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雪时这些日子被好生将养着,已经数日不曾尝过活活撬开身体的胀痛,肛口更是紧紧锁成一点嫩红。
那精水滑中带涩, 只是勉强裹着两枚手指,才推进了小半截就被黏膜死死裹住了。其间滚烫的肠肉连带肛口一起,如无数婴儿肉拳般紧攥着赵椟的指节,阵阵推挤。
其间销魂蚀骨滋味,可想而知!
赵椟一手握着解雪时的大腿,一面转动两指,几乎像是恶意展示一般,逼令那处嫩肉张开一枚深红色的菱孔,指节上的精水被草草抹在肛口上,如融化的脂膏一般,转瞬就淌了满股。
赵株紧握着解雪时的双臂,这时又怎能移得开目光?只这一点灼烫的凝视,便已胜过了一切言辞羞辱,令解雪时不可遏制地发起抖来。
他只睁目看了一眼,便在剧烈的耻辱感中别过头去,将面颊紧贴在濡湿的黑发间。
“太傅怎么到了如今,面皮还这么薄?”赵椟道,另一只手捧着他的面孔,无限温存地摩挲起来,“既然不愿看,那朕成全你!”
他变色之快,实有风云突变之危,解雪时察觉出他语气中的森寒,正欲挣扎着半坐起来,他已如闪电般扯过绣被,将解雪时迎面罩住,松松绾系在了一片黑暗中!
这绣被本就堆蹙得如云山一般,兼有各色轻纱缭绕,解雪时双手乏力,一时间哪里解得开?
一片黑暗中,他的感官被生生被放大了无数倍,那手指上的硬茧剐蹭黏膜时带来的触感,像是无数软中带硬的刺针簌簌进出,大开大合,痛楚中兼有十分甘美,令他腰骨滚烫,如敷热汤,腰胯以下一阵阵翻江倒海的麻痹感,连脚趾都紧紧蜷缩起来,抵在赵椟的腰腹上。
赵椟指节一伸一屈,他便腰身大震,从绣被下泄出一缕崩溃般的鼻音,只是胯间性器却像是被触及了什么关窍,红彤彤地一翘。
——找到了!
赵椟掐定他的腰骨,手腕悍然用力,三枚手指齐根捣入,死死掐着最酸楚的那一点,用指甲盖上的硬棱,蜜蜂振翅般剔刮起来!
这一下几乎是剔骨剜筋之痛,摄魂夺魄之甘!解雪时哪里吃得消这般毒辣手段,竟是崩溃之下,拥着绣被挺坐而起,股间小孔紧嗦着三根手指,嫩肉胀得通红,如油汪汪一截鹅肠套子一般,黏附在指节上发狂抖动!
任谁都看得出他体内的惊涛骇浪,已逼得他全无招架之力,只恨不得痛痛快快喷薄出来。
谁知这当头,赵椟却将三指骤然一抽,转而将他一推!
赵株本是握着解雪时的手,浑身发抖,无所适从,此时结结实实抚触到他滑腻滚烫的皮肤,将人抱了满怀,已是三魂离了六魄。偏偏解雪时股间一片狼藉,刚压在他大腿上,便有一股热流浸透了亵裤,令他如遭捶击,愣在了当场。
“废物!”赵椟厉声道,“还愣着做什么?”
他双目赤红,这一句话却并非说给赵株听的。话音刚落,便有几个瞽目断舌的仆妇,手捧着铜盘,哆哆嗦嗦挑帘进来。
赵椟年少气盛,在床笫间亦逞强斗勇,不耍上个把时辰的威风决计不肯收兵,因而惯用的乃是一枚束缚出精的硫磺圈,并一副硬梆梆衬托在肉枪底下的银托子,如切如磋间,直可将那百炼钢捣作绕指柔。
仆妇知他习性,正待侍奉他换上淫具,却被他轻轻踢了一脚!
“蠢材,朝那边!这位可是初尝肉腥气,束缚得结实些,以免门洞还没窥着,就一泄如注了。”
他怄气得厉害,铁了心思要促成这桩悖逆人伦的祸事,心里却似吞了十七八只苍蝇,直欲在榻上打跌吼叫起来。只是那仆妇哪里分得清他肠子里那些弯弯绕绕,当真将赵株双臂一架,亵裤一剥,拽出一副早就精神抖擞的性器来。
赵株哪里见过这般阵仗?那些个仆妇虽则眼盲,体格却健硕如牛犊一般,几只蒲扇也似的大手拧着他两臂,将一条性器拽得生疼,那硫磺圈更是紧紧杀在阳根上,几乎勒得他太阳穴都砰砰直跳。
“先生,株儿好疼!”他失声叫道,“你们,你们做甚!”
这些个仆妇是惯于在房中伺候的,先帝病中腰腿乏力,便由他们托着卵丸阳根,御使妃嫔,此时得了赵椟授意,自是卖足了力气,将这少年人鼓鼓囊囊两丸一捧,引着一支棕褐粗硕男根,去探那销魂所在。
解雪时本是汗津津地仰在绣被春枕间,脊背紧贴着赵株胸膛,此时勉强回转过神来,股间便是一痛,纳进了一枚滚烫光滑的蕈头!
他胀痛得厉害,那孔穴几乎被活活抻裂了,这才勉强裹住了那粗硕异常的龟头,心神恍惚间,还道是赵椟又想出了什么作践人的法子。谁知赵株刚一入港,便猛地打了个激灵,挣出两臂,将他死死锁在怀里,汗涔涔地摩挲起来。
“好烫!”赵株道,“先生,先生!”
这熟悉的声音一入耳,便已将解雪时三魂七魄击碎了大半,股间不容错辨的胀痛感,更是将这一桩悖逆人伦的丑事血淋淋地掰开了揉碎了,其间痛楚,岂是人世所堪?
——和他媾和的,正是他悉心教养的好徒儿!
二人行事艰涩,那性器更是被黏膜死死绞住了,寸步难行,勒得赵株头皮发麻,搂着解雪时一迭声叫唤起来,那几个仆妇当即捉了他性器抽将出来,果真连肠液都磨干了,再这么硬凿下去,非得见红不可。
赵椟也没料到在这关头横生枝节,这胞弟也委实是烂泥扶不上墙,他看了这片刻活春宫,自个儿也胯间胀痛得厉害,索性也解了下裳,袒露出性器来。
解雪时肌肤之间,红潮尽褪,显然是羞愤远过于快意,连男根都有倒伏之势,他当下里剜了指甲盖大小的一块桃红色脂膏,在掌心里抹开了,一面轻轻搠弄那支红彤彤的阳茎,一面去探他股间小孔,抠挖得滋滋作响。
那脂膏遇热则化,药性刚猛,霎时浸润在肠穴之间,令那肛口立刻张开了指腹大小一枚小孔,里头嫩肉红通通地抖动着。
解雪时只觉股间腾起一股燥热,下体便如融化一般,销魂蚀骨的快意在体内腾腾乱钻,浑身皮肉都紧绷着,唯独股间小孔湿得厉害,越张越开。
待有人握着他大腿,强行掼进一支性器,他已经浑身瘫软如棉絮一般了,哪里还有挣扎的力气?那性器滑腻如肉蛇一般,偏偏粗硕非常,在他体内越钻越深,几乎顶弄到了内脏深处,令他一阵阵泛着恶心。
“株儿,你别……啊!”
话音未落,便挨了出奇狠戾的一记重捣,若在平日里,他股间非得胀裂不可,只是如今药性作祟,反倒钻出一股滔天的麻痒来!
正魂飞魄散间,却听得赵椟冷笑道:“太傅倒是食髓知味,也不知道吃的是谁的东西,快活得连人都认不清了!”
“赵椟,你简直……简直污秽不堪!”
“我污秽?”赵椟奇道,却是将性器抽出大半,只留一枚硬梆梆蕈头在肛口处进退厮磨,狠狠沉腰打转,将那滑腻窄小的肉环抻得如皮筋圈一般,一张一缩,咕叽作响,“什么污秽声响,倒是从先生身子里来的!”
他这一手软磨硬泡的功夫悍辣非常,短进快出,进时浑不费力,倒出时龟棱死死勾着肛口嫩肉,仿佛火热的猫舌倒刺,簌簌剐蹭,直令解雪时头皮发麻,股间却止不住汩汩淌水,如同融化了一般。
他目不能视,只能被迫承受下身尖锐而短促的快感,那黏膜死死裹缠着龟头,赵椟抽插得急了,便令他汗毛倒竖,唯恐有肚破肠穿之虞。只这么被抵着肛口抽插了百来下,敏感的环口被插得通红肿胀,他已经力不能胜,肠子里痉挛得越来越厉害,几乎令他当场小死过去。
谁知正值他股间痉挛,肠子紧缩的关头,那性器却猛地一抽,完完全全撤了出去!
——咕叽!
解雪时眼前一黑,难受得几欲昏厥,竟是下意识地迎合着性器的方向,乱糟糟地挺起了腰,一支红胀性器高高挺立,连铃口都张开了。
那几个仆妇恰好托着赵株的后腰,往前重重一送!那一支沉甸甸的肉枪一举破开穴口,撞开痉挛的肠肉,两枚卵丸重重拍击在股间,发出啪的一声巨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