才找到的。

可以说,季南溪的那些经历,给了常玉书一些信心。

常玉茗五岁走丢,而恰巧的是,季南溪五岁出现在了孤儿院,所有人对他的来历是一点信息都没有。

“这资料可靠,但真正要确认是不是他,还得做血缘鉴定。”

常玉书还沉浸在他的思绪之中,没听到他说的话。

江易行拍了拍他的肩膀,站起身:“行了,你好好稳定一下情绪吧,我先走了。有决定了再和我说一声。”

他刚走出没两步,身后传来一道郑重的声音:“谢谢你,易行。”

“不要对我道谢,你知道,当年的事情我也有错。”江易行没回头,摆手,脚步不停的走了出去。

谈什么谢不谢的,他只不过是为年幼的自己赎罪罢了。

看完了全部资料,常玉书呆坐在桌前好久好久,直到服务生过来询问他有没有什么需要帮助的时候,他才回过神来。

他一路浑浑噩噩的回了家。

刚进家门,就接听到了奶奶林淑华打来的电话。

“玉茗呀,你什么时候放学呀,奶奶在家里蒸好了你爱吃的老虎包子,你想不想吃,奶奶带去给你吃好不好?”

听到她这样叫自己,常玉书就知道,奶奶又犯病了。

自从玉茗走失后,她每次发病的时候,都会把自己错认成玉茗。

“奶奶,想你了,我回家找你,你别出门了,在家里等着我,好吗。”

“玉茗你想奶奶啦,要回来了啊,好好好,奶奶在家乖乖等你。”林淑华乐呵呵地应道。

挂断电话后,常玉书订了最近的一张机票,把资料装好,带了回去。

一周过后,医生终于点头,可以放季南溪回家了。

他脖子的固定器被拆了下来,露出一条狰狞的伤疤。

那伤疤像是撕裂一般,创面很大,缝起来的针线也像蜈蚣一样横在他脖子上。

瓷白的肌肤上赫然出现这么大一个疤,很显眼。

看得秦关海心疼不已,眼泪又湿了眼眶:“好好的脖子,怎么就成了这样。”

张先辉连忙安慰他:“秦爷爷,以后恢复好了,可以上医美调整的,您别太担心了。”

“是啊是啊,爷爷,你看,我嫂子都不介意呢,你介意个啥呀。”楚魏然插话进来,话音一落便被张先辉一瞪,低声骂道:“有你这么安慰人的吗。”

楚魏然也不恼,嘻嘻一笑,傻得很。

季南溪是真不介意,能活下来就不错了,伤疤什么的在后面他又看不到,没什么的。

“爷爷,今天是个大好日子,你可别掉金豆子呀。”季南溪哄着老人家破了功,笑声充满了整个病房。

秦越面无表情地跟在旁边,看着被众人拥强的季南溪,心里颇有些吃味。

这些人一来,就把季南溪给抢了。

好不爽。

收拾东西,季南溪高高兴兴地在众人的簇拥下出了医院。走进电梯时,他眼尖地发现外面有个小护士往这边张望,神情紧张。

又是那个小护士……

“怎么了?”秦越率先发现他的不对,低头问道。

“没什么。”人家或许是对这一帮少爷公子哥不舍,或许是季南溪想多了吧。

“兄弟们,来,我们合个影吧,我要发微博。”楚魏然性情跳脱,举起手机,一把把张先辉拉入怀里。

“来,三二一!”

众人齐齐望去,脸上都散发着笑容——除了秦越,他低着头,眉眼温顺,把耳朵倾侧在季南溪旁边,似乎是在听他讲话。

楚魏然看了一眼照片,上下扫视一眼秦越,满脸的嫌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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