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划过β青年单薄的脊背,一路向下。牢牢地箍住了他线条流利的腰畔。
“戚守麟……求你、求你不要这样……”池焱被转成背后位,α的阴茎和热铁一样往他穴壁上的某处一下下地深凿。
“放松……”戚守麟上下抚动了一下他腰上的软肉,“这次不会给你用rush了。”
“你要清清楚楚地记住,生殖腔被我干开的感觉。”
男性β的生殖腔本就隐秘,加之池焱因为信息素不感症的关系,连带着生殖腔入口也不大。跟他的人一样,十足的顽固,不肯开一点口子让戚守麟进入。
明明进入就能享受到极乐。
可戚守麟有的是磨人的手段。池焱所有的性经验都来自于他,虽然嘴上抗拒。但这具身体已经完全按照戚守麟的喜好来打磨、调教。
戚守麟强硬地把手塞到池焱趴着的胸口下,同时玩弄着一对柔润挺立的乳尖。恶劣地捏着它们去摩擦床单。再怎么精细的布料也比不上皮肤,池焱很快就带了泣音,还用手去护着前胸。
守住上面就顾不着下边。戚守麟因为发情而高热的手掌,包握着池焱的阴茎撸动。时快时慢。他泛红的眼睛紧盯着池焱,纵使对方把脸埋在臂弯里,也能通过肩颈的颤抖、嘴角的弧度判断他是否要到了。
这时他就会慢下来或者索性停下。不轻易让池焱得到射精的快感。
边缘控制。把池焱折磨得不上不下的,像是在一根独木上摇摇欲坠。
“乖乖把生殖腔打开,就让你射……好不好?”戚守麟亲着他泛着粉红色性晕的肩头。
“不……不可能的,就是做、做不到,”池焱缩着脖子,好像要把自己抱成一团,就能免受生殖腔被操开的过程一样,“你为什么要逼我……做这种无用的事。Ω才……啊啊啊!!!!!!”
这句话再没有机会说完。因为戚守麟已经将自己的阴茎退出到只余头部,在狠狠刺入。
池焱紧紧捂住了小腹——他那么清楚地感受到了酸和痛。在自己后穴的某一处,那个坚韧顽固的肉环口就这么被戚守麟生生干开了。
戚守麟刚才温柔的语气全不见了,他大力啃啮着池焱烫红的耳廓,濡湿的舌头都要钻到他的耳道里去。
“你再给我说一遍?嗯?”
“我去找Ω你就会开心?你以为你就能自由了?”
“我就是要让你生孩子……戚守麟和池焱的孩子……”
“要是这次发热期没怀上,那你该祈祷……”
“祈祷今后的日子不会被锁在床上,每天大张着腿等我来干,直到受孕为止!”
池焱紧闭着眼睛,泪水都是挤出来的。
α的阴茎并不像方才破入生殖口那般急躁,而是一点点推进,充分感受着生殖腔每一寸柔软的褶皱。它们温柔又多情地吮吸着阴茎,分泌出湿淋的淫液,诱惑着它、推送着它向尽头的子宫深入。
“唔……”池焱被这些淫耻的话折辱得想逃,却被戚守麟摁住了腿根,那可怕的性器耐心地研磨着深入子宫的最后一道颈口屏障。柔声细语,恩威并施。
从开始的“你喜欢男孩还是女孩?”到后来的“算了,只要是你生的就行。”
池焱听了这些话,心觉得又痒又怕。
戚守麟恐怕根本不在乎孩子。他只想让他怀孕。好让那种疯狂的执著扎根在他身体里,咬噬着他的血肉,折磨着他来到世界上,长成一个活生生的人。再用最纯真的口吻叫他“爸爸”。
戚守麟要将那种狂热的基因延续下去,用池焱的血肉做他精种的苗床。孕育出疯魔和执念的实体,无辜又无情,会把池焱牢牢地禁锢在戚守麟身边。
永世不能逃脱。
“啊……”戚守麟在池焱耳边沉叹一声,“抵到了……你的子宫。”
“很小……又小又娇。”
池焱的眼泪就没停过:“别捅了……会破,呃、会死的……”
戚守麟被他这一个哭嗝给逗笑了:“哪那么容易坏。坚韧得很。”抽插却是不停的,将β稚涩的子宫当做取悦自己的飞机杯一样。
从未被造访的子宫爱极了这样的侵犯,湿软的内膜像一张热情的小嘴一样吮吻着α饱满的冠头,期望能留下尽可能多的精种给这片并不丰饶的苗床。
不知怎么的,池焱的哭嗝一打了就没停下来。隔几秒又一个。戚守麟吻着他通红的眼角:“别哭。你知不知道……你一哭,我就特别兴奋。”
“什么都不想了,就想干你。”
池焱惊惧得看了他一眼,硬是憋着不哭了。可是打嗝哪能那么容易就止住呢?膈肌时不时地紧紧抽动一下,连带着后穴生殖腔那片的肌肉也会突然收紧。这一张一弛,夹得戚守麟愈发兴奋。
池焱吓得紧紧捂住嘴,憋着不哭已经让他头脑发胀了。可戚守麟的那个为什么还变得更大了。
戚守麟把人揉进怀里,继续道:“哭有什么用?将来你大着肚子还会被我干,又流泪、又淌奶……一定特别美。”
池焱还是捂着嘴,呜呜的直摇头。戚守麟想去亲他,只能亲在他的手背上。
“池焱,你不知道我有多爱你。”戚守麟没亲着人嘴唇也不恼,慢慢移到他脖子后面。
“恨不得把你含化了、嚼碎了,吞进肚子里。”唇舌极尽色情地舔吻后,露出了犬齿。
据说现代人类,和狼保持着某种联系。才会分出ABO三种性别属。甚至在交配上也留存着野性、疼痛、与血腥。
人类的犬齿远不如动物锋利,所以连标记都像是一种缓慢的酷刑。
池焱甚至还以为只是戚守麟像往常一样要留点痕迹在他身上才罢休。可是随着咬合力的的加重他才意识到事情的不对——
戚守麟在咬他腺体的那一块皮肤!他想要标记他!
“戚守麟!你松口!”池焱拧动着脖子,被对方大力摁住了埋在枕头里还在无用地哀嚎,“我是β,你不可能标记我的!”
α深深一挺腰,起先只是玩弄着生殖腔和子宫的阴茎现在全力刺入,头部开始膨大。此刻的戚守麟正是被本能支配的时刻,不容许伴侣有任何逃脱的意图。
“啊……”池焱发出了最后一声喑哑的喊叫。
后颈的疼痛、α发情期高浓度的信息素的注入、窒息、被大量的精液直接内射进子宫里……
每一种都是最极致的感觉。
他的欢愉或痛苦,都只被掌握在戚守麟一人手中。
戚守麟终于舍得松了口,舌头在嘴里轮了一圈。果然,还是血液里的信息素浓度是最高的。
他把池焱从枕头里捞起来,给昏过去的人顺气。
α漫长的射精还在继续。池焱黏着自己精液的湿滑小腹一抽一抽的,感觉是子宫都被内射到高潮痉挛了,吐出大股大股的黏液。
结终于消退了,戚守麟才拔出来。随便用抽纸擦了擦湿淋淋的阴茎。
这样可不行,池焱的子宫那么敏感,被内射就会高潮。连带着精液也混着淫水往外流,根本锁不住。
戚守麟不快地皱眉。
不过还好,完成了标记的α现在正是身心感到最满足的时刻。戚守麟抱着失去知觉的池焱躺下,慢慢舔着他的后颈,为那块渗血的齿痕止血,并持续让唾液中的信息素进入池焱的腺体,通过血液流经全身。
虽然短暂,但足以让池焱在一段时间内散发着独属于他的味道了。
戚守麟心想,他早该这么做。并且一直会那么做。
即使愈合了也要再咬下,不管池焱是否接受,他的后颈都会带着这个标记。
新旧交替、层层叠叠。
是戚守麟对他一生也挥不去爱。
好不了的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