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渐渐暗了下来。
南宫天幕收拾起木案上刚刚批阅完毕的文书,动了动有些酸痛的胳膊。
四周一片安静。
往日总在这时,会细心地为自己揉按酸痛的肩膀等处的柳如风没有一点动静,南宫天幕诧异地回过头去,静静地坐在身后不远处的柳如风双眼呆滞地望着大开的门外,脸上的神情似忧似喜,似乎正想着什么,完全没有查觉到南宫天天幕已批完了文书!
南宫天幕皱了皱眉,坐在这里的柳如风如同只剩下了躯壳,一颗心只怕是早已飞到莫消宫去了!是在为即将生产的杜如凤担心么?南宫天幕露出一个诡异的笑容,瞬间便消失在脸上。
“如风,回房吧!”南宫天幕若无其事的来到柳如风身边,和声说道。
柳如风反射性的收回了目光,望着身前的南宫天天幕,眨了眨眼,似乎清醒过来,带着一丝心虚,站起身来,说道:“谷主处理完了?”
“嗯。”南宫天幕轻轻应了一声,伸手拉住了因为久坐不动,而略带了一丝凉意的手掌,看着身前的男人有些心虚、尴尬地四处望望,眼见四周无人,便就温顺的任由自己握着手掌,步出了书房。
南宫天幕的嘴角挑起一丝轻笑,已经过了这么久,这个男人还是这般的面薄。
南宫天幕一路故意挑了些轻松的话题,与身旁有些紧张的男人边聊边走,穿过竹影摇曳的石径小道,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推开了房门,烛光透过白纱的灯壁,将南宫天幕的房间照得一片通明……
房屋中间,能容纳七、八人就坐的木桌上,摆放着满桌的精致菜肴与美酒。
“饿了吧?我特地让人多准备了一些。”南宫天幕笑着,将柳如风拉到桌旁,坐下。
柳如风有些惊呆地看着桌上依然热气腾腾的精美菜肴,这也太多了吧?自己两人怎么吃得完?
南宫天幕持起酒壶,倒了两杯,一杯留在自己面前,一杯递向一旁的柳如风。
柳如风怔了怔,忙接下了酒杯,脸上浮起些微的愧疚之色来,倒酒这种事,应该是自己来做才对,怎能让南宫天幕亲自动手?想起自己今日一整天跟在南宫天幕身后,却不知道他何时吩咐人备下了酒席,不由得暗暗自责,今日自己还真是失神得厉害!
定了定心神,端正了脸色,柳如风举杯,看着南宫天幕,说道:“谷主,属下敬您。今日属下有亏职守,当自罚三杯,再请谷主处置!”
仰首饮尽,柳如风伸手轻轻提起了酒壶,再度湛满,正待一口喝下,却听南宫天幕轻笑着说道:“很好,我记住了,但今日饮酒,可不许你用内力逼出!”
柳如风略微一想,此处是绝天宫南宫天幕房间,绝天宫守卫森严,四周更有数十名影卫潜伏警戒,何况绝谷地处隐秘,外人想要进谷都难,更惶论找到绝天宫来!当下应了一声,喝下三杯自罚之酒,轻轻地放下了杯子,安静地看向南宫天幕。
南宫天幕却是微微一笑,随手夹起一堆菜肴,放到柳如风面前的碗里,道:“先吃,惦惦肚子,光喝酒也是伤身……”
柳如风点了头,拨弄着碗的菜肴,细嚼慢咽。全完没有注意到一旁的南宫天幕一脸的诡异……
烛火暴出一串火花,外面似乎又黑了一些,南宫天幕摇了摇有些昏眩的头颅,略一运气,垂在左侧的手指滴落一道酒泉,无声地浸入木板间的缝隙,消失了踪迹!
看着桌旁的十来个酒壶,南宫天幕满意地看了看已然昏昏沉沉的柳如风,端起酒壶,坐到柳如风的身旁,轻轻地搂抱着已有七、八分醉意的男人,看着他被酒气晕红的脸颊,死撑着因酒醉而失去了凌厉,显得湿润、迷茫的双眼,南宫天幕吞了吞唾沫。
眼看着杜如凤的产期将至,这几日柳如风皆是魂不守舍,连连失眠,竟比自己的三哥,杜如凤的夫君还要着急!今晚南宫天幕本是一时起意,想要用酒将柳如风灌得醉了,让他好好休息。毕竟习武之人,也是人,虽然可以几日不眠不休,但亏损的却是自己的身体!
只是却未料到,喝醉了酒了柳如风竟然会流露出这般情色来……(烟:你确认是情色?而不是仅仅只是喝醉了的样子? 南宫天:本座说是什么就是什么!你不服?如风,宰了你!)
“来,如风,再喝一杯!”南宫天幕阴险地笑着,不知再喝多些,男人又将会露出怎样的情态?!南宫天幕满含着期待地将手中的壶嘴送到了男人的唇边。
柳如风皱了皱眉,腹中酒气翻腾着,虽然没有呕吐的感觉,但柳如风却清楚的知道自己已经醉了,略一偏头,想要避开唇上散发着酒气的事物。
“我亲手喂你的酒,也不想喝么?”南宫天幕假意地皱起了眉头,心里却是乐了开来,平时的柳如风温暖、恭顺却又严谨,即使两人倾心相许、心意相通,这么多年来,柳如风也是谨言慎行,谨守着主从的身份,从未有过这样任性般的举动。任性,却亲近……
柳如风回头,看了看近在眼前的南宫天幕脸上神色,被酒气蒸得一片空白的脑中艰难地想了想,说道:“不、不是的,主人!属下……属下喝、便是……”
说着,柳如风张嘴,便要含向那不知还有多少的酒壶壶嘴。
眼前的酒壶一晃,突然远离,柳如风含了个空,不由得迷惑地望向南宫天幕。
南宫天幕却装作没有看见柳如风的动作一般,自言自语地道:“唔……看来你是想要换一种方式喝罢!”
换一种方式?柳如风呆呆地看着南宫天幕毫不迟疑的举起了酒壶,将那透亮的酒液倒入他自己的口中,空白的脑中想不明白,为什么方才要自己喝酒的南宫天幕,却将酒喝了下去。
下一刻,那张俊美的容颜突然放大,唇上传来温润的触感,一股微凉的液体自对方的唇间渡了过来。
柳如风下意识地吞咽着流入口中的酒液,却突然发现一条灵活的蛇舌随着那酒液窜入了口内,一面与自己抢夺着口中的美酒,一面兴奋地卷动着自己的舌叶……
或许是美酒的醇香,或许是醉酒后的失控,那条往日里安静软柔的舌叶,此时自动的与自己纠缠了起来,带着平时清明中不曾有过有强势与反击,顺着两人密合的唇齿之间,钻入了南宫天幕的口内。
南宫天幕笑眯了眼,干脆缩回了舌叶,轻轻的叼住了自已送上门的软舌,轻舔细吮,间或伸舌探入男人的口内,巡视一番被自己侵占的领地。不知什么时候贴到男人身上的双手,悄悄地探入了那包裹在修长完美的身躯上的衣襟内,抚摸着手感极佳,充满了力量感的饱实肌体……
精实的肌理、柔韧的窄腰、微微弓起的背脊,胸前的两点樱红不知什么时候已悄悄地挺起。南宫天幕的双手被吸引了上去,紧紧贴着胸前厚实的肌肤,将那两颗果实藏在掌心,爱不释手地揉搓按压……
“呜……嗯……”被衔住的舌尖发不出完整的语句,微张的唇间只能溢出没有意义的含糊呻吟,柳如风突然身体一震,不知什么时候挤进腿间的腿膝,贴上了双腿之间的要害之地,正上上下下的磨蹭着自己。身体如同被点燃了的火焰,焚烧了起来,双腿之间的欲望悄然苏醒,渐渐地成长开来……
感觉口中反抗的软舌渐渐无力,最终败下阵来,南宫天幕轻咬着口中的战利品,不让它退缩回去。眼前的俊颜染上了醉酒中的红晕,平日里刚毅的眉眼不自觉的柔和了下来,急促而浓烈的呼吸带着男人清爽的体味,喷洒在鼻间,南宫天幕觉得下腹间悄然燃起的火苗被一近似魅惑的情色燃成了熊熊大火……
足足一柱香的时间,这一口酒才总算“喝完”。南宫天幕心满意足地放开了那溃败的软舌,任由它逃了回去。
看着椅间神色迷茫,却依然坚持坐着的难人,南宫天幕不由得舔了舔嘴唇,回味着方才的美妙滋味,邪气的一笑,不知道,身前的男人完全的醉倒之后,会是怎样的美景?!
“如风,来,张嘴!”反转抓过了酒壶,南宫天幕用诱惑般的语调,贴在柳如风的耳边,轻声说道。
柳如风的眼睛动一动,顺着声音落到南宫天幕的脸上,看着举到自己嘴唇上方的酒壶,似乎反应了过来,柳如风伸出了双手,去接那酒壶。
南宫天幕持着酒壶的手一缩,避开了迎上来的双手,俯身将头靠在柳如风的肩上,柔声哄骗着明显有些神智不清的男人。
热气喷洒在敏感的颈间,柳如风忍不住偏头躲闪,却被耐心不佳的男人惩罚般的一口咬在耳垂。疼痛一激,柳如风清醒了一点,连忙乖乖的坐好,双手放在木椅的扶手之上。
“对了,就是这样,张嘴,啊……”南宫天幕低笑着,离开了那温暖的颈窝,将手中的酒壶倾斜,浓郁的酒香中,透明的醇液自壶嘴中流出,滑过寸许的高度,落入柳如风微张的唇间……
烛火微微摇曳,映着房中的光亮也忽明忽暗,连脖子都染上了酒红的柳如风,不得不拼命地吞咽着口中越来越少的酒液,因为害怕酒液洒出,而高昂起的头脸,暴露在南宫天 幕视线下的修长脖颈,随着吞咽的动作,喉节上上下下的滑动着……
南宫天幕看直了眼,忍不住低头,用唇舌和利齿追逐着那小巧可爱的凸起,然后将它牢牢地困在自己的唇齿之间。
身下的男人微微战栗了起来,散发着浓香的液 体顺着光洁的脖颈流入了南宫天幕的唇间。南宫天幕诧异地叼着口中的战利品,抬眼看去,却是自己只顾着品尝到口的美味,壶中的酒液早已偏离了正确的方位,落在昂着头的男人下颌上,并顺着下颌,流了下来,经过了脖颈,流入男人有些凌乱的衣领里去……
嘴里的酒香,混合着男人独有的清爽、温暖,味道竟是意外的美妙。南宫天幕来了兴趣,如寻到一件好玩的事物一般,移动的酒壶,将那香醇的酒液洒在男人的脖子上,闪烁的烛火,将布满酒液的光洁脖颈印上了一层朦胧的光晕,迷人的光晕自下颌沿伸到微露的锁骨,随后便被青色的衣衫遮挡住了南宫天幕的视线。
南宫天幕不满地将那碍事的青衣一扯,“嗤啦”脆响声中,结实的布料碎成千万布块,再也无法遮掩住衣衫下麦色的肌肤。
阳刚而强悍的躯体,被酒气蒸成了深色的疤痕,艳红的朱果,微微起伏的厚实胸膛,收缩紧窄的腰身,漂亮的肚脐,浓黑的草丛间,完全成熟的粗壮分身正昂着头微微颤立。透明的酒液随着南宫天幕的视线,一点一点地移动着,滴落四散在一人的身体各处。南宫天幕口干舌燥地舔了舔嘴唇。
灼热的视线与冰凉的酒液爱抚着身体的各处,明明南宫天幕此时并没有碰触自己,柳如风却已觉得体内的欲 火似要将自己焚尽一般。
“主人……请……不要……这样……”难耐而又难堪地动了动身体,柳如风开口的声音吓了自己一跳,低哑干涩的声音夹杂着浓浓的情 欲,柳如风尴尬的偏过了头去。
如同诱惑的魔音,划破了微妙的平静。南宫天幕一手扔开了手中的酒壶,如同一头饥饿的野狼,狠凶地扑向椅上的柳如风。
“砰”一声,无辜的木椅承受不住南宫天幕凶猛的冲势,连椅带人,仰倒下了地来。
南宫天幕干脆顺势一脚,踢飞了木椅,将柳如风牢牢地困在地面木板与自己的怀中。
“如风、如风……”南宫天幕一面低声轻唤着身下男人的名字,一面急切地埋头啃咬着男人的脖颈、胸膛,挤入男人的双腿之间的腿膝,更是不甘落后地向两侧撑开了男人的双 腿……
南宫天幕从来没有过的急切,令柳如风有些不知所措,落到身上的唇齿,与其说是吻,不如说是咬,明明是疼痛的感觉,但早已被撩起了情欲的身体却自然地泛起阵阵酥痒般的激流……
背后是冰冷的木质地板,身上是火烫的身躯,令柳如风有些不适的推了推身上的男人,想要起身离开,却被激动中的男人一手抓握住了手腕,将他的双手牢牢地固定在头顶的上方。
胸前肆虐的唇舌渐渐下移,南宫天幕似乎正在品尝着肌肤上的美酒一般,贴着情 欲中敏感的肌肤,一点一点地啃咬吮吸,如同那酒液已浸入皮肤,如同想要将那酒液从男人的体内吸吮出来一般,渐渐地加重了力道……
“主、主人……不、不要……这样……啊……”柳如风全身无法自抑地战栗着,身上的火热浑合进体内的燥热,偏偏木地板下透来的冰凉,更加刺激着汹涌的情欲,昏溃的脑海已被酒气与情 欲占据,身上刺痛麻痒的难耐令他想要逃离,无法舒解的欲望又令他忍不住弓起了身体,更加地贴近身上的男人……
“不要?你这里都硬成这样了,还说不要?”南宫天幕轻咬着柔韧紧绷的腹肌,恶质的轻笑,一只手顺着腰线,滑入被大大逼开的双腿之间,突然握住了已成紫红之色的高昂。
“……呃……啊……”变调的呻吟突然拔高,双手被紧紧地压在头顶,这样受制于人的脆弱姿势令柳如风难以忍受,身体忍不住扭动了起来……
但这样微弱的抗议落到南宫天幕的眼里,却成了一种无法言喻的诱惑!
“如风、如风……你在诱惑我吗?”南宫天幕亲吻着腹间的肌肤,来到脐间,伸舌舔弄着那小小的圆脐,握在那怒胀的肉茎上的手掌却激烈的上下撸动了起来。
柳如风哪里还答得出话来,似乎全身都随着那只手掌的动作而起伏,情欲推动着酒气,酒气翻腾着情 欲,茫然之中,早已不知身在何处……
随着南宫天幕逐渐下移,压制着柳如风双手的手臂渐渐吃力,南宫天幕干脆松开了手,专注于眼前的美景。
刚刚得空的手指,抚摸着光滑的顶部,原先的手掌顺着男人高昂的欲望茎身,悄悄滑至下方的玉囊,手掌轻轻合拢,将两颗饱满的玉囊裹入掌心,轻揉慢搓,手指却不安份地抚过平坦的幽谷,点上这紧闭菊心……
南宫天幕边接替着离开的手掌,抚慰着男人火热的坚硬;一边沉醉于那细嫩的顶端上丝绸般的触感。终于忍不住地低下头去,伸出舌尖,在那光滑细嫩的头部轻轻一舔。
唔!南宫天幕很是意外的发现,男人的这里并没有什么异味,而自己也并没有觉得恶心。柔嫩顺滑的触感,清爽干净的体味。南宫天幕忍不住又舔了舔,头顶传来男人有如溺水般隐忍、艰难、脆弱而愉悦的喘息,南宫天幕有如得到了鼓励般,伸舌轻卷住那味道极佳的顶端,有些迫不及待地张唇,将那粗壮的欲 望含进了嘴里……
柳如风只觉得全身都似要炸了开来,下身的欲望被紧紧的包裹吸吮进了一个温暖的所在……一个温暖的所在……
空白的脑海里似有一道惊雷炸过,柳如风惊骇地支起了上身,尽量向下望去……
南宫天幕微闭着眼睛,舌尖卷裹着口中的肉茎,细心的品尝着口中的美味,虽然已经尽量将这粗长的肉茎吸入口中,却也只不过含进去了一半。
果然不愧是自己看上的男人,就连这里,也是如此厉害……南宫天幕想着,有些兴奋地,又有些骄傲……
探进秘穴的手指绕着柔嫩的肠壁画着圈,曲伸着探向深处;而唇外的半截肉 茎,南宫天幕也没有放过,用手掌轻轻的揉捏不停。
“不!”柳如风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呆滞半晌,急忙伸手去推,惊慌失措地道:“主、主人……不、不要……那里、那里……”
不想体内的手指却在这个时候划过了深处的某处……
柳如风全身一颤,悬空的上半身无力地倒回了地面,刚刚触摸到南宫天幕脸上的双手却再也没有半分力气。
南宫天幕有些惊诧的睁了眼,一边吮咬着口中的美味,一边望着柳如风惊慌失措的神色,道:“嗯莫(怎么)?”
柳如风喘息了好了会,方才重新凝聚起一点力气,支起上身,艰难地道:“主人,请、不要这样……那里、那里……”
艰难地说了几个字,柳如风却声音越说越低,渐渐地说不下去了……
南宫天幕皱了皱眉头,明白柳如风顾虑着什么,只是口中的肉 茎实在非常合乎口味,尤其是含在口中之时,柳如风那仿佛从灵魂中逼出的沉溺喘息与呻吟,令南宫天幕不由自主地沉醉,而柳如风整个身体都泛起的灼热情 色,更是令南宫天幕不舍得松口。
看着柳如风脸上还未消退的愉悦与尴尬,想要推拒却又不敢的犹豫,南宫天幕叹了口气,吐出了口中的火热,伸过头去,吻住了男人还在挣扎着想要些什么的嘴唇,改用手掌爱抚着坚硬的肉茎。
手指一点一点抚摸着柔软的内壁,移至男人体内极乐的一点,轻轻揉按……
柳如风再也不记得自己想要些什么了,前后、内外夹击的手指,有如灵活的小蛇,在全身的中心,以及体内那羞耻的地方不停的钻动。很难受,又很快乐;想要推拒,又想要更多;情 欲在身体里流窜,找不到出去的路口,胀痛的感觉,却又偏偏感觉到空虚。
身体无法自抑的颤抖着,破碎的呻吟被那霸道的唇舌封在喉间,柳如风只能死死的抱紧了身上的男人,挺起了身躯,紧贴着身上火热的身躯,轻轻蹭动……
这是柳如风每回被自己逼至极限时,邀欢的标准动作!南宫天幕哑然失笑,放开了被自己吻着红肿的嘴唇,正要调笑几句,不想,身下的躯体突然蹭到了下腹的要害部位……
南宫天幕倒吸了一口气,可惜空气中早已被两人的热度熏染,就连吸入的空气,也是灼热无比。南宫天幕再顾不上什么了,抽出了手指,飞快的褪去全身的衣物,将那双修长紧实的双腿架上双肩,下身早就坚硬似铁的性 器急切地抵住了秘穴,猛然挺身……
“啊……”从两人的胸膛中溢出的叹息,夹杂着浓浓的满足与欢欣……
柳如风不由自主地抱紧了南宫天幕,秘穴如有意识般的收缩吸吮,将那灼热坚硬的性 器紧紧地纠缠了起来……
南宫天幕闷哼了声,忍耐半晌的欲 火如遇上了火油,再也无法控制地大力抽顶了起来,南宫天幕俯下身来,搂抱住地上的男人,一面啄吻着男人的眉眼、嘴唇,一面低声轻唤着男人的名字……
合契的身体,柔软而温暖的包容着自己,一如身下的男人一向温柔地包容着自己的一切般。南宫天幕情难自禁,明明想要温柔地对待他,腰身却如有自已的意识一般,反而更加凶猛地撞击着身下的躯体……
不知过了多久,南宫天幕只觉神智被快感包围着,如在温暖而舒适的云里,越来越快,越来越多的快乐累积着,扶摇直上……
那诱人的呻吟突然变调,身下的男人紧紧纠缠着自己的身体猛然绷直,原本被自己攻击、侵占得毫无还手之力的柔软秘处,强烈的收缩了起来。
南宫天幕碎不及防,用尽了全身的力气猛力有顶……在灼热的液体射落至腹间之时,全身的愉悦快感,也达到了极乐的顶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