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玄枭若是想要沈玉留在身边,即使沈玉不乐意,他也会强抢强要,何至于耍这点小心眼?。
他憋着火气,看着宋青失望的脸,也不屑于解释!。
‘是本王做的又如何?宋青,你别忘了你是本王的属下,不是沈玉什么人!你要清楚你到底忠于谁!
宋青低头说道:“宋青出身镇北军,仰慕于王爷的雄韬伟略英雄气概,宋青还记得当年匈奴狼子野心,王爷横刀立马,率领镇北军一夜之间杀匈奴五万精兵豪气冲天的样子!而不是……怀是如今用这等卑劣手段对付一个哑巴……
“宋青。”镇北王眼中寒光熠熠,“你不必用这种方法激本王,本王以前不在乎世人说我杀人如麻万恶不赦,现在也不在乎多个哑巴认为我冷血卑劣……
…………
沈玉巴巴望着王府里面,宋青迟迟不出来,
他心中不详的预感越来越强烈。
沈玉意识到,在镇北王面前,他是多么渺小无能。
绝望渐渐吞没了他的四肢五脏,为什么自己毫无利用的价值,镇北王还不肯放过他?一次一次把他践踏得体无完肤,现在连唯-的亲人都夺走了,
他要把自己作贱到什么境地才肯善罢甘休?。
“隐妃?”。
沈玉茫然转过身,看到一个布衣男人……
“王爷派我来的。
布衣男人长得断眉酒糟鼻厚嘴唇,像|个凶残的屠夫,
沈玉从未在王府见到过这个人。
“王爷说,让我带你去找你娘。
娘亲!。
沈玉心中一喜,终于听到了一丝消息……
可是,这个男人面貌不善,沈玉很面生,而且他穿的也不是王府制式的衣服。
沈玉迟疑了一下,若说镇北王还教会他什么,那便是不要轻易相信别人。
“你知道我母亲在哪?
布衣男人看不懂沈玉的手势,有些急切说道“我看不懂手语,你且跟我来便是,你娘就在离这儿不远的地方,王爷给她安排了住处。”。
沈玉戒备地退后两步,心中更加怀疑,既然镇北王松了口,那怎么不见宋青出来?。
“你看,我还有王府的腰牌。
布衣男人果然拿出了一块身份令牌,的确是王府的,如果是以前,沈玉为了找到母亲的那-线希望,-一定会跟他走……
“我还是等宋大哥的消息吧。”。
这布衣男人见再三都没有蒙骗过去,沈玉依旧提防,他眼底发狠,忽然欺身而上,动作迅猛……
他有武艺!
沈玉想向王府内的人求救,但是喊不出声,被布衣男人一计手刀击晕,扛上肩匆匆隐没在黑暗之中。
……
沈玉再苏醒的时候,身处一个黑漆漆的小房间,不过两丈长宽,墙角摞着许多酒坛,面前横着-一扇老旧的梅花屏风。
这是-个地窖,或是后院库房暗阁。
沈玉想坐起来,发现自己的手被反绑,双脚也束在一起。
“醒了?”
一个女声从屏风后面传来,沈玉耳熟,是王妃!
果然,那个布衣大汉是王妃派过去的,难怪他有王府的身份腰牌。口
“没想到你这小哑巴倒长了心眼,居然拿王府腰牌能没能瞒过你,若不是这壮汉有些武艺,还真骗你不过来。’。
王妃命人撤去了屏风,她把手中的茶杯放到桌子上,站起身来。
“可有几天不见了。”王妃带着胜利者的笑容走过来,“隐妃。’'
沈玉环顾四周,这地方,大概已经不是王府了,镇北王不在,宋青不在,他无人可靠。
可笑的是,自己居然想起的第一个人,还是冷酷无情的镇北王。
“别看了,没人会救你的,你还指望着王爷会心疼你,护着你呢?这里是秦淮楼,离王府远着呢。”。
王妃抱着手,低头俯视沈玉……
秦淮楼,听说是男人寻乐的地方,红|莲也是这里出来的。
她想干嘛?杀了自己吗?沈玉心想,王妃恨毒了自己,现在自己落到她手上,大概是没可能活着出去了吧,只是不知道娘到底身在何方,是死是活。
沈玉轻轻闭上眼睛。
“怎么?这么快就认命了?’
王妃一脚狠狠踢在沈玉的腰侧,沈玉吃痛蜷缩弯曲着身体,额头上疼出冷汗……
“小贱人,你不是仗着王爷喜欢你这一副脸,喜欢你这一身骚肉,在本王妃面前耀武扬威吗?你倒是得意啊!哈哈……,因为你,我被王爷冷落了多久?被王爷误会,在他眼里我成了一个毒妇,王爷再也不爱我……这一切,都是拜你所赐!你可知道,我日思夜想都想杀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