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art Ⅰ:偶然的意外。
清晨,约纳斯从斯特里恩酒店顶层的大床上醒来。腰部的微微酸痛与身旁仍然沉睡的白发少妇让他迅速回想起了昨晚的风流韵事。
“原本说是治疗后遗症,现在看来,切尔西小姐恐怕是要因为移除性偶芯片的后遗症的治疗,而患上新的病症了吧。”
黑发的青年试图支起身,然而腰部肌肉的骤然酸痛使得他不得不放弃一次性坐起的想法,转而用手臂撑住床,后背靠墙,一点一点的将身体向上挪动,终于,当约纳斯经过艰苦劳作,成功坐直身体的时候,旁边沉睡的美人姗姗从梦中苏醒。
“嗯,嗯~”不知是因为后遗症被治疗,某种欲望被满足,还是一些的关系通过不可告人的方式得到了加强,切尔茜平躺着伸了个懒腰,将堪堪覆盖住身体的被子完全拨开,美好的酮体一丝不挂的展露在约纳斯面前。尽管少妇比起少女更显成熟丰满,腰部的疼痛还是阻止了约纳斯进一步地对切尔茜进行大规模的袭击,为了掩饰尴尬,约纳斯拿过床头的手机,开始浏览因为昨晚的疯狂而错过的信息。
透过窗帘的缝隙而洒落的阳光使得切尔茜迅速清醒过来,她轻轻翻身,寻找着中意之人的身影。很快,切尔茜的目光便锁定了正在床角浏览着手机的约纳斯,随后,少妇妩媚而柔软的玉体如水一般流到约纳斯身旁,用自己的双乳恰到好处地贴住约纳斯的右臂,头轻轻搭在认真阅读信息的黑发少年的肩膀,与他一同注视着屏幕上的新闻。
“阿尔特公司最近开发了新品吗?”看着屏幕上的项目简报,切尔茜被勾起了好奇心,“新式按摩套装?嗯?没想到约纳斯你竟然会进军床上用品领域,真是有魅力的举措呢~”
切尔茜特地在“魅力”一词上加重了语调,仿佛是对昨晚约纳斯高超的技巧使得她媚态尽显的报复,面对着白发少妇身材与语言的双重挑逗,约纳斯的大脑告诉他,这已经不是一般的少妇了,得出重棒。
腰部的酸痛刚刚减轻,约纳斯将右手臂从切尔茜胸部的束缚中拔出,绕过她白皙的美背,准确的寻找到少妇的右乳。随后,约纳斯的五指如同娃娃机的抓钩,从下至上轻轻抓住切尔西的右乳开始缓缓晃动,食指与中指不时夹住并逗弄少妇晶莹的红葡萄。
突然的袭击让切尔西因昨晚的余韵而仍然敏感的身体传来阵阵酥麻的快感,少妇下意识地将挺起背部,将手臂夹紧,却不想乳房反而直直的落入了约纳斯的魔爪,有力的五指更深的陷入了乳肉之中,感受着因随着年龄而积累起的丰满与柔软,被搓着的乳头也让切尔茜屡屡轻吟娇喘,陷入桃色的窘境:
“嗯~嗯,嗯,好色的家伙,就这么喜欢胸部吗?呀!”
正当切尔茜刚刚适应了些胸部传来的酥麻的刺激,试图逞强的发动言语上的反击时,约纳斯的手突然用力,食指和中指夹住诱人的乳头不断地快速搓动。猝不及防的猛烈快感让切尔西再次阵脚大乱。由于意想不到与害羞,美丽的脸颊变得更加红润,双手试图推开约纳斯的身体,但由于身体的快感,无力的推搡反而更加激起了约纳斯的征服欲。
将手中的手机向被子中一扔,约纳斯将切尔茜的身体转过来,正对自己,欣赏着与北宫铃、天羽末子这样的少女截然不同的少妇的身躯——比北宫铃年长几载的身体从上至下凸显着成熟的风韵:精致妩媚而微微羞红的脸,因被面前的年轻男孩的目光“欣赏”而轻轻扭动地白皙双肩,傲人的肉色巨乳微微下垂,使暴露在空气中而挺立着的深红色乳头一览无余,下体明显经过打理而剩下的少少的短短的白色阴毛被汗液理顺,将约纳斯的目光引向正在微微开合,早已被粘稠的爱液浇湿而一塌糊涂的蜜裂——由于色素的沉淀,那里显露出健康的淡棕色。
切尔茜的双手不安地横放在乳房的下方,不断地抚摸着彼此,诉说着少妇被看光的害羞,被欣赏的喜悦,与对之后动作的期待,她用左手将自己面前的碎发拂到身后,手臂调皮地与双乳击掌,两只白如凝滞,点缀着一抹红的精灵调皮地上下摇动,将约纳斯毫不遮掩的欲望牢牢抓住。
黑发的少年不顾白发少妇的无力的阻拦,快速而决绝的将双唇的距离缩减为零,伴随着切尔茜的一声充满爱欲的闷哼,约纳斯的舌头敲开了她欲拒还赢的贝齿,与她的舌头,与她的身体,交缠起来。
矛盾的切尔茜只能无力却又兴奋的享受着约纳斯给她的“治疗”,她虽想在约纳斯面前保持矜持,不想因为年轻的男孩给她的快感而像痴女一样摇尾渴求;却在心灵与身体的深处,因品尝这份快感而早已食髓知味,欢呼雀跃。尽管双臂仍然保持着推搡的动作,但那软弱无力的推搡中写满了少妇欲拒还赢的态度与渴求,饱满双峰上的乳头也因为先前约纳斯手指的挑逗以及现在与约纳斯紧实的胸膛的摩擦而高高挺立,不时为主人带来酥酥麻麻的快乐;阴唇早已在与那长而坚挺的肉棒不断摩擦中渗出汩汩蜜汁,还未得到深而全面的爱抚,切尔茜就已经全身酥软,双眼迷离,口中传出的满是载着渴求与爱意的呻吟:
“约纳斯,约纳斯,我,我要,爱我~”
切尔茜如此炙热的邀请让约纳斯盛情难却,挺立的肉棒不在依靠柱身摩擦阴唇为面前的女人带来快乐,转而将自己对准阴唇,缓缓地将龟头送入两篇泛着光的唇瓣当中。
二人敏感之处的会师让切尔茜的身体因源自本能的快乐而颤动着,原本做推搡状的双手转而紧紧揽住约纳斯的后背,用力地试图缩减二人之间的距离,阴唇也在与肉棒尖端的摩擦中更加的通过渗出的液体吐露着少妇的渴求与爱意。一双眼眸中流淌着星河般深不见底的爱欲,口中的呻吟也越发妩媚:
“嗯,嗯~约纳斯,约纳斯,我要!你的病人,你的爱人,你忠诚的伙伴与宠物,想要~”
正当少妇的呻吟,身体与心灵因浅浅的刺激而愈发淫荡时,约纳斯反而故作沉着冷静,游刃有余。枪尖的龟头灵巧的摩擦着阴唇,不时像犹抱琵琶半遮面的阴蒂发起共舞的邀请,
精神焕发的男子与娇羞的少妇之间以一条长而细腻的粘稠丝线连接着。在二人的亲吻与娇声中,无声的淫靡的舞曲缓缓响起,约纳斯与切尔茜遵循着本能,娇喘和肉体碰撞声强弱起伏,有序交替着,用原始的方式,演奏着生命中最华丽的乐章。
“嗯~嗯~嗯!约纳斯,哈,约纳斯!啊!进来了!啊,啊,啊!肉棒在摩擦着小穴,嗯!”
切尔茜的的呻吟伴奏不时地随着约纳斯的肉棒挑逗着小穴的褶皱而加强着,少妇的脸上早已没有刚刚苏醒时的矜持与伪装的高雅,床笫之上的华丽舞曲随着房间中二人的春意渐浓而逐渐激烈。情至深处,二人早已脱去平时的高贵与礼节,舞曲渐渐由华丽转向奢靡,节奏也如同迈入婚礼殿堂的情侣的心跳,渐渐加快。二分音符,四分音符,激烈的八分音符……那是肉体碰撞的节奏,是少妇双乳晃动的频率,是两个坐在虚假的商业帝国顶端,习惯了轨迹权谋的人,逐渐向彼此展示真实心灵的欲求……
终于,管乐齐奏,少妇的身体弓起成竖琴状,口中连连娇呼爱人的名字,身下与爱人一同表演的舞曲终于以华丽的相互交换而结束;先前疯狂而温柔的抽插骤然变成自下而上的猛顶,使得拨动乐器上的褶皱的琴弓深深埋入乐器最深处,最炙热,最渴求的地方,留下浓稠的腥臭的润滑液,在将少妇的身体与心智搅弄得一塌糊涂时,为激烈舞曲后而略显疲劳的少妇,送来了早晨最体贴而温暖的关心。
“呼~呼~”经历了高潮与内射的切尔茜再次轻轻地吻住面前的男人,唇舌交换,像是交响乐最后的钟声回荡在演奏厅中不愿散去,激烈的唇舌交锋让二人继续深深现在交合后的余韵之中不肯自拔,“嗯啾,嗯啾,依旧是高超的技巧与让人温暖的结果呢,亲爱的约纳斯医生~~”
面前“病人”的撒娇使得刚刚射精的约纳斯的脸上再次挂上笑容,轻轻地,右手握住切尔茜的柔荑,感受到少妇轻轻地回握后,二人的脸颊再次拉近。仍然被少妇温暖的蜜穴包覆着的肉棒也再次抖动,随后在主人的动作下,再次配合着蜜穴中的褶皱,演奏起舞曲的第二节。
只是,当床上的“双王”沉醉于彼此带来的快乐时,之前被抛到一边的手机不经意地被触碰,拍下一张照片,发给了一个最不该发给的人。
……
约纳斯结束了早上的操劳,匆匆赶回阿尔特公司。电梯停在顶楼,约纳斯推开办公室的大门,却发现往常自己坐着的办公椅上,一位黑发双马尾的少女正昏迷不醒。而旁边的艾菲尔,在听到大门被推开的声音后抬起头,看见约纳斯疑惑的目光,随后略带嘲讽的开口:
“按照约纳斯先生的说法,这位东国网友故意找茬,得到了今天勤劳值班的小秘书的惩罚。”
……
(时间回到半小时前,约纳斯回程路上)
时羽凉子的家乡,东国,的邻国,有一句话十分符合少女现在的心境:
“臣等正欲死战,陛下何故先降?”
时羽凉子的双眼紧紧地盯着手机的屏幕,不断地反复刷新着消息,似乎急切的希望证明自己并没有收到这条信息。很可惜,即使已经过了撤回的时限,那张照片任然固执的留在她的屏幕上。
这张让少女目眦欲裂的照片中,黑发的少年正与白发的少妇忘情的交媾着,二人望向彼此的眼眸中流淌着秋水一般的爱意。这张让人看了私下里会羡慕的照片却在时羽凉子的眼里是如此的扎眼——自己的两位顶头上司,切尔茜和约纳斯,竟然有了些背地里的“交易”。骤然上升的羞耻与对两人私下幽会却不带自己的愤怒让时羽凉子的脸涨得通红,然而,盘踞在脑中的,属于刺杀者的灵活狡黠,为她献上了一个点子:借此机会敲诈一笔工资。
乐子人与工资人的少女对这个绝佳的建议毫无抵抗力,她高高兴兴地将照片备份保存,随后登上阿尔特公司的电梯,直奔顶楼。
……
艾菲尔今天有些疲劳。
几天前北宫铃与天羽末子的报复使得她在约纳斯面前丑态尽显——当约纳斯结束一天的工作回到房间时,迎接他的是一位全身沾满自己的体液,眼罩半脱落,隐隐露出向上翻着的眼珠,纤舌微吐,颤抖而畏畏缩缩的小口喘气的秘书。尽管约纳斯最后还是放过了艾菲尔,将她搂在怀中一同休息,被拍下了黑历史的娇羞以及体力的强烈透支还是难以在几天内彻底恢复。于是,往常落落大方,偶尔主动出击勾引老板的大方的金发秘书,今天也只能缩在办公椅上夹紧双腿,依靠着椅背,慢慢处理文件,一边在心里思考着如何数落约纳斯这个“负心汉”老板不体贴自己这个可怜而可爱的金发秘书。
大门突然打开,正想将口中的怨念于醋意一并倾吐而出的艾菲尔在看到来着之后废尽全力才将几乎脱口而出的话咽回腹中:
“约纳……原来是你?无事不登三宝殿,时羽凉子小姐,敢问您今天为什么要到约纳斯先生的办公室来呢?我记得上次凉子小姐过来,还在哭天喊地地要求涨工资呢,那表情,那演技,真是绝了……”
“艾菲尔!你这家伙,还揭我短!要不是我当时手头紧,我至于吗!”被艾菲尔无情的嘲讽以及揭露黑历史,时羽凉子再次吃瘪,只可惜,她的反击在艾菲尔的笑容之下显得苍白无力。突然,少女的手臂碰到了口袋中的手机,提醒了她此行的目的:“不对!话题都被扯开了。今天我来,是打算向你提出一个要求,而且你无法拒绝,嘿嘿嘿……”
看着面前黑发暗杀者有如谐星一样的气场,艾菲尔强行将嘴角翘起的弧度摁下,以颤抖着的冷静的声线询问时羽凉子:“那么,请问凉子小姐需要什么?噗,我又为什么不能拒绝呢?”
丝毫没有注意到艾菲尔忍俊不禁的表情的时羽凉子挥舞着手中的手机,将其抛向空中后又用另一只手接住,指向艾菲尔:“我要加工资以及额外的奖金,至于原因,请艾菲尔小姐自己打开手机查看吧~”
艾菲尔从时羽凉子的手中夺过手机,娴熟的打开,随后,秘书小姐的脸上缓缓地升起一道阴影。任谁都明白,艾菲尔此时的心情犹如看见心爱的玩具被她人夺走自慰的少女一样,十分不爽,然而,“高情商”的时羽凉子小姐自信的踏入了金发少女的雷区:
“怎么样?是我的老板和你的老板之间的风流韵事。作为一位成熟的秘书,你也不想这些事被我捅到北宫铃她们那里,说你不行吧?”
“时羽凉子!”艾菲尔猛地站起,将手机重重拍在办公桌上,巨大的声响将时羽凉子吓了一跳,她的身体明显的颤抖了一下,随后,似乎是确定艾菲尔的武力值不如自己,又强装镇定的反呛到:
“怎……怎么了,艾菲尔小姐,你……你怕了吗?怕了那就……就满足我的要求!”
当她再次醒过来时,时羽凉子一定会无比痛恨说出这句话的自己,只可惜,现在的她,在能够做出反应前,意识就已经渐渐离她远去。少女像第一次与艾菲尔见面时一样,果断地白给在了金发的秘书面前。双腿发软,随后双膝跪地,紧接着,躯体倒在地摊上,发出一声闷响,当少女的眼皮渐渐无法抵御睡意而缓缓合上时,艾菲尔的俏脸再次映入眼帘:
“哼,虽然是约纳斯先生平时用来欺负我的,但是为约纳斯先生预处理‘害虫’,是我作为秘书的不二职责。时羽凉子小姐,祝你好梦。毕竟,等你醒来的时候,有你好哭的~”
(时间回到现在)
听完艾菲尔讲述事情的过程,约纳斯看向秘书小姐写满“我很乖,快表扬我”的笑脸,又看了看睡相散乱,嘴角流出口水的时羽凉子,无奈地摇了摇头:
“艾菲尔,帮我联系切尔茜,就说……明晚让她到别墅与我相会,我有让她满意的玩法,以及教育时羽凉子的良方。”
“谨遵命令。”
“还有,今晚有空吗?”
“!当然有,不知道约纳斯先生,是否顶得住一位寂寞的秘书的渴求呢?”
——艾菲尔绝赞喷水中——
当切尔茜来到别墅正门的时候,迎接她的不是约纳斯的金发秘书艾菲尔,而是约纳斯本人:
“相比切尔茜小姐是第一次来到这里,作为主人,有失远迎。”
“约纳斯先生这是跟我客气呢?”切尔茜对于约纳斯表现出的礼节感到十分有趣,她用左手掩住嘴唇,将右手缓缓抬起,在得到了约纳斯的吻手礼后,少妇的脸上露出了愉悦而满足的笑容。随后,她主动揽住约纳斯的右手,将紧实的手臂夹在双乳之间,小鸟依人般地说:
“直奔主题吧,亲爱的?”
二人的步伐随即向着别墅内部走去。在别墅内的灯光下,二人的背影在大门缓缓的关紧中不断拉长,随后迅速地融入黑暗。
……
时羽凉子是在四肢的酸麻,全身炙热的欲望以及耳边回荡着的熟悉的娇喘声中醒来的。长久的深度睡眠让刚醒的少女处于朦胧之中,眼前模模糊糊的出现两团肉色,似乎正在不断地相互碰撞,她想用手去揉揉眼睛,却发现自己的双手分别与双腿一同绑在身体的两侧。
“!”暗杀者的职业本能让少女迅速清醒过来,她惊恐地发现自己正平躺在一张大床上,双手和双脚被绳子一圈又一圈的绑在一起,乖乖的待在身体的两侧。由于捆绑着的恶趣味,双腿间的私处一览无余:可爱的阴唇,少量的银白色的阴毛,含羞躲在阴唇下的阴蒂,以及早已在空气中感受到冷意与淫靡而不断蠕动的蜜穴……少女的双腿成M字形分开,双马尾也被解开,及腰的黑色长发散落在身后的枕头上,勾画出时羽凉子如东方水墨画中盛开的墨花一样美丽的身姿。只可惜,这位美丽而含苞待放的花朵被口球剥夺了言语的能力,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面前发生的淫靡的交媾,等待着即将到来的爱抚与盛开。
“哦?看来时羽凉子小姐终于醒了啊”将高潮后脱力的切尔茜用双手扶住,约纳斯的脸上混杂着戏谑,射精后的舒爽,与一丝隐藏的极佳的恶趣味。倚靠在他怀中的切尔茜在从高潮的余韵中缓过神来后,轻轻用唇在约纳斯的脸颊上一点,随后带着难以捉摸的笑意,看向自己最信任的部下:
“没想到我最信任的凉子,现在也学会反咬一口了啊。真的是,看来我也无法继续挽留你了,擅自威胁主人,可是要受到惩罚的哦!”
伴随着话语的结束,切尔茜的眼神骤然锋利起来,如同权威受到侵犯的女王一样,被盯着的时羽凉子下意识地颤抖——这样的眼神她曾经见过,那是切尔茜在商业谈判甚至火并时,看着将死的对手的眼神。意识到玩笑开过头的少女拼命的摇头,身体扭动着,从口球下传来急切的叫喊声,试图为自己辩解: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哼哼,呼哼哼哼哼!(不,不是!我认错了!我只是,想开个玩笑啊!)”
在时羽凉子不断地摇头以及无力地辩驳时,切尔茜在约纳斯的帮助下优雅的来到床边,轻轻站起,在被约纳斯披上薄被后,缓缓地走向床头。在别墅主卧的吊灯下,白发的切尔茜披着薄如蝉翼的淡金红色薄被,赤着脚缓缓地向时羽凉子走来。玉足与大理石地面的敲打声在宽阔的房间中回响着,在被绳子紧缚着而被迫平躺的时羽凉子看来,牵着约纳斯的右臂,优雅而高傲地向她靠近的切尔茜有如女王,而自己,则是背叛了女王,试图用莫须有的事件造谣中伤她的前闺蜜。一念及此,黑发的少女颤抖的更加厉害,眼眸微微低垂,偶尔以惭愧的目光,偷偷向上瞟一眼切尔茜,以恳求她处刑自己时能够手下留情。
在吊灯灿烂而奢侈的洒下的白光下,切尔茜那披着薄被的身影是无可置疑的美的集合:白色的及腰长发在切尔茜起身时经过了约纳斯细心地梳理,光滑而精神的散落在身后,将少妇的窈窕的背影遮的若隐若现,更添几分遐想;淡金红色的薄被似透似遮,为风姿绰约的女王的胴体更添几分神秘,却又固执而忠诚的紧贴着女王的肌肤,将切尔茜傲人的双乳与安产型的美臀实实地勾勒出来,在薄被的映衬下,似乎还能看见切尔茜因为方才的情爱而仍然残留在脸颊上的酥红,以及胸前被约纳斯爱抚,而后又与薄被轻轻摩擦而挺立着的乳头;从正面看去,切尔茜双乳间的沟壑以及下身仍在缓缓渗水的蜜裂一览无余,随着女王缓步走向叛臣的处刑场,傲人的一堆白兔轻轻晃动,下身的蜜裂潺潺地将爱液吐出,配合着女王不时向身侧的“王夫”投去的深情的目光,放松得倚靠在约纳斯身体上的举动,无声地诉说着此刻高贵如无冕之女王的切尔茜对于身边的男人的情真意切,以及向时羽凉子宣读她将要面临的惩罚。
从床位到床头的距离不过数米,而这短短的距离,在时羽凉子恐惧的煎熬中,却无比漫长,当切尔茜带着凌厉的眼光每向前一步时,黑发少女心中的恐惧便会逐渐上涨。少女身体的颤抖伴随着房间中每一次玉足与底板的触碰声而渐渐加剧,终于,在时羽凉子怀疑自己的心将要从喉咙蹦出再被口球强行顶回去时……
切尔茜女王到达了行刑地——床头。
被自己的上司用凌厉的眼神居高临下的俯视着,质问着的时羽凉子无助地颤抖着,一双黑色的眼眸中早已水汪汪的,似乎是在希望切尔茜能够网开一面,给自己一个机会改过自新,口中发出的充满委屈和歉意的娇哼,更是佐证着少女的想法:
“嗯哼哼,嗯嗯哼哼哼,嗯,嗯哼哼,嗯呼呼,恩呼呼呼……(对不起,切尔茜小姐,我,我错了,不敢了,放过我吧……)”
只可惜,切尔茜女王的态度并没有因为背叛者的忏悔而放软,在从约纳斯的手中接过一样物品后,在王夫面前风情万种的女王无情的将手中的跳蛋调整至一个残忍的震动频率,而后将其伸入时羽凉子的阴唇。
蜜部被入侵而带来的酥麻与不甘的快感使得时羽凉子的身体猛地一颤,在少女的挣扎下,她的身体短暂的从床上弹起,却又被约纳斯的双手用力地摁在床上。下体中手指与跳蛋的不断进攻使得时羽凉子奋力挣扎着,试图摆脱现在这危险的境地,而她的目光却偶然与切尔茜严厉的眼神相对。先前还在不断跳动的身体猛地瘫软下来,变得老实,黑发的少女绝望的闭上眼,任由白发的女王在自己的下身猛烈的探索与野蛮的掠夺,而自己只能因为先前的理亏而发出夹杂着不甘与性快感的呻吟:
“嗯~嗯,嗯,哦,嗯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伴随着切尔茜不断用手指以及掌中的跳蛋刺激着阴唇,从时羽凉子的口球中漏出的呻吟变得逐渐高亢,少女那与大腿绑在一起的手掌无助地时而拍打时而抱紧自己的膝盖,诉说着自己的恐惧与委屈。然而,少妇的探索却随着反抗更加大胆而深入,终于,当切尔茜暴露出自己的真实目的,将跳蛋塞入阴唇,牢牢地卡在时羽凉子的阴蒂上时,黑发少女再也无法克制自己。骤然增加的快感使得少女的眼球短暂的上翻,身体即使在约纳斯双臂的压制下仍然摆动不断,背部高高的弓起,试图为自己的主人赢得消化这波未曾体验过的快乐的时间。少女的身体反复震动数次才渐渐安稳。直到此时,时羽凉子才发现这颗跳蛋是如此的残酷:微微震动而刺激着阴蒂的跳蛋被卡在一个极佳的位置——不论如何震动,它总是能准时地向敏感的阴蒂送来阵阵秋波,而被精心设计的频率,又使得少女既能够感受到浅浅的性快感,却又难以通过跳蛋的摩擦而达到高潮。逐渐地,时羽凉子的身体开始被性快感牵引着而开始渴求更刺激的爱抚:没分开的双腿徒劳的向着中间夹去,少女的身子如同试图翻身的乌龟,左右摆动却又毫无成效,反而使下体的微微快感更加挑动着躁动的心弦,下体在这缓慢而甜蜜的折磨下流出潺潺的粘稠的爱液,将少女的花蕊搅弄得一塌糊涂。切尔茜的手指也在此时从湿润的花蕊中蘸取了一些爱液放入嘴中。
粘稠的爱液在时羽凉子的花蕊与切尔茜的手指之间拉出银白色的长线,随着重力渐渐弯曲,在空中形成完美的弧线之时,切尔西的手指正好伸入自己的口中。威严的女王通过爱液品尝到了叛臣的恐惧,委屈以及更加的臣服,她的脸上露出满意的笑容。而这,昭示着对于叛臣的拷问,才刚刚开始……
……
在约纳斯与切尔西的合力下,时羽凉子被成功地以另一种姿势捆绑在了一个少女从未见过的装置上:
装置以一个如同门框一般的钢制框架为主体,两根弹力绳带从横梁上垂下,将少女的大腿与小腿牢牢拴住,时羽凉子的双腿以M字大大敞开着,又一次将少女的私处暴露在约纳斯与切尔茜面前,双手被方才绑在大腿上的绳子反绑在身后,腰部被装置框架两侧的铁环钳制住,铁环内侧的气垫不仅恰到好处地固定住了少女的腰部,使得时羽凉子的身体不会向四周摆荡,却又能让少女的身体在重力的作用下缓缓下沉,而不落地。柔软的气垫不仅更是在少女的身体缓缓下沉的过程中,保护着娇嫩的肌肤不会因与铁环接触而磨破,也恰好在少女的身体沉至最低点时托住她不算傲人但依旧具有规模的双乳,将胸前的小白兔衬托的更加温润可人;黑色的长发也越过肩膀随意地披散在身后,正被切尔茜一缕一缕地整理着。
由于重力的影响,时羽凉子的身体缓缓下沉,大腿与小腿处弹性绳施加的力越来越大,时羽凉子本能地扭动着身体,通过腰部与气垫的不断碰撞,使自己保持着不向下落去,以减轻双腿的负担,处于半悬空的少女此刻深切的体会到了如同在冰面上行走的恐惧,她只能一边努力地保持着身体不会下沉,一边不断地用眼神恳求这场惩罚尽快结束。
少女的体力在不断地保持自己不下沉的努力中渐渐消耗,从旁边看去,少女的身体正在缓缓地下沉,而时羽凉子的双腿也渐渐开始因为逐渐增强的压力感到酸麻。下体传来的酥麻的震动更是让时羽凉子本就捉襟见肘的体力储备雪上加霜。仅仅过去了不到15分钟,时羽凉子便不在挣扎,任由弹力带与铁环内的气垫支撑着身体,双腿也感到麻木。当陷入“泥潭”的少女不再挣扎,因为悬空而传来的不适感使得少女不安地微微晃动着身体,双脚小小的扑腾着,蜷缩的脚趾以及胸前不断晃动的双乳无声地反映着时羽凉子的窘迫与不安。
幸运而不幸的是,切尔茜女王和她的王夫约纳斯并没有让少女独自在空虚的不安中煎熬太久——一把“和平使者”从约纳斯的右手中露出自己的身形,银白色的金属枪声在吊灯的光芒下反射着让少女胆寒的光芒,另一阵叮当作响的声音使少女的目光骤然转向切尔茜的左手。在少妇的手心中,六发黄铜子弹使得少女彻底明白了自己将要面对的情形。
“呜!呜,呜,呜!(不,别,别,别!)”看着切尔茜将手中的一枚子弹缓缓递给约纳斯,恐惧的火种在少女心中缓缓被引燃,时羽凉子疯狂的晃动着身体,不断地摇头。猛烈摆动的双腿将吊着它们的弹力绳扯得吱吱作响,腰部与双乳不断地撞击着气垫,发出“噗噗”的响声,飘逸的黑发随着少女的头疯狂的摆动而变得凌乱,一如少女此时慌乱的心情。
“按照惯例,不管是切尔茜还是我,对于背叛者的处罚往往都是赐予他们绝望,而后死亡;但是,鉴于时羽凉子小姐曾经为我与切尔茜服务了些许时间,在商议之后,我们决定使用另一种方式来对你进行惩罚。”
切尔茜紧接着约纳斯,向正处于疑惑,恐惧与不安的少女讲述她将要面临的处罚,语调中不带一丝温度,而表情却又似乎在隐藏着什么。少妇用咳嗽清了清嗓子,以刻意的冷酷说道:“时羽凉子,念及你对我以及约纳斯的服务,接下来我们会给你最多六次机会进行你的赎罪,你需要恳求我们为你取下口球,再恳求我们的原谅。当然,两个行为都必须遵守一定的规则,如果你执行了错误的动作,那么~”
白发的女王拖着长音看向自己的王夫,后者在少女由不解转为惊恐的目光中,将方才切尔茜得到手中的子弹装入左轮手枪地弹仓,随后瞄准被悬挂并固定在装置的少女,猛地扣下了扳机。
对死亡的恐惧使时羽凉子紧紧地闭上双眼,面对生死的恐惧使少女身上的神经几何级的变的敏锐,伴随着“咔哒”一声,并没有子弹从枪膛中射出。躲过一劫的少女重重的舒了一口气,她缓缓地扭动身体,似乎在庆祝幸运之神的垂青。
然而,死罪虽免,活罪难逃。切尔茜将一根振动棒塞入了时羽凉子的蜜穴,骤然插入的快感让少女隔着口球发出一声娇叫,身体也微微剧烈的扭动着。此时,刚刚被刺激的精神仍然敏感,阴蒂处跳蛋的轻轻爱抚,以及插入的震动棒上的小小凸起与褶皱的亲吻变得更加酥麻而火热。伴随着下身传来的细腻而强烈的快感,时羽凉子的双腿不自觉地在空中晃动着,试图向中间靠拢,蜜穴中也流出潺潺的爱液,在重力的作用下沿着大腿流至膝盖,而后轻轻落在地上,欢快地四处探索着。下体炙热的欲望与爱抚,混杂着劫后余生的庆幸,让少女无比的沉醉于蜜穴处的震动。于是,在女王和王夫的注视下,叛臣正往我的以应当而羞耻的姿态享受着惩罚,似乎是主动认错,似乎是在享受,又似乎是在嘲讽。
约纳斯略带轻佻的话语将时羽凉子的注意力从下体的舒适中转移回来:
“时羽凉子小姐,第一次尝试,错误。原因:必须要先请求拿下口球,而不是试图申辩以及不知羞耻地享受振动棒。”
黑发的少女猛然从振动棒提供的小小安慰中惊醒,先是胆怯地对上切尔茜冰冷与嘲讽的目光,再是畏惧地看向约纳斯手中的和平使者。身体不由得颤抖。她低下头默不作声。一时间,偌大的卧室中只剩下振动棒与跳蛋工作的声音,口球中不时漏出的少女的娇喘,以及清脆的爱液坠地声。
时间一秒一秒的流逝,终于,时羽凉子抬起头,水汪汪的双眼望向切尔茜,发出“呜呜”的恳求声,表达着希望高贵的切尔茜女王能够开恩取下她的口球,允许她为自己的错误与性命进行申辩。
切尔茜突然冷冷地笑了。她摇摇头,从手中抽出第二枚子弹,递给约纳斯。刚刚退去的恐惧的浪潮再次淹没了时羽凉子,两行清泪略过少女的脸颊而落下,头部再次飞快的摇动,配合着更加绝望的呻吟以及更加放荡的在空气中上下跳动的双乳诉说着如同被文火慢炖的恐惧。不断用力左右摆动的两条玉腿显得好看而又无力。
“呜呜呜呜呜~~~~!!!(不要啊啊啊!!!!!!!)”
只可惜,时羽凉子徒劳地挣扎并不能阻止约纳斯将第二枚子弹装入左轮手枪。黑发的少年熟练地填单,闭上弹仓,左手熟练地再次波动转轮。飞速旋转地弹仓发出悦耳好听的哒哒声,高兴地期待着面前被牢牢拘束的少女的第二次“生死尝试”,时羽凉子的双眼紧紧地盯着左轮手枪,身体因快感与恐惧而微微颤抖着。终于,约纳斯随意而流畅地将手枪瞄准,扣下扳机。
少女的双眼再次紧紧闭上,伴随着“咔哒”一声再次回响在房间中,时羽凉子的身体先是猛地颤抖,而后,随着紧张的情绪再次被依旧存活的喜悦而替代,又一次在激烈的喜悦以及快感中更加放纵的颤抖着。
“呜~!呜呼呼,呜~~(呜~太好了,呼~)”还未完全从紧张中缓过来的神经依旧使得少女的身体十分敏感——吸入的略带冰凉的空气,下身振动棒与跳蛋对蜜裂情意绵绵的摩擦使得少女再次开始了被打断的呻吟;因为弹性绳的支撑而早已酸痛的双腿又让时羽凉子俏丽的脸蛋上微微挂上一丝难受的情绪。眼前的二人模糊而又清晰,脑中的思考混乱而又理智。
“嗯!嗯呼呼,嗯哼哼嗯哼,嗯哼哼!(呜!约纳斯,约纳斯先生,我错了!)”经过第二次的“试错”,时羽凉子的大脑敏锐地意识到,向切尔茜请求移除口球是错误的决定,通过简单的排除法,只剩下了向约纳斯“开口”请求饶恕的选项。毕竟,即使切尔茜在凌厉,在约纳斯身下也只有乖乖喷水的结局,夫唱妇随吗,少女这么说服着自己。
正当时羽凉子的内心自满于寻找到了正确的答案,已经开始着手构思口球取下之后的说辞,脸上也露出一丝丝期待与喜悦之时,切尔茜的轻笑与再次将子弹递给约纳斯的动作狠狠地将少女的一切希望与得意钉在了脸上,随后化为流水。
满脑子的疑惑与下意识的恐惧使少女第三次拼命地摇头,绷紧了自己的身体。六发子弹已经填入了三发,只有1/2的机会了。前所未有的紧张感席卷了少女的内心。时羽凉子感觉自己的心脏宛如失控的推杆一样疯狂的抽搐着,脸颊也因为充血而微微变红。
约纳斯再一次拨动轮盘的动作使得少女的身体更加紧绷,精神也高度集中。皮肤与空气的触感从未如此凉爽,伴随着精神因为紧张而扩张,快感的洪流更加欢快地在全身不断碰转反射。从蜜裂流出的爱液不再是偶尔落下的水滴,而是逐渐化为潺潺的小溪,在膝盖与地面之间拉出丝线,缓缓下坠。于是,正当决定少女命运的轮盘在飞速的转动之时,被固定的少女只能以一个淫荡的姿态,紧张,不安而淫靡的等待第三次的裁决。
“咔哒!”
轻脆的声音,生与死的天平向着生的一边重重落下。命运第三次向少女露出了笑脸。悬在空中的跪坐着的少女如同虔诚的信徒,双眼中噙满泪水,口中抑制不住地发泄着对命运的赞美。然而,命运或许会多次垂青这个不幸的女孩,但是约纳斯和切尔茜却不会。
被胸部的铁环撑起而无法动弹的双乳分别被两枚跳蛋紧紧贴住,嗡嗡震动的粉色椭圆机器挑逗着时羽凉子的双乳。胸口传来的阵阵刺激与酥麻感汇入自下体传来的快感的浪潮,将少女经历了第三次大起大落还尚未回复的大脑搅动的一塌糊涂——迷惑,快感,思虑,享受,所有的所有混杂在一起,让即使身为暗杀者,拥有过人的判断与沉着的时羽凉子也一时难以剥离。
“真是心急呢,凉子。没听提示就匆匆答题,错的会很离谱哦。毕竟,你的生死,掌握在我们手中呢。”切尔茜带着噙着尽在掌握的微笑,俯视着时羽凉子,并在“我们”二字上加重了语气。
“嗯~嗯!”时羽凉子的意识被切尔茜的话语搀扶着,蹒跚地从混沌中走出,而后如同落水者抓住了浮木一般,猛然地命令身体向最先蹦出的想法执行:“嗯!嗯嗯!嗯哼哼!嗯哼哼,嗯~~~(二,二位,我错了,我错了~~~~)”
这次,时羽凉子得到了她想要的结果——切尔茜将身上的薄被微微披紧,快步来到时羽凉子面前,为她解下口球。嘴中的束缚感突然消失,先前被强制开口导致的上下颌的微酸让少女迅速闭上双唇。粉嫩的上下唇终于重逢,发出感人至深的淫靡而快乐的呻吟;时羽凉子的呼吸也变得更加平缓而稳定。
然而,正当时羽凉子忙于收拢自己的意识与身体,为下一步的申辩做准备时,弹仓被剥开的声音再一次响起。少女的眼神随着第四次上演的动作,再次变得绝望而迷离,她大声宣泄着自己的愤怒与不解:
“明明人家都已经找到正确答案了!怎么,你们怎么还上子弹!”
少女的质问虽然凶恶,但也只不过是落入陷阱无法脱身的“猛兽”的虚张声势罢了;绑在身后的双手不知何时早已握紧,试图将恐惧绞杀;香肩与大腿也微微颤抖,双脚更是紧紧绷住,寻求着支撑。这些无意识的举动,都被持枪的“金牌猎人”约纳斯看在眼里,经验丰富的他对于少女的恐惧有了底,心里也因为这场恶作剧而更加愉悦:
“很可惜,小姐,你现在恐怕最多只有两次机会了,而且,您的处境也将会更加恶劣。或许您应当将剩下的感情全部用在维持自己,而非质问我与切尔茜的行为。”
自己的质问被华丽的无视,时羽凉子的心中升起了前所未有的怒火:这可是关乎自己生死的行为!怎么能够就这么轻描淡写的略过!!然而,约纳斯那前所未有的礼貌的语调又让时羽凉子感到怪异,事出反常必有妖。带着恐惧与愤怒,时羽凉子开始缓缓地咀嚼约纳斯的意图,下一刻,却因下体突然激增的快感被迫将这句话吐出脑海。
时羽凉子愤怒于约纳斯的行为,使得少女错误地将注意力全部集中于“恶劣的玩弄少女心”的持枪者身上,反而忽略了一边旁观着二人斗嘴,而捂嘴偷笑,又一边悄悄走向时羽凉子身后,按下某个装置的启动按钮的白发少妇。作为暗杀者,时羽凉子深知任务中任何的疏忽大意都可能会导致严重的后果,而在这“关乎生死”的任务中,一语成谶。
轮式设备的启动声打断了少女对约纳斯的进一步质问,时羽凉子惊恐地试图转身,然而,大腿处的弹力绳与双乳下方的固定套有力地将少女的身体扳了回来;那不断拉扯而使得少女的双腿早已酸痛的弹性绳甚至优雅的在空中扭了半圈,仿佛婷婷的舞女展示着自己华丽的衣裳与舞姿,随后才缓缓回到原位,继续悬吊住少女的大腿与小腿。转身不能的少女无法直面即将从身后到来的恐怖,缺少线索的大脑只能在轮子的转动声中胡乱的发散思考——是身后多了另一把枪?上膛了?近距离射击?还是,锯子,鞭子?亦或是将自己一劈为二的刀车?随着思维在恐惧的回声中渐渐发散,反馈至少女心中的恐惧也愈发沉重而绝望。
终于,隆隆作响的声音在少女的身下停止了。嘈杂的声音忽然消失,安静的房间将少女的时间观念彻底击碎,过去了多久?一秒?十秒?一分钟?紧张的思考着自己将要面对的情形的时羽凉子已经完全没有精力去顾及。转身无果的她试图向下看去,映入眼帘的确实自己因为被铁环托住而更加傲人的双乳,以及被跳蛋夹住的粉红色的尖端。恐惧的元凶——那台情报不明的小车,此时在少女的想象中正得意地躲在自己双乳的荫庇下,嗤嗤的嘲笑着自己平时的傲人资本反而助长了自己的恐惧,向它展示着狼狈的姿态。
探查无果的时羽凉子面对恐惧终于还是选择了逃避,她不再试图用意志去抵抗,转而将自己所有的理智一股脑的投入到仍在下身与乳头处震动的性玩具为她带来的快感之中。随着少女的注意力再次重点关照自己的私处,快感又一次渐渐汇成小溪,流向大脑:
“啊~啊嗯,哈,好舒服,好舒服,嗯~~~”少女的策略改变迅速带来了成效,在大脑与全身对快感不设防的战略下,少女很快迎来了一次小高潮。喷出的爱液并未向之前沿着大腿经膝盖而落下,而是在重力的牵引下,从振动棒与小穴褶皱之间穿梭而出,落在少女的正下方。即使是小高潮,从时羽凉子身下漏壶的爱液规模依旧可观。在少女高潮后的羞涩与愉悦的注视中,切尔茜与约纳斯一同低头,只见时羽凉子正下方的地面上已经形成了小小的水潭,刚刚停留在正下方的装置的表面也浸了一层略微粘稠的爱液。看着爱液缓缓地从装置的表面成股留下,约纳斯与切尔茜相视一笑。
在时羽凉子身下沉默地观摩了少女从臆想到放弃到高潮的装置又重新开始了行动。无视因为启动的响声而被惊动的受刑少女,它先是无情地将少女正在享受的,与小穴和阴蒂缠绵的振动棒与跳蛋取出。伴随着因少女体温而变得温暖的性玩具被取出,先前未能逃出阴道的爱液一并泄出,再次打湿了装置。然而,就如晚上打桩秘书的约纳斯一样,装置并没有因为少女的楚楚可怜而心动,也并没有理会性玩具被取出时,少女悲伤的娇喘与颤抖的小穴。在事先设定的程序的命令下,装置伸出的新玩具拧着邪恶的微笑,逐渐接受对于时羽凉子下身的探索。
阴唇被什么东西吸住了。这是少女最先感受到的变化,然而,令少女怪异的是,吸住阴唇的物体虽然表面上有着难以计数的凸起的颗粒与褶皱,却并不如一般的性玩具那么冰冷,而是……正好处在一个令她的身体感到舒适的温度。正当少女因为阴唇的舒适而微微驱散了下体的空虚时,她又感受到什么东西正在伸入自己的下体。
阴蒂被一个酷似舌头的软体物质缓缓包覆,与阴唇处同样的颗粒感自阴蒂丰富而敏感的神经传达至大脑,引得少女对即将到来的快感浪潮既恐惧又期待,伴随着香肩的颤抖,时羽凉子柔顺的黑发在空气中缓缓抖动,昭示着少女此时的不安。随着羞涩敏感的肉粒周围的软体开始缓缓地震动与摩擦,空虚的阴蒂又一次兴奋地抖动着肿起,紧紧地投入新的玩具的怀抱,为自己的主人带来了比跳蛋更加全方位而猛烈的快乐。正当软体用欢欢的摩擦与温柔的振动打动着空虚的阴蒂,填补她方才因失去快感而失落的情绪,并用更加娴熟的技巧带来更加猛烈的快乐时,阴蒂的主人,时羽凉子,早已脸色绯红,娇喘连连:
“啊,啊,这是,这是什么……,嗯~好舒服,阴唇和阴蒂,被吮吸和摩擦着,啊!!”
猛烈的快感让选择了不抵抗政策的时羽凉子在暂时忘却了恐惧的同时却因为装置为她带来的猛烈快感而丑态百出:唾液随着头部因为快感的不断扭动而自嘴角溢出,缓缓地从下巴滴到双乳之间,将双乳涂抹的水亮亮的,十分淫靡;头发因为汗水拢成一束一束,随着快感在空中飘荡,手指与脚趾时紧时松,释放着没能通过扭动身体而散逸的快感。
然而,装置的行动还没有结束。阴道的内壁传来奇怪的痒痒的触感,从未感受过此种玩具的阴道下意识的紧张着,让时羽凉子微微收紧身体。出于本能的防御反而让阴唇和阴蒂更加与她们的“爱人”缠绵,为自己的主人带去更多的快乐。于是,防御迅速被冲垮,阴道再次放松,享受着奇妙的瘙痒感,并任由玩具缓缓插入深处。奇怪的瘙痒感一直延伸到子宫口才缓缓停下,时羽凉子由此判断:这不过是一种新的振动棒,不会有什么影响。
她错了。
身下的装置中突然传来电机的启动声,还未等少女反应过来,方才的瘙痒感略过阴道中的每一个细小的褶皱,让少女猝不及防,惊叫连连。
“啊!呀,呀!嗯~那,那是什么?噢噢噢噢~阴道里,好痒,好舒服~~啊嗯嗯呃~”
看着面对新的玩具而手足无措的少女,切尔茜与约纳斯满意的笑了,二人的距离再次拉近,在旁边丑态百出的少女的见证下再次深吻。当二人再次分开后,切尔茜才转向时羽凉子,笑着缓缓开口:
“怎么样,凉子。约纳斯先生研发的新装置,很有趣吧?”
“啊嗯~啊,啊,这是,啊嗯,什么东西啊啊啊!!”
“阿尔特公司新品,设计的用途是通过外置的吸盘刺激阴唇,用特制的硅胶软舌对阴蒂全面的进行爱抚,以及通过由特殊材料制成的毛刷在阴道中的快速旋转,为使用者带来绝佳的新体验。”
“啊嗯嗯,这是,啊!什么鬼东西啊!快,啊,啊,快拿开!”
被新奇的方式侵犯着的时羽凉子此时再没有任何形象可言:正如约纳斯所说,不论是阴唇,阴蒂还是阴道都受到了前所未有的细腻的关照——在吸盘与软舌上的小小凸起已经如同爱人拥抱时的手臂一样,紧紧地将敏感的阴蒂与阴唇牢牢地“保护”并爱抚着。缺乏经验的阴蒂和阴唇如同娇羞的姑娘,期初欲拒还赢地有所推脱,在彻底感受到玩具的温暖与高潮的技巧后,义无反顾地投入了怀抱,为主人送去洪流般的快乐;而阴道中的状况则更加激烈——特制的纤毛在缓缓刷过阴道时不会为时羽凉子带来痛苦,反而是恰到好处地刺激着并清洁着每一个微笑的褶皱,就如考古者用细刷轻轻地掸去文物上的灰尘一样,温柔的爱抚着阴道的每一寸内壁。面对如此细心的侍奉,选择沉沦于快感的时羽凉子表现得惊人的淫荡。
少女的脸上早已没有任何正经或者严肃,一丝昔日暗杀者的气质也难以找出,或许只有仍然没有上翻的双眼,还隐隐暗示着少女作为暗杀者过人的身体素质与意志力。绑在身后的双手在空气中胡乱抓挠着,似乎是想摆脱窘境,又似乎是想握住爱人的手;娇嫩的脚掌笨拙的拍打着,即使带起因为悬空而酸涩的双腿也在所不惜,只为发泄下身源源不断的快乐;而此前已经酸痛的大腿,此时却不知怎么“复活”了,拼命地对抗着弹力绳试图并拢,看上去仿佛是想将性玩具赶出,但说不准,是想将下体的抽插推得更加深入呢?
“啊,哦,哦,好厉害,小穴和阴蒂,都好舒服,哦哦哦哦哦哦!嗯~要,要坏了,要坏掉了,要去了要去了~~”从时羽凉子口中蹦出的娇喘更是淫荡,完全忘记了自己的处境的少女,忘我的沉溺在快感之中,殊不知,自己的命运已经被自己的行为更加往前推进了一步。
熟悉的轮盘滚动声将少女从一晌贪欢中无情地拉出,被潮水般的快感撑开的神经使得恐惧得以以更加惊人的规模冲击时羽凉子的大脑。少女的身体抖动更加强烈,全身的颤抖,拍打的动作也因为恐惧而变了形。攀上新高峰的恐惧提醒着少女:这是第五发子弹,想活命,只有唯一的可能,不存在容错率。
“啊,啊,啊!我错了,约纳斯先生,约纳斯先生,我错了!”意识到生存机会渺茫的少女的声音中带着哭腔,如同第一次上幼儿园的孩童不愿离开妈妈一样,撕心裂肺的恳求着约纳斯手下留情。只可惜,铁石心肠的约纳斯并不会为之所动:
“犯了错还如此享受,时羽凉子小姐应该受到惩罚。”
扳机又一次无情地扣下,时羽凉子猛地侧过头闭紧双眼,等待着自己的死亡来临。
“咔哒。”
“咳——哈~~”
剧烈颤抖着的少女,喘气都带着不断地震动,那不知道是出于对命运犹如再造之恩的垂青的感谢,还是劫后余生的巨大的喜悦,还是由于下体的快感,亦或是意识到自己的处刑仍未结束的悲伤,而流出的眼泪更是让少女受人垂怜。似乎是感叹命运如此眷顾少女,约纳斯无奈的叹了口气,对着切尔茜说:
“那就换一种方式吧。”
切尔茜点点头,转而看向正在流泪的时羽凉子,冷冷地下达了命令:“寸止。”
接到命令的装置忠实的转换了模式。当时羽凉子正感觉自己已经达到顶峰的前一刻,吸盘,软舌与毛刷骤然停止。下体炙热的快感冲散了劫后余生的喜悦,本来的泪痕因为寸止的痛苦而被大大拓宽。时羽凉子的口中吐出着意义不明的吼叫于呻吟,双手双腿也在不断的挣扎中被勒出红痕。
寸止的痛苦终于彻底将时羽凉子的幻梦打碎,她终于惊恐地意识到,尽管身下有装置的存在,然而,它却停在了如此巧妙的地方——自己的身体仍然只被大腿处的弹力绳支撑着,在时羽凉子反反复复的晃动,拍打与扭动中,大腿早已变得酸疼;更加糟糕的是,由于不断的寸止,少女的神经变得更加敏感,当性欲的部队反复在高潮的边缘折戟沉沙时,全身上下的神经已经渐渐开始因为大腿的疼痛而哀嚎。
“啊,啊,好疼,大腿,啊,好疼!呃,呃,呃,呃,哦~为什么,让我去,让我去啊啊啊啊啊!”
正当时羽凉子张嘴不成体统的吼叫着,发泄着寸止的欲火时,切尔茜猛然掐住她的脸颊,将一小罐液体倒入时羽凉子嘴中,并强迫她咽下。还没等时羽凉子质问,她就感到自己的精神变得更加清醒,身体各处也渐渐泛红。
“一些媚药加上精神药物,好好享受最后的地狱吧,凉子。”
被媚药火上浇油的时羽凉子早已无力揣摩切尔西的话语,因为不断地寸止,冷静高效的暗杀者早已沦为了饥渴的求欢的雌兽,在一次又一次的绝对失望中累积着不满,而后通过发情般的吼叫,徒劳地发泄着;身体不顾大腿的酸痛,不断地扭动着,拍打着;双手更加用力的抓挠,脚掌与脚趾的动作也更加频繁;头部或是前后甩动,或是左右疯狂的摇晃,试图摆脱困境,又试图命令自己高潮;大腿的肌肉一边因为疼痛而哀嚎,一边又因为欲望紧紧用力向中间并拢,试图将下体的装置向深处推一些。然而,任何的挣扎都是徒劳无功的。弹性绳随着少女的动作微微发出吱吱声,如同一位经验丰富的拷问管,残忍地欣赏着少女因为自己的情欲而不断消耗宝贵的体力。随着快感一次又一次登上顶峰,少女的精神由于药物的原因而一次比一次清醒——每一次下体在玩具的爱抚下缓缓向着高潮前进,时羽凉子的脑袋就会不知从何处迸发出更多的理智,而后,随着一切震动的停止,这些挤出的理智被寸止带来的欲火击毁的荡然无存,使得下一次的大脑必须更加努力地找到跟多的理智。
就这样,在反复的寸止中,时羽凉子的神智与体力被消耗殆尽,当新一次的寸止到来时,她已经无力挣扎,只是在一切停止后,从嘴中漏出几声充满着情欲的呻吟。她用尽最后的力气抬头看着切尔茜近在咫尺的脸颊,以哀求的语气说出了最后的请求:“求求你……切尔茜……,救,救救我。”
真诚的祈求,换来的是最后一发子弹被塞入枪膛。随着转轮最后一次旋转,时羽凉子陷入了无声的绝望:这次,怎么样都躲不开了。明白自己大限已至的少女不再做任何的抵抗,她无力地垂下头,在反复的折磨中早已被打湿的黑发凌乱地黏在美背上,另有几缕无力地耷拉在胸前,微微遮住从跳蛋间因为挺立而露出的乳头,似乎保护者主人最后的一丝尊严;尽管如此,头发的努力,被少女嘴中间歇吐出的淫靡的热气,以及下身与装置连接处不断渗落到地面上的爱液所摧毁——曾经飒爽的暗杀者,如今却要筋疲力竭的以淫荡的姿态,在刑具上迎来自己的终局。
伴随着转轮停止转动,时羽凉子无力地闭上双眼,等待着终局。
她听见了约纳斯的手指搭上扳机;她感受到子弹从枪膛中飞出。
她要死了……
一颗软软的固体“咚”的一声打在了时羽凉子的脑壳上,随后俏皮的落到地上由时羽凉子的爱液积成的小水池中。疑惑地少女睁开双眼,茫然的看向正在努力憋笑的约纳斯和已经笑得直不起腰的切尔茜。
“?”
约纳斯将手枪中的子弹倒出,放在手心中展示给时羽凉子。在剥去外面的黄铜色糖衣后,赫然可见里面是红白相间的棉花糖。正当时羽凉子还处于懵懵然的状态,切尔茜突然下达了新命令:“高潮。”
下体的性玩具突然猛烈的运转起来,将时羽凉子加速推向她期待已久的顶峰,在意识彻底地短暂沉迷于快乐之前,她的耳朵捕捉到了约纳斯的一句话。
“柯尔特和平使者,仿真怀旧款空气墙,限量版。”
时羽凉子的恼羞成怒与即将脱口而出的指责随着快感的涌入而被挤出。迟钝的大脑终于明白这是一个恶作剧,彻底释然,意识到自己完全没有危险的少女彻底放松了自己,沉浸在下体的贴心侍奉中,伴随着吸盘,软舌与毛刷的天衣无缝的配合,时羽凉子以极端舒服的方式到达了高潮。
“~~~~!!!”
时羽凉子的身体猛地向前顶住气垫,双乳因此更加自信地展露在切尔茜与约纳斯面前;双手尽力地展开着,双脚也紧紧绷住;双脚的肌肉绷紧着,展示着自己优美的足弓;末端的脚趾紧紧扣住,表达着自己的喜悦。
正当少女做好准备迎接大腿处的酸痛时,一双手有力地拖住了少女的身体。随后,时羽凉子身上的拘束被解开,她也随即被以公主抱的形式在约纳斯的怀中依靠着,直到三人一同躺在床上。
尚未从高潮余韵中缓过来的少女被约纳斯突然的亲吻打了一个措手不及。贝齿被撬开,二人的舌头彼此纠缠着,恍惚之中,少女感觉什么东西被约纳斯喂到了自己嘴中。少女下意识地吞咽,随后睁开双眼,疑惑地眼神对上了约纳斯充满温柔的双眸,随着二人的舌头分开,约纳斯轻轻解释道:
“刚才的棉花糖,沾了些你的爱液,甜甜的。”
没等少女有所反应,约纳斯的手指轻轻地伸入时羽凉子的蜜穴,开始轻轻探索阴道的每一个褶皱,切尔茜也用舌头揽住少女右胸的红葡萄,开始轻轻舔舐;而左胸挺立的乳头则被约纳斯和切尔茜的手指轮番照顾;挺立的双乳与不断发出咕滋咕滋响声的阴唇诚实的反映着时羽凉子的欲望;在房间中不断回响的娇喘声更是为气氛渲染上一丝隐秘的色彩。在自己的两位雇主悉心爱抚之下,时羽凉子的身体因为高潮的余韵,安全感以及无微不至的爱抚而频频地迎接着小高潮,与约纳斯接吻的口中也不断漏出诱人的呻吟。美丽的玉腿之间的床单早已被打湿,然而夜晚属于三人的云雨才刚刚开始。
……
后日谈:棉花糖般的爱恋,与偷窥者。
做爱的感觉?没有体验过,不过大概是酸酸甜甜的吧?什么酸,什么甜?那应该是身体的酸和棉花糖般的甜腻吧。
——作者酱。
斯特里恩酒店,约纳斯,切尔茜,及时羽凉子所在的房间下方。一位暗红色长发的少女刚刚将振动棒再次插入自己的蜜穴,将自己送上今天的第三次高潮。从下身猛烈喷出的爱液已经将套房中的半张大床打湿,强烈的快感使得红发少女的背部恶狠狠地弓起,她的左手更是用力将普通的橡胶振动棒如珍馐一般送入自己的蜜穴中供身体好好品尝;纤细的右手则被手铐锁在床头,此时正因高潮的快感紧紧扒住床头的木质靠背;裸露的玉腿与双足更是因为蜜穴的悸动而紧紧盘起,夹住完全不存在的恋人。
充满快乐的潮吹持续了半分钟后才姗姗结束,紧紧相拥的双腿落寞地分开,似乎是在感叹着主人缺少能够欣赏自己横陈的玉体的伴侣,又或是在感叹着,若是不出意外,这将是主人最后一次躺在大酒店的高层里,在这充满奢靡气息的地方,进行如此疯狂的贫民窟的自渎。
在贫民窟中降生的阿尔斯托梅里亚曾经以打黑工以及为边角小刊物写作一些“不入流”的绯闻作品而赚取生活费。在勤恳的工作,还算良心不拖欠工资的老板,以及少女近乎变态的节衣缩食的生活方式之下,18岁之后举目无亲的少女尚且能在贫民窟的角落中找到胶囊式的窝棚作为落脚点。本来稳中向好的生活,随着少女灵能的觉醒而彻底改变。
灵能的觉醒为少女带来了某种意义上的灭顶之灾——被少女怒称为“色色雷达”的灵能使得少女能够不分昼夜的发现周围的“发情”的男男女女,并且“身临其境”的看着,听着他们进行生命之间的“真谛”。拜此所赐,蛰居在窝棚里的少女的脑中回响的满是贫民窟中男女粗重的喘息。被人类无时无刻发情的现象折磨地苦不堪言的少女终于有一天偶然打翻了照明的蜡烛而引起火灾,将自己的小窝付之一炬。所幸,在完全焚毁之前,红发的倩影从火场中抢救出了自己的大部分积蓄以及玩具,在静静地看着吞噬了自己住所的火焰被扑灭后,如同破罐子破摔一般地前往斯特里恩大酒店,用所有的存款开了一间套房,随后在奢华空旷的房间中,开始了自己繁复如凡尔赛宫早起仪式一般的自慰。
正当少女为耳根的清净以及日后解脱的打算而忘情舒爽的自慰时,她的脑中再次听见了发情的声音。与在贫民窟中粗暴如屠杀般的发泄不同,这次听到与看到的画面,让少女的下身不禁主动吐出汩汩蜜汁……
少女的精神随着灵能悄悄地攀上顶楼,透过被空气的手轻轻拨开的百叶窗,如同儿时偷窥父母的房事一样,好奇地注视着这一场温柔而愉悦的爱抚。
(以下为了方便,我就进行意识的虚化了,直接用人名)
约纳斯双手如点水的蜻蜓,温柔的从时羽凉子的脸颊抚摸而下,略过时羽凉子的双肩,双乳,腹部,不时在少女曼妙的身体上略略用力地打转,为时羽凉子带来有力而温暖的触感。最终,约纳斯的双手轻轻地落在少女的臀部两侧,在轻轻玩弄一番时羽凉子紧实而嫩滑的臀瓣后,握住黑发少女垂在身侧的双手。伴随着双手的缓缓探索,约纳斯望向时羽凉子在枕头上微微抬起的头部,目光中既非先前调教是装出的凶恶,也非平时工作是的冷漠,而是浸入少女心坎的温柔。
被与之前反差极大的目光注视着令时羽凉子罕见地感到害羞,约纳斯温柔的目光在此时的少女眼中反而像是被激起欲望的猎手正在觊觎自己的猎物,脸颊因羞涩而泛红,一丝不挂的胴体也本能地做出防御,将手轻轻遮向双乳与私处。然而,害羞的少女忘却了自己还在与约纳斯牵手的事实,本来羞涩的遮掩反而成为了大胆地邀请,将男人的手送到了自己的乳头以及私处。
不知是故意装作不懂,还是误解,约纳斯的双手并没有给时羽凉子辩解的机会,手指灵巧的攀上乳房以及伸入蜜穴。胸前的美肉在手指尖四处碰撞着,伴随着手指的移动被挤成各种形状;蜜穴的褶皱自各处一拥而上,包覆住了探险的手指,那有力而温暖的手指比毛刷更加温柔,让还未忘却折磨的阴道感受到十足的安全感,手指所到之处,褶皱快乐的敞开着,呻吟着,漏出一阵阵自心涧流出的甜蜜的汁液。
“啊,啊,约纳斯,约纳斯,啊,好厉害,手指,咕滋咕滋的,嗯~”
上下身被共同逗弄的快感让时羽凉子无比舒爽,黑发狠狠地现在枕头中,随着主人脑袋的左右摆动而欢快地散落着。在约纳斯的进攻下,少女早已放弃抵抗,冷酷的暗杀者正在经历着人事的甜蜜。正当少女倾尽全力地回应着约纳斯的爱抚时,房间中另一道倩影的偷袭打断了少女的呻吟。
看着面前的二人温柔地展开着情爱,切尔茜的身体中再次腾起爱欲。饱尝约纳斯肉棒爱抚的少妇不禁伸手抚向自己的蜜穴,在手指的末端传来湿润的回应后,少妇不再犹豫,遮蔽着身体的罗衾随着藕臂缓缓一撩而落地,切尔茜傲人的曲线再次暴露在空气中。再次的赤裸并未让切尔茜感到害羞,她缓缓地从另一侧靠近时羽凉子,随后开展了行动。
正在不断呻吟的时羽凉子骤然感受到双唇上的触感,随后,视野便被切尔茜噙着笑意的眼眸占据,毫无预兆的,时羽凉子的贝齿被撬开,舌头与切尔茜的纤舌交缠着,发出不解得呻吟:
“嗯?嗯哼嗯哼,嗯哼哼??(诶,啊嘞嘞嘞,你干嘛?)”
切尔茜用更加激烈的纠缠打断了时羽凉子的问询,少女与少妇激烈的吻着,两幅曼妙的玉体渐渐靠近,随后轻轻碰撞。在二人合奏的夜曲中,切尔茜轻轻发力,二人随即在床上翻滚,直到切尔茜稳稳地将时羽凉子压在身下。伴随着切尔茜得意地哼哼的笑声以及时羽凉子不服气的闷哼,二女的唇缓缓分离,展露出双舌共同固定的一颗棉花糖。
早在切尔茜靠近时就向后坐去欣赏主仆缠绵的活春宫的约纳斯此时微微一笑,少年结实的身体向二女靠去,将自己的舌也加入了交缠,在三人的“推杯换盏”之中,棉花糖嘴中如愿以偿的进入了约纳斯的口中,被吞下后,层叠的绵密的甘甜在口中回荡着,直击约纳斯的心坎。
三舌分离,约纳斯再次起身,审视着面前重叠的二人,两双满带情意地注视着他的眼眸,精致的俏脸,因为挤压而显得格外嫩滑与丰腴的双乳,时羽凉子紧实的腰身与切尔茜灵活的纤腰,丰满的臀部,彼此交叠的双腿,以及精巧的玉足,互相重叠的双手。两件上天倾注心力的造物就这么共同的向约纳斯发出无声地邀请,希望约纳斯作为自己唯一的品鉴者与使用者。
一念及此,约纳斯便也不在愿意让女孩们在欲火中燃烧,少年立刻提枪上阵,见自己的肉棒对准了重叠的阴唇——此时,它们正微微摩擦着,将自己的爱液与对方的混在一起,似如好友互诉衷肠,又似乎表示这自己主人之间的共同愿望。
伴随着约纳斯的腰向前顶去,温暖而柔和的包覆感自肉棒上传来——成熟的少妇不仅仅是商战中驰骋的女王,更是成熟而诱人的床伴。随着约纳斯开始缓缓抽插,切尔茜舒服的娇喘声传入了四人的耳中:
“啊,啊,好舒服,亲爱的,啊,啊~,,!”
情意迷乱的少妇早已没有之前调教被自己压在身下的少女是的冷酷,蜜穴处不断传来的快感为少妇的脸上添上一抹淫荡的红,口中传出的娇喘也更加动人,与时羽凉子紧紧握住的手也不禁施力。正当少妇缓缓适应着约纳斯的节奏,并开始更加主动地配合时,胸口尖端传来的酥麻的刺激感打乱了切尔西的部署。
“~!!!”
慌乱的切尔茜匆匆低头,撞上了正在将女主人的两颗红葡萄一并揽入嘴中舔舐的时羽凉子狡黠的目光,黑发少女满意的欣赏着切尔茜的时态,口中含混不清的说:
“嘿嘿,切尔茜,疏忽,疏忽吧,快去吧~”
“!”被上下其手的少妇的敏感的身体很快败下阵来,伴随着切尔茜的娇喘逐渐变得猛烈而急促,约纳斯的抽插与时羽凉子的舌头也更具侵略性,终于,少妇的双手紧紧按住床垫,上身向上弓起,甜蜜的双唇之间漏出舒服的喊声:
“去,嗯,去啦~~~~!!”伴随着切尔西身体的一阵颤抖,三人的连接处被一股温暖而湿润的爱流打湿。在少妇妩媚而略带疲劳的娇喘声中,不断抽插的约纳斯的身体也猛地一颤,将精子注入了切尔茜温柔地包覆着肉棒的小穴。
“,亲爱的,射了呢,好舒服~”切尔茜的身体因为注入的温暖而在此颤抖,不知是否是故意的,少妇的臀部小幅度的快速地抖动着,似乎是在向身下少女的蜜穴炫耀自己的厉害。随着切尔茜又一次轻轻压住时羽凉子,少妇粉褐色的阴唇与少女粉色的阴唇相互亲吻,几滴浓稠的精液从切尔茜的小穴中滴落到时羽凉子的阴唇上,让少女的蜜穴饥渴难耐。
“约纳斯先生,我,我也要。”
与切尔茜的从容与熟练不同,初尝认识的少女在面对性爱的时候显得矜持而害羞。小声从嘴中说出的心里话,以及染透了大半张脸的绯红,将少女的心情直白的贴在了脸上。见此情形,约纳斯笑了笑,缓缓将肉棒插入时羽凉子的蜜穴内。
“嗯!”与切尔茜完全不同的紧实的触感为肉棒带来了另一种新奇的体验。若说切尔茜是法式甜面包中的可颂,酥脆而香软,那么时羽凉子则是Brioche,富于热量,却又显得些许干涩,需要水的滋润。
紧实的触感让肉棒的挺进有所困难,约纳斯并未心急,用双手轻轻地逗弄着时羽凉子的阴蒂。伴随着敏感的阴蒂传来的阵阵快感,少女的身体也微微放松,阴道此时也仿佛认出了熟悉的肉棒,大方地松开,欢迎着“贵客”的出入。随着抽插频率的逐渐加快,时羽凉子的身体也开始变得放肆而淫靡:
“啊,啊,嗯,好厉害,好大,再,再用力一些,那里,就是那里,,,!”
业务娴熟的暗杀者此时早已被快感裹挟着,成为了猎物,时羽凉子脸上的羞涩早已无处可寻,反而是对快感的渴求与期望占据了少女的全身,尽管被切尔茜压着,时羽凉子的身体仍然配合的挪动着,迎合着约纳斯的抽插。正当时羽凉子也渐入佳境时,胸口传来的“报复”也让她如同切尔茜一样花容失色:
“呀,切,切尔茜,嗯~那里很敏感的,不可以~”
在少妇明显更加娴熟的挑逗下,时羽凉子深深陷入情爱的陷阱中,自甘堕落着。伴随着双乳被肆意揉捏成各种的形状,乳头被时不时的用指甲刮蹭着,以及下体逐渐加快的抽插。时羽凉子也开始了在攀登快感的最后冲刺。
房间中,肉体的碰撞,少女的娇喘,少妇的笑声,男人的喘息声交织着盘旋着上升着,直到名为射精的休止符为乐章画上完美的句号。
“~~~~~~~~”在约纳斯将精液浓浓地注入时羽凉子体内的同时,切尔茜与时羽凉子的唇再次交叠。少女的甜蜜的娇喘声被少妇温柔的堵在口中,试图弓起的背也被少妇的身体轻轻压住。阻碍感进一步强化了时羽凉子的快乐,无法散逸的快感在躯体中横冲直撞,将少女的意识带上云霄。
“啊,哈,哈,好舒服,亲爱的,好舒服”随着三具身体的分离,时羽凉子成大字型摊在床上,嘴中漏出满是爱意的句子,身体诚实的不断痉挛着,反映着经历云雨后的兴奋。
“~亲爱的还真是,嗯,嗯啾”稍稍恢复的切尔茜又一次受到了约纳斯的攻势,很快,丰满的玉体也如同少女一样,无力地陈在床上,两具玉体就这样轮流吐出淫靡而诱人呻吟,在凌乱的床铺上,不再是少妇与少女,不再是主人与仆人,只是作为被满足的女人,以享受至福后充满全身的爱意,向自己的恋人投去信赖与爱慕的眼神,邀请自己的征服者与自己同眠。
盛情难却,约纳斯的身体缓缓地躺倒两人的中间,拥着二人,进入香甜的睡眠。
……
“!!!~!”感受到的堪称艺术的做爱令红发少女的自慰前所未有的猛烈,正当楼上的三人你侬我侬之时,红发的少女带着居心不良的温柔,缓缓地作茧自缚,按照自己的喜好撒上盐,胡椒,再加上一瓣蒜,一片月桂叶,倒上切碎的洋葱与柠檬汁,在床上腌至恰到好处,而空调早已打到合适的温度。
一切准备妥当,套房中空荡荡的,没有别人。
伴随着定时按钮早已按下,少女的双眼被遮起,身上的“调料”一齐开动,向着无人的房间,上演一出惊艳的绝唱。
丰满的双乳被榨乳器狠狠地压榨,下身的蜜穴与菊穴也被振动棒不断爱抚着;耳罩中不断地传来自己之前自慰时的淫荡话语,而不论身体的快感让自己想多么舒服的喊叫,在口球的翻译下,只有不断地娇哼与闷吼声;油光华亮的身体是媚药与润滑油的杰作,在被情欲与淫荡占据的身体上,毛刷滚轮,电动牙刷在不辞辛劳的耕耘着敏感的脖颈,腋窝,侧腹,大腿,腘窝,脚趾缝与足弓;似乎是试图忘却明日的迷茫,在阴道中除了振动棒外还塞着三枚跳蛋,被振动棒深深地推入子宫口,唯有左大腿处的腿环上的三枚电池昭示着它们的存在。本就激烈的过头的自慰套组,配合着灵能感知到的楼上舒服的做爱,让少女的大脑被快感不断地熔毁再重塑。在一片黑暗中享受着极致的自慰的快乐的少女早已忘却了时间与任何其它的情绪,已经流离失所的她,现在只想尽可能的让自己忘记一切的伤心,沉溺于快感编制的淫梦中。
“嗯,嗯~~~呼!~呜~~~~!!!!”
红发的少女已经无法得知时间,只能通过不断的高潮来知晓时间的流逝。在房间中,本来干燥舒适的大床早已被彻底打湿,整洁的房间也因为四处喷射的爱液而凌乱不堪,空气中满是麝香味的,充满爱欲的淫靡。定时键上设置了让少女彻底昏迷的调教时间——“有什么不快睡一觉就好,如果睡不着,就把自己弄累了再睡。”
正当少女的意识逐渐随着快感远去时,耳罩被豁然取下,在身体各处疯狂的震动将少女送入沉眠之前,她听到了一个陌生的声音:
“我还以为是哪家公司派来的杀手,没想到竟然只是一个不断自慰的女孩吗?”
随后,少女感觉自己吸入一阵异样的气体,她的知觉缓缓远去,意识也即将陷入沉眠,在彻底的昏迷前,她感觉自己的身体被织物裹住,随后,一个女人将她抱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