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锦吓得面无血色,双手抱胸,不住的后退,殷红的嘴唇颤抖着,“你,你别过来。我爸爸是安防部的,你要是敢动我,他一定不会放过我。”
帝修冥的保镖冷哼一声,一巴掌拍过去,“闭嘴,蠢货。”
南宫锦惊恐的尖叫一声,一个踉跄,头重重的撞在了墙壁上,右边瞬间肿了起来,嘴角挂着血丝。
保镖上前一把抓住她的头发,强迫她昂起头,“你还真以为谁有兴趣上你啊。”
南宫锦哭着求饶:“对,对不起,我错了,求你绕了我。”
“我们帝总的人,你也敢动。”
又一巴掌落下,包间再次响起南宫锦的尖叫声。她整个人趴在了地上,左边脸颊也肿了,耳朵痛得嗡嗡作响。
保镖蹲在他面前,再次粗暴的抓起她的头发,“我们帝总让我转告你。好好珍惜最后几天,等他从M国回来,你就等着下地狱吧。”
话落保镖按着南宫锦的头重重的撞在了地上,南宫锦直接晕死了过去。
简白玉冷漠的看着,对于害自己的人,他没那么圣母,更何况他还给过对方机会,是她自己不珍惜。
当然了,更重要的是他自己的状况也很不好。
之前爆发的是求生欲潜能,当他没有生命危险或是没有极端情况刺激的时候,那股力量便会消失。
就像提前抽取了生命之力,事过之后,他会更加虚弱。
而这就导致了,他此刻越发的燥热难受,呼吸粗重滚烫,体内血气四处冲撞,虚汗不住的往下滚落。
他根本没心思管别人。
简白玉虚弱的喊道:“几位大哥,能麻烦你们送我去一下医院吗?”
花涧樾的保镖和帝修冥的保镖同时上前说可以,而后两队人马警惕的看着对方,他们身体紧绷,拳头捏的咯吱咯吱作响,似乎下一秒他们就要干起来。
充斥着血腥气的空气悄然间变得紧张。
就他们僵持这一会儿,简白玉粉色的脸颊逐渐变得绯红,眼神也越发的朦脓迷离,眼睫湿润,呼出的气息滚烫炙热。
他努力控制着不伸手去拉扯衣服,手指蜷缩成拳,指甲陷入肉里。
好热,身体就像是要爆炸了一般,只想发泄。
简白玉调整呼吸,尽量显得镇定,“麻烦你们先别打,先送我去医院,去了医院,你们再打也不迟。”
许是见简白玉的状态太差,几个保镖互看一眼暂时达成一致,至少在到达医院之前他们不对动手。
帝修冥的保镖常年游走在灰色地带,见多识广,他蹙眉道:“简少爷你应该是被他们下了药,现在药效发作了,可以先喝点冰水。”
包间里有冰桶,也有纯净水,花涧樾的保镖立马倒了一杯水,加了很多冰块递给简白玉。
冰水咽下,体内的的燥热暂时被压制,简白玉舒服的叹了口气。
帝修冥的保镖提议道:“把冰桶提上。简少爷,你最好含块冰在嘴里。”
冰块一直含在嘴里,一般人根本受不了几分钟,可简白玉却一点都不觉,他还一次性含了两块。
简白玉现在勉强还能自己走,便不要他们扶,自己往外走去,只是他们还没走出包间,又来了不速之客。
几个凶神恶煞的壮汉堵在了门口。
为首的壮汉目光紧锁简白玉,“你就是简白玉?”
同样是凶神恶煞,帝修冥的保镖在看简白玉的时候眼里流露出的是敬意,而这几个壮汉流露出的凶恶敌意。
看这态度语气,简白玉明了,不是友军,是敌方,就是不知是哪一个敌方。
对方人一行六人,与他们比,算是人多势众,他还隐约看见对方的腰上别了枪,若是真打起来,他们这边占不了优势。
简白玉咔咔嚼碎冰块咽下去,“不是。她是。”
简白玉指着晕倒在地上的南宫锦。
捏紧拳头准备往上冲的保镖们:“……?”
壮汉看一眼地上的南宫锦,勃然大怒:“你敢耍老子,简白玉明明是个男的。”说着壮汉走进包间,砰一声关上门,“自己跟我们走,还是我们动手。”
失算了,他以为对方问他是不是简白玉,是不认识他,而且他的名字一般人都会下意识认为是女生,所以他才敢指着南宫锦说是简白玉。
却没料到对方知道性别。
简白玉强行镇定,茫然无辜:“我真不是简白玉,你们是谁,找简白玉做什么?”
壮汉蹙眉,怀疑的问:“你不是?”
简白玉点头,指向地上的何志锋,“咯,他是简白玉。”
壮汉暴怒吼道:“那你特么刚刚为什么骗老子?骗老子好玩吗?”
“我又不确定你们是谁,万一你们是简白玉的朋友怎么办。不过现在看来,你们应该是简白玉的敌人吧。那就没什么好怕了,咯,简白玉,我给你们敲晕的,不客气哈。”
说着简白玉给身边保镖一个眼神,“走,陪本少爷出去嗨。”
花涧樾的保镖:“……”不愧是三少爷男朋友,这演技,真六。
帝修冥的保镖:“……”不愧是帝总男朋友,不仅武力值强悍,心理素质和随机应变能力也超强。
不过他们还是被拦住了。
简白玉偏头看壮汉:“做什么?”
“抱歉,麻烦这位少爷也跟我们走一趟。”壮汉是临时接到的紧急任务:过来抓简白玉。
但他们只知道一个名字和性别。剩余的相貌身高这些他们一概不知。
他们只知道简白玉在这个包间,但具体是谁,他们不确定,所以为了以防万一,包间里的人都必须跟他们走。
花涧樾和帝修冥的保镖反应都很迅速,直接打了起来。
简白玉出声提醒:“小心,他们带了枪。”
帝修冥的保镖之前就和南宫锦与傅九霄的保镖打过一轮了,如今又打一轮,很快他们就败下阵来。
花涧樾的保镖四手难敌六枪,他们也败下了阵来。
不过壮汉那边也没讨到多少好,他们有两个人被尖刀刺伤失去了行动能力。
壮汉的枪抵在了帝修冥保镖的额心,眼见他们就要扣下扳机。
简白玉急着举手投降喊道:“别开枪,我跟你们走就是了。大家都是保镖,保镖何苦为难保镖,你们要是气不过就打他们同样位置,没必要弄出人命对不对。”
许是那句‘保镖何苦为难保镖’又或许是那句‘没必要弄出人命’触动了那几个壮汉,最终他们只是打伤了花涧樾和帝修冥的保镖。
留下一个壮汉处理包间的事,剩下三个壮汉扛起满脸血的何志锋,推着简白玉出了包间。
会所停车场。
花涧樾一个飘逸甩尾,车子直接停进了停车位,拔钥匙下车大步朝着电梯走去。
电梯外的玻璃门上安装着人脸识别,门自动打开,“欢迎尊贵的会员,请进。”
与此同时,壮汉一行人扛着何志锋,推着简白玉往外走,与花涧樾狭路相逢。
在与花涧樾眼神对视的刹那,简白玉的手做了一个简易手枪的动作,接着隐晦的指了指壮汉的腰部。
有枪,别在腰上。
花涧樾看懂了,悄然竖起大拇指,夸赞:宝贝真棒。
花涧樾长相夺目,身材优越,高定衬衫之前因为担心简白玉被他扯拉的有些凌乱,露出一截锁骨和结实的胸膛。
他一手随意插兜,一手勾着限量版跑车的钥匙无聊的转动着,吹着口哨,傲娇的昂着下巴,眨眼睛就变成了一个来会所寻欢作乐的贵族公子哥。
公子哥不小心撞上了壮汉,壮汉刚要骂。
“砰——”
壮汉刚张开嘴,一颗子弹洞穿了他的喉咙,他的枪神不知鬼不觉的到了花涧樾手中。
花涧樾虽然是混娱乐圈的,但他在进入娱乐圈之前可是被当做指挥官培养的,十几年的艰苦训练是刻在骨子里的记忆,手艺并未荒废。
一切都只发生在须臾间,除了简白玉快速蹲下,准备逃离现场,其他两个壮汉都呆滞了一秒。
而对于瞬息万变的战场,就这一秒,却已足够定生死。
剩下两个保镖反应过来拔枪的时候。
“砰!”花涧樾又开一枪,动作决绝又利落,似乎都不需要瞄准,一枪爆了扛着何志锋的壮汉的头,正中眉心。
接着他一把提起那个被洞穿了喉咙的壮汉身体挡在身前,临时充当一个盾牌,最后一个壮汉的枪子直接打中了同伴的身体。
“砰!”又是一枪,最后一个壮汉倒地。
简白玉从不远处的垃圾桶后爬出来,满身虚汗的喊:“花涧樾。”
花涧樾大步跑向简白玉,简白玉满头虚汗,眼敛绯红,脸颊红得不正常。
他抬起手背贴在简白玉的额上试了试温度,“这么烫。”
花涧樾的手落上去的刹那,简白玉的身体跟随心脏轻轻颤抖了起来,不是因为恶心的厌恶,而是因为……舒服。
他并不讨厌花涧樾的触碰,他渴望花涧樾的触碰。
眨眼间,简白玉的呼吸越发滚烫了,他艰难的偏头,“你别,摸我,难受。”
花涧樾大致猜到简白玉的情况,“除了催*晴的药,他们还给你下了其他药吗?”
简白玉摇头,“应该没有。”因为到目前为止,他只是全身发热发软,难受的想要发泄。
他想扯掉身上的衣服,想要把手伸进裤子,想要摸摸蹭蹭,除此外,他并没有其他的症状。
“那就好。”
“好?”简白玉以为自己产生了幻觉听错了,扭回头看向花涧樾。
花涧樾却没多说,他打横抱起简白玉上车,车子启动,如离弦的箭一般飞出了车库。
车子飞出车库后,花涧樾给自家大哥打了个电话,他家大哥刚刚被调回京城,在安防部任职。
几句话说完情况,花涧樾挂断电话,看向副驾驶座。
简白玉正贴着车门哼哼唧唧的磨蹭。
花涧樾喉结上下滚动起来,声音暗哑,“宝贝,转过来,我看看。”
简白玉摇头,“你又不是医生。”
他的声音软软的,带着一丝委屈的哭腔,身体蜷缩着不住的在车边磨蹭着。
他想忍却根本忍不住,他真的难受的快要爆炸了,可这是花涧樾的车,在别人车上,当着别人的面做这种事,真的很丢脸。
简白玉的耳朵红透了,露出的后脖颈也像是被泼上了粉色的颜料。
花涧樾听着他越发急促的喘息,不小心溢出齿间的哼唧,握着方向盘的手用力到青筋暴起。
他想直接踩下刹车把人按在车坐上狠狠的亲。
而就在此时,简白玉的手最终抵不过心里的渴望,用自己的手,摸了起来。
那一刻他又舒服又羞耻,眼睫被泪水沾湿,嘴唇紧咬怕自己发出声音。
但真的舒服了一点,他在心里叹息。
就在此时,一只大手落在了他的后脖子上,那手宽大温暖,落上去的刹那,他的身体不受控制的抖动起来。
“唔。”一声娇哼从齿缝间溢出。
那声音明明不大,却像火星落在了火油里,轰一下点燃了花涧樾。
花涧樾一手扶着方向盘,一手捏着简白玉的脖颈,强行把人提溜着转了过来。
简白玉的还来不及撤离现场,被花涧樾看了个正着。
简白玉脸颊爆红,羞耻的恨不得钻到车座下面躲起来,眼睫低垂着根本不敢看花涧樾。
他支支吾吾说:“那个,我,我那里有,有点,痒。”
“嗯。”花涧樾点头,并未揭穿他,“我帮你。”
“啊?”简白玉吓得长大了嘴巴,撩起眼皮看花涧樾,而又赶紧拒绝,“不,不,唔。”
下一秒,简白玉紧咬住了下嘴唇,水汽迷离的眼睛瞪得大大,晶莹的眼泪从眼角滑落,沾湿的眼睫如破败的蝶翼不断颤动起来,看上去有种破碎的可怜感。
简白玉羞耻得垂下了头,汗湿的头发垂在额前,眼睫颤动的越发厉害,眼泪不住往下滚,双手用力的抓紧了腿两侧的裤子。
“宝贝,放松,这没什么可羞耻的。”花涧樾的嗓音低低沉沉,带着一股蛊惑人心的魔力,“算是一种游戏而已。”
街边霓虹一晃而过,狭小安静的车厢里光线明明灭灭,谁都没有说话,只闻愈发粗重的喘息和勾人心动的哼哼。
……
越是远离城市,路上的车辆越少。
花涧樾即便只是一只手控着方向盘,车子也开得稳稳当当,而且速度还极快,如一道红色闪电在寂静的车道上狂飙。
看着越来越荒芜的道路,简白玉终于觉察出不对来,他抬起泪眼婆娑的眼看向花涧樾,“这是去哪儿?”
“我家。”花涧樾的嗓音已经彻底嘶哑了,染着明显的浴望。
简白玉拧着乌黑的秀眉说:“我要去医院。”
“乖,医生治不了你这情况。”花涧樾说着,用力。
“唔。”眨眼间简白玉便没心思闹了,他紧咬着唇不愿发出声音,眼眶一片绯红,眼泪打着转儿,又难受又舒服又羞耻。
可渐渐地,那已经不能满足简白玉了。
他想要……其实他也不知道自己具体想要什么,就是想要……那种得不到满足却又极其想要的感觉几乎要把人逼疯。
他默默流着泪,扯着衣服,双手触摸到皮肤的那一刻,他突然顿住了,可……
太边台了。
ΖHengLi
贝齿咬着唇瓣,简白玉极力忍耐着。
花涧樾看出他的辛苦,“宝贝,不用刻意压制。”
简白玉流着泪摇头。
花涧樾再次加速,“那宝贝忍忍,最多十分钟。”
花涧樾说到做到,的确是十分钟,车子冲进车库,还未挺稳,他便下了车绕到简白玉的车门前。
简白玉推门下车,双腿落地软得像面条,身体往下滑的时候被花涧樾一把接住抱在怀里。
男人抱住他的那一刻,简白玉像条发青的野狗,几乎是下意识的便在男人身上蹭了起来。
花涧樾的喉咙里溢出轻笑,贴在他耳边低语,“宝贝,别急。”
简白玉的心脏酥麻一片,感觉整个身体都软了:“……”他不是有意的,他就是控制不住。
简白玉感觉自己的脸已经热得冒烟了,最后一不做二不休眼泪汪汪的把头埋在了花涧樾身前,当起了缩头乌龟。
可埋在男人身前的那一刻,他便后悔了,男人的身上有一股诱人的男香,沉稳神秘,一时间他更难受了。
简白玉带着鼻音瓮声瓮气的说:“我要看医生。”再不看医生,他会发疯的,他不保证会不会抱着花涧樾啃。
花涧樾打横抱起他往电梯走去,“宝贝,今天晚上我就是你的私人医生。”
男人抱着他大步进了电梯,直达卧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