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涧樾又给自己倒了杯红酒,昂头饮入口中,而后他掐住简白玉的下巴吻了下去,红酒被尽数渡到了简白玉的口中。
简白玉吞咽不及呛了一下,呛得双眼发红,水汽迷离,而红色的酒渍也顺着嘴角流出,这一幕简直活色生香。
花涧樾偏头吻去,舌尖如羽毛般轻扫而过,流出的酒渍被他一扫而尽,而后他再次强势的堵住了简白玉。
唇瓣来回的碾磨,似乎怎么都亲不够,舌尖探入,一个逃一个追,极尽缠绵,两人的口中弥漫着醇厚芬芳的酒香,随着花涧樾不断的深入,不断的吮吸。
两人的呼吸越发粗重,气息越发滚烫炙热,不分彼此的交缠在一起,落在人耳中,烫得人耳朵发烫,心脏直跳。
特别是简白玉,他一个处男,一天之中连被两大美男按着调戏撩拨勾引,那身体就像是泡在浴海里煎熬,难受至极。
花涧樾感受到简白玉的异样,在他耳边轻轻笑,嗓音嘶哑性感,撩人至极。
简白玉心跳得更快了,脑子迷迷糊糊有些微醺,思路不清的想:这不就是男精吗?
他好奇花涧樾这部戏是不是演得男精,特意留了长发,看起来又又娆,化了妆以后雌雄莫辨。
简白玉这么想着也这么问了出来,“你是男精吗?”
“是,专门来勾你的。”花涧樾的唇瓣在他耳边若即若离,嘶哑的嗓音刻意压低至暧昧,“有勾到你吗,宝贝?”
简白玉红着一张脸否认,“没有。”
“真是抱歉,看来是我还不够卖力,没有满足宝贝儿。”花涧樾一口含住了简白玉小巧的耳朵,陶醉卖力的亲吻吮吸。
与此同时,他的手从衬衫下摆钻了进去。
那手宽大,手心滚烫,游蛇一般,在里面放肆的揉捏抚摸,从上到下,从左到右,每一寸每一个点都不放过。
简白玉泡在水里的身体就像煮沸了一般滚烫,烫得发软,耳边是花涧樾亲吻的声音,落在耳中让人心慌。
简白玉难耐的想躲,被绑着的手紧握成拳,双腿也绷得紧紧的,他极力偏头昂起躲开,露出一截线条优美的脖颈。
脖颈上痕迹遍布,花涧樾被刺激得双眼猩红,低头咬了下去。
“呜~”简白玉昂头发出了一声呜咽。
花涧樾像是没听到一般,挨着挨着密密麻麻的啃咬亲吻,把那些痕迹一点点覆盖住。
花涧樾虽然不会嫌弃简白玉,但他心里满是痛恨,痛恨自己没有早一点找到简白玉。
花涧樾几乎是自虐的问道:“宝贝儿,告诉我,你和帝修冥到哪一步了?”
“什么?”简白玉心跳剧烈,猛然睁大了眼,不明白花涧樾是什么意思。
花涧樾的手滑到了简白玉的后面,按了按,“这里,碰了吗?”
简白玉脑海里回想起下午的场景……
帝修冥把他反压在墙上,想强行闯入,吓得他夹得死死的,再加上帝修冥那太壮了,就被他挡在了门外。
虽然是碰了一下,但花涧樾的碰应该不只是表面的碰吧。
简白玉摇头,“没有。”
简白玉说没有的时候,花涧樾几乎是疯了,下一秒他又把简白玉翻了个面。
没有丝毫被侵犯的痕迹。
天知道,这一刻他有多高兴。
简白玉爬狗洞的时候,他就看到了简白玉脖子上的痕迹,他以为自己晚了。
那一刻谁都不知道他心里的痛,就像被捅了一刀,又一刀,痛意绵延,他恨不得立马弄死帝修冥。
可此刻,他竟有一种山重水复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的狂喜。
简白玉势必是他的。
简白玉趴在阶梯上,扭头看着花涧樾那恨不得立马抄死他的模样,吓得手肘趴地,手脚并用,一点点磨蹭着往上爬。
下一秒,花涧樾抓住了他的脚。
简白玉吓得胡乱的踢打着,“放开我。”
花涧樾直接抓住了他两只腿,用力往两边一按。
“嗷~痛。”简白玉痛的直叫,双腿呈打开形状。
下一秒,花涧樾高大的身体强势的压了下来。
“你走开,我不要。”
“不要?”花涧樾低头咬住了简白玉的耳朵,那只大手落在了某处,“这不挺精神的吗?宝贝,承认吧,你想要。”
……
此刻,别墅大门。
门里门外两拨人对峙着,空气中弥漫着浓浓的火药味。
张管家闻讯而来,满脸堆笑,“九霄少爷,你怎么来了。”
傅九霄靠在车门上,低垂眼帘,玩弄着手上的枪,浑身萦绕着要杀人的低气压,阴森咬牙道:“我只说一次,开门。”
张管家为难道:“九霄少爷,我们少爷不在,你这是”
“砰!”
张管家话还没说完,一颗子弹落在了他脚边,吓得他直接跳了起来。
这小祖宗哪来的枪?
傅九霄缓缓抬起枪口对准张管家的肩膀,眼神阴鸷的吓人,“再说一句废话,就打这儿。”
傅家小祖宗无法无天,枪都能弄来,绝不是说说而已,张管家吓得想找个安全的地方躲一躲,他刚动一下。
“砰!”又是一枪响。
“啊!!!”张管家惊恐大叫起来。
“张管家,别叫了,受伤的是我。”保镖的肩膀鲜血淋漓,傅九霄开枪的那一刻,他挡在了张管家面前。
张管家吓得脸色惨白,浑身直打哆嗦,好似受伤的不是保镖而是他。
“下一枪,这里。”枪口对准了张管家的额心。
张管家吓得一秒都不带犹豫的,直说:“开门,开门。”
而就在此时。
“轰——”一阵嚣张的汽车轰鸣声由远及近响彻夜空。
远处,一辆魁梧的黑色越野车打头,如一头发疯的猛兽,气势汹汹的直冲大门而来,没有丝毫减速的意思。
傅九霄微眯起眼睛,强光下,他隐约看见了驾驶座上雕塑般冷酷的帝修冥。
“少爷,小心。”保镖快速拉开傅九霄,帝修冥驾驶的越野车擦着傅九霄直直冲着大门而去。
帝修冥竟是想将傅九霄一起撞死,可见其心狠手辣的程度。
“大家快躲开!”张管家惊恐的大叫着,他生怕大门被撞翻落下来砸到大家。
“砰!”车子狠狠的撞在了大铁门上,铁门摇摇欲坠,只是变了形,却并没有倒。
帝修冥脸颊紧绷,眼神冰冷,手脚并用,快速换挡,倒车,车胎与地面急速摩擦,发出刺耳的声音。
“砰!”车子又猛地撞向了铁门。
张管家哆哆嗦嗦的掏出电话拨了出去,与此同时他快速的朝着别墅跑去。
此刻,顶楼泳池。
在花涧樾听到枪声的那一刻,他便决定放弃所有前菜,打算直奔主菜。
虽说少了前菜会少许多乐趣,体验感也会很差,但此刻他只想快点占有简白玉,至于其他的,下次再说。
“宝贝,忍着点,可能会有点痛。”
花涧樾话落的那一刻,身体猛然向前。
“啊!”简白玉痛的大叫起来,脸色惨白,双眼圆瞪。
这特么是有点??
这特么是要杀人好吧。
这是人能接受的?
简白玉剧烈的挣扎起来,花涧樾的大手死死的按着他的背,想要强行闯入。
可简白玉太紧张了,而他那又太……。
那一瞬间,他突然有些嫌弃自己,怎么就不能小一点。
一个反抗,一个强迫,一个不断的挣扎,一个不断的尝试,两人都出了一身汗,可最终还是没能成功。
“不行的,真的不行。”简白玉哭唧唧的挣扎着,“放弃吧,好不好?”
花涧樾亲吻着简白玉的耳朵,试图让他放松,“宝贝乖,放松。”
简白玉痛得脸色惨白,双眼绯红,眼泪汪汪的摇头,“不行,好痛。你不如杀了我。”
花涧樾虽然知道第一次不会那么顺利,但也不至于痛成那样,“真的痛?”
“痛死人了,你来试试就知道了。”说着简白玉扭头看向身后的花涧樾,“要不我们换换?”
花涧樾凑过去亲了亲简白玉说道:“想什么呢,宝贝。这种事,就该老公来。你好好躺着享受。”
“享受个毛!!!”简白玉直接飙起了脏话,“要是享受,我躲什么,我早就躺平任你上了。”
还不是因为痛,一个两个恨不得用那玩意儿弄死他。
他不跑才怪。
花涧樾是这三个人里面心思最细最深的,腹黑本人,他立马抓住重点,“所以,我们技术好,让你舒服了,你就不躲了,可以任我们为所欲为?”
简白玉:“……”糟糕,好像说错话了。
简白玉赶紧找补,“也不是好伐。我又不是随随便便的人。”
好在花涧樾现在没时间跟简白玉讨论这个,他现在只想快点占有简白玉,不然简白玉肯定会被花涧樾好一通收拾。
花涧樾咬住简白玉的唇瓣,犬齿轻磨,“今天就先放过你。”
说着,花涧樾继续硬闯。
“啊!!痛痛痛!!”简白玉大哭起来,“不是说了放过我吗?骗子!!”
“呜,放开我!”
“痛~”
“花涧樾!!”
花涧樾勾唇一笑,而后凑近简白玉的耳朵吐气如兰,“宝贝儿,不是不认识我吗?”
简白玉:“……”
简白玉也是脑子转得快,"谁让你大晚上画个浓妆,这谁认得出来,亲妈都认不出来好吧。就只觉得你像哪个明星,想了这半天才想起来。你放开我,不然我曝光你。"
“你去,看粉丝相信谁。”花涧樾继续强行往里闯。
“呜~”简白玉痛得双手握拳直捶地,手背上青筋根根浮起,眼泪不受控制的往下滚。
就在这时,远处响起张管家焦急的声音。
“少爷,少爷!”
张管家躲在一丛绿植后,不敢往里伸脑袋,生怕看到点不该看的,被他家少爷记恨在心灭口。
被人打扰好事,花涧樾怒不可抑,“滚!”
张管家急得直跺脚:“少爷,我不是有意的。主要是九霄少爷和那个帝修冥闯进来了。他们都带了真家伙,谁拦他们打谁。少爷,你快出来吧。”
不然他怕那两个杀神看见他少爷正在行凶,肯定会被气得拿枪崩了他家少爷的。
“汪汪!”远处响起黑仔狂怒的叫声。
张管家扭头一看,气压直接飙升,恨不得晕过去算了。
说曹操曹操到,那两个杀神直接拿着家伙过来了。
“汪汪!”黑仔冲着帝修冥凶狠的叫着,并扑了上去阻止,而傅九霄从一旁走过,黑仔却连看都没看。
“滚开!”帝修冥一脚踹开黑仔。
黑仔在地上打了个滚,又快速站了起来。
“汪汪!”黑仔又从侧面扑去,大张着嘴,露出一口尖利的犬牙,凶恶至极。
帝修冥心中本就恼怒,此刻被黑仔缠着,更是烦闷,他冷漠的举起枪对着黑仔,扣动扳机。
“黑仔,快躲!”张管家吓白了脸。
黑仔腹部中枪,摔在了地上,却依旧忠心护主,帝修冥路过时,一口咬住了他的裤腿。
帝修冥拧眉,枪口再次对准黑仔。
“别开枪。”张管家吓得直奔过去。
“砰砰!”
现场同时响起了两声枪响。
傅九霄打偏了帝修冥的枪口,帝修冥的子弹擦着黑仔的耳朵飞过,只留下了一道血线。
帝修冥眼里满是冰霜,枪口立马对准了傅九霄。
傅九霄也不甘示弱的把枪口对准了帝修冥。
现场气氛剑拔弩张,空气中弥漫着浓浓的火药气息,似乎只要一点火星,现场就会被引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