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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6章 是秘密哦。

扮演刀剑,钓鱼执法 颜荀 2872 2024-07-20 09:17:55

当故事开了个头之后,后面的剧情说出口也变得顺畅了起来。

在那个并不存在的(百鸟)本丸之中,髭切刚来就是失明的状态,有谁会失礼的去问那个本丸发生了什么、髭切经历过什么呢?

再没有情商的人都不会去做,更别说他们所在的本丸相当特殊,好像人人都有点悲惨过去。

坐在屋顶上的鹤丸国永(S1122本丸)正撑着下巴,他的眼睛倒映着眼前的景色,这份平日里闲暇之际的美景却难以在此刻进入他的心里。

百鸟口中的本丸足够特殊,特殊到——鹤丸国永终于理解了百鸟身上那强烈的责任心到底如何而来。

如果是这种形式的本丸,倒也不是不能理解。

正因为自身经历过黑暗,正因为此刻的主人就是足够温柔、拯救了许多原本将要溺毙在黑暗之中的伙伴,从而这个特殊的审神者的信念,影响了这座本丸之中的所有刀剑。

鹤丸国永曾低声责备过百鸟——你以为你是救世主吗?

若是这样的本丸,某种意义上来说,他的确是。

不仅他是,这个本丸的所有人都是,他们都是曾经经历过黑暗的刀剑付丧神,所以他们比谁都清楚这样的刀剑需要什么,也愿意付出自身所能做到的去拯救他们,就如曾拯救了他们的审神者一样。

而能被这样心理防线极高的刀剑付丧神所认可接受的主人,又会是一个如何温柔之人呢?

而又经历了什么,明明已经拥有了美好的发展,此刻却依旧流浪在外?又不愿意接受时政的帮助?

百鸟作为官方人员,并不乐意让时政或者自己背锅,那么他就得有理由解释他现在作为马甲的鹤丸、那振失明的髭切,乃至已经碎刀的药研有不愿意接受时政帮助的原因。

既然不能让时政背锅,那就不能将事态转向恶的一面。

刚好,他才见过亲眼在自己眼前为了守护历史碎掉的一队刀剑,所以在开了那个头之后,后面的胡编乱造的解释,反而轻而易举从口中说出,溢出的情绪仿佛真实好像这些真的发生过。

哪怕不提那队暗堕刀剑,刀剑极化大多都是去亲眼见证在意的旧主在历史的洪流之中死亡。

那么最简单的故事,他们不愿意被时政发现、帮助的原因,可不就是他们身上的灵力会暴露什么足够明显的信息了吗?

就像是极化刀剑看到了刚刚获得自己的旧主、亲眼见证旧主的死亡一样——那个特殊本丸的刀剑付丧神,并不愿意接触时政,正是因为一旦到达时政,就会让还未成为他们主人的审神者,意识到自己必然死亡的未来啊。

这可是时之政府,时间本就是难以控制的奇妙存在,这不是最好的借口吗?

至于这个本丸如何破灭……?哈哈,不能改变历史,所以我不能说呢。

百鸟心中思维转得极快,却知晓这份答案不能由自己亲口阐述,只能努力往这个方向偏向。

毕竟,他不能把话说死,谁知道未来还会发生什么呢?

思绪转及此处,百鸟思索着膝丸想听什么,捡着相应的话题随意说着几个“任何一个本丸的源氏兄弟”都会发生的故事。

逗弄弟弟本就是髭切的一大乐趣,而每把刀剑最初本就是同样的性格,所以有什么类似的相同的对话故事发生,也是理所当然地。

因为已经想好了所有的背景,百鸟倒是不慌了,作为官方人员,百鸟本来就点亮着“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的设定,顶多就是因为眼前的膝丸足够真诚,所以他还难得带着一点骗人的不好意思。

“那对兄弟的关系挺好的,大概是因为髭切的特殊情况,膝丸总是盯着他,好像三秒钟没看到人,就会‘兄长——’‘兄长你在哪——’地喊着。”

百鸟回忆了一下:“好像本丸都充斥着膝丸你的声音啊,有时候会和大包平的声音重叠在一起,毕竟莺丸那家伙也很喜欢偷懒嘛。”

膝丸越听越觉得耳熟,怎么……好像他的本丸也发生过类似的事情?

百鸟也意识到了这一点,带着一点促狭的意味,慢吞吞才加上一句:“还有长谷部吧?偶尔还有——我?”

“比如不小心掉进掉进我挖的坑里面的长谷部,表情会非常恐怖呢。”

虽然是并未真实发生过的事情,但是当百鸟低垂着眼睛,手指摩挲着茶杯,嘴角勾起表情柔和时,这一切就好像真切就在他们眼前发生了一般。

别问,问就是执法人员的必备瞎话技能。他之前只是不乐意,能含糊就含糊,不代表他不会。

“髭切那家伙恶趣味很明显,明明自己什么都知道,偏偏就喜欢装出一副‘我看不见你就让让我吧’的无辜表情。”百鸟自然地吐槽着自己:“被他骗的刀剑不知道有多少。”

膝丸忍了又忍,终于把那句“你也是其中一员?”咽了回去。

他担心他说了这句话之后,眼前的黑发付丧神就不乐意和他继续说兄长的小故事了。

此刻的走向明显有些偏题,但是膝丸一点也没有提醒的意思,他很愿意多听一些那位兄长的故事,哪怕其中的膝丸并非自己,他也愿意。

“不过被糊弄得最多的果然是弟弟啊。”百鸟撑着下巴,赤色的眼睛弯弯:“但是这怎么不算是一种兄友弟恭呢?”

“你说对吧,弟弟。”百鸟轻快地逗弄道。

“我可不是你的弟弟。”膝丸认真反驳道,但不知为何,眼前刀剑做出这个表情,带着恶趣味说出那个称呼的时候,他的心脏还是猛地跳动了一下。

“哈哈,开玩笑啦。”百鸟摆摆手,随口敷衍过去:“说实话,有人曾经还吐槽过,在本丸之中,他每天像是洗脑一样都会听到你的名字。”

膝丸:“……”

“毕竟有个总是不记得自己名字的兄长,然后几乎每句话都要强调一遍自己的名字——对审神者来说,也是一种了解刀剑名字的必要性……?”百鸟笑道。

膝丸:“…………”

这时膝丸如果还看不出来百鸟是在逗他玩,那他就愧对于自身千年的历史了。薄绿色短发的太刀付丧神抿住嘴,低声喊出对方的名字,哪怕并未故意,周身的气压也天然相当鲜明。

“——鹤丸。”

“是是——我知道我的名字,我可不是你哥,不用你提醒的。”和膝丸聊天真的是个很快乐地过程,百鸟脸上的笑容一直没有消失过,就好像回到了只有他们两人时的部屋之中。

他好像微妙地理解了刀剑在本丸之中遇到旧友到底是什么情感了,的确很让人高兴。

然后被糊弄的膝丸抬着眼认真又严肃地盯着他看,突然说道:“我们的关系很好?”

百鸟歪了下脑袋,随手捻起一片红薯片又“咔嚓咔嚓”吃了起来,回答道:“怎么突然又问这个了?”

“你提起‘我’的时候,看起来很高兴。我不至于连这都分辨不出来。 膝丸说道。

每次看向他的时候、故事之中提起他的时候,眼前这振黑色的鹤,眼中带起的温柔和愉快是完全无法忽视的,那份快乐好像透过了同振的距离,直接传递在了他的身上。

千年的刀剑向来足够通透,可膝丸反倒不是非常理解——兄长也是,眼前这振鹤也是……他们到底,为何都能如此豁达肆意?态度轻易地仿佛失去的并非是重要的弟弟(伙伴)。

在看向我时,又为何未曾产生分毫的迁怒或怨怼?膝丸明白这是这些刀剑的成熟之处,可联系到自身,他就忍不住钻牛角尖了。

“因为你是弟弟啊。 百鸟笑着说道,好像没有意识到膝丸的情绪,又好像轻易看穿了那份话语之中的含义,回答得理所当然:“他认同你是他的弟弟,为了弟弟当然什么都能做。

而髭切认可了你,我又如何不能认可你?曾作为刀剑的我们,从不用思考这一切复杂的心绪。

“会因兄长的话语苦恼,会在意其中的细微差距,会犹豫会迟疑,会担心会遗憾——这一切都来源于这具人类的躯体。

“不是很有趣吗?如果想不通,只要不影响伤害到自己,那么就将一切留给时间即可。

“我也没想过你能像是你哥那样豁达了,毕竟你总是在细枝末节的地方非常注意啊,膝丸。 百鸟总算是伸出手做了一开始就想做的事情,他揉了一把那一头薄绿色的柔软头发:“你只要清楚一件事,你是他的弟弟,髭切愿意付出一切去保护你,就足够了。

“好了,髭切的话题到此结束吧。 百鸟抱怨道:“那家伙总是把他该承担的责任丢在我的身上,怎么现在连开解弟弟的工作也都丢给我了?他和我说这件事的时候,该不会就预料到了现在吧?

百鸟做作地抖了一下:“好恐怖啊你哥哥。

百鸟这个动作一出来,膝丸什么情绪都没有了,他甚至有点恶寒,几乎下意识就“喂! 了一声,阻止百鸟接下去破坏形象的举动。

房间里的气氛在这样的闹腾下,轻而易举就转化为了轻松和愉快,膝丸心底的沉重都被这句搞怪又微妙洗脑的“你哥哥好恐怖哦的话语洗去。

但他还没有忘记自己的正事,和兄长的故事到此为止的话,那么正事就应该摆上来了。

“既然你们已经有了那么好的本丸,为什么依旧流浪?

膝丸这种怎么转移话题都不会忘记正事——除非你是髭切——的性格特点,真的非常难搞。

但是百鸟已经有数了,所以他笑着道:“是秘密哦?我可不能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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