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静的密室里,烛火闪烁着,半明半暗。香炉里,特制的宁神长香,已燃去了一半。
南宫天幕盘腿坐在室内白玉石床上,已调息了三个小周天,是时候冲击绝天神功第七层了……
时间一点一滴的过去,南宫天幕额上已渗出密密麻麻的汗水,还差一点!非常的顺利,在这密室里静坐了三天,心神中的杂念早已清除,再努把力!就成功了!
南宫天幕深深地吸了口气,调动了全身的功力,冲向任都二脉……
浓烈的香味扑鼻而来,紧闭的眼前,纷纷杂杂,一个一个熟悉的脸自眼前晃过,耳中响起了刺耳的尖叫,听不清的话语嘲杂地传来,心神巨震!怎么回事?再也无法控制的内力失控地逆转,全身血气倒涌……
痛!好难受!十拿九稳的事情怎会失败?
“公子……公子……”
谁?谁在叫喊?头好痛,不要吵了!
“啊……”南宫天幕无法忍受地大喊一声,睁开了眼。
对面的玉石上映照出了一张满头大汗的脸,是谁?那是谁?血红的眼睛,狰狞地神情……
南宫天幕嚎叫一声,双掌击出,玉石应声而碎!
玉石后,一方丝绢一闪而逝。
南宫天幕冷哼一声,纵身扑去,拦住那人,香味好浓!耳边的尖叫更加大声杂乱着,头越来越痛!
痛……一把扣住那人的咽喉!我让你再吵!我要杀了你!
“公子……”
惊骇的娇呼声,是……兰儿?
睁大眼睛,踌近那人的脸,弯弯的细眉,美丽的杏眼,雪白如玉的肌肤——是兰儿!
不!不能杀了她!!!
嘻嘻……哈哈……
别吵!兰儿?为什么你的脸这么丑?扭成了这样?
嘿嘿……呼呼……
不要吵!香味好浓……
兰儿?你手上拿的是什么?
闻闻?是这香味,浓郁得令人烦闷的发狂!
有人扑过来了,阴深地,想杀了我?
找死!!!
“啊……”惊恐的惨叫划破耳垂。
这是?兰儿的声音!不……
“兰儿!”南宫天幕满头大汗,猛然睁眼坐起!眼前,是淡蓝色的床纱……
“公子?公子你怎么了?”焦急担忧的声音从床边传来。
南宫天幕腾然转过头,双眼发直地盯住床边人影,灰色的长袍,俊朗的面容,一双如星耀般的黑眸——柳如风!
喘息着,心神渐渐安静了下来,又梦到那日的情形了……
“公子?是做了恶梦?”柳如风仔细观查着他脸上的神情,轻声问道。
“无防!你什么时候回来的?”南宫天幕用力地闭了闭眼,强迫着自己冷静下来,只是,好冷,全身发冷。兰儿!为什么?!
“属下刚回来,夜八说,公子吩咐属下先来见公子。”柳如风担忧的眼神,在他脸上打了个圈,取过一方白巾,替他拭去渐冷的汗水。垂了眼,恭声答道。
温暖的感觉!南宫天幕微笑着点点头,示意是有这么一回事,放软了声音,问道:“还顺利么?”
“属下进了敏芯儿的药房,没有发现公子说的幻香,不过,在那房里,倒是有这种带了致幻效果的药丸……”柳如风取出一个瓷瓶。
南宫天幕接了,倒出一粒,闻了闻,却什么味道也没有。略带疑惑地看向柳如风。
柳如风解释道:“这药丸外层裹了无味的药粉,只闻是闻不出来的,公子将它搬开便知。”
南宫天幕依言将这药丸捏碎,一股浓烈的香味扑鼻而来,南宫天幕皱皱眉,与记忆中的香味有些相似,但又不完全相同。
香味传开,柳如风打了个颤,似想起了什么,脸色大变,低了头,道:“若公子无别的吩咐,属下先行告退!”
声音竟是意外的干涩沙哑。
南宫天幕诧异地看着他,直觉有些不对,疑惑地问道:“怎么了?”
柳如风迟疑一瞬,没有回答。
南宫天幕伸手捉了他的手腕,手中的皮肤高热发烫。南宫天幕皱皱眉,抬起他的脸,柳如风的脸色竟也是潮红一片!
“中了什么药?”南宫天幕看着他的眼睛问道。
柳如风心知躲不过去,只得答道:“敏芯儿的药房里,还有一种……崔情的药物。属下曾受过抗药毒训练,倒也没什么,可若是再闻到这幻药……”
柳如风有些干涩地咽了咽唾液,喉节滑动,不自觉舔了舔有些干裂的嘴唇,眼神中已带了丝乞求,低声说道:“属下需回去逼出药性,请公子准允!”
南宫天幕心中一动,不由想起了那一晚,躺在自己身下的柳如风,也是这般乞求的眼神,只是脸色太过煞白,远没有今夜这般□。
南宫天幕的手指不自由主地抚上那干燥柔软的唇瓣,轻轻磨蹭……
原本那夜只是想要一个证明,虽然没料到会吻他……事后也曾后悔,不应如此待他,也想要放过他的。只是……南宫天幕叹气,还是舍不下这一份完全属于自己的温暖啊……
伸手捉住他的手臂,用力一拉。
柳如风碎不及防地一头栽倒在床上,惊道:“公子?”
南宫天幕翻身压住他,轻轻抚摸着这张俊逸的脸庞,道:“你是打算冲冷水?还是自己解决?”
“属下……”柳如风欲选豕,虽然他是打算去冲冷水解决掉,但南宫天幕脸上表情明显在说你敢这样试试!
南宫天幕唇角一挑,露出一个邪笑,轻轻地吻上他的唇,道:“我帮你?”
柳如风闭上了眼,启唇放入了侵略的舌尖,心中苦笑,希望不会比上次还惨,不过,这次中了药,应该……会好过一点吧?
南宫天幕虽是在询问,一只手,已悄悄顺着他的腰线滑入双腿之间。隔着布料,感受到那形状优美的长柱形凸起,手掌轻轻一握……
身下的身子一弹,晕红的脸上更加艳丽,合上的眼睫微微颤抖着,眉宇间夹杂着丝丝□,看上去,意外的妩媚动人。
南宫天幕松开了快要窒息的柳如风,看了看被自己□得红肿的双唇,满意的啃咬上昂起的脖颈,追上滑动的喉节,轻轻咬住,头顶上传来半声带了□的轻喘。平日里清朗的声音,染了□,分外的撩人。
微微加快手上的节奏,在他敏感温热的颈上轻咬啄吮,身下的身子颤抖不停,却始终再无半分声息。
南宫天幕不满地手掌略略用力一握,柳如风皱了眉,脸上闪过一丝痛意,却依然咬紧了唇,默默无声。
南宫天幕叹息,在他唇上轻啄,柔声道:“别忍!让我听听你的声音。”
柳如风微微一窒,松了唇,低沉的喘息声,从唇中逸出……
南宫天幕一笑,心疼地吻吻他的唇,松了手,一指挑开他衣衫的系带,染上了□的红晕的胸膛裸露出来,轻轻地抚摸上小麦色的肌肤,与女子的柔软完全不同,手下的肌理精实而漂亮,蕴满了力量,却又没有一丝多余的赘肉。不由想起了那夜,这具身体深处的紧窒□,南宫天幕的□更加灼热了……
挑开了裤带,一把拉下。身下的身子一僵,那深深浅浅喘息声瞬间消失。
南宫天幕一愣,清醒了过来,想是那一夜在自己享受的同时,他的痛楚太过深刻,以至他本能的在抗拒。
南宫天幕俯身吻住了柳如风不自觉咬住的唇,温柔地□,舌尖一分一寸轻舔,一手轻轻握住了那形状漂亮的分身,轻柔地撸动……
身下的身体渐渐松柔开来,南宫天幕衔了他的下唇,轻轻吻咬着,道:“除了我,就连你自己,也不许再咬它!”
柳如风脸上更红,轻声应是,却被南宫天幕再次侵入了唇内。
南宫天幕一边舔吻着他唇内的每一处细软,一边悄悄伸了手,在那紧闭的菊穴外轻轻揉按起来。
直到柳如风的呼吸已变得艰难,那幽静的菊穴也渐渐松柔,南宫天幕终于放开了柳如风,探手自暗隔里取出一个玉盒,伸指剜出一大块来,在他还在喘气之间,轻轻地挤压了进去……
“呃……”柳如风一声惊喘,身体下意识地绷紧。
南宫天幕停下了指尖的动作,就着浅浅进入的手指,用指腹轻轻的抚摸着柔嫩的内壁,强忍着因那紧窒灼热的触觉而蠢蠢欲动的欲望,俯身叼了他胸前一颗朱果,细细的品尝戏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