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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让我亲一口吧”

ABO:樱桃酿酒 游客鱼某人 2604 2023-12-23 12:23:27

接到张霖打来的催促电话时,顾知年正试图挣开背后贴着自己的alpha:“赵维祯,你给我放手,我要迟到了!”

alpha几乎将全身的重力都压在了顾知年身上。英俊锋利的脸上全是泪水,眼睛和鼻子都哭红了一片。听着顾知年赶自己的话,alpha哭得更伤心了。

他低头用鼻子不停地磨蹭着顾知年的后颈,哽咽着说:“老婆,让我咬一口吧,我以后会乖乖听话的,求你了,年年,老婆——”

顾知年沉沉呼了两口气:“你赵大少爷不是能耐吗?你不是宁折不弯,看不上我这个omega吗?”

“我错了,是我不识好歹。老婆,求你了,我好想你,你让我亲亲,让我亲一下,就一下......”

眼见着张霖又将电话打了进来,顾知年实在没办法,只好将手放到自己的信息素阻隔贴上:“行,就这一口,咬完你立马就放开我。”

alpha可怜巴巴地点了点头,眼里全是眼前这个五官艳丽的omega,他的合法妻子。

顾知年缓缓揭开后颈上由特殊材质制作的阻隔贴——这是三年前才问世的发明,作用是阻隔omega的信息素,并且保护omega的腺体。具体保护的方式在于:

阻隔贴一旦贴上,再撕下来时必须事先得到它的omega主人心理上的同意。这项发明当时轰动了整个世界,而好巧不巧的,赵维祯就是赞成这个发明问世且商用的一员。

现在赵维祯只想打自己的脸:叫你同意,叫你为omega维权,看看家里这个小娇妻,现在拽成什么样了?

“小娇妻”顾知年 不知道赵维祯这个想法,否则他一定会脱下皮鞋砸在这个易感期混账的脸上。

阻隔贴取下之后,alpha的鼻息之间瞬间就被充盈的樱桃味覆盖,甜蜜又诱人。赵维祯低头对着后颈处柔软的腺体来回嗅,像是一只在确认自己领地的雄狮。

omega信息素的主人却不耐烦地皱了皱秀气的眉毛:“你到底咬不咬?”

赵维祯的回应是低头,对着那个不断蔓延着芬芳气息的腺体咬了下去。犬齿刺进腺体,一边夺取着属于顾知年的甜蜜,一边将自己的龙舌兰烈酒信息素注入顾知年的身体里。

辛辣霸道的烈酒信息素刺激得顾知年的身体都颤了颤,临时标记的过程也变得分外漫长。顾知年咬紧牙关,按捺住了推开alpha的冲动。

等到临时标记终于结束,赵维祯却舍不得离开这个被咬破的腺体。他不停亲吻着这里,嘴里念念有词:“老婆,好香,好喜欢......”

顾知年推了推alpha高大精壮的身体:“行了,你撒手,我要出门了。”

“不要,不准你去见别的alpha。”赵维祯蛮不讲理地说,桎梏在顾知年腰上的手俨然没有放开的打算。

“......你什么意思?说话不算话?”

顾知年不可置信的问话才落下,他就感觉身后alpha的狼爪子已经顺着自己的衬衣下摆往里钻了:“老婆, 你陪陪我嘛...陪我几天......”

“你有完没完!”顾知年感受着涌入鼻腔里的带着暧昧气息的烈酒信息素,当下就知道这个混账alpha是准备蹬鼻子上脸了:“给我滚!”

“不滚,就不滚。”赵维祯仗着自己身高腿长的优势,将omega妻子完全圈在了怀里:“老婆,你是我的老婆,是我一个人的......”

赵维祯一边说着偏执幼稚的话,一边以不容拒绝地气力将顾知年压在了客厅的沙发里:“老婆,让我好好亲一下,好不好老婆,好想你,好想亲你......”

易感期的alpha似乎真的不讲道理:明明是顾知年被赵维祯压在沙发上动手动脚,这小子却一边扒衣服一边哭得委屈巴巴的:“老婆,你疼我一下,让我闻闻信息素,疼疼我......”

顾知年才被赵维祯临时标记,后颈上的腺体还暴露在充斥着烈酒信息素的空气里,现在顾知年整个身体被赵维祯霸道的信息素包裹着,属于omega的生理本能很快就会唤醒。

顾知年极力抵挡着他的本能,遗憾他们彼此的信息素契合度实在太高,即使是平日里冷静克制的顾知年,现在也有些难以招架。更别提易感期渴望安抚的赵维祯了。

暧昧炙热的气息愈演愈烈,让顾知年松开最后一道防线的,是赵维祯带着哭腔说的话:“年年乖,以后我也会疼年年的......”

鼻音很重,语气却很轻。

顾知年手指颤了颤,最终还是被alpha拉进了由他主导的漩涡里。临近终点时,顾知年死死掐住了alpha的肩膀:“不准标记我......”

赵维祯红着眼眶,看向顾知年的眼神却深沉没有边际:“你是我的老婆,年年......”

顾知年死命摇头,眼尾也浸染了眼泪。他的泪水跟赵维祯的不同,赵维祯之所以落泪,不过是因为易感期求而不得,有些孩子气。而顾知年的眼泪,除却生理原因之外,更多却是对这件事的抗拒。

被一个omega拒之门外是件很伤自尊的事,尤其是过去赵维祯根本不打算和这个暂时合法的妻子有什么。

只是看着顾知年固执摇头的可怜劲儿,赵维祯突然莫名其妙地产生了某种近似于心疼怜惜的心理。

所以即使他的信息素将omega诱导得假性发热,即使omega的生殖腔已经完全被自己撞开,赵维祯最后还是克制住了生理本能的渴望,没有完全标记顾知年。

他将犬齿又一次咬进顾知年后颈上的腺体里,源源不断地往里面输送着自己的信息素,以此来作为无法完全标记的报酬。

omega的身体颤了颤,被迫接受着alpha霸道的占有,葱白的指尖在alpha的肩膀上掐出了数不尽的指痕,最终还是软绵绵地依偎在了alpha的怀里。

之后赵维祯有一下没一下地亲吻着顾知年发红的眼尾:“老婆不哭,年年,年年......”

绵长悠久的余韵终于散去,两人的信息素彻底在别墅的客厅交融在了一起。这份宁静没有持续太久,在混乱中掉落在地上的手机就再次振动了起来——是顾知年的手机。

赵维祯压着顾知年不肯松开,顾知年只能出声:“你让开,我接个电话。”

“就不能不接吗?”赵维祯有些幼稚地说。顾知年干脆使劲儿推了赵维祯一把:“不能,快点让开,否则明天我就去告诉赵叔叔,说你欺负我。”

“......”赵维祯伸长手,替顾知年从地上拿了手机过来——倒不是他真怕自己的老子,他只是怕顾知年这一跑出去,剩下几天易感期,他就得一个人撑过去了。

尝到了甜头的alpha可不是这么好满足的。

顾知年不知道赵维祯的顾虑,他拿过手机看,果然还是好友张霖打过来的。揉了揉自己的脸,顾知年接过电话:“抱歉张霖,我碰到点麻烦耽误了。”

顾知年刚刚解释完,好友就像是察觉了什么:“你声音怎么了?”

“......”顾知年用力瞪了赵维祯一眼:“没什么。”

张霖不知道信了没有:“你的麻烦棘手吗?需不需要我帮你?”

“不用了,不算棘手。你现在还在攀岩馆没有?在的话我这就过去。”顾知年一边说着一边用力推赵维祯,结果理所应当地没推动。

他抬眼看赵维祯,发现这混账alpha脸色有些不好看,瞪向顾知年手机的眼神更像是在看一个劲敌似的。

“你真的还能过来吗?那我再等你半个小时。”

顾知年到嘴边的“马上来”还没说出口,他的手机就被alpha一手夺了过去。紧接着,他听见这个前一秒还在黏黏糊糊叫自己老婆的alpha恶声恶气地对着电话说:

“他不能过去,姓张的,你死了这条心吧,顾知年是我的老唔——”

赵维祯宣告主权的话还没有说完,他的嘴巴就被顾知年非常暴力地伸手捂住了。顾知年用看神经病的眼神看着赵维祯,话却是对着电话说的:

“抱歉张霖,我的麻烦还没有彻底解决,明天我请你吃晚餐赔罪。”顾知年说完就直接夺回自己的手机挂断了电话。

之后他目光凉飕飕地看着赵维祯,偏偏赵维祯不知道是哪根筋不对,顾知年越这么看着自己,赵维祯就越兴奋,这种兴奋最终体现在了他的身体反应上。

两人之间的距离很近,身体还贴着身体,正盘算着该怎么教训赵维祯才算解气的顾知年感受到了赵维祯的反应。

“......你是畜生吗?”顾知年由衷发问,脸上的冰冷也产生了裂缝。

赵维祯的回应是无辜地瘪了瘪嘴:“老婆,你别用这种眼神看我。”

“?”顾知年还没反应过来,混账alpha就又一次将亲吻印在了自己的嘴上。赵维祯含含糊糊地说:“再来一次,亲亲老婆,好喜欢......”

直到易感期的alpha耕耘到深夜才勉强餍足,顾知年累得一根手指头都不想动时,顾知年还是没想明白:到底是哪一步出了问题,才会让他们这段有名无实的契约婚姻变成了现在这个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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