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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你好像我崽崽妈 天地皆入梦 5173 2023-12-30 17:43:01

杜悠然在李荷微妙的目光中一脸淡定签下合同,她放下笔,询问:“可以了?”

“行吧,既然小辞是认真的,那我去拿一份真正的劳务合同,到时候还需要你填一份资料我好存档。”李荷一副拿温辞没办法的样子,想把她随便写的合同撕掉。

“别撕,给我!”温辞往前一扑,手按在桌上,这个动作牵动她身体隐秘的部位,温辞浑身一紧,小声点吸着气说,“我留着。”

“抽筋了?”李荷见她僵硬的动作,关心地说。

杜悠然眼里露出笑意,帮温辞重新坐回沙发中,不紧不慢道:“拿人钱财,与人消灾,雇主哪里不适,我帮你舒展肌肉,缓解僵痛。”

温辞:“……”我哪里不舒服你心里没数?

看到她们之间亲密的动作,李荷表情好起来,心想杜悠然看起来还挺会照顾人的嘛,难不成小辞是发现她有独传秘授按摩技巧才花五万招她?

李荷有些怀疑杜悠然被算命师父教授了民间绝学,不然她无法理解温辞留下她的理由,毕竟那可是五万月薪!总不能是几天时间温辞突如其来陷入爱河要包养小鲜肉?

这鲜肉也不该是女的啊!

“难道小辞一直瞒着我她的性向?”李荷一头乱麻,后悔昨晚没在山神庙拜拜,这个地方真有点奇怪,温辞来到后变了好多。

等李荷离开,温辞催促地拍拍杜悠然,让她把门锁上。

杜悠然照做,从口袋里掏出白团子往门口一丢,仓鼠瞬间变大,堵在门口。

“……”温辞沉默了下。

很好,这很非常态。

“所以,”杜悠然问她,“哪里不适?”

“还好。”温辞清清嗓子,“就是腰有点酸。”她话音刚落,忽然发现一只温热手挤入沙发缝隙,贴在她腰部,鲜明的触感她昨夜体会良久,身体残留的记忆迟迟没有散去,几乎是下意识的,温辞闷哼出声。

空气骤然安静。

温辞:“……不是,没有。”不是你想的那样!

杜悠然表情平静,和温辞瞪圆的眼睛对视,欣赏片刻她不知是着急还是其他原因渐红的皮肤,缓缓道:“哦~”

“我什么都没

说。”她淡定地说,“放松。”

“需要结界吗?”杜悠然礼貌地询问,“隔音。”

温辞:“……”

杜悠然瞧她的表情渐渐变凶,余光在附近搜寻“凶器”,像要杀人灭口,微微一笑,灵力立刻从掌心涌出。温辞表情一变,眉眼舒展开,懒散的往后倚靠,压着杜悠然的手臂。

如果让李荷看到这一幕,或许会坐实杜悠然民间按摩绝学大师的称号。

杜悠然很快收回手,拍拍温辞的肩膀。她用灵力缓解温辞酸痛时,她几乎蹭到怀里来,眯着眼,模样半睡不睡,被杜悠然拍醒后,有些留恋地说:“这么快?”

“嗯,不可太久,会引起你体内被压制的灵力波动。”杜悠然解释。

温辞立刻想到灵力波动的后果,慌张地坐起身,离杜悠然远远的,低声道:“我今天还要录制。”

“嗯。”杜悠然点点头。

温辞从桌上拿起李荷送来的手机,看了眼时间,说:“今天录制比较晚,我让人送吃得过来,你……要一起吗?”

杜悠然表情认真起来,“一起。”

终于可以吃饭了?

等早饭送来的时间,两人轮流洗漱,杜悠然第一次来温辞房间时,温辞给她拆的洗漱用具还在,看到杜悠然进洗漱间,温辞吐出一口气,起身做拉伸运动,这才发现自己的身体轻盈的不像话,不禁感叹灵力真是个好东西。

她简单充了澡换上新衣服,给手机充电,又拿起杜悠然的手机看了下,喊道:“杜悠然,我可以玩会儿你的手机吗?”

洗漱间水声停下,传来杜悠然清凌凌的声音。

杜悠然的手机就跟没用过似的,温辞趴在床上,下载平时玩的游戏,跷着腿一晃一晃地等游戏安装。等杜悠然出来时,看到她安静地捧着手机,表情认真。

房间很静,变大的仓鼠躺在门口呼呼大睡,床上纤瘦的女人陷在床褥中,几乎与被子平齐。杜悠然在节目组当助理时发现这些做明星的吃得都很少,温辞更是,一口饭仿佛要嚼到天荒地老,三餐的量鼠都嫌弃,晚上一点水果或者一杯酸奶打发了。

不过就算这样,温辞不该瘦的地方一点也不平凡……某些记忆闯入脑海,杜悠然不禁感叹怎么

会有人这么合适,就好像天生要被她抱在怀里。她轻笑,长睫下眸光灿灿,走到沙发旁坐下来。

温辞转头看了她一眼,一看不要紧,差点把手机丢出去。

“你,你怎么没换衣服!”她忍不住说。

杜悠然身上竟然还穿着那件紫色长袍,想到这衣服昨天晚上经历了什么,温辞脸慢慢红起来,“我不是给你准备衣服了?”

“快换掉!”

“这件衣服,用的天蚕吐出的丝,水火不侵。”杜悠然说,当然也不会轻易染上污渍。她解开长袍,给温辞看里面,她穿着温辞给她的衣服呢,袖子裤腿还是短。

温辞立刻趴在床上装死,不想看杜悠然。

一分钟后,游戏里作物成熟的声音让温辞耳朵竖起,立刻爬起来收割。算了,衣服有什么错呢,唉。

“咚咚。”

门外传来叩门声,杜丽丽的声音喊道,“您好,客房服务,是您点的早餐吗?”

“请进。”温辞头也不抬说。

杜丽丽立马推门,没推动,“咦”了声。

杜悠然踢踢仓鼠屁股,大白团张开眼,慢悠悠地爬到沙发上躺下,瘫成一张圆饼。

杜悠然打开门,请她们进来。

“早上好!”温辞交代杜丽丽多带一人的食物,杜丽丽看到杜悠然没感到惊讶,倒是觉得这两人关系好的有点太迅速了,可能长得好看的人就喜欢跟好看的人一起玩吧。

杜丽丽后面还跟着三人,其中一人是温辞另一位助理,她进门后往沙发上看了看,疑惑地说:“诶,我刚刚好像看到沙发上有东西在动?”

“啊,什么东西,抱枕?”杜丽丽问。

“没事……看错了,最近眼干,不舒服,看什么都重影。”助理迟疑地说,抬手揉揉眼,动作间露出手腕上的串珠。

杜悠然余光看向她的手腕,了然。

“温妈妈?”赵满月羞涩地对床上发温辞说,“早上好。”

“月月,早上好。”温辞从游戏中回神,扬起温柔的笑,放下手机下床,“你来找我玩吗……啊,赵老师也在?”

温辞惊讶地看着“赵秀”,“赵秀”对着她礼貌一笑,这个笑容让温辞立刻明白,这位不是

本尊。

“我有点事想跟温老师说。”“赵秀”说完,一脸犹豫地看向杜丽丽她们。

杜丽丽和另一个助理很有眼色的起身,“那我们先回去,温姐你有事直接给我打电话。”

“好。”

等门关闭,房间里的满月忽然打了个哈欠,说着“妈妈我好困”闭上眼,而“赵秀”身上光芒一闪,变成兰玲的模样。

“观主。”她笑嘻嘻地抱起满月,将她放在旁边的小沙发上。

“昨天晚上,我们两见到的真的是月月吗?”温辞小声道。

杜悠然点点头,走到满月身边,俯下身,手指按在她额间。一道银白似云的图案从袖下皮肤流淌而出,藤蔓似勾住她的手指。杜悠然指尖白光温润,从满月头颅引出一道长长的青色毛发。

“《山海经》中言,青丘之山,有兽状如狐而九尾,音如婴儿,食人,食者不蛊。”杜悠然慢声道,“这妖修炼幻术,善于诱惑,蒙蔽人心智,普通人无法抗拒。”

杜悠然说完,想到一件事,伸手往沙发上白团的毛皮里摸索,在它“叽叽叽”的声音中掏出一枚透明的珠子和一盏青铜样式的杯子。

“灵犀盏!”兰玲激动地说,“终于找回来了!这九尾狐从前在山海中连个名姓都没有,那些大妖隐没了,她倒是敢拿这么多年的修为惹是生非!”

兰玲接过灵犀盏,看了眼杜悠然手里的珠子,说:“这就是沈家七星珠其中的一枚吧?”

杜悠然点头,将之前得到的另一枚七星珠拿出来放在一起。

“七星珠,我听过七龙珠诶。”温辞过来,坐在茶几和沙发间的地毯上,小心翼翼推了推仓鼠的毛毛,问,“集齐七枚能召唤神龙吗?”

“噗!”兰玲哈哈大笑,“您要是想见龙,让观主带您去办事处总部打个报告看看呗,观主的面子办事处总会给的吧。就我知道的,咱华国已知的龙现在就在京都坐镇呢。”

天呐,真的有龙吗!

温辞瞬间眼睛闪闪发亮,把小笼包塞进嘴里,兴奋地看着杜悠然。

龙诶!

杜悠然的灵力碾碎九尾狐的青毛,看向温辞,昨晚经历过那么多事,她现在倒是心大点吃饭喝豆浆,一点阴霾都没有的样

子。

“还有一件事,”杜悠然低声道,“我很在意。”

她起身,张开手虚虚一握,一把巨大而雪白的长镰在空气中显现。

温辞:“哇!!”

这什么!

这是什么!

她激动的鼠都不怕了,狠狠地搓了一把鼠毛。

白色的镰修长,比杜悠然还要高,不知是什么材质制成,如玉似冰,刀锋冷锐,镰柄花纹繁复古朴,人眼看不分明。

白镰出现那刻,兰玲几乎吓得变出原形,她收敛身上妖气,畏惧的退后,低着头不敢看杜悠然。

杜悠然手指灵活转动,巨大的镰刀像她手里的小玩具似的轻松转了一圈,弯月似的镰锋垂在满月面容上方。

“不!!”

窗外忽然传来凄厉的声音,杜悠然手一顿,表情不变,手沉稳地下落。

“不——求求您,大人!”

一只皮毛凌乱,带着血的猿猴被灵首山山神丢进来,半死不活地跪在地上,化成人,凄厉地伸手大喊,“您别伤害她!月月只是一个普通的人类孩子!是我的错!都是我干的!”

温辞低声道:“啊……”

小沙发上,赵满月沉沉睡着,丝毫没有感受到悬在她脸上的危险。

女人凄厉的声音无法动摇杜悠然下落的手,在女人扑上来那刻,杜悠然毫不犹豫挥下镰刀——

房间内,温辞捂住眼,竖起耳朵,沙发上的仓鼠滚了滚,把自己变小飞到桌上,挤在两枚七星珠中间,灵首山山神一爪子把赵秀按在地上,打了个哈欠。

“咔。”

赵满月脸上,无形的面具碎裂,露出她真实的面容。

“果然。”杜悠然松手,白镰化作雾气钻入她袖中。

好了吗?

温辞连忙放下手,正好看到这一幕,她连忙走过去,抓着杜悠然手看了看,说:“我早就想问了,你身上的那些图案是什么?”

“不急。”杜悠然让开位置,示意她看。

温辞低头,惊讶地发现满月完全变了一个模样,如果是之前的满月有七八分跟她相似,现在就只有两三分。

赵秀整个人瘫在地上,明白过来杜悠然没有伤害

满月的意思,感激而恐惧地望着她。

“为什么?”温辞惊疑地问,“为什么要让她长得跟我像,为什么昨晚要抓我,我没有伤害过你们呀?”

她甚至没有买过皮草!

杜悠然拍拍温辞,让她在沙发上坐下,倒杯水递给她。温辞皱着眉,和杜悠然对视。

“别怕。”杜悠然低声道,“有我在。”

温辞心里冒起的小火苗飘飘荡荡,悄咪咪挺起胸膛。

赵秀跪在地上,眼泪落下来,“月月……月月是胡大人,三年前带给我,让我养的。”

“我不知道月月的身世,也不敢问,就带着她在山沟里过日子。”赵秀低泣着陈述往事,“胡大人很少来看我们,直到一个月前,她忽然找到我,让我签署一份合约,带月月来参加这个,这个节目。”

她恐惧地看了眼杜悠然,“我和月月之前一直住在山里,对外面不熟悉,是胡大人把我们带下山,住在连山市望都花园,再然后,就到灵首村来了。”

“月月什么时候被改变容貌?”温辞问。

“一,一个月前。”赵秀说,神色茫然,“其实,当时胡大人看到月月后,非常生气,说些‘为什么不像,明明千挑万选’这样的话,我当时也不明白,现在……”

她看了眼温辞。

温辞心一沉,汗毛直竖。

也就是说,三年前,她们就在布置圈套,针对她!可是——

“为什么,为什么是我?”温辞茫然道。

赵秀看起来比她还迷茫,一直摇头,“我不知道,胡大人什么都不跟我讲,但我偷偷听胡大人跟佘大人聊天,月月是他们选定的祭品,我一直想带月月跑,但是……月月从来没有这样开心过。”

她痛苦地垂下肩膀,神情萎靡。

杜悠然忽然抬手,摸摸温辞的头发。现在,这世上,没有任何一个人比她更“了解”温辞,她没有妖气,没有灵力,是美丽而善良的普通人类。

“为何要帮狐妖。”杜悠然问。

赵秀脸上的痛苦更深,愤怒道:“我有一个孩子,我费尽千辛万苦帮他修炼化形,但他却被人类抓走了!关在牢里五十年!胡大人说人类会用各种刑罚折磨他,只有我听她的,我

们才有机会改变被人类统治的局面,救出我儿子!”

众人:“……”

“额……我可以问一下吗?”一直安静听审的兰玲忽然举起手,小心翼翼问了句,“你嘴里说被人类抓走,不会是办事处的人吧?”

赵秀脸色一变,激动地爬起来问她:“对!你知道?你也被他们抓走过?”

“那可不啊!”兰玲气愤地撸起袖子,“我当初刚化形下山,没忍住吃了个包子,被人类追着要钱时失手砸了人类的摊子——当然那时候我不知道吃东西要给钱,就被办事处那群人抓起来,他们竟然还嘲讽我乡下野草!靠!谁家铃兰草刚化形会认字啊!我跑又跑不过,好不容易会认字了又被丢到灵首村接受再教育——当然我现在生是灵首村的妖死是灵首村的死妖,但不代表我会原谅那群人类,我不会忘记他们瞧不起山间小妖草的丑陋嘴脸!”

说到这件事,过去许多年如今兰玲仍然愤愤不平。

“但是,虽然我不喜欢办事处的人类,也要给他们说两句话,如果你儿子没有犯人类的法律和妖族管理条例,办事处一般不会找事的,像蹲五十年监狱这种呢,你儿子肯定做了入室抢劫以上的犯罪行为,还有啊婶儿,现在是法治社会,监狱管理也要遵规守矩,不可能体罚打骂的!”

“再者,婶儿我跟你讲,现在情况就是人比妖多,人类八百个心眼子,办事处的高层几乎人类,既然我们打不过他们,就要换种思路,我现在就天天做《行政职业能力测验》《申论》,还有马哲妖论各种必考科目!”兰玲的形象越来越高大,慷慨激昂,“还有两个月就是办事处招新考试,我的目标就是三年内考进办事处,两个月转正,五年跳一级,争取五十年内,坐上办事处主任位置,一统办事处!到时我重振我妖族神威,所有人看我脸色办事!到时候我天天去那群抓过我嘲讽我逼我背条例的人类面前晃荡哈哈哈!”

赵秀:“……”

杜悠然:“?”

温辞:“啪啪啪……”

房间内众人……妖扭头,看向“啪啪”鼓掌的温辞。

“加油,你可以!”温辞鼓励道。

兰玲第一次在外人面前谈梦想,谦虚地摆摆手,“我努力争取!”

“真,真

的,那我……我被骗了?”赵秀面容惊愕,脑中一片混乱,“我儿子没有事?”

“你儿子最多在牢里接受改造,就是每天要干活,吃得也不好吧。”兰玲说,“犯事就得接受改造,是人是妖都一样。”

“我,我,我……”赵秀眼神越发迷茫,失了魂般落魄。

“你身为母亲,饱受思子之痛。”杜悠然冷漠地看着她,质问,“三年来,你可想过这孩子的亲生母亲是什么心情?”

温辞叹了口气,“三年呀,月月的妈妈该有多痛苦。”

“对不起,我,我也想把月月还给人类,可,可我没办法,胡大人,胡大人不会放过我们……”赵秀悲哀地说,“我对不起月月和她的家人。”

房间有些安静。

沉默中,杜悠然忽然抬手,捏起假装自己是七星珠的仓鼠,淡声道:“你于她有养育之恩,可以替她求卦。”

“用你身上七星珠交换。”

温辞眼睛一亮,拍拍杜悠然的手。

不愧是杜大师,可靠!

赵秀连忙吐出一枚透明的珠子,跪在地上,毕恭毕敬地问:“请您帮忙算算,月月的亲生父母在哪?”

“叮叮叮。”

三枚铜板落地,杜悠然掐指,在沉默中推算,一分钟后,她微微皱眉。

温辞大气不敢喘,小声问:“算出来了吗?”

银白色花纹在杜悠然皮肤游走,开出曼妙的花纹,杜悠然猛地张开眼,眼神诧异。

“咦?”她歪歪头,看向沉睡的孩子,“此刻,我倒有几分兴趣想知道这孩子究竟是谁,竟有人愿意为她蒙蔽天机?”

杜悠然重启一卦,眼前还是白茫茫一片看不分明,她表情越来越冷,紧紧盯着茶几上散落的铜板。

“叽。”想去藏铜板的仓鼠翻身装死,窗边的大猫趴在地上,竖起飞机耳。

房间越来越低的温度中,温辞左看右望,迟疑地伸出手,端起桌上的蒸笼,轻声细语对杜悠然说:“没事呀,算不出就算不出,我们可以找警察啊!你不是饿了吗,先吃点东西吧。”

杜悠然顿时低头,看向蒸笼,眉毛一挑。

“温辞,你叫我吃什么?”

温辞低头,看向蒸笼。

小笼包是租房主人买的鲜肉调的馅,用本地山泉浇灌的麦子打的面,揉面发酵后,包成一个个可爱的形状,上农村灶台,捡来山里柴火,蒸的满院香气,把住在院里的城里人香的天不亮爬起来要吃早饭。

杜丽丽知道温辞的饭量,拇指大的小包子两个,一枚水煮蛋,一小碗豆浆,足够温辞吃,杜悠然的饭量她比着自己来。

现在,一笼十个小包子,如今只有孤零零一枚躺在笼布上,看起来孤独又寂寞。

温辞:“……嗝。”

她揉揉不知何时鼓起来的小肚子,恍然大悟。

“怪不得我从刚刚起就想吐,原来我吃太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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