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年前最后几天的时尚出席会上,梁渔和许惊蛰难得没一起走红毯,他们有各自的代言,所以看秀什么的也得分两波,比如一个去看香的,另一个就要去看雕的。
当然分开看秀这件事,也有媒体拍到,还专门写了小作文。港媒那边发小报特别损,什么“双帝分开看秀,金主爸爸乐开怀,钱包鼓鼓囖。”
那个“囖”加的就很精髓,朱晓晓特意加重音读出来的时候许惊蛰都笑了。
秀场后一般都有晚宴,许惊蛰这边快结束的时候,收到了梁渔的消息。
“他们车已经在外面了。”朱晓晓悄悄挪到许惊蛰旁边来提醒,“许老师现在走吗?”
许惊蛰正在和几个设计师打招呼,他抽空看完了消息内容,便自罚一杯,说有事要先走了。
他最后一杯喝得有些猛,走的时候还能保持理智,等到了车前头就有些酒气上头。
朱晓晓拿着他的大衣,许惊蛰手指已经放在了领带的温莎结上,犹豫了一下,还是先开车门,跨了进去。
梁渔正躺在第二排,没什么形象地岔开双腿,手上在翻一本知名杂志,许惊蛰看了一眼,发现是某社的终年大刊,封面是那张请了所有娱乐圈一线明星一块儿拍的,传说中“C位实在不知道该给谁”的世纪大合照。
因为封面太大的缘故,大刊还做了内折,整个拖出来的话就像副清明上河图似的。
梁渔听到许惊蛰上车的动静后,稍稍从杂志后面露了个脸,他也刚从宴会上下来,妆还没卸,这次眼线涂得很明显,衬得眼窝越发深邃。
许惊蛰靠近后,梁渔抽了抽鼻子,说:“你喝得有点多。”
许惊蛰整个人还是很笔挺的,除了没穿外套,里头西装,马甲,领带丝毫不乱,梁渔打量了他一会儿,笑道:“你这是怕醉酒后形象不好,特意先美给我看呢。”
许惊蛰坐到他身边,就算被梁渔说破了心思,面上也没什么变化,他问了一句:“你在看什么?”
梁渔把杂志举起来:“你看这封面站位。”
许惊蛰凑过头去,梁渔指着自己还有他:“你穿红的,我穿金的,虽然隔着的人有点多,但咱两姿势一看就是准备拜堂。”
许惊蛰:“……”
梁渔表扬道:“而且就我们手里拿着红绸带,大刊不愧是大刊,细节拿捏的不错。”
许惊蛰哭笑不得,他酒劲儿上来了,脑门有些热,这回终于是舍得解了温莎结,敞开两粒衬衫领子。
梁渔目光又回到了他身上,目光上下巡了一圈。
许惊蛰能感觉到自己的脸颊在升温,他刘海也被拨乱了,整个人因为酒精的缘故,显得与平时完全不一样,充满了一种狂放不羁的范儿。
“干嘛?”他懒洋洋地问了声。
梁渔盯着他看了一会儿,叹了口气:“你这样不行。”
许惊蛰:“?”
梁渔:“我都硬了。”
“……”许惊蛰的目光游到了他下半身。梁渔似乎并不觉得这时候“硬了”是什么丢人的事儿,他还在翻杂志,翻到一页“男明星性感排行榜”,把放的排行照片摆在许惊蛰脸旁边比划了一下,认真道:“我明天得给他们花钱,让他们重新排下,这榜不太准。”
许惊蛰随意瞟了一眼那个排名,像是有点吃不消,他抽走了梁渔手里的杂志,撑着梁渔肩膀,跨坐到了对方的腰上。
梁渔看着许惊蛰慢慢往下滑,最后用脸对着自己硬起来的那处,突然嘀咕了一句:“硬得还挺大。”
他做的事儿非常出格,但面孔又极其正经。
梁渔眯着眼又看了他一会儿,自言自语道:“看来是喝多了。”
说完他猛地朝坐前头的朱晓晓大喊:“把挡板升起来!待会儿听到什么都不许停车!”
朱晓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