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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5章 6.5婴灵

在都市怪谈里谈恋爱[快穿] 小生不知 3358 2024-06-30 13:12:37

尧烨面对冥顽不灵的丈夫, 真是无计可施。

他和时礼大吵了一架,把自己吵得哭了出来。

时礼知道自己嘴笨,说错话容易惹妻子生气,所以全程保持自己有错的卑微姿态, 任打任骂, 诚心道歉,但就是不肯点头搬家。

这会儿害怕妻子气坏了身体, 时礼的神情变得更小心了些。

只是,他还是不明白,为什么一直体贴的妻子会在搬家这件事上那么固执, 连拖延片刻都不愿意。

“不要生气了好不好。”

“……你……你不信我……呜呜……”

尧烨看着还是一脸抓不住重点的丈夫,眼中的泪水扑簌簌地落了下来, 满脸泪痕。

时礼抱着自己哭得发抖的妻子, 心痛得快死了,只能一遍遍地亲吻妻子的眉梢眼角, 以作抚慰。

“好了好了,尧尧, 我们过几天就搬走好吗?最近确实很忙,我们先缓缓可以吗?”

时礼心疼地捧着妻子苍白委屈的脸颊, 同意了妻子的要求,但还是不想搬走得太匆忙。

搬家, 向来不是件轻松的事情, 他并不想委屈妻子住的太差, 所以如果确定要搬, 也一定会找个合适的房子。

可他现在忙的焦头烂额,暂时腾不出时间来找房、找搬家公司,而让妻子一个人处理这些事情,他又放心不下,害怕妻子忙坏了身体。

所以,只能往后推迟一些时间。

被丈夫抱在怀里,尧烨知道自己是说服不了这个一根筋的丈夫了,只能狠狠锤了几下时礼的后背,然后才闷声闷气地说自己累了,要去休息。

时礼无奈,只好抱着妻子回了卧室。

尧烨简单洗漱后就躺到了床上,冷着脸不说话,时礼想说几句话软和气氛,却被尧烨无视了。

时礼只能可怜巴巴地缩在床边,被自己心爱的妻子冷落。

一夜无话。

早晨,尧烨醒来的时候,时礼已经在做早餐了。

下了楼,尧烨精致的眉眼依然带着凉意,他坐在餐桌前,看着丈夫把饭菜端到自己面前。

“……”

时礼围着粉色的围裙,露出了一抹讨好的微笑。

尧烨冷漠地无视了他,兀自吃早餐。

这个脑子有坑的蠢货!怎么说都不听!

尧烨决定冷战一段时间,让这家伙清醒一点。

面对妻子的冷漠,时礼狭长的凤眼黯淡了一下,随即又恢复了温柔似水的模样,幸福地看着妻子吃着自己做的早餐,样子有点傻乎乎的,要是身后有条狗尾巴,早就晃成虚影了。

其实搬家这件事,归根到底,原因还是时礼不信鬼神,不然时间总是能挤出来的,随便找一栋自己名下的房子就能住。

时礼只是不想那么随便改变他和妻子的爱巢,这栋承载了他和妻子新婚甜蜜的房子对他来说,意义很不一般。

他真实的目的还是想等妻子平静下来再谈,说不定到时候妻子就会回心转意了。

这栋别墅是他亲自设计给妻子的,两个月来有了不少美好的回忆,轻易搬走,他真的不舍得。

但尧烨并不想妥协,他现在已经很冷静了,这些天来,面对那个婴儿鬼魂他都能保持冷静了,偏偏在面对自己的丈夫时几乎要被气到崩溃。

不就搬个家吗,尧烨真的想不通丈夫为什么那么顽固不化!

滴滴——

手机铃声响彻了安静的别墅大厅。

尧烨美目一瞥,停住了筷子。

时礼讪讪地看了妻子一眼,不敢接了。

“接啊,我又没不让你接电话。”尧烨阴阳怪气道。

闻言,时礼松了口气,讨好的笑了下,接起了电话。

说反话的尧烨:“……”还真接了!

尧烨觉得自己这个丈夫真是一如既往的死脑筋。

时礼接了电话后神情变得凝重了些,过了一会儿,他挂断电话,面带歉意看向了尧烨。

尧烨知道又是些公事,懒得听,推开身前的碗碟走人。

时礼无措地看着妻子的背影,不知道自己又哪里惹妻子生气了。

尧烨坐在客厅沙发上看电视,时礼收拾好公文包后准备出发,向妻子道别。

尧烨眼皮都没颤,面无表情地继续看电视。

时礼露出了落寞的表情,欲言又止,最终还是沉默离开了别墅。

其实现在公司里的事情并不算特别重要,只是现在妻子正在气头上,他不善言辞,也不知道怎么哄,就有一种想避开妻子的怒火,去外面避避风头的意思。

时礼觉得,一定是自己不会说话才惹得妻子动了这么大的肝火,说不定只要自己离开一会儿,妻子就会变好了。

看到丈夫离开,尧烨露出了阴郁的神色,他把遥控器摔在地上,然后就颓丧地躺在了沙发上。

“……为什么……我在你心里永远不是最重要的那一个……”

尧烨苍白瘦削的手臂遮掩在脸侧,掩住了眼中深色的哀怨和妒意。

尧烨喜欢时礼对自己的温柔,但是,占有欲强烈的他并不喜欢时礼将那些温柔平等地分给别人。

可偏偏,时礼就是一个温柔过头的家伙,对任何人都是一副温柔的模样。

每次看到时礼把自己放在一边去忙别的事情,尧烨就控制不住自己内心的恶意。

是不是他太没有魅力了,所以才会让丈夫宁愿去工作也不愿意待在家里?

尧烨第无数次这样想着,陷入了自怨自艾中,他哭了一会儿,就开始打瞌睡了。

半梦半醒中的他在微凉的沙发上觉得不太舒服,还觉得自己好像忘了什么,但他太困了,昨晚被气得没睡好,这会儿困得不行,便将一切抛诸脑后,沉沉睡去了。

沉睡在沙发上青年蜷缩着,脸上的泪痕渐渐干涸,在这空荡的别墅大厅里显得格外孤寂,

再次醒来,尧烨觉得身上有些冷,他拢了一下身上的毯子,总算暖和了一些。

他侧躺在沙发上,看着对面的茶几出神,想起了睡着之前的疑问。

对了,他忘了什么呢?

尧烨突然想起了自己遗忘的东西,苍白的手指掐紧了手中的毯子,骨节发白。

他,忘了念咒语了。

那个,一旦被靠近,就会失效的咒语。

躺在沙发上的青年猛地僵住了身体,他柔软的黑色短发披散在沙发靠枕上,愈发衬得侧脸惨白细腻。

他感觉到了熟悉的凉意,睁大眼睛,轻轻转动眼珠,看向了自己沙发背后的方向。

一张靠得极近的俊俏稚嫩的少年面孔映入尧烨眼帘,少年没有一丝血色的皮肤上隐隐能看到其下青色的血管,白得透明。

它漆黑的瞳仁一眨不眨地看着沙发上的青年,暗色的眸子让人看不清其中的情绪。

尧烨看着那张熟悉的面孔,呼吸一滞,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表情,崩溃般地失声尖叫。

“啊啊啊——!!!”

这是——十八岁的时礼的脸。

意识到这一点的尧烨一时承受不住太大的刺激,晕死过去。

他脸色苍白,连嘴唇都泛白,额头上也布着冷汗,显得十分可怜。

穿着一身学生装的鬼魂蹲在心上人身边,小心翼翼地伸出手,触碰心上人的脸颊。

它惨白冰凉的手指轻易就陷入了心上人柔软滑腻的脸颊,在白皙有弹性的肌肤上留下了一个小小的凹陷,松手后又恢复成了原来的模样,脸颊犹如甜美的果冻一般微颤。

鬼魂迷恋地轻蹭着心上人的额头,嘴角缓缓勾起,露出了一抹欣喜的笑容。

“我……爱你……你是……我的!”还不太会说话的鬼魂诉说着自己的爱意,渐渐变得流畅了起来。

它把沙发上的青年抱在怀里,学着这几天来时礼的模样亲吻心上人,眼中贪婪的爱意第一次化作了满足。

时礼,可以去死了。

它会拿回属于自己的一切,包括,妻子尧烨。

*

下午,尧烨从卧室的床上醒来了,他满头冷汗,惊魂未定地四下看了看,神情变得恍惚了起来。

原来,之前的一切都是一场梦吗?

尧烨咬着自己的手指,直到出了血才如梦初醒般松了手。

想起梦里看到的那张脸,尧烨摇了摇头,觉得一定是自己想多了。

那个鬼婴,怎么也不会长得跟时礼那么像啊,一定是自己日有所思夜有所梦,才会做这么怪的梦。

不过,之前看到的鬼婴,确实长得有些像时礼。

尧烨跟时礼青梅竹马,自然知道他少年时期的脸,但昨天十六七岁的鬼婴只是隐约有些像,五官模模糊糊看不清,说是相似,但明眼一看还是有不同的,不会像梦里那样,仿佛一对双胞胎。

尧烨把刚才的梦抛在脑后,下了床,准备去楼下做点东西吃,他一觉睡到下午,肚子确实饿了。

“啊,你醒了!”

厨房里,系着围巾的健壮男人笑容灿烂,一双凤眼含情脉脉,浑身都散发着阳光的味道。

尧烨看着厨房里的男人,微微愣了一下,随即就冷下了脸。

“你不是去上班了吗?回来干嘛!”

尧烨气呼呼地双手抱胸,把脑袋撇到了一边。

男人见状,笑容不变,眼中的情愫却变得更深了几分。

“因为好爱你啊,想尧尧想到心脏好痛!再不回来就要痛死在公司里了!”

男人故作可怜地捂着胸脯,做出西子捧心的姿态,配合着自己一身线条紧致的肌肉,只有一种金刚芭比一般的辣眼睛感。

尧烨瞥了他一眼,对他这难得的情话很受用,但脸上还是没有软下来。

“哼!油嘴滑舌!”他冷哼。

整天惹人生气,每次都是这一套,他不上当了!

男人端着一碗面走出厨房,放到餐桌上,然后就亲昵地搂着妻子乱蹭,滚烫的呼吸洒在尧烨颈侧,起了一片鸡皮疙瘩,他的耳尖也红了一片。

“尧尧、尧尧尧尧~原谅我好不好~我好爱你,看到你生气好难过,我快要哭出来了,不要不理我好不好~”

尧烨觉得今天的丈夫浑身都是浓烈的男性荷尔蒙的气息,有些受不住了,他红了脸颊,眼神飘忽。

“别那么黏人,我饿了,要吃饭!”

‘时礼’轻嗅着妻子颈间的体香,情动不已,‘他’按住妻子想要挣脱的手,在妻子柔韧的腰肢上轻抚,强硬有力的力度恰到好处,让尧烨一下子软了腰肢,双腿发颤。

“……尧尧,很饿吗?我也很饿,尧尧好香,我可以尝尝吗~”‘时礼’暧昧地在妻子的耳侧轻声道。

尧烨被丈夫的气息刺激得一身鸡皮疙瘩,不明白丈夫怎么突然变得这么热情了。

……(省略脖子以下内容)

尧烨出了一身细汗,他嫌弃自己黏糊糊的,推开还在亲吻的‘丈夫’,想去浴室清理。

结果‘丈夫’也跟了过来,赶都赶不走。

尧烨无奈,只好默许了。

今天的丈夫或许是真的害怕他在生气,热情到不可思议,就连在床上,也全然没了往日的温柔细致,跟纯情的小伙子一样,用力到仿佛他随时会跑掉一样,让他现在都隐隐作痛。

尧烨又气又好笑,但不可否认,丈夫这样难得的失态让安全感不足的尧烨很满意。

这让尧烨觉得自己在丈夫心中是重要的,丈夫对他也有着占有欲。

“等,你别亲了,我还没洗好……啧……”

尧烨推拒着‘丈夫’在他脖子上亲吻的头颅,但无奈力气没‘丈夫’大,最后只能躺平任亲。

浴室里,雾蒙蒙的蒸汽渐渐模糊了一旁的镜子,只能从镜子里隐约窥见,那搂着黑发青年的男人,皮肤惨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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