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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章 高专篇(49)

特级咒物观南镜 NINA耶 3310 2024-01-21 11:07:53

黑暗里,被幽幽的香气笼罩住时,夏油杰一度觉得自己又陷入幻觉了。

他揽住身上人的腰,抚摸他微微发凉的柔软发丝和温热跳动着的脖颈,听到观南镜的呼吸乱了一点,真实到无法相信。为了扮演,就可以这麽果断和毫无羞涩地做到这种地步吗?不过也是了,镜是个在这方面其实根本不会害羞的孩子。

可是,就这麽对待他,还是好过分。

“镜……”他声音沙哑,手掌滑到为非作歹的小学弟脸上,捧着他的脸抬到面前看。对方显然觉得这是表演的一部分,很顺从的姿态,嘴唇上沾着一点水光,想到它们含着喉结的感觉,他的喉咙僵硬得连吞咽感仿佛都要消失了。

好过分。

明明每天都在忍耐,无论如何不想要逾矩,不想要跨过不该跨过的界限。

不敢欺瞒,不舍哄骗,不愿伤害,只希望能百分百地尊重和爱护他,可他什麽都不懂,还总是这样欺负人……

不愿意亲吻嘴唇的话,也不要亲别的地方,不好吗?

好痛苦。

夏油杰额头沉沉发烫,月要上稍微带点力起来,就把观南镜给颠下去,翻身覆在他身上,宽大的手掌从被子下滑进散落的睡裙里,扣住他的大腿。观南镜感觉他的神色好像有点不对,紫色的瞳仁在黑暗中显得更幽深了,眼角却染上了红。但这种动作也没有什麽错,于是紧张了一下后又放松了下来,乖乖地搂住他的脖子,让两个人看起来依然亲密。

“这样好像还是不够呢。”高大的前辈漂亮的,肌肉紧实的肩膀舒展开,滚烫的嘴唇和呼吸落在他的耳垂上:“再亲密一点……好吗?”

他把裙子下摆撩了上去。

“镜能做到的吧?”

毕竟虽然不喜欢我,却不在乎这些事。夏油杰的心中有种破碎的,沉甸甸的自嘲。他又开始感觉自己卑劣和可悲,觉得自己滚烫的心脏可悲,觉得自己若无其事的神情可悲,觉得自己落在脸侧的黑发可悲,觉得自己背脊上冒出的汗可悲。他不愿意再多想,怕观南镜看出他的不适来,只继续着动作,把脸脸埋进了小学弟的脖子里,希望能快点演到不知道在哪儿偷窥他们的咒灵出来动手。

但下一秒他就被摸了摸他弓起的后背。观南镜充满安慰意味地蹭蹭他带着耳扩的耳垂,非常小声地问:“前辈,你还好吗?”

不知道那个监视者是不是这麽小的声音也能听到,夏油杰替他找补了一句:“一do就开始喊前辈,都说好了要叫老公,又撒娇……”

这样自然而然地诉说无奈爱语实在太真实了,让他又恍惚了一瞬,仿佛他们真的是一对结了婚的校园情侣。夏油杰咬住了下嘴唇,又忍不住轻轻吻了吻观南镜的脖颈,额头贴着他厮磨,汗水滑落,檀香蒸腾,小声地借着真假混淆的间隙,倾诉着平时绝对无法说出口的话语:

“好舒服……喜欢镜……最喜欢你了……”

“嗯。”观南镜努力并拢腿,他都有点累了,但还是在很努力地走台词:“我也最喜欢老公了……嘶……”

刚刚夏油杰这有点过于用力,他有点搞不清自己有没有磨破皮,但这会儿肯定是只能先忍着了。借着对方晃动的发丝的遮掩,他自然地把目光投向了高高在上的佛龛。佛龛中自然是供着一尊佛,他感觉它好像晃动了一秒,尽管下一秒他视线凝住时对方好像又不动了。

这是古式的屋子,高的东西很少,能看到全屋的也就只有这里了。但在佛像上做手脚确实是观南镜没见过的,这里香火这样旺,怎麽会供了邪神伪佛。可如果没有的话,又为什麽会凶案层出不穷?

僧人们是真的不知道每天都有两个游客死在了这里,还是一直在助纣为虐呢。里面最起码有一些人是知情的,否则不可能在警察的探寻下遮掩得这麽好,那会不会是他们中混入了诅咒师,在接着寺庙的遮掩来害人呢?可以通过佛像的眼睛去监视别人是这个诅咒师的咒术吗?仅此而已想要无声无息杀人还是不够的吧,监控里不是都拍到死者们第二天都还是正常退房出门了吗?

哎呀,腿有点疼……观南镜的注意力又回来了,手依然环着对方的肩膀,在他过于僵硬时安抚着摸摸,闭上眼睛把脸埋进夏油杰的锁骨里,听他沉沉的呼吸。虽然是假戏真do一半,但对方应该是舒服的吧?

自己能让前辈快乐这件事让观南镜也感到了一种平静与愉快。尽管五条悟说不可以和没有交往的人这样,观南镜也答应了,但其实并没有深刻地理解。手,腿,脚,固然是他自己的身体,可如果暂时“借”给信任和喜欢的人用用的话,他并没有什麽真正的在意,又不是碰一碰就把他的手砍掉了……五条悟想要教他的好像就是要学会在意,可观南镜没学会,他甚至觉得现在这样挺好的,他感觉好温暖,好亲近。

他不希望夏油杰再不理会他,或者和他藏着秘密生疏了,一直这样才好呢。

皮肤不小心磨红了或者磨破了,也没关系,反正会再长好的。

他不知道自己的想法错误又怪诞,就只是高兴于在过了这麽久后,他们好像又一次关系变好了,于是越发努力地配合。

夏油杰受不了他这样,哪怕是演戏的假的行为也受不了。几乎想要流泪的鼻酸感又回来了,被子其实早被他们弄掉了,散乱在旁边,枕头也被挤到了榻外,但两个人却都没注意到。

“镜,镜……”夏油杰有点失控地死死按住了他的手,十指相扣,紧紧地压在垫被上,手臂上平日里不会这样明显的青筋在痉挛。观南镜轻声哄他,温柔地用手指摩挲他的指节,直到他慢慢松了力气,他们又重新拥抱在一起。然而温柔的气氛也许连两秒都还持续不到,在下一刻,异变陡生,他们的头顶却落下了一道巨大的斧头,急速下坠,直直朝着他们的脖颈砍,砍——

没砍下去。

从屋外看,房梁安然,这里依然是一片寂静。然而屋内一切却在急速转动,上下颠倒,房梁往下斜插着,却神奇地依然安然地支撑柱了整个房屋。一念间,刚刚还要往下坠的斧头反而深深地劈入了屋梁内,而观南镜和夏油杰倒“站”在地板上,头发全往下垂下去。再一眨眼间,他们又落了回来。

此时事情不仅没成,还显然遇到咒术师而后败露了,看起来平静无波,实则险恶的陷阱立刻收拢了口袋:这间屋子不知何时已经被笼罩进了一个极小的,漆黑的结界中,一丝自然光也透不进。佛龛上的佛像急速乱晃着颤抖起来,而后啪地一声爆裂,观南镜刚变了一提灯出来,从四面漆黑中,就走进了一串身着古怪袈裟的和尚。

除了衣服的样式不对以外,他们的相貌也和吃饭时看到的那些对不上。

他们的手里竟然捧着各式各样的头骨做的碗,或腿骨做的笛,一圈看下去,竟然没有一份重样,让人不寒而栗。

“怎麽还没死?”见两人还在这儿,和尚a竟惊诧了起来,看向和尚b:“砍歪了?那怎麽办,他们看着就知道已经搞完了,错过这对尸陀林主,我们还能赶上满月吗?”

和尚b却是已经挥舞起手里的骨头剑:“你还看不出这又是咒术师吗?蠢驴,赶紧唤‘它’出来,把他们控制住!——”

“它?”夏油杰刚慢条斯理地整理好衣服,还把观南镜举到桌子上放着,替他穿好了鞋子,然而转过身来微笑着捂住嘴,一弯腰就吐出了一块仿佛正在痛苦扭动的黑色块状物:“控制我?靠这个吗?那还真是不好意思,我肠胃不太好,消化不了这种脏东西呢。”

和尚a还没搞清楚情况,一边捏着腿骨做的笛子放到嘴边吹了一把,一边还不忘傻叫:“这这这,这怎麽回事?而且这怎麽是两个男的?要一男一女才行啊!”

这种迟缓显然是致命的,还没等他和周围的怪和尚反应过来,夏油杰就已经一个健步冲了过来,然后一把将它塞进了和尚a的嘴里!!!

和尚a的瞳孔剧烈收缩着,手也脚都踢打反抗,但在他的嘴里,这个奇怪的黑团显然是立刻就和往常一样生根发芽了,一路顺着他的喉咙滑了下去,而后和尚a的脸就很快红了起来,在地上宛如蠕虫一样扭打磨蹭起来。这副丑态让夏油杰这才懂了这破东西是做什麽用的,顿时脸都黑了,没等剩下几个和尚能摆开阵法,他就已经召唤出了自己几个最强势的一级咒灵。

他的眼神彻底冷酷下去,吩咐它们:“只留一口气就够了。”

惨叫声响起,这片极其逼仄的空间开始不够用了,观南镜正在摸索结界,眉头依然蹙着:

“前辈,不对劲,这麽小的结界却这麽牢固,不是这些家夥可以做到的——”

“你们,在,吵什麽……”

一个阴森,仿佛不断回响的声音从他们的脚底下幽幽往上冒,仿佛顺着土地,木头和所有的一切,飞快地传完了四面八方。

观南镜话音都还没落,整个结界就在破碎了。

地下的寺庙也完整地晃动起来,一只蓝色的手从土壤中冒了出来,瞬间就扒塌了周围一片。正在和咒灵纠缠的某个和尚嘶喊起来:“我们不是故意的,我们不是故意的!佛祖救我们,佛祖救我们!!!——”

“哪有佛是从地里爬出来的……”

观南镜第一时间手按在墙壁上,让自己的咒力急速延展,尽快包裹住整个寺庙,否则今天无辜的路人肯定会全死在这里,而第二天一早知名佛寺忽然就倒塌和死亡几十人的可怕事情更是要酿成全国性恐慌。

虽然这样会让他的咒力耗得非常严重,夏油杰一对多很危险,但是,难道只有他们可以摇人吗?

他左手控制墙,右手变了个喇叭出来,按开扩音,冲着屋檐外漆黑的天空大喊了一声:“前辈!来帮帮笨蛋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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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ina尽力了,想来想去还是想要写出来,这段不写明白的话后面杰的心情会让人有点难以理解呀,虽然不知道有多少妈咪能看到,但反正就先这样,不行再改……圣诞快乐妈咪们!考研结束的妈咪单独祝福一下!希望明年春天就能拿到硕士录取通知书啦。今天是平安夜,斯德哥尔摩前两天一直在下雪,今日却是晴天, nina窗外的雪地金光闪闪。最近有好多麻烦的事情,要考试,要搬家,但每天打开静静的时候都感觉心情变好了,像野营一样,藏到这个小世界来躲一躲。帐篷里空间很大,还有暖炉和热奶茶。nina今天在这里装了一个小圣诞树,还给妈咪们放了一个小沙发和毛茸茸地毯,也想要躲一躲的妈咪请一同进来!今天也很爱妈咪们,评论都有红包包,希望妈咪们一切都好,平安快乐明天见啾咪啾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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