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云雨!
鱼赞抱住元妃,使劲的揉搓,似乎要将元妃揉入自己的身躯。
元妃眉心紧锁,玉齿咬着红唇,双手在鱼赞的背后抓出道道印记。皇帝多少年没有临幸自己了?
五年还是八年?
记不得了!
慢慢的松开鱼赞,元妃面无表情的站起身,迈着修长玉腿走出浴盆。
“啪!”
鱼赞抓住元妃的一条玉腿,缓缓的添了上去,随即猛然抱住元妃,又是一番云雨。
对于一个死人来说,元妃当然要尽量满足他的欲望!当然,她也知道,自己也是一个死人。
二人不知云雨了多久,瞧着烂成一摊烂泥的鱼赞,闻着靡靡味道的浴水,元妃媚眼如丝:“你爱我么?”
元妃亲了亲鱼赞的耳垂。
“爱!爱的恨不得死去!”鱼赞揉搓着元妃的饱满。
“你胆子倒是不小,皇帝的女人也敢玩,你说愿意为我去死,可是当真?”元妃慢慢站起身,缓缓跨步走出浴桶。
“能和娘娘有一番云雨,在下就是千刀万剐也值得了!”鱼赞毫不迟疑的甜言蜜语说出口。
“好!希望你能记得自己说出的话!”元妃轻轻一叹,慢慢的穿好了小衣。
“大胆!放肆!来人啊~”
一声凄厉、惊慌、撕心裂肺的喊叫传遍附近宫阙,鱼赞懵了!瞧着那喊得撕心裂肺的女人,猛然一惊:“难道她不怕死不成?”
皇帝的女人与人偷情,那可是死罪!真真正正的死罪!
“你不要命了!”
鱼赞顾不得穿衣服,猛然扑出去将元妃扑倒在地,压在了元妃的身上,捂住了元妃的嘴。
一声吼叫,众侍卫分沓而来,偏殿昏昏欲睡的侍卫猛然惊醒。
大门推开
看到了什么?
赤身裸体的鱼赞将元妃娘娘压在身下行不轨之事!
“鱼赞,你好大的胆子,居然敢非礼元妃娘娘!”宇文成都闻讯赶来,瞧着赤身裸体的鱼赞,眼中怒火流转。
“宇文将军,不是……不是……我没有……我没有……”鱼赞磕磕巴巴,从元妃的身上爬起来,慌忙的穿着衣服。
有侍女跑过去,为元妃披上衣衫,遮掩住了无意中里漏出来的春色。
“鱼赞,枉费陛下对你这般信任,你居然敢淫乱宫闱,如今铁证如山,速去与我前往陛下面前请罪!”不待鱼赞穿好衣衫,宇文成都已经出手。
“砰!”
才刚刚穿好裤子的鱼赞就被打断了四肢,赤裸着上身死狗一般被侍卫拖着向杨广寝宫而来。
“大将军,真的不是那样……”鱼赞哭哭啼啼的看着宇文成都。
宇文成都阴冷着脸,面无表情道:“任你说破天,淫乱宫闱就是死罪。”
“大将军救命!大将军救命啊!下官平日可没少孝敬您啊!”鱼赞哭哭啼啼道。
瞧着哭哭啼啼的鱼赞,宇文成都心生不忍,于是无奈一叹:“也罢!也罢!就指点你一条生路,你哥哥鱼俱罗为陛下镇守北地,弹压大隋天下,为陛下立下汗马功劳,只要提起你哥哥的功劳,陛下顾念着你哥哥,也不会把你如何!”
“当真?”鱼赞停止了哭声,连忙道。
“大隋全靠你哥哥镇压,你说我的话是真是假!区区一个女人罢了,陛下女人数不尽数,你若喜欢,将那元妃赐给你又能如何?”宇文成都一甩衣袖,转身离去。
落水的人,总会忍不住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谁会想起什么后果?活命要紧!
寝宫内
瞧着浩浩荡荡离去的众人,元妃摆摆手打发了身边的侍女,一双眼睛看着空荡荡的大殿,眼中露出一抹留恋之色:“你放心,我虽然陷害了你,但黄泉路上绝不会叫你孤单。”
三尺白绫飞起,悬挂于横梁之上,元妃眼中带着一抹惨笑,笑容里带着一抹嘲弄:“男人都没一个好东西!若有来世,定为男儿身。”
半个时辰后,有侍女端来莲子汤,推开门后瞧着那飘荡的尸体,顿时一阵尖叫:“娘娘!”
天都要捅破了!
淫乱宫闱,简直是胆大包天。
寝宫内
杨广正在饮酒作乐,混在美人堆里。
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响起,内侍趴在杨广耳边一阵低语,下一刻却听杨广暴怒:“好狗才,可是真的?”
酒席被杨广一脚踹翻,无数汤水洒落在地。
侍女宫娥纷纷退下,内侍低声道:“人证物证俱在,宇文将军就在门外等候宣见。”
“叫他进来,朕要好好看看那狗杀才!”杨广话语阴冷,气如风箱。
“陛下饶命!陛下饶命啊!”
鱼赞跪倒在地,瘫痪在哪里,鼻涕眼泪一起下来了。
杨广虽然怒火冲霄,但却也不是寻常人,不看僧面看佛面,鱼俱罗哪里还要顾及一番。
“朕问你,他们所说是真的?”杨广俯视着鱼赞。
“陛下赎罪!陛下赎罪!下官只是一时糊涂!求陛下看在我兄为陛下开疆扩土镇守边疆的份上,饶了下官一命吧!我兄为陛下平定边疆,镇压叛党立下了汗马功劳,还请陛下开恩啊!”鱼赞不断哀求。
完了!
这厮完了!
如今杨广被人戴了绿帽子,你又提你兄长,岂不是死定了?莫非你拿你兄长威胁当今天子?如此一来,不但是你,就连你兄长都会被牵扯进去。
果真,听了鱼赞的话,杨广的脸顿时黑了下来。
好歹是一国君主,虽然愤怒,却也没失去理智:“将其押入天牢等候发落。”
“陛下!陛下!开恩啊!不过一个女人罢了,如何及得上陛下的大好江山!”鱼赞被人拖走,慌乱的口不择言。
“混账!”果然,听了这话,杨广的脸更黑了。
“封锁消息,若有人敢嚼舌根,尽诛九族!”杨广手中酒樽化作了铁球。
耻辱!
奇耻大辱!
难道他杨广的江山,还要靠自己的女人来维持不成!
“鱼赞!鱼俱罗!”杨广自牙齿里挤出了几句话。
“陛下,如何处置?”宇文成都道。
“还需从长计议!”杨广手中铁球化作齑粉,说这句话的时候他的心在滴血啊。
“报~”
就在此时,门外传来内侍惊慌的声音:“陛下!不好了!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