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玦一直以来恶名在外,被教徒奉为神明,被外人称为魔头,靠着一身本事常立神坛,声名扬于风口浪尖。
自打他回到天煞教后,那些原本举棋不定险些捧大堂主上位的长老们一直战战兢兢,生怕教主大开杀戒连他们一并收拾了,薛香岚便是三长老献殷勤送上来的美人,大殿内一舞过后,凤玦留下了她。
教内众人都觉薛香岚深受教主宠爱,如今她在牢房命悬一线,前去通禀的教徒看见书桌前的教主皱着眉按了按眉心,接着起身往地牢走去。
原本围在地牢周围的教徒见凤玦来了,先是躬身迎接,随后见他脸色不大对,皆默默往后挪了几步,教主生气了。
凤玦绷着脸看向盛寒枝掐在薛香岚脖子上的五指,“放人。”
对方略一点头,嗤笑:“当然,在下从不滥杀无辜。”
薛香岚还没反应过来,疾风骤雨般的一掌便拍上她后心,将她推了出去,趔趔趄趄出了牢房。
等几个教徒扶着薛香岚出去了,才有人回过味儿来,银色的水蛇长鞭……那人是如今江湖中风头正盛的青衣客!“怎么办,要进去帮忙吗?”“教主需要咋们帮忙?当然不能进去!”一来他们从未见教主打架输过,二来那青衣客已从腰间抽出长鞭,高手对招还是离得远点,方不殃及到自己。
地牢内,青红双色于错乱交斗中移动,内息碰撞间在地牢里掀起四处迸射的气流,凤玦觑见破绽,旋即扬掌奔进,呼啸带过一阵劲风,朝着他挥下,可关键时刻却偏了角度,于是那长鞭便趁机缠上他的腰身,盛寒枝一用力,两人双双滚到草垛上。
这个架打着打着,凤玦觉出不对劲来,“你别压着我。”
“那还让不让亲?”盛寒枝掐住他下颔,用力咬上去,微抿的檀口很快被他用舌尖抵住,他咬着凤玦的唇要他张口。
“张嘴,”他贴着他的唇小声地说:“我想操你。”
凤玦惊讶于他的无耻,一时怔住被对方抓住可乘之机将舌头抵进他嘴里,盛寒枝掐着他的腰,将滚烫坚硬的下半身朝他身上顶,我想操你,就在这儿,现在,立刻。
柔韧度极强的银蛇长鞭一端绑在凤玦皓白的两截手腕上,另一端被他握在手上,身下的裤子被扒下来,翕合的穴口藏在雪白的臀瓣中间,盛寒枝眼底侵略的气息浓重,掐着凤玦的腰一抬,摸上他的后穴,手指没进去一节,慢慢没进去第二节 ,最后整根没进去,两根玉竹般的手指就在甬道里翻搅。
经过多次躬亲实践,盛寒枝对他的敏感点一清二楚,作乱的手指擦过紧致的肉壁,往小小的凸起处一摁,身下的人呼吸骤然变得急促,他低头一看,见凤玦眸色迷离耳垂微红,心里又憋出一个坏招来。
感受到身后的手指撤了出来,接着冰凉的硬物被推了进去,凤玦一僵,转过头往自己身后看去,银白色的手柄已经强势地挤进了后穴。
世人皆说青衣客的那条长鞭不遇到高手不轻易露面,是冷兵器中难得一见的宝物,如今却……饶是凤玦面瘫惯了,脸色也生出一抹绯红来,沉声道:“拿出去。”
盛寒枝还记着他装作不认识自己的事儿,捏着手柄模仿着交媾的动作,抽出一半,再推开阻碍利落地插进去,粉嫩的穴口含着银白的物件逐渐变得湿软,凤玦仰着脖子,压抑的呻吟声和搅动的水声慢慢变清晰,他的身体很敏感,很快就被折腾得射了一次,盛寒枝总算收了手,见红袍的下摆沾了浊白的精液,啧了一声,“又弄脏了。”
在这里凤玦可不缺衣服,喘着气要起身去更衣,盛寒枝干脆把他的衣裳给剥了,埋头含住他胸前的乳首,咬着他的乳珠,你痛快了就想跑?我他妈忍得都快爆炸了。
教主一看,还真是,鬓发都被汗珠打湿了。
“别动!”盛寒枝睫毛深长地落在眼睑上,伸手解了身下的衣物,青筋环绕的阴茎像楔子一样重重顶进去,撞着他的敏感点碾到最深处。
扩张好的穴口吞得还是有些吃力,凤玦闭着眼睛放松身体,头顶的人偶尔低喘几口气敲在他的耳廓上。
狼崽子是挺性感的,如果不知道他性格变态的话。
在这空荡荡的地牢内,在天煞教的地盘上,教主被阶下囚压在身下,濡湿的发丝贴了几缕在鬓边,更多则凌散在地上的枯稻草上,盛寒枝低头便可见那处的褶皱被撑到发白,软软得含着狰狞的阳物,见此情景,埋在穴里的硬热更是涨大几分,又去揉凤玦胸前颤巍巍的乳粒,哄他别夹太紧。
“嗯……”凤玦的臀尖被撞得有些红,两片唇被他自己咬出胭色,呻吟从雪白的齿间断断续续溢出来,身上被攻城略池地留下痕迹,传达四肢百骸的快感让足尖蜷缩起来,身上浮着一层粉色。
抽插研磨了好半天,盛寒枝咬着他的脖子神清气爽地射了进去,掰过他的下巴,“凤教主还没碰过那个女人吧?她可没有沾到你身上的味儿。”
凤玦软着腰躺着,敞了一双腿让他拔出去,反驳道:“说了我身上没味道。”
“有,一股子骚味。”
“……”天煞教教主对上意气风发青衣少侠,本该是一场激动人心的决斗,可一夜过去了,不仅没等到两人分出个胜负的结果,反而收到了教主要收男宠的消息。
众人表情龟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