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文俊夫妇,程晓维团团围在床前,看着床上一堆一推的钱,眼睛里都是欲望。
这么多的钱,好久没有看到这么多的钱了,最让人兴奋的是,只要他们打个电话,装装样子,这钱就来了。
太容易了。
程文俊想,这些钱可以用去炒个股什么的;
他老婆想,买个二居室以的房子。
程晓维想,这些钱可以给她整个容,她又能东山再起。
突然,门被一脚踢开,几个身材魁梧的男人走进来,把三人团团围住。
带头的男人,相貌英俊,看了看床上的纱票,笑眯眯地开口,“哟,这么多钱啊,可以啊?”
程文俊夫妻吓得瑟瑟发抖,“你……你们是……是谁?”
朱泽宇冷笑,“我们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这些钱从哪里来。我来猜猜,偷的,抢的,还是……”
朱泽宇说完,拿起其中一张纱票,入在鼻子下闻了闻,“闻着有金浩那小子的味道。来人,给我统统烧。”
“你们干什么,来人啊,有人抢钱啊,救命啊!”
程文俊夫妻一看这些人要把钱烧了,像发了疯一样的叫起来,那可是他们的命根子啊。
很可惜,两个身强力壮的男人立刻把他们按住,然后,他们就眼睁睁的看着那一堆钱,烧了起来,然后变成了灰。
朱泽宇看着程晓维,笑道:“说吧,钱是谁给的?说的对了,我烧了多少钱,十倍还给你。”
程晓维不也置信的看着他。
“如果不说,那就对不起了,死路一条。我朱少的名头,在B市不是说说的。”
程晓维这时候才明白,眼前的男人是江榕天的表弟,叫朱什么来着的。
很有钱。
是个富家公子。
朱泽宇又笑了,“我给你十秒钟的时间,十秒钟后,是什么结果……你自己想。一,二,三……”
“我说,我说!”
程晓维眼睛一亮。十倍还给她,那得是多少啊,她又有钱了,可以过上以前的生活了。
“是一个男人,长得很英俊,眼睛有股邪气,但我不知道他叫什么名字。”
阿方立刻拿起照片,“这是个人吗?”
“是的,是的。”程晓维拼命点头。
朱泽宇和阿方交换了个眼神,“他让你怎么做。”
“他只让我打个电话给程晓小,别的就什么也没有了。”
“哈哈哈……”
朱泽宇笑出了眼泪,“一个电话,就能得到这么钱,可够值钱的啊!”
程晓维见他笑得很可怕,想反驳几句,又不敢。
朱泽宇笑够了,慢慢站起来,走到程晓维跟前,目光冷冷的看着她。
“你想干什么?”程晓维害怕的退后几步。
朱泽宇慢慢伸出手,很温柔的像要是去摸她的头发,然而下一秒,他用力一扯。
“啊……痛!”程晓维疼的眼泪都掉了下来。
“女人,你知道不知道,因为你的这一通电话,江榕天差点没命。我想告诉你一件事,这世上的钱,从来不是那么好赚的。来人,把这三人送到公安局,就说他们是谋杀江榕天的同犯。”
程晓维一听,疯狂的扭打起来,“放开我,我没有……”
朱泽宇把人往床上一推,居高临下笑道:“三年,还是五年……真不好说。”
阿方不耐烦再跟这些人纠缠,“送公安局吧,省得脏了咱们的手。那人不是小天的姑夫吗,他会好好招呼这三人的。”
程晓维眼中露出绝望。
完了,真的完了!
……
江榕天再一次醒来时,已经是深夜。
手一摸,就摸到了一个脑袋。手在那个脑袋上婆娑了几下,他无声的笑了。
这个女人一定是累坏了,这么摸她也不醒。
程晓小睡得正香,感觉到头上有只手在摸她,赶紧抬起头,对上一双墨亮的眸子。
“榕天,你醒了。”
“嗯!”
“有哪里不舒服,身上还疼不疼。”程晓小眼中含着担忧。
江榕天嘴角扬了扬,苦着脸,“宝贝,哪边都疼,手也疼,腿也疼,身上也疼。”
“我帮你揉揉。”
“宝贝,你想抱着你,抱着你,我就不疼了。”
真的,假的,我怎么不知道自己有这个本事。程晓小嘟起小嘴。
“快点,不然我疼死了。”江榕天目光在她的小嘴上掠过。
“可是,床就这么点大,我怕挤着你的伤口。”
江榕天不说话,只用无辜的目光看着她,然后紧紧的皱着眉头。
这一瞬,晓小的心被揪成一团,拒绝的话再也说不口。
她脱了外套,小心翼翼的爬上了床,一点点靠近床上的这个男人,伸出手,轻轻的环住了他。
熟悉的气息扑面而来,程晓小眼眶一热,落下泪来,又不想让他看到,赶紧把头埋进他的怀里。
真是个傻女人!
“抬起头!”江榕天的声音有些发颤。
“干嘛?”才不要抬起头呢,让他看到她掉眼泪,多丢人。
身旁的男人没有说话,程晓小等了一会,觉得奇怪,慢慢的抬起了头。
忽然,男人软绵绵的唇贴上来,吻上她的,先是轻轻一吻,再慢慢加深。
唇舌相缠,两人都觉得像是有电流从身上划过,仅仅几秒钟,便划过了心口。
程晓小“嘤咛”一声,主动伸出小舌,反吻了过去。
早就想这么做了,就怕他受伤吃不消,不过现在看来,他一切都好。
江榕天没想到女人反客为主,呼吸一下子就重了起来。
张开眼,眸色深深地看了看她,然后加深了这个吻。
直到两人喘不过气时,才彼此放开。
程晓小对着他的眼睛,把自己往外拉开。被子下的某一处,已经硬硬的翘起,顶着她的身体,很硬。
“受伤了,还不安份。”
江榕天看着她苦笑,“宝贝,我伤的不是那里,不需要安份。”
“你……”
“你在我怀里,我要是能安份,你就该哭了。”
“江榕天,你有没有正经。”
“没有。”
程晓小气得拿起拳头,想着他还受伤,又心疼的放下了,把手落在他的脸上,轻轻抚摸着。
“乖,现在还不是想这些时候。等你养好了病,咱们做什么都可以。”
“真的什么都可以吗?”
程晓小含羞道:“当然。”
“领证?”
“马上!”
“检查身体,生孩子。”
“没问题。”
“生两个,一男一女。”
“听你的。”
江榕天心里的兴奋,简单无法言说。
原来受伤,还有这样一个好处,就是可以随便提要求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