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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扑过来亲我

桌下恋情 绊倒铁盒 2119 2024-07-21 08:43:58

早上是被过分刺目的日头晃醒的,在新疆如果太阳已经升到这样高的程度,基本就说明已近中午。夏赊雨显然也意识到这一点,立刻从将醒未醒的状态抽身,猛地坐起来想看一眼时间。

昨晚断片的感受尤其糟糕,醉酒令他的后脑勺钝钝得发痛,胃里也发紧。他大概就记得傅苔岑跑到酒吧找他,后来跟人回来,现在人躺在他旁边,中间发生过什么,一概想不起来了。

拿起床头柜上的手机看,发现摁不亮,才发现不知何时被关掉了。他重启手机,弹出来自盛欣阳的未接来电,以及早上来自郑小筝的两通呼叫。

盛欣阳为什么找他显而易见,所以他打算先回拨给郑小筝。

电话接通得很快,郑小筝依然咋咋呼呼,声音从听筒里可以清晰地传出来:“夏赊雨!你胆子肥了,居然关机!”

“……”

做版权商务最基本的素养就是手机24小时开机,更是夏赊雨一直以来的职业习惯。郑小筝从来没有遇到夏赊雨关机的情况,这还是头一回,实在太奇怪了。

“忘记给手机充电,自动关机了。”夏赊雨清清嗓子,余光看到身侧的傅苔岑动了下手臂,好像快被他吵醒,压了压声音才继续问道,“怎么了?”

“噢,差点忘记正事。”郑小筝回答,“倒没出什么事,就是你出差之前让我想办法打听,二组签关鸿是谁牵的线,我问到了。”

夏赊雨立刻问:“怎么说?”

“小蕊偷偷跟我说,好像是肖云峰在里面牵线的,不过按理说他有这种机会当然应该签到自己手里,谁不想要绩效,但他是介绍给他们组张东栋签的,合同上也是张东栋签的字,你说是不是有点奇怪。”

不是“有点”,是“非常”奇怪。

以肖云峰的为人,一定不会甘心做这种好人好事,他不签到自己名下显然是为了回避什么,不想让自己跟这件事直接挂钩。

夏赊雨立刻有了一个大胆的想法,假如关鸿和肖云峰真的达成了某种合作,并因此得到了傅苔岑的新文大纲,逻辑上就行得通了。不过傅苔岑曾经强调过,除了他本人和夏赊雨,连肖云峰也没有见过这份大纲,那线索梳理到这里又断了,他们究竟是如何知道这份大纲的内容的?

一时半会也得不出结论,夏赊雨只能眉头紧锁地答道:“好,我知道了,谢……”

另一个“谢”字还没来得及出口,忽然伸过来一只手臂将他拦胸重重一压,被吵醒的傅苔岑闭着眼睛懒洋洋翻过身,腿已经架到他膝盖上,没好脾气地问了句:“谁啊?”

郑小筝的耳朵多尖,这迷迷糊糊的低音炮,显然就是一个刚睡醒的大猛1,就在夏赊雨旁边!她立刻发出尖锐的爆鸣声:“夏赊雨!!你跟着傅老师出差还搞艳遇!!你背着他搞一夜情!!”……

听起来好奇怪。而且夏赊雨很想说,不是背着,是当面,也不是跟别人,是跟他本人,更不是一夜情,数不清多少夜。

但这个人是郑小筝,跟她实话实说,就等于昭告了全世界。夏赊雨暂时完全没有坦白的想法。

“坐车呢,有人在旁边睡觉。”夏赊雨一口气解释完,匆忙告辞,“要下车了,先这样,拜拜。”

车上当然不会有这么安静,但夏赊雨也不想管郑小筝究竟有没有相信,当即挂断了电话。

“哦?你背着我搞一夜情?”

夏赊雨还没来得及松口气,就听到傅苔岑在他耳边调侃。

“昨晚本来是可以啊。”夏赊雨故作遗憾,不落下风地偏头和他对视,“你不是说不感兴趣吗,干嘛又跑过来?”

傅苔岑理不直气也壮:“因为你不回我微信。”

“有什么事非得昨晚说?”

“《攥酸》版权的事。”

“我平常找你聊版权,你王顾左右而言他,就昨晚非聊不可?”

“非聊不可。”

夏赊雨觉得他是不是欺负他酒后失忆,划开手机,切到傅苔岑的微信界面,举到对方脸上:“明明你在问我要不要吃宵夜……”

质问的音量减弱,是因为又看到下一行的一句“回来吃别的”。

靠,他昨晚确实吃了“别的”。

傅苔岑漾起得逞的笑意:“是吃夜宵。但我接下来就是想聊版权,只是你没有回复。而且我昨晚确实也找你聊过了。”

夏赊雨愣了下,突然有点心慌,显然脑子里一片混沌,想不起这一茬。

傅苔岑枕着手臂直接给予他结论:“十一个点,八万册,配合部分宣传,其他的拿合同来我再看。”

“在哪儿谈的?”夏赊雨茫然。

“酒吧包房的沙发里。”傅苔岑翻了个身凌在夏赊雨身上,顺势低头啄吻了他一下,现场演示给他看,“你在下面,我在上面,就像这样聊的。”

“……”虽然说十一个点就能谈下来已经大大超过他的预期,但整个过程里夏赊雨都没有占据到主动权,这一点让他不太爽,“我当时怎么说的?”

“你就嗯了一声。”傅苔岑回忆,“然后就扑过来亲我了。”

夏赊雨认定“扑”这个字绝对是傅苔岑这个小说家的杜撰。

“我就嗯了一声?”他觉得这整个过程简直不可理喻,怎么会有人趁自己喝醉谈生意,而且还认为他当时随便的回应可以采信,他不可思议道,“傅苔岑,会不会太草率了一点?!”

“很草率吗?我觉得还好。你当时答应得也很干脆。”傅苔岑手掌支着脸颊,肘撑在他耳侧,好整以暇地俯视他,“对了,忘记跟你说,你还答应了我一件事。”

夏赊雨瞬间升起一种不祥的预感。

“你答应跟我谈恋爱。”傅苔岑再次吻了下他的嘴角,“我们商定,先试一段时间,再决定要不要换工作。”

这下夏赊雨差不多全想起来了。他依稀记得是自己先勾的人,说人家这里讨厌,那里也讨厌,然后傅苔岑很认真地看着他说,想跟他试着谈一段时间的恋爱,如果他需要,也可以暂不公开,更可以随时提出分手。他当时没过脑子,以为这人又在开玩笑,一点情趣罢了,所以也根本没拒绝。

这下玩火自焚,也怨不得别人,夏赊雨悔之晚矣。

其实现在想来昨晚傅苔岑说的这段话诚恳且合理,几乎给了他全部的选择权,可谓是进可攻退可守,更糟糕的是,他发现自己对于这一结论并不反感。不过他并不愿爽快承认这一点。

“我没答应。”他理直气壮地回答,“我喝多了。”

对这样的反应似乎早有预料,傅苔岑并不意外,却仍然装作十分受伤的样子:“夏赊雨,你是不是说过,下棋的规则是落子不悔。”

夏赊雨试图推开他坐起来:“十一个点我接受,我和刘总编确认一下,没问题的话回去后我就拟合同。”

“你知道我说的是另外一件事。”傅苔岑握着人的手腕把人重新压回床上,从嘴唇、脸颊一直亲到耳垂。

潮热的气流让人酥痒,夏赊雨忍不住笑着推拒:“别闹了,傅苔岑,快十一点了,我电话都要被人打爆了。”

一提到这个,傅苔岑又不悦地想起狗皮膏药一样甩不掉的盛欣阳,更托着人的腰往嘴边送。

“所以你到底答不答应?”

【作者有话说】

夏赊雨:(╥╯^╰╥)太犯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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