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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

冷酷上司是赛博Daddy 勺棠 3372 2024-10-23 12:13:56

这套奇怪的衣服,在季然身上完全变了样。短到膻中穴的高领无袖毛衣,此刻却变得尤为和谐,恰到好处地露出季然圆润可爱的双肩,和劲瘦有力的腰。

季然骨架小,腰也特别细,往中间收进一个明显的弧度,寒深一只手就能握住。

比基尼布料非常少,只有两根绑带系着,季然大半个小腹都露在了外面。他腹部有两条浅浅的马甲线,因为刚吃了晚饭回来,小肚子微微鼓起,有一种纯真的可爱。

下方是被寒深误以为是长筒袜吊带袜,细绳连着短款上衣,袜子有些紧,把季然大腿勒出了一圈软肉。

季然也是第一次穿这种衣服,之前他穿裙子擦边都没有这么大尺度。他有些害羞地抓着绑带,抬头对寒深说:“不是外面穿的毛衣,是这样的……”

寒深凝视着季然,目光很深,很沉。

直到季然开口,才终于拉回了他的神志。

“怎么突然想起穿这个?”寒深走到季然身边,很自然地握住他的腰,说,“我以为你不愿意穿裙子。”

季然抬头看他,有些紧张地问:“你不喜欢吗?”

寒深没有回答,只是握着季然的手往下,很平静地问季然:“你看我像是不喜欢的样子吗?”

季然掌心热热的,脸也跟着红了起来。

他虽然多少能猜到寒深的反应,可没想到这么快就……

“我很喜欢,你穿成这样来见我,我很开心。”寒深说完,握住季然的手低下头。

季然以为寒深要亲他,很配合扬起自己的脸颊。湿热的气息洒在他脸上,寒深却只是吻了下他脸颊。

季然睁大眼睛,无法掩饰心中的失落。

寒深嘴上说喜欢,可他的行为完完全全匹配不上他的话。

之前季然看小说,里面都是写什么一夜七次,浑身青紫像被车压过,第二天起来连路都走不动了。

季然当时是既期待又害怕,可实际上这些感觉季然都没有,今天他身体几乎没有什么不适,不酸不软,没有痕迹,只有那个地方有一点点的涨。

虽然很舒服,但季然觉得不应该是这样。

他期望能更激烈一些,哪怕疼也无所谓,他想在那个时候哭出来。

可寒深全程都细致入微,非常绅士,可以说他绅士到了几乎磨人的程度,还是季然受不了开口催促,寒深这才继续往下推进。

季然得到了严密照顾,他自己确实感觉很舒服,但他能明显地感觉到寒深没有尽兴。

他大部分时间都在服务自己,季然感到一种被珍视的开心,可也有些过意不去。他不想让寒深过分迁就自己,这会让他有一种被向下兼容的感觉。所以他今天回来,才会换上这套衣服,他想和寒深变得更平等,更亲密。

可寒深的反应有些出乎他的意料,哪怕他穿成了这幅样子,这人依旧非常冷静、镇定。

寒深坐在单人椅上,垂眸看了眼自己大腿。

他想让季然坐上来。

季然看懂了他的暗示,但没有动作。

寒深没有强迫他,只是伸手把季然圈在自己怀里,见季然没有抗拒,就把脸贴在了他小腹上。上衣很短,因此他的脸完全贴了上去。季然小腹软软热热的,很光滑,带着一股淡淡的奶香,像是把脸埋进了猫咪肚子。

季然身体颤了一下,但没有躲开。

他抓住寒深头发,腹部随着呼吸起伏,皮肤偶尔碰到寒深鼻尖。

寒深把脸埋进去,深深吸了口气。季然的体温和气味霎时渗进他的毛孔、胸腔、血液,充满他的四肢百骸。季然今天没喷香水,于是寒深闻到了季然身体本来的味道。干燥温暖,软而韧,散发着阳光和牛奶的感觉。寒深没忍住,又吸了一口气。

又又又开始了。

季然抓住寒深脑袋,被他的慢条斯理磨得差点儿发疯。

“寒深,”季然吸了口气,咬牙道,“你是不是不行?”

不行的男人才会一直吃前菜。

寒深笑了下,却不受季然的挑衅,他拨开季然短到膻中穴的毛衣,准确咬住了他的……

痒和轻微的刺痛传来,季然死死抓着寒深头发,双腿软得快要瘫软下去。

寒深没让他独自坚持,拉了下他的手,季然跌坐在了寒深的大腿上。

这下越发方便寒深动作,男人毛茸茸的脑袋在季然胸前,双手搂着他身体,是防止摔倒,也是防止脱逃。

黑色手套掐着季然细而窄的腰,季然脚尖点地,身体紧绷成了一条弦。

寒深似乎在品尝,说:“有牛奶的味道。”

季然:“……”

他伸手捂住寒深嘴巴,涨得满脸通红:“你胡说八道什么!!”

“不是胡说,”寒深抬头,神情很认真,“我刚才尝到了。”

季然丢不起这个脸,改为捂自己脸颊,别过脸不去看寒深。

寒深又尝了另一边,说这边也有,是甜的。

季然要被他逼疯了,连小然也从低腰针织裤里冒了头。

寒深看见了,但没有碰。只是垂眸注视着季然,仿佛要把这一幕印入脑海。

季然被他看得头皮发麻,一下拱进寒深怀里,骂他:“你好烦,你这人怎么这样啊!!”

光看他又不碰他,讨厌死了。

寒深笑着揽住季然肩膀,心情很好地问:“我怎么样?”

季然掐他胸膛,语气很凶:“明知故问,更烦人了。”

“那你喜欢我怎么样?”寒深抬起他的脸,“季然,你要说出来,我才能知道。”

季然眨了眨眼睛,有些委屈地说:“我只是希望你也高兴。”

这个答案大大出乎寒深意料,他愣了一下,亲了亲季然额头说:“谢谢你,我已经很高兴。”

“真的吗?”季然抬头看他,感觉有些难以启齿,“可我觉得你昨晚……”

寒深碰他软而湿的嘴唇:“我昨晚怎么了?你感觉不好?”

“我没有,我感觉很好,”季然摇头,小声补充,“我只是觉得你没有尽兴……”

寒深一时间没有回答,房间里安静得能听到彼此的心跳声。

过了一会儿,寒深这才说:“因为是第一次,我不想让你疼。”

不想让他疼,所以才……?

季然想起来了,开始前他确实说过怕疼,寒深也保证过不会让他疼。

不过当初季然有些夸大其词了,他以为自己会被寒深搞死,觉得自己装得可怜一点儿,这人至少不会太过分。但他没想到寒深竟真的一点儿也没让他疼。他全程都能感受到寒深的温柔与克制,只有最后结束时,才有一道浅而低的喘息。

季然低下头,小声道:“也不是一点儿都不行……”

他声音太小了,寒深没听清,又问:“什么?”

季然嗫嚅:“稍微疼一点儿也是可以的。”

这次寒深听明白了,他笑了起来,摸着季然脑袋说:“你不用勉强配合我,现在我已经觉得很幸福了。”

他用了幸福这个词。

季然被这个形容鼓舞,抱着寒深脖子小声说:“可我不想你一直迁就我,我也希望能配合你。”

寒深垂眸看他,目光逐渐幽深。

以为寒深没理解他的意思,季然有些着急地补充:“我就是想说,你不用克制,你对我做任何事情都可以。”

寒深呼吸一滞,脑海里霎时涌出无数阴暗念头,朝着季然飞奔而去。

可克制已经深入寒深的骨髓,哪怕他脑海汹涌澎湃,此刻依旧表现得出奇地冷静。

“行,”寒深对季然说,“那我们先确定一下,你可以接受的程度。”

可这还不是寒深在配合他吗?

季然有些生气地说:“都说了我可以配合你。”

寒深语气认真下来:“我全力以赴,你受不住。”

季然看了他一眼,有些不服气:“你怎么知道?”

“你如果知道,就不会在现在提出这样的建议。”寒深声音沉沉,无形中带上了一丝压迫感,“现在已经是晚上7点,想让我尽兴,至少需要一整天时间,我们会错过明天的飞机。就算我们改签晚上回去,可你也需要时间恢复身体,除非你明天想被我抱上飞机。”

抱、抱上飞机?

季然睁大了眼睛,会这么可怕吗?

寒深第一次给他的体验太过温柔,季然无法把他和那种充满暴力的场景联系起来。

“但我很高兴你能有这样的想法,”寒深说,“下个假期我们可以尝试,但在此之前,我们需要先做好准备。”

还要做准备?季然有些茫然:“什么准备?”

“至少要留出两天完整的假期,”寒深告诉季然,“而且我不喜欢单方面的发泄,所以你需要全程保持清醒。”

季然懵了:“睡觉也不行?”

他知道寒深睡眠少,可人总不可能两天不眠不休吧?又不是ABO世界里的发热期。

“不是睡觉,”寒深说,“我是指你不能晕过去。”

季然:?

“我才不会晕过去好不好。”

寒深没有把他的反驳放在眼里,继续说道:“稍后我给你列一个训练计划,期间你按照计划表锻炼身体。”

季然:“……”

锻炼身体,然后为了这种事情……

“此外,你需要从明天起开始禁欲,”寒深语气严肃地补充,“自己偷偷弄也不行。”

季然先是脸一热,又有些羞恼地反驳:“我才不会自己偷偷弄。”

寒深摸了摸他脑袋,赞赏道:“那很好,这样就只剩下最后一项。”

还有最后一项?季然好奇地抬起头:“什么?”

“信任,”寒深告诉季然,“在此之前,你需要对我完全信任。”

季然愣了下,小声反驳:“我一直很相信你啊……”

寒深摇头:“亲爱的,我说的是完全信任。”

季然张了张嘴巴,似乎还不太明白这句话的含义。

寒深眯起眼睛,拇指缓而慢地摩挲季然湿润的嘴唇。

明明是季然先引诱自己,可这个始作俑者,却偏偏做出一副什么都不明白的表情。

还是说季然什么都不知道,就敢大放厥词?说要让他完全尽兴?

天真得可爱,又有一种孩童的可怕与稚纯。

“你要完全信任我,”寒深拇指探入季然湿热的口腔,望向他湿而润的眼睛说,“我不希望你有任何害怕、或是恐慌的感觉。哪怕我蒙住你的眼睛,捆绑你的身体,甚至是剥夺你的呼吸。”

寒深每说一句话,就对季然做了同样的事情。

用手蒙住他眼睛,用领带绑住他身体,然后掐上他脖子……

但因为寒深只是示范,并未完全对季然行使,所以季然不会感到特别恐惧。他赤裸坐在寒深膝盖上,身体感到了一阵别样的颤栗。

“季然,我希望你能明白,”寒深沉缓的声音自耳边响起,“这只是一种兴趣,不存在人格贬低,我更不会因此伤害你。”

季然身体微微前倾,似乎在祈求寒深触碰他的身体。

可寒深什么都没有做,他霎时间松开了所有钳制,用工作时那样严肃正经的语气问:“季然,你觉得自己可以做到吗?”

季然仿佛一个瘪掉的气球一样咽了气,他认输了,有些不甘,又有些自责地摇头:“抱歉,现在还不行……”

渴望安全感是人的本能,躲避危险更是被写入了人的基因。哪怕他那么喜欢寒深,也无法完全交付出自己的一切。

他心中依旧有个地方,完全属于他自己。

“不用勉强自己接受,我能理解你。”寒深说,“我们是恋人,但也是两个独立的个体。”

季然很小声地“嗯”了一声,寒深的理解让他稍微好受了一些,但他还是感到有些沮丧。

寒深的要求太高了,是他把事情想得太轻易。

“不过现在,”寒深低下头,很温柔地亲吻他的脸颊与眼睛,“我们还可以做一些别的事情,我不想辜负你的这番心意。”

季然眼睛亮了亮,下一刻,寒深低头解开了他的腰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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