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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章 不想我吗,先生

清冷废相爆改老流氓后 六渡 2994 2024-10-08 10:38:37

因子虚这家伙是真的喜欢惹是生非,权持季要他走,他还就偏偏喜欢招惹。

这家伙,很久不回府,却还是让戴三七看着因子虚。

不能说这是监视,倒像是……难以说明的“守护”。

青天白日的,却和见鬼了一样,权持季好像是凭空消失。

因子虚一声冷笑,对着戴三七歪了歪脑袋:“先生今天还是不回来?”

戴三七老实巴交:“主子说了,因老板你找他是没有用处的,他不会过来见你。”

因子虚闭了闭眼,恼怒了:“也不准我出去,是这样吗?”

戴三七面无表情:“等到东西收拾好了之后,会有人把你送回奉安城。”

戴三七好像是回想起了什么,从权持季的书房里给因子虚指路,殷勤地从小角落里拿出一摞账本,使劲掸了掸,鼓了鼓腮帮子,把它表面的浮灰吹干净一点,这才可以送到因子虚手里:“主子说了,销金寨会作为给老板你的补偿,这就是销金寨互通黑粮的账本,因老板您可以过目一下。”

因子虚还负着手,眼皮都没有抬一抬:“什么补偿?”

戴三七被自己的唾沫呛到了,只好大窘,木木道:“是,是……主子没说。”

因子虚乐意逗他:“是睡/了的补偿?还是囚禁的补偿?你不是个传话筒吗,那就好好问问你的主子,到底是什么补偿?权持季不来见我,总该见你,你可要替我好好看看,这家伙回答的时候,脸红不脸红,最好把我的话原封不动地传过去。”

“先生啊,想死我了,欲仙/欲死的滋味,在下尝过一次就忘不了了,好想要,一想到先生,我就腰软,腿软,哪里都软,恨不得被先生弄死在榻上~每天晚上在下都在等着先生操。”

戴三七觉得不合适:“因老板,这……”

因子虚继续咄咄逼人:“传,就这样传,再加一句,先生你要是再不来,因老板那可就饿死了,什么都不挑了,和侍卫也能滚得很开心。”

戴三七:“……”

他觉出了这个话头里面的不妙意味,结结巴巴不确定地问了一句:“那个……侍卫,不会是……我,我吧。”

因子虚很赞赏他:“没错,是你。”

戴三七:“……”

他真的不敢。

戴三七只能快速掀过话头,道:“因老板,还是看看销金寨的账本吧。”

因子虚却捅了捅耳朵,不在意道:“在下忘了说,其实你们拿到的销金寨账目一直是假的,真的账目在我这里,我通过销金寨往外面运送的粮草可比账目里面提及的要多得多,如果你家主子感兴趣的话,不妨过来一叙,我能给他的好处,会比他想的多得多。”

因子虚:“若他还是这么怕见人……”

他是不懂权持季要的到底是什么了。

他把因子虚关在这里,没拦着因子虚见人,却也不许因子虚出去。

好吃好喝供着,和沈问的行为在相似之中,又有着天壤之别。

其实,说白了,就是权持季硬要靠着那具尸体,把白的说成是黑的,指鹿为马,一着险棋。因子虚要是出去大摇大摆了,就是穿帮。

但是权持季的目的却叫人无法理解。

好像是……睡了一遭后,权持季良心不安,于是决定让自己好好活着?

因子虚不但不解,而且烦躁,面上却不显,反而笑眯眯对戴三七道:“那你可记得叫你的主子不要后悔。”

戴三七咽了咽唾沫,权持季虽然在因子虚那里不露脸,可自己却要日日汇报因老板的情况给他,比起在凉都的时候,他的汇报还要详细些许,权持季会在每天晚上,对着案子笔耕不辍,却没写下去任何的东西,只是把纸一张一张地揉作一团,眉间尺一缩,隐隐约约川字形的沟/壑。

他这几日老是烦躁。

戴三七不知道为了权持季是为了什么。

权持季在愣怔过后,总是状似无意一样垂着眼睛问道:“他今日怎么样了?”

这个“他”指的就是因老板。

原来戴三七只要说一句“饮食如常,与谁人见面”就好了,现在却要详细报告因老板吃了什么,吃了多少,何时就寝,睡了多久。

因子虚说的并没有错,戴三七就是权持季的眼。

问题是……现在……

戴三七结结巴巴了起来:“因老板,还让属下……带几句话给主子。”

“什么?”权持季把头抬了起来,一本正经的表情叫戴三七汗颜,大抵权持季是以为因子虚能讲什么大道理的谈判吧。

戴三七只好简洁地概括:“因老板说,他……他想那个,那个……”

还是难以启齿。

权持季的面色已经不善了起来:“我记得,我这里死士的规矩是,该传的话,要一字不落。”

威压袭来,戴三七垂下了脑袋。

权持季的军纪严明到了苛刻的地步,要是权持季面有愠色了,他们手下人就会禁不住乖顺垂眸,迅速站得端端正正,条件反射一样应和:“是。”

戴三七只能绷出一副面无表情的样子转述道:“因老板说的是,先生啊,你可想死我了,欲仙/欲死的滋味……”

话音未落,戴三七小心翼翼地抬眼睛去看权持季的反应,权持季的手紧紧地捏着杯子,不易被察觉的地方,耳后是红灼的,眼睛里依旧带着一点模糊的怒意,却被生生压抑。

儒雅的长相,气质却一点也不纯良,杂糅着想把猎物生吞活剥的恶劣心思,权持季就着这样的表情沉默了良久,这才无奈地出声,声音压得低沉暗哑的,好像是因为权持季想到了什么,语气竟然莫名缠绵:“他是……故意的吧。”

戴三七继续汇报:“因老板还说,如果主子不来的话,他就和侍卫也……可以。”

终于,权持季手中的杯子摔了下去,摔得四分五裂。

权持季恼怒地揉了揉眉心,明明知道就是因子虚嘴贱,却还是控制不住自己怒不可遏,好不容易才平缓了语气,权持季闷声不悦道:“他现在在做什么?”

戴三七斗胆问了一句:“主子是要去找因老板吗?”

权持季嘴硬:“不是,不该你说话时别多嘴。”

戴三七一下就老实了:“因老板在和小主子一起做夜宵。”

权持季油然而生一种大事不妙的感觉:“什么夜宵?”

戴三七道:“菌子火锅。”

因为因老板说,抓住一个男人的心,最重要的是抓住男人的胃,说到这里,因子虚对着庄琔琔笑得如花似玉,招了招小手,把庄琔琔勾走了,还说了一句:“控制了小的,大的也就来了。”

权持季顿时风雨欲来,立刻直起身子来,动作似乎带着一点慌乱,衣裳还没有披上,就这薄薄的里衣就大刀金马夺门而出:“叫阳长出来。”

院子里面还没有收拾,急匆匆过来的权持季并没有收敛他的气息,尽管三脚猫有如因子虚也还是可以轻易察觉,月色朦胧入了窗,屋门落了锁,火锅的水汽叫人陷身于云海。

因子虚也被热腾腾的菌子烫出了一点血色,手指头搭在昏迷在一边的庄琔琔的耳后,轻柔地捻着小孩的头发丝。

权持季在门后敲了敲门,声音慌张。

因子虚轻笑,趴在窗棂边上,兀自笑得惊心动魄:“先生……”

隔着窗子,两人四目相对。

月色落到因子虚的眼睛里,灰溜溜的眼里面挤进了一点的光亮,眼里的光斑里面倒映了权持季的影子,这个对视也变得妖孽了起来。

“门不开,爬窗吧。”因子虚不怀好意,勾着权持季的下巴,低头,嘴角还噙着笑意点点,轻易就控住了权持季的目光,但凡庄琔琔没有晕倒在桌子边,这一幕都能唯美得叫权持季难捱。

偏偏是现在。

权持季是恼怒了,他生得高,窗子在他的身边就显得矮了,手臂一探,捏住了因子虚的两腮,绵密柔软的手感,就着这个动作,可以感受到因子虚的呼吸,微微的,平静的,好像随时都能碎掉。

因子虚太瘦了。

权持季恶狠狠道:“我们之间的事情,把琔琔牵扯进来干什么?”

因子虚立刻把自己的手举了起来,脑袋乖顺地往权持季的手上偏了一偏,声音含糊不清,道:“独守空房,很不艰难,不得已才出此下策,我们两个要说的话可就大逆不道了些,我们之间能干的事情也是少儿不宜,让琔琔睡一觉,也是好事,已经联系了葛大人。先生倒是不用那么心急如焚。”

权持季可没有那么好糊弄,骨节分明的手掌按在因子虚的胸/口,重重一推,权持季抬了腿,个高腿长,很轻易就可以进屋来,行动间,里衣被拉扯,露出蜜色的胸膛,凌厉的肩胛线条延伸进那叫人浮想联翩的地方。

因子虚的手腕子还被牵制,被权持季拎着,高高举过头顶。

“哗啦”一下,从窗子外面翻进来的权持季一把把因子虚摁到桌子上,头顶是还在滚着的火锅,因子虚的眼神比那还要烫。

可惜,这时候的氛围并没有暧/昧。

因子虚一整颗脑袋都被按到桌子上面,被权持季生硬地控制着,看向昏迷的庄琔琔的方向。

权持季的声音又带上了一点的冷感:“因老板。你这一举,不地道了。庄琔琔是个孩子。”

仗着一点的于心不忍便要胡作非为,权持季咬牙切齿:“我该杀了你。”

因子虚却冷静:“先生,力气小些,腕子疼。你不会杀了我,你怜惜我。”

权持季下意识反驳:“没有。”

因子虚眯着眼睛,像一只玉面狐狸,换了一种更加意味不明的说法:“那你就是怜爱我。”

权持季磨了磨后槽牙:“……”

虽然确实如此,但是……

还没有把脑子里面混沌的想法梳理干净,因子虚突然抬了下巴,他们四瓣唇蜻蜓点水接触一起。

一下又一下轻嘬着。

“不想我吗,先生。”

权持季想逃离,因子虚的唇却加深了这个不由分说莫名其妙的吻。

说是吻,但没有唇舌交缠,因子虚好像只知道用力将唇与唇贴合在一起,逞凶一样。

或许,他确实不知道如何亲吻。

要的就是与权持季眼观眼,鼻子顶着鼻子,叫权持季眼里都是他,叫权持季怔住,叫权持季心中思绪万千。

无法否认,他成功了。

因子虚舔了舔后槽牙,还是死死地抓着权持季的脖子:“先生,还躲着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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