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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六章

攻他提前发疯了[重生] 爱哈哈的小刀 6900 2024-02-10 20:19:28

江天茂将江果抱坐在腿上,顺手翻开了江果递给他的文件:“来,让爸爸看看这是什么。”

江果睁大眼睛看着:“爸爸,这上面有字,我认识,亲子叉定报告,亲亲果冻的亲……”

手里端着牛奶胳膊肘里夹着饮料的江忱一走出厨房就听到了江果的话,然后愣住了,亲子鉴定报告?怎么会在江果手里?

柳凤就站在江天茂和江果身后擦一个摆件,闻言倏地看了过去,鉴定报告她不是塞到衣橱里面去了吗?果果怎么拿到的?

刚刚下楼的江斯宁脸色一白,那鉴定报告他夹在了书橱内的杂志里,没人会动他的书架,果果怎么会拿到?

三个人都被这晴天霹雳劈在了原地,江果毫无所觉:“爸爸,这是你的名字对吗?我认识,这个茂是妈妈教的我,江和天我认识,这是什么字?江叉宁……”江果转了转眼珠,“爸爸这是小宁哥哥的名字,对吗?对,一定是的,我最聪明了……为什么没有哥哥的名字?我会写忱……”

江天茂脸色很难看,视线看着最后的结果,亲子关系概率99.999962325%。

柳凤也看到了结果,惊呼一声:“不可能,他怎么可能是你儿子?”

江忱大步走过去,也看到了报告上的数字,眉头倏地皱了起来,怎么会是父子关系?刚才言斐明明说不是的。

难不成他真的拿错了样本?

那这份鉴定书是哪里来的?

江忱看向柳凤,柳凤一脸懵逼,她的那份上面跟这份可不一样。

江天茂啪的一下合上了鉴定书,胸口起伏。

屋内一时间很安静,连江果都察觉到了氛围的变化安静的靠坐在那里不敢说话。

江斯宁有些僵硬的往前走了两步。

江天茂抬头:“这是谁做的?”

柳凤没说话。

江忱也没说话。

江斯宁深深吸了一口气。

从做亲子鉴定的那天起,江斯宁就没想过要与江天茂说清楚,有些事情根本就说不清楚,他只是想要一个真相。

他不想承认自己羡慕江忱羡慕江果羡慕到发狂,他也想有一个像江天茂这样的父亲,但如果事情一旦说开了,他不止不会拥有一个父亲,还会将自己陷入另外一个不堪的境地。

比如现在。

他看到了柳凤不可置信以及仇视的目光,还有江忱那想要杀人的视线。

江斯宁紧紧攥住自己的手,干哑的嗓子应了一声:“是我做的。”

江天茂皱了一下眉。

柳凤以为江天茂会反驳,江忱也以为江天茂会大怒,多么荒谬的一件事情啊。

但江天茂没说话,反而很沉默。

江忱的心沉到了谷底,如果这份鉴定报告是江斯宁做的,他也一定是那天晚上拿到的江天茂的血,那么这个家里能够做出最准确结果的一定是江斯宁。

江忱觉得呼吸有些急促,心底泛起难以言说的暴躁,脑子里有一个声音疯狂的叫嚣着,不是的,不是这样的……

江天茂看着这份鉴定结果,半天没说话,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坐在楼梯口拐角处的言斐无声叹了口气。

江忱他爸在犹豫。

他终于知道为什么了。

其实他一直在猜测,如果江斯宁不是江天茂的儿子,就单凭一份假的亲子鉴定就能瞒那么多年吗?

江斯宁又不是傻子,怎么会丝毫没有察觉。

除非江忱他爸或多或少知道些什么,但从来没有明确说明白过,所以给江斯宁造成了错觉。

所以他伪造了一份99%的鉴定书送到江天茂面前,就是想知道他再看到这份鉴定书时的表现,而江天茂没有大家以为的怒气或者矢口否认,反而在沉默。

“不可能。”柳凤很冷静的转身回到卧室内翻找。

而江忱也一言不发的跑上楼,看到言斐坐在楼梯口处时没多想,他现在只想看一眼言斐拿来的那份鉴定报告。

江忱回到卧室,没拆的牛皮纸袋还躺在床上,他颤抖着手打开纸袋拿出了鉴定书,最后几个大字清晰明了,没有血缘关系。

江忱和柳凤同时将鉴定报告拍在了江天茂面前。

柳凤:“我这份报告不可能错。”

江忱:“我的这份也不可能错。”这话他说的有些心虚,但他希望他的这份不会错。

江天茂看着面前的三份报告书,有些呼吸不畅,他看看柳凤,看看江忱,最后看看江斯宁,一时间说不出话来。

江斯宁缓缓走上前,拿起柳凤和江忱的那份报告看了看,最后的结果与他的那份报告是不一样的。

江斯宁同时也发现那份百分之九十九的鉴定报告并不是他拿到的那份,但这些现在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为什么会有两个不同的结果。

“老江……”柳凤喊他,“你今天必须把……”

“好了,别说了。”江天茂打断柳凤的话,“你们背着我做亲子鉴定的事儿我就不过问了,这些东西是不准确的,斯宁,你到书房来,我跟你单独淡淡。”

“谈什么?”江忱突然朝他吼了一声。

江天茂一怔,江忱气息不稳,他心里那股难言的怒火越烧越旺:“为什么不说出来,为什么不说明白?”

“为什么?为什么?”

……

江忱觉得很痛苦,眼前是一块巨大的玻璃,玻璃里面是穿着蓝白条纹格憔悴不堪的江天茂,而他站在玻璃外,手里拿着电话对着他吼:“当初为什么不能说明白?”

“现在好了,一切都晚了。”

“自以为是的善良会害死你自己的。”

……

“小忱……”江天茂去触碰江忱,江忱一把甩开了他,拿起桌上的几份鉴定结果撕了个粉碎:“一切都是假的,假的……”

“不是的,不是的……”

“明明不是……”

江忱暴躁的掀翻了茶几,江果哭着扑进柳凤的怀里,柳凤抱着他退到卧室门口,一边震惊亲子鉴定的事情,一边心疼自己又一次遭殃的工艺品,还得抽空气愤江天茂为什么不否认。

江忱不停地重复着,吼叫着,打砸着,江天茂几次想要上前都被他毫不犹豫的推开。

有了前几次的经验,这次江斯宁将自已隐在了灰暗的角落里,江忱的愤怒的发泄像是隔了一个时空一样,让他有些迷茫。

为什么会有三份报告?

他想起了那天同时上前想要帮江天茂擦血迹的柳凤和江忱,还有自己屋内似乎被翻过的垃圾桶。

到底他的鉴定结果是对的,还是柳凤和江忱的鉴定结果是对的?

他拿到了带着血液的纸巾,他去找了妈妈,妈妈让他在宾馆里等她,然后她出去了一趟,后来,他们一起去了医院,中途他去过一次卫生间,他的血液是在医院抽的,而沾染着江天茂血的纸巾只有妈妈动过。

如果不是真的,那么他的这份报告又是谁和谁的。

江斯宁有些头疼的蹲了下去。

“江忱,你冷静一下。”

言斐跑下楼,屋内被江忱打砸的一片狼藉,江天茂想要上前但发疯的江忱根本不允许他上前。

他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根本无法控制自己。

“江忱。”言斐喊了他一声。

江忱似乎是停顿了一瞬,下一刻拎起椅子砸向了厨房的玻璃窗,玻璃哗啦一声倾倒在地,四分五裂。

“为什么,这样会害死柳凤的,会害死果果的,你知道吗?”江忱呢喃着,“果果?果果?”

“是哥哥错了,是哥哥没有保护好你……”

在江忱伸手想要抓碎玻璃时,江天茂冲了上去,言斐也冲了上去,江忱用力推开江天茂,江天茂的胳膊磕在玻璃碴上,白色衬衣上晕出血迹。

“江忱,你特么别发疯了。”言斐气急败坏,一把抱住江忱,挣扎中两人倒在地上,言斐手脚并用的压在他身上,吼,“你特么再发疯,就给我滚出去。”

……

“江忱,你特么再发疯就给我滚出去。”

恍惚间,江忱走出了那个令人窒息的大玻璃房,憔悴的江天茂也不见了踪影,他走入了三室一厅的房子,醉醺醺的扑在学霸身上,掐着他的腰问他:“当时江斯宁要借给你钱你为什么不接受?”

“你们现在还有联系吗?”

“你们以前不是好朋友吗?”

“你当初为什么跟他做朋友,不跟我做朋友啊?”

身上狠狠被人踹了一脚,他整个人跌落在床下,床上的人冷冷道:“江忱,你特么再发疯就给我滚出去。”

不能发疯,不能发疯,言斐会不开心的。

他不开心了,会一个月不理他。

江忱渐渐不再挣扎,言斐喘着粗气压着他的手防止他不小心碰到地上的碎玻璃。

江忱眼神渐渐清明,他看着言斐,言斐也看着他。

通红的眼睛里褪去了疯狂,只剩下无助与彷徨,言斐用力抱住他:“没事儿了,一切都会过去的,有我在呢。”

江忱觉得疲惫不堪,好半天,才抬起颤抖的手摸了一下言斐的头发:“没伤着你吧?”

“没有。”言斐对他笑了一下,“没有。”

*

言斐从江忱身上爬起来,将江忱也拉了起来,柳凤已经拿了药箱过去给江天茂上药。

江天茂看着江忱,一时间不敢说话,生怕哪一句再一次触及到他的敏感神经。

“叔叔,都已经这样了,您不如解释一下吧,无论什么样的原因结果,无论是江斯宁还是江忱,他们都已经不是小孩子了,他们承受得起。”言斐说道。

江忱和江斯宁同时看向江天茂,江天茂叹了口气。

“斯宁,你去做鉴定报告时,你妈妈是不是跟你一起?”江天茂问他。

江斯宁犹豫一瞬,点了点头。

江天茂叹了口气:“是了,是我的错。”

江天茂在沙发上坐下,缓缓开口。

“陈美兰,也就是斯宁的妈妈是我的大学同学,我们一帮同学经常聚在一起学习,我没想到她会跟我表白,但我当时拒绝了。”

“因为我有未婚妻,未婚妻就是小忱的妈妈,那是家里安排的婚事,我跟小忱的妈妈总共也没见过几次面,没什么感情,但我是认同这门婚姻的,所以我不可能在有未婚妻的情况下跟别的女人谈恋爱。”

“后来大学毕业,我回到家里的公司上班,筹划着与小忱妈妈的婚礼。”

“这时候,我哥哥,也就是小宁的爸爸,也说要结婚,结婚对象就是陈美兰。”

“她为什么要嫁给大伯?”江忱问。

江天茂看了一眼江斯宁,迟疑了一下还是道:“……可能是想要报复我吧。”

“嫁给大伯就能报复你?”江忱皱了下眉。

江天茂顾及江斯宁的心情,不知道该怎么说,柳凤嗤笑一声:“嫁进江家兴风作浪呗。”

江斯宁垂着眼睛攥紧了手指。

江天茂岔开话题,继续道:“我跟我哥哥感情一般,他是我妈与前夫生的,我爸对他算不错,但他这个人比较叛逆,亏空公司,被我爸赶了出去,不止如此,他还赌博,吸du,我妈,也就是你们奶奶想管他,但实在是管不了,后来他没什么钱了,就带着陈美兰回了乡下,也就是他爸爸的家乡。”

“我妈去世前,嘱咐我一定要帮帮他,毕竟是亲兄弟,我妈最后没能见到他一面,我知道她遗憾,所以便想着帮衬一下,后来他去世了,我便把小宁带到了家里来。”

江天茂看向江斯宁,斟酌着措辞:“小宁啊,我不想在你面前说你妈妈不好,但她可能很多事情想不明白,做事情有些……不计后果……“

“就是脑子不正常,疯婆子。”柳凤没好气道。

江天茂瞪了她一眼,又对江斯宁道:“我猜测一定是她告诉你你是我儿子,所以你才会去做亲子鉴定,她应该是还在恨我,毕竟很多人年轻时遭受的挫折一辈子都过不去,所以才想方设法的破坏我的家庭。”

这个意思就是说他根本不是他儿子。

全都是他妈妈的妄想?

江斯宁觉得自己现在就想一个笑话,一个被公开处刑的笑话。

“那你为什么刚刚要沉默?”江斯宁赤红着眼睛看着他。

他以为那是默认。

江天茂看着他,想着措辞:“其实你出生的时候在江家住过一段时间,那时候小忱还没出生,我第一次看到那么小的孩子,挺喜欢你的,你爸爸去世以后,我去看你,你站在大街上孤苦伶仃的,我觉得挺难过的,我一直都把你当亲生儿子看待,如果你愿意,我可以做你爸爸。”

“做我爸爸?”江斯宁自嘲的笑了起来,“这种事情是想做就能做的吗?”

一切都像是一个荒谬的笑话,江斯宁从地上站起来,机械道:“对不起,是我自作多情,破坏了你们家庭的和谐。”说着深深鞠了一躬,踉跄着跑出了家门。

江天茂按了按额头,拿起手机给司机打了个电话,让他跟着江斯宁,防止他出什么事情。

“行了,事情你们都知道了,满意了?”江天茂看着柳凤和江忱,“我闹不明白,你们俩为什么要做亲子鉴定?而且还是跟小宁的?我哪里做的让你们不满意了?”

柳凤看着江天茂,江忱和言斐也看着江天茂。

江忱刚才疯的厉害,但现在却彻底冷静了下来。

“你逻辑不对。”江忱率先开口,“你这番话听着像那么回事儿,但细一想根本就不符合正常逻辑。”

“你也太善良了,难不成大街上随便一个可怜的孩子你也领回来当自己儿子?”柳凤幽幽开口。

江天茂:“……”

言斐坐在一旁,尽量减低自己的存在感,家庭矛盾,他不适合开口,但他想听。

“你今天要是不把话说清楚明白了,我就闹到这个家支离破碎。”江忱放狠话。

江天茂很无奈,若放在以前江忱说这话他可能一巴掌打过去了,臭小子跟他发狠,但现在看着家里的一片狼藉,他相信江忱说得出做得到。

江天茂抬手在脸上搓了搓,又叹了口气。

他现在身心俱疲,他没想到事情会这么猝不及防的发展到这个地步。

江天茂平复了心情,良久才慢慢启口:“当初我拒绝了陈美兰,她不死心,约我去迪厅喝酒,说等不到我不会走,我当时真的是厌恶她至极,干脆理都没理。”

“后来,陈美兰嫁给了我哥,未婚先孕。”

“孩子不是你哥的?”柳凤忍不住插言。

江天茂:“大家都以为这个孩子是我哥的,包括我哥自己。”

“当时大家都住在一个别墅里,我和小忱他妈妈也刚结婚,小忱他妈妈性子温和,对谁都好,但陈美兰处处找她的麻烦,因为当时我特别忙,没怎么顾得上她。”

江天茂似是沉浸在了以往的生活中,声音里带上了一些柔情:“芷茵从来不当着我的面诉苦,直到很久以后我才知道陈美兰告诉芷茵我结婚前玩的特别开,而且还有一个私生子,因为当时我们两个算是商业联姻,感情不怎么深,芷茵也没有提过,但这件事情却成了她心里的一个结,即便以后我跟她解释了,也无法打消那些年陈美兰对她造成的影响。”

柳凤联想了一下,觉得有些窒息,就像现在的她和江忱一样,其实江天茂说过很多次他没有私生子,但她不信,江忱也不信。

“当我知道芷茵住在家里不开心后,就马上带着她搬了出去,后来我爸被我哥气的生病住院,我妈终于狠下心把他们一家三口撵了出去,那几年间我们几乎没怎么联系。”

“但我妈其实很想我哥,她一直觉得对不起我哥,对他很惦念,所以后面几年我们的联系渐渐多了起来,我发现我哥对小宁很不好。”

“我哥这个人的脾气我还是了解的,他对孩子不好在我的预料之中,但陈美兰让人恐惧。”

“怎么了?”柳凤下意识问道。

江天茂皱了一下眉:“孩子身上总是青一块紫一块的,做妈妈的嘴上说着心疼却又好像不当回事儿,以前小忱磕着碰着,芷茵都很紧张,很自责,我当时觉得可能每一个妈妈都不一样吧。”

听到江天茂提到妈妈,江忱神情有些黯淡,言斐捏了捏他的肩膀。

“后来有一次,我去的时候正好碰到我哥在那打小宁,我想上前阻止的时候发现陈美兰就站在院墙外,她就那么看着自己的儿子被打,竟然还在笑,等到我哥打完了孩子,陈美兰再上前像个疼爱孩子的母亲一样安抚他。”

柳凤打了个寒颤,拿过沙发上的外套披在了身上。

“我质问她,她像疯了一样扑打我,说都是因为我她才会生下这个孽种。”

“什么意思?”江忱忍不住问,“跟你有什么关系?”

江天茂沉默一瞬,看了一眼言斐和江忱:“有些事情我本来不想当着你俩的面说,但事情发展到这个地步让我不得不说。”

“陈美兰说她约我的那天晚上,我没去,她在迪厅等我,被人强.奸了。”

言斐眼皮一跳,诧异地抬头。

江忱和柳凤也呆愣在那里。

“真的吗?”柳凤不太相信陈美兰说的话。

“我也不信,后来我去查了,发现那一天那个迪厅附近的巷子里确实发生了一起强.奸案,而且我还查到,那个强.奸犯被抓了进去,受害的女孩子一共有八人之多。”

言斐,江忱和柳凤怔在那里说不出话来。

好半天,柳凤才找回声音:“江斯宁是那个……强.奸犯的儿子?”

江天茂摇摇头:“说实话,我也不是太清楚,但如果按照陈美兰说的时间推算,是符合的。”

“所以你愧疚?”言斐忍不住开口。

“不。”江天茂摇头,“我没有愧疚,也没有觉得对不起陈美兰,在感情上我没有做任何对不起她的事情,但我是真的心疼斯宁这个孩子。”

“小宁刚生出来时很漂亮很听话,芷茵那时候刚刚怀孕,很喜欢他,说要让肚子里的孩子像哥哥一样好看。”

“后来我哥去世,我也不在乎小宁到底是谁的孩子,遇见了就是缘分,我就想着把他接到家里来,让他远离陈美兰,有一个新的人生。”

“我现在想不通的就是陈美兰为什么要告诉小宁他是我儿子?一个简单的鉴定证书就能证明的事情,她为什么要这么做呢?”

柳凤有些混乱,她只是想证明一下江天茂没有私生子而已。

江忱也有些混乱,他只是想证明一下江斯宁是不是妈妈日记本中的私生子。

为什么事情会变得这么复杂?

又是陈美兰,又是江斯宁?

只有言斐是冷静且条理清楚的,他轻轻道:“因为她想让江斯宁以为你是他爸爸,

江斯宁很可能在这样巨大的压力与冲击之下变得扭曲从而做出一些对你不好的事情。”

十级宫斗圣手柳凤一听便明白了:“那么陈美兰既报复了你,也报复了江斯宁……”柳凤想到最后觉得浑身出了一声冷汗,“她会不会对果果下手啊?”

“这又不是刑侦剧,你们胡说什么呢。”江天茂嘴上这么说着,却也出了一身冷汗,这么一说似乎也不是没有可能。

一个被陈美兰洗脑了的而且还恨着他的江斯宁生活在他们家……

“他们没有胡说。”江忱突然道,“如果今天这份鉴定证明没有这么光明正大的摆出来,江果他妈不会问你,我也不会问你,因为我们的鉴定结果都显示他不是你儿子,根本就没有问的必要,而江斯宁八成也不会问,所有人都会被蒙在鼓里。”

“你刚才为什么不直接跟他说明白?”柳凤疑惑道,“就应该明明白白把所有事情都告诉他,让他知道他妈妈是个什么样子的人。”

“因为……”言斐叹了口气,“强.奸犯的儿子会毁了江斯宁这个人,也会毁了他的一辈子,而且江斯宁不会相信他妈妈会这样对他的,毕竟陈美兰在江斯宁面前一直是个疼爱他的好妈妈,她从来没有在江斯宁面前表现出过她的恨意。”

江忱沉默了。

柳凤沉默了。

江天茂也沉默了。

陈美兰太可怕了。

良久,江天茂才道:“行了,别多想了,再这么想下去,咱家都灭门了。”

言斐:“……”您说的可真是太对了。

到现在他已经差不多知道了所有的真相。

江斯宁利用公司将江天茂送进了监狱,按照柳凤的性格肯定不会善罢甘休,而且柳凤很聪明,她可能找到了真相,或者是她掌握了什么证据,所以她出了车祸。

之后江忱与江斯宁那些愤恨与恩怨变得越来越深,至于果果的溺水更像是陈美兰的作风,只是为了让江忱因为痛苦而痛苦。

如果当初,江忱他爸没有将江斯宁带回来呢?

是不是一切就会改变了?

不,陈美兰会找另一个方式来报复,而江斯宁也可能会是另一个命运。

“你们俩,江忱和言斐。”江天茂看着他俩,“言斐我不担心,就是你,江忱,你一犯浑什么都不过脑子,对于斯宁,不要去戳他的伤疤。”

江忱疲惫的摆摆手:“知道了,我又不是那缺德的人。”

“最主要是你。”江天茂瞪着柳凤,“你别跟个小孩似的,什么都说,专挑捅人心窝子的话。”

“知道了。”柳凤嘴里应承着,心里撇嘴,那可不敢说,那母子俩千万别招她,也别招惹果果,不然她不保证她能做出什么事情来。

以前是她小看了陈美兰,看来她也得升级一下了。

“其他的你们放心吧,我会解决的。”江天茂说。

没听到言斐那番推论以前他尚未觉得有什么大问题,听了言斐的话后,他觉得这其中问题很大。

作者有话要说:因为陈美兰与江斯宁是上辈子悲剧的制造者,所以必须交代清楚,而这辈子已经被言斐给扼杀在了摇篮里,后续只是谈恋爱的小甜文,关于他们的事情会穿插交代一下。

关于江爸的人设就是这样的,大家各自有各自的解读,只不过有几点要说明白,大家骂的时候精准一些。

一是关于江忱妈妈的死,是刚开始结婚的时候陈美兰故意跟她说的私生子的事情,并没有说私生子是谁,只是为了故意恶心她,这些事情是江爸后来知道的,解释过,但江忱妈妈心里有了怀疑的种子拔不掉,所以才开始记日记。

江忱之前的言辞是因为日记的的猜测,车祸确实是意外,前边忘记哪一章应该有说过。

二是给大家理一下逻辑,上辈子因为没有言斐,所以江忱一直没搞明白私生子的事情,跟他爸关系不好,而柳凤也没有做过亲子鉴定,江斯宁知道事情后并没有问过江天茂,但江天茂肯定是知道江斯宁心中的疑虑的,只不过江斯宁没问江天茂便没有主动把这事儿给揭开便权当默认了,所以江忱在他坐牢后才在监狱里那么质问他。

还有一点,就如言斐所说,从陈美兰看上江天茂的那一天起就已经注定了悲剧,无论江爸的做法恰当还是不恰当,都是没有办法去改变陈美兰的,这只是她报复的一个方式而已,没有这种方式还有另一种方式。

江爸固然有错,但悲剧的制造者是陈美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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