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利兰瞳孔震惊,“简直一模一样。”
“加藤小姐,你是自己站着的吗?”横沟警官在门外大声问。
“不是。”加藤美子道:“我感觉身体像是被吊起来一样,脚上不用力也不会倒下。”
“那会向两边倒吗?”加藤川江好奇问。
虽然不道德,但这就是活生生的写作素材。
加藤美子感受了一下,道:“我双脚还是站在地上的,不是凭空吊着,膝盖也有点弯曲,重心向下,不刻意的话不会倒。”
横沟警官闻言,看向毛利小五郎眼神越发崇拜,“毛利先生,您真是太厉害了。”
“没什么,没什么,这种小案子可难不住我毛利小五郎。”毛利小五郎鼻子都要翘道天上了,“接下来就请三好麻美子小姐打开房门。要像案发时一样快速迅捷的打开。按照凶手的设定,三好麻美子小姐应该对芝谷美芽站在门边却不搭理她的行为非常生气,应该是怒气冲冲的打开门。”
“我明白了。”贝尔摩德将长发撩到耳后别好,优雅的走到门前站定。
她猛然伸出手,一把将门拉开。
门拉开的一瞬间,加藤美子的身体向下倾倒,如果不是贝尔摩德及时伸手扶住她,她恐怕就要步入芝谷美芽的后尘,来个脸贴地了。
因为提前知道有鱼线,这一次门拉开的瞬间,警察们也看清了,鱼线是众人的头上飞过,从上面的门缝进入对面的房间里。
安室透房间的门,上方的缝隙比芝谷美芽房间的大,绳子打结又相对较小,通过得很顺利。
加藤美子看得最清楚,“门一打开,打结那端的鱼线就从门框上松开。因为腰带上的圆扣很宽松,一点阻碍都没有就穿过腰带顺着门框往上消失,我的身体也不受控制的向前摔去。”
毛利小五郎大笑着说:“房间里很亮,走廊却很暗。门打开门因为昏暗看不到鱼线,打开门后又会因为突然的强光刺激眼睛而看不到鱼线。凶手很聪明的利用了旅馆的特点。”
这时,守在下面,看着石头的警官也上来汇报石头的落地情况了。
石头落地,长长的鱼线随后落在石头旁边。
“这么看来,凶手就不可能是我。”黑泽夭夭得意的看向毛利小五郎,“柔弱、无力的我,绝对不可能抱得动比我高大、魁梧的芝谷小姐的,你说我说的对吗?毛利侦探。”
一直怀疑黑泽夭夭的毛利小五郎,“呵呵,当然,当然。”
“这么看来,在场的女性都可以排除了。”这下子横沟警官就很懵了,“当时在旅馆里的,就三位手无缚鸡之力的女性。”
“这就不得不说到昨晚我在房间里的发现了。”安室透笑眯眯看向黑泽夭夭,“你说我说的对吗?黑泽太太。”
“您是指黑色内裤吗?”黑泽夭夭掩唇一笑,一想到黑泽先生在另一边听着,她就忍不住想要作妖,“纯棉的,一点花纹都没有黑内裤,你也好意思穿出来。我老公都是穿蕾丝的。”
“蕾、蕾丝的。”毛利兰秀红了脸,秒变豆豆眼。加藤美子也没比她好多少。
其他男性更是一脸的便秘表情。
他们实在无法想象,一个男人穿着粉色蕾丝内裤的样子。
安室透咬牙切齿,“……这位太太,我并没有在和你讨论你老公穿的是什么内裤。”
从来只穿黑色纯棉内裤的黑泽阵,“……”
“那你想是什么?我在你房间里,也就翻了你内裤啊!”当一件尴尬的事情,变成有黑泽先生在对面听着,就莫名变得很刺激。
黑泽夭夭玩得很开心。
安室透,“……”是他错了,他就不该带内裤来。
话题太引人遐想,不知情的人,目光全在黑泽夭夭和安室透身上流转,也不知道补脑了什么。
眼看黑泽夭夭揪着不放,江户川柯南连忙从房间里拿出重要道具——红色高跟鞋。
安室透深吸了一口气,让自己冷静下来,“这双高跟鞋,黑泽太太应该熟悉吧!”
黑泽夭夭皱眉,不明白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要说出红色高跟鞋的事,就得提到密室,那加藤美子这边就一定会知道,事情一定会牵扯更多。
以公安警察的身份出发,安室透不该这么揪着不放才对。还是,他真的打算为了自己的卧底工作,把她交给黑衣组织。
如真是那样,那她就得真的得考虑一下做一个坏人的可行性了。
“这是芝谷美芽的鞋子,怎么会在安室先生这里?”月野树一脸疑惑。
“这是安室哥哥昨天晚上发现的。”江户川柯南简单的将从听到老鼠啃咬声到发现密室,以及他们通过鞋子判定芝谷美芽离开过房间一事,简单说了一遍。
黑泽夭夭,“……”主角光环害死人。
最吃惊的还要属加藤美子,她家杂物间有密室这件事,她完全不知道。
安室透解释道:“旅馆的杂物间是长条形的,没有任何窗户,也就没有光,加上里面的东西摆得杂乱无章,很容易给人造成空间上的错觉,从而隐藏密室的存在。”
加藤美子想想还真是。因为东西很乱,她又不熟悉里面东西的摆放情况,每次都要打着手电筒缓慢前进。
在她的印象里,杂物间一直很长,好久才能走到尽头,也就没有考虑过里面面积多少的问题。
毛利小五郎看向黑泽夭夭,“黑泽太太,你是在我们之后到的案发现场,看到死者脸朝安室透的房间倒下,担心密室暴露,所以才会假装侦探,上前查看。”
“一切都如毛利先生推测的那样。”黑泽夭夭莞尔一笑,“可惜我没有毛利先生的大智慧,我见芝谷小姐光着脚,就以为她没有离开过房间,就没有再多怀疑。”
“那么,当时安室透的房间门是开着的,还是关着的?”毛利小五郎问。
黑泽夭夭顿时明白了安室透揪着不放的愿意,回答得毫不迟疑,“关得很严实。”
“我是关了房门才离开的。”安室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