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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次等替身 达不溜歪 6175 2024-08-13 08:38:32

酒精的刺鼻气味挥之不去,跟随沈迭心跌跌撞撞地脚步一同进入厕所隔间。

弯腰呕吐的瞬间,几张钞票从衣领中飘落在地。

红彤彤的。

和吐出来的东西一个颜色。

是不该空腹喝酒的,但沈迭心早就衡量价钱。

他这条命也不值钱,不如豁出去,还能换到点钱。

钱,他需要钱。

无论是被塞进衣领里的钱,还是掉在地面泡在脏水里的钱,或者是需要拼命陪酒才能得到的钱,他都需要。

吐血了,冲掉就是。

“哗啦”一声,就当什么都没发生。

低血糖带来的晕眩盖过来喉咙中的灼烧感,沈迭心盯着渐渐平静的水面,视线模糊起来,听觉却异常灵敏。

洗手间外的声音仿佛经过扩声器,无比清晰地落在沈迭心耳畔。

极尽沉稳从容的脚步声,摘表发出的咔哒声,还有洗手发出的水声,全都听得一清二楚。

“好了大哥,你交代我的事我会办的,再说了,还有什么事是用钱解决不掉的吗?

看你说的,在你心里我就是个不学无术、成日泡在福尔马林里做标本的混蛋呗。

好好好,知道了,后天我肯定在家里和爸妈一起吃饭,你放心吧。”

沈迭心的听觉比常人都灵敏,不仅在于音准,更在于听声识人。

这是他独特的天赋,从来没有失手过。

他很清晰地听出外面这个男人穿插在漫不经心中的警惕,也第一时间就觉察此人绝非善类。

但在这种场所,别说遇到善类,连同类都要互相踩上一脚。

这看似浮华的表面下实则一滩烂泥,沈迭心早已习惯。

身在泥泞中,除了活下去,没有别的想法了。

-

外面的脚步声渐远,最角落隔间的门才慢慢打开。

出现在镜中的身影是个穿着纯白裙子的女人,艳丽的五官仿佛一下被那抹洁白淡去了。

她身上这条裙子的面料不算好,垂至小腿的部分满是蛛网般的褶皱。

但跟随高挑单薄的身形行走起来时,那抹布似的裙摆,也摇曳得顾盼生姿。

直到厕所外的男人迟疑地退出去确认标识,沈迭心才对镜中人就是自己产生了些许实质感。

在这里,没有华音大二学生沈迭心,只有一个名叫小蝶的夜场歌手。

沈迭心不会为了钱喝弄坏自己的嗓子的酒。

小蝶会。

小蝶的小字和蝶字都没有做错什么,只是组合成“小蝶”,出现在这里,就会被人用轻贱又暧.昧的语气念出来。

就像人们提到欲.望,表面是共识地回避,实际是出于本能的贪念。

小蝶会在午夜出现,穿着白色裙子,像在售橱柜里的商品,站在无数目光垂涎的男人面前,唱根本没人在意的歌。

等到清晨,小蝶消失,沈迭心出现。

日日如此。

不过,今天即将是最后一天。

以后再也不会有小蝶。

沈迭心终于能在回家之后,亲手剪碎所有裙子。

-

冒着寒气的冰块“咕嘟”没入酒中,杯壁磕碰的声音短暂划破了周围嘈杂的音乐。

“臣哥第一次来这玩吧?你来了绝对不会后悔的。”贺知确还算帅气的眉眼挤了挤,平白多了分轻佻地戏谑。

他对着自己恭敬称呼臣哥的男人举起酒杯,却根本没有分得对方的眼神。

夜店内的灯光迷乱,透过香烟燃起的氲氤烟雾,赋予谭臣天生冷漠冷漠面容几分慵懒和痞气。

他靠坐在卡座沙发上,骨节分明的手指捏着杯口,深暗的眸光挡在低垂的薄薄眼皮之下,漫不经心地看着杯中摇晃而起的波澜。

这个酒醉金迷的城市里,这种供年轻人发泄精力的夜店多如繁星。

但哪怕这家已是顶尖,对于谭臣来说,全都无趣至极。

有什么有趣的,都是玩剩下的。

谁不知道谭臣是顶级玩咖,常人眼中的刺激,在他眼里不过是家常便饭。

但玩腻了,不等于不爱玩。

贺知确赌谭臣会喜欢。

“马上就要到十二点了。”

贺知确难耐地搓了搓手,目光飘向那块刚才还有性感女郎热舞的舞台。

谭臣掀起眼皮,对贺知确这幅和饥渴处男没区别的嘴脸无声嫌弃。

“十二点前都是开胃小菜,虽然比不上你玩得花,但我好赖也是见面市面的,你就放心吧,哥们绝对不会让你扫兴而归。”

为了证明自己审美没有问题,贺知确当着谭臣的面打开手机相册。

谭臣语气淡淡,“床照我可不看。”

“要是有就好了。”贺知确暗暗骂了一声,“真他妈假清高。”

谭臣看着他手指绕过普通相册,来到收藏那一项。

预览图中,那些照片也并非一般的精修自拍,甚至模糊到看不清脸。

谭臣指尖轻轻捻着香烟,只扫了一眼,“你拍的?”

贺知确面色尴尬地收起手机,嘴硬道:“想着给你看一眼嘛。”

谭臣也能理解贺知确的闪躲。

沈家虽比谭家差得远,但在S市也能排得上名。

这个圈子里,玩归玩,回归正道的时候,除了门当户对、过往干净的千金,其余阿猫阿狗,概不考虑。

一个半夜在夜店里卖唱的,何至于贺知确这样对待,传出去岂不丢份,要被所有人变着法地笑。

“来纯情那套啊,越活越年轻了。”谭臣低头笑了笑,难得递了台阶。

保住面子的贺知确也跟着笑起来,“哪的话,不过是新鲜。要是拿下了,我先送给你玩。”

谭臣坐得累了,意兴阑珊地叼住新一根香烟,周围的灯光和音乐忽而都停下了。

“哦对了,她叫小蝶。”贺知确说。

一个……符合谭臣想象的名字。

除了像上世纪言情小说女主之外,浮现出来的就是一张漂亮又俗气的脸。

光怪陆离之中,纯白色的身影从舞台后的角落出现,犹如黑暗中破开的一道罅隙,轻盈地落在谭臣黝黑地眼底。

她无疑是个极漂亮的女人,担得起名中的蝶字。

可这漂亮,不仅不俗气,更多了些与众不同。

谭臣见过许多故作清纯的女人把自己打扮成未经世事的姑娘模样,白裙是她们伪装的首选,好像一身素衣,就能盖住贪婪的嘴脸。

但这个舞台上这个女人不同。

她有种独特又矛盾的气质。

冷清,孤独,却又把自己美好的身体展示给所有人看。

这条裙子的剪裁和面料都低劣无比,唯一特点就是招男人喜欢。

没有男人能抵抗白月光的诱惑。

可这个女人并没有天真的神情,脸上的表情甚至算得上麻木。

空洞又漂亮地站在那里,让谭臣猛地想起,自己也曾见过和她差不多的东西。

那些美轮美奂又仍人摆布的玩具娃娃,也就是这样毫无灵魂得供人欣赏。

她站在那里,垂眸看着面前的立麦,没有和台下任何人对视。

从始至终,她脸上都没有表情。

身上白裙,不过是观众喜欢的包装。

也许明日大家喜欢红裙,她又要换上妖艳模样。

或者夜里,她为了讨得别人欢心,又会□□。

“怎么样?”

贺知确凑上前,为谭臣许久没点燃的香烟递上火。

谭臣微眯着眼,含糊不清地“嗯”了一声。

贺知确嘿嘿笑了声,“你要喜欢,明天叫来让她陪你喝两杯。”

谭臣挑眉,“她不是清高?”

“再清高的人也架不住拿钱砸。”贺知确语气轻蔑,“上次花了三万开了一堆破酒,她过来露了一面就走了……听说今天晚上有个A市来的暴发户,本来她装作不愿意,暴发户在她那开了十几万的酒,她目的达到,就他妈的陪了……操!也是个见钱眼开的货色。”

谭臣对他这种在夜场里找纯情的可笑行为不置可否,淡淡地说:“既然你的女神想要钱,那就给她,多简单。”

“什么女神,不过就是出来捞的。”贺知确恶狠狠地看着台下已经开嗓的女人,自己也点上根烟,吞云吐雾地说:“我还以为多难搞,原来还是钱没到位,可是我也不是A市那种暴发户,花十几万睡个这样的货色,传出去岂不是让人笑话。”

谭臣抬眼笑了笑,“我懂你恼羞成怒,可你既然是有头有脸的人物,就讲点素质,别出口成脏,多大的事,不至于。”

贺知确和他不一样。

贺知确一边自己爱玩,一边要求对方给他真心。

就连一个在夜场卖唱的,他只是看上了但得不到,都要怨恨没为他守身如玉。

谭臣无所谓。

这世上,没什么比钱货两讫更干净的事。

“不用你送来给我玩。”燃烧的烟头刺啦一声按进酒里,谭臣俯视着舞台中的女人,“我不怕人笑话,让我看看她是有多难搞。”

-

霓虹灯光迷乱的高档私人会所占据着城市最好的地段,名流出入其中,见证了仿若世间最奢靡的一晚。

可在人烟稀少的昏暗巷道,两端的尽头分别联结着平庸街道和奢华会所。

这条道路,沈迭心闭着眼走起来也驾轻就熟。

这条昏暗小路,一端是金钱和欲.望,另一端是现实和绝望。

无数个夜晚,他带着一身疲惫穿梭其中,在纸醉金迷和绝望现实中来回更换面具。

今晚他喝得太多,登场前的醉意还没散去,结束后也被灌了许多,此时脚下的每一步都摇摇欲坠。

手掌按在粗粝墙面时,阵阵刺痛让沈迭心稍感清醒。

看不清路也好,这样肮脏的路,一路走来已经足够恶心。

离开的路,就不必记在心中了……

被蕾丝花绣束缚的喉咙早已喘不过气。

沈迭心狠狠扯下那捆住自己的漂亮玩意。

水晶蝴蝶坠落在污水泥泞交织的地面,清透的翅膀陷入泥中,破碎的无数片边角映照着沈迭心的面容。

完美无瑕,雌雄莫辨。

连狼狈醉态也只见美丽的脆弱姿态。

就像濒死的蝴蝶。

无人在意它的挣扎,与生俱来的美丽伴随至死,连尸体都被世人剖开观赏。

胃酸侵蚀过的喉咙灼烧至极,沈迭心指尖按在喉间,指腹划过那团明显的突起。

微侧过的视线中,一团炽热的火焰烫破夜色。

燃烧的香烟被一只修长有力的手拿着,袖口露出的小臂上,盘踞着纹身一角,单从丁点形色就可窥全貌的凶猛。

身穿黑色衬衫的男人站在他身侧,身影融入这片寂静漆黑的夜色。

沈迭心不知他何时出现,也不知他站了多久。

男人看向他时,黝黑眸底晦暗的光闪烁不定。

“你是……男人。”

这语气说不出是诧异还是戏谑。

但开口的瞬间,沈迭心认出来他那个在电话里说“钱能解决一切”的男人。

人如其表。

沈迭心心里浮现出这四个字。

这样的人,他见得太多。

无论是凶神恶煞还是西装革履,或者是像眼前这人一样年轻且英俊。

无一例外,都是闻着香味而来的狼。

现在,他再不需要对此回应。

但和男人擦肩而过时,沈迭心的胳膊被男人一手环住,拽着阻止了离开的脚步。

“躲着我?”男人挑眉看着他,就像看什么新鲜玩物。

男人视线所及中的沈迭心,七分醉意夹杂着朦胧魅惑。

天生浓密如黑羽般的眼睫上涂了厚重的黑色膏体,一些落下的细屑沾在在洁白无瑕的肌肤上,晕成了斑驳的一小片。

随着呼吸节奏轻眨的时候,有些风尘气。

却在那张纯洁冰冷的脸上,添上几笔暗色的欲拒还迎。

像他亲手捕捉制作的第一只蝴蝶标本。

静时是一片幽暗的灰色,被他脚步惊动后却以翅扇动出最明艳的紫色。

只是谁也没想到,这样一个绝色,竟然是个男人。

离得这样近,男人不仅能看见沈迭心嘴唇上淡粉的唇色,还能嗅见沈迭心身上那股甜腻的味道……

向下一扫,才发现这甜味来自沈迭心手中紧紧拎着的纸盒。

“蛋糕?”男人饶有兴致,“你当真是男人?”

回答他的,是沈迭心的默然离开。

他不再在这里工作,无论是谁,他都不需要应付。

沈迭心的脚步摇晃着,但方向却从未摆动。

他要回家。

这个地方,他再不回来。

-

贺知确匆匆来迟,发现谭臣孤身,手里正拿着一条染上污迹的项链。

定睛一看,和今晚小蝶脖子上那条一模一样,但下面熠熠生辉的水晶蝴蝶只剩下半个翅膀。

“人呢?”贺知确四周张望。

“走了。”

谭臣的回答简单明了。

“走了?!”贺知确激动地上前一步,“我明明看见他站都站不稳了,你就这么让她走了?”

他来时一路小心错开地上的脏污,这会为了寻找小蝶,一脚踏进了泥潭中。

“我刚刚还和这里的主理人聊了一下,他说小蝶只是在这里过渡一下,今晚做完就不打算来了,你就这么让她走了……”

贺知确低声骂了一声街,不知是因为脏了鞋子,还是因为和他的女神有缘无分。

谭臣轻轻挑起眉,将项链握进掌中,转手拍了拍贺知确的肩膀。

谭臣说:“但凡下海,再想要上岸,就没那么容易了。”

谭臣脸上浮起笑意,只是其中夹杂着太多上位者的轻蔑和笃定。

“和主理人说,他要是缺钱了,来找我。只要他听话,我有得是钱陪他玩。”

不过是个用钱就能买来的玩意儿,没必要那么用心。

-

坐最早那班公交车回到小区。

老旧的路灯的光亮和即将破晓的天色几乎一样微弱。

往日的沈迭心从来没有想今天这样打量过周围的一切。

回途,他打开车窗,任由寒风把脸吹得生疼。

丝丝痛楚,是他和世界互相碰撞带来的感觉。

感觉痛苦,就还活着。

不过好在。

以后不会再痛苦了。

沈迭心怀里抱着蛋糕盒。

这种蛋糕,里面也有,巴掌大小,售价399。

那些人不在乎蛋糕的售价是399还是699。

他们只在乎付钱的手能不能在沈迭心的手臂或者腿上摸一下。

沈迭心买回来的这块只要19.9。

用他白天当钢琴家教的钱支付。

非常干净。

他用一块美味的蛋糕来安抚自己年幼又懂事的女儿。

他没日没夜地在外工作念书,女儿沈图南大部分时间都在自己照顾自己。

想到女儿醒来看到蛋糕的情形,沈迭心僵硬的脸不受控制地泛起微笑。

从今天开始,他再也不用数着余额和日子,苟延残喘地生活。

六十万,终于还清。

南南再也不用独自在家过夜。

蛋糕每天都会有。

好日子也要来了。

-

楼道里,反应迟钝的感应灯今日倒是亮得很快。

但又上了几阶台阶,几双脚出现在沈迭心视线内。

几个男人或站或坐在他家门口,喝空的啤酒瓶堆了一地,经过一夜后,发酵出刺鼻的味道。

“哟,花蝴蝶下班回来了。”

“别害怕啊,我们一晚上都安静着呢,你家丫头肯定睡得很香。”

“干嘛用这种眼神看着我们,我们又没做违法乱纪的事情,不就是老朋友过来聚聚,顺便催催债。当年你爸丢下烂账就跑了,你打得欠条可是白纸黑字。”

沈迭心默默抿唇,低声问:“六十万我已经还清了,你们还想怎样?当初说好了,本金还上之后,利息可以再缓缓。”

但他刚说完,那群人就像听见什么好笑的笑话似的,弯腰捧腹得大笑。

“六十万?!你爸跑之前没告诉你,他在你名下到底贷了多少?”

沈迭心背在身后的手止不住地发抖。

“还欠多少……”他听见自己的声音紧地发飘,但这是他目前能表现出来最镇定的样子了。

几个男人互相对视,“再往后加一个零吧。”嬉皮笑脸地宣告了沈迭心之前的痴心妄想。

六十万的窟窿,他咬咬牙,不顾后果,终于填上了。

六百万。

即便把他碎成几千块,按块标价售卖,也赚不到这么多钱。

沈迭心听见什么破碎的声音。

原来是他刚刚建立起来不久的美梦,像肥皂泡泡一样,在风里轻而易举就消失了。

作者有话要说:

开文了~日更,每天零点更新,有事会挂请假条或者在评论区提前说~以下是同类型的预收文案,感兴趣的宝可以看看,不感兴趣的宝可以跳过了~

【预收1:真假少爷火葬场II】

1.

叶舟以为,他这辈子就这样烂到底。

社会底层,无能人渣,婊子养的,惹人厌的虫子。

可突然有天,一群人在他蹲在街头抽烟的时候找上来,说他是S市顾家的孩子。

叶舟脸上的伤口泛着暗色的血,龇牙咧嘴地让他们滚远点。

顾家,S市数一数二的名门,八杆子都够不到的距离。

要骗就骗有钱的人去,他贱命一条,有什么值得被骗的。

可当顾疏河出现的时候,他忽然就老实了。

2.

顾疏河对于叶舟来说代表着什么呢?

代表完美,代表优秀,代表无所不能,代表触不可及,代表和他说话可能又要被打。

但无所谓,他就喜欢顾疏河生气的样子,还有拿看垃圾看他的眼神。

每当看到人前儒雅的顾疏河在他面前露出伪善的真面目,叶舟总有种莫名的快感。

被所有人高高捧起的顾家少爷不仅名不正言不顺,本质还和我一样,烂到骨子里了。

拉着顾疏河下坠,是他垃圾人生里为数不多的快乐。

但当顾疏河对他态度有所缓和的时候,他却有些不知所措。

这算什么,知道他过往就开始可怜他吗?

叶舟不需要同情。

要是同情有用,早他妈就发财了。

可这个人是顾疏河啊。

刺猬般地叶舟露出自己柔软的肚皮,赌顾疏河是给他抚摸还是一刀。

很可惜,一败涂地,开膛破肚。

3.

顾家有三个孩子:

一表人才的顾疏河,后来被发现并非亲生,也依旧被当成继承人培养;

半路领回来的叶舟,品行低劣,顽冥不化,所有人厌弃;

还有一个从小体弱多病的顾天赐,养在家里不见天日,却是全家人的宠儿,得了重病,急需换血。

叶舟这个现成的血包除了性格难驯之外,没有任何缺点。

而这唯一的缺点也由顾疏河解决了。

后来顾天赐需要换一颗心……

-

叶舟:自甘堕落倔强生长·表面刺猬实则柔软天真·真少爷

顾疏河:天之骄子冷淡倨傲·看似君子实则阴暗暴躁·假少爷

【阅读指南】

1.狗血淋头火葬场

2.我流医学,为剧情服务,不必较真

3.这是初版文案,还会改

4.与《真假少爷火葬场》无直接关联,不同主角的不同故事,但延续了真假少爷火葬场的核心梗,作者又是个不会起名的渣,故延续文名

5.待补充

【预收2:身死祭剑后他们都后悔了】

亲手从胸口剜出灵根的时候,闵佚想:原来他以为被救赎的这六年,都是要还的。

*

闵佚出生在一片血泊里,可能是上天惩罚他克死生母,红色胎记布满半张脸,病骨缠身三步一喘。

生父恨他害死爱妻,家族厌他貌丑平庸。

无论他怎么讨好表现,也得不到一丝回馈。

反而把他关进小院子,不允许他出现在别人面前。

与尘土作伴、与蛇虫为友的生活,闵佚过了十年。

但总有穿着华服的同辈孩子跑到篱笆外,一边骗他出来,一边向他扔石头,嘴里还唱着——

——丑八怪,病死鬼,惹人厌还没人爱。

他们最喜欢看闵佚红着眼发抖的样子,但好在闵佚还能躲回茅棚。

那里又脏又乱,蟑鼠横行,没人愿意靠近。

但突然一个疏冷如月貌如谪仙的男人来到他面前,用一尘不染的手指拂开他遮住脸的污发。

“小孩儿,你可愿意同我去无问门?”

*

无问门,天下第一剑宗,所有剑修心中不容玷污的圣地。

奉盛雪,天下第一剑修,所有剑修心中霁月风光的师尊。

闵佚成了无问门宗门上下最受宠的小师弟,也是奉盛雪唯一的徒弟。

师姐们宠他,嘘寒问暖无微不至;

师哥们护他,师弟有难必然出击;

师尊怜他,把他留在身边亲自教养。

闵佚度过了梦中都不敢幻想的美好六年,直到十六岁生辰那日到来。

闵佚跪在血泊里,水里让他功力尽失的牵机散是师姐下的,肩上让他无法动弹的锁妖钉是师哥打的,而拿剑指着他的,是他默默倾心的师尊。

闵佚看着血泊倒映出奉雪盛冷如皓月的脸,拽住他洁白衣角问:师尊,你对我就没有一丝心软?

奉雪盛掰开他的手,举剑从闵佚脊骨刺下。

至阴至邪的魔物,若非能取骨炼剑,再无半点存活于世的价值,何来的胆量与他说心。

但当闵佚亲手剜出灵根,跌跌撞撞跳下深涯时,奉雪盛被无情剑道封印多年情窍忽然阵阵刺痛。

……

三界魔王贺无拘,传说他性情暴戾,屠人无数,连灵兽驰狼都是用美人的心喂大。

贺无拘闭关修炼的五百年间,恶名依旧可止孩童啼哭。

那日,驰狼忽然衔回来一个血淋淋的人。

1.文案待补充,主线是全员hzc

2.闵佚是攻,后续会变健康变好看

封面画手:【眷思记】-尼古拉斯·二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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