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斯安走在行人来往的街道上,好多人都停下了脚步,抬头往天上看。
他伸出手,接住了一片雪。
这脆弱的晶体,散开来细盐似的,落在手上便溶了。
今年的雪来得真早啊。
李斯安说了不必等他吃饭,但李泽昭没听。
“不是说了不用等我吃饭了。”李斯安进来后看到了桌子上的饭菜还是没动的样子,眉头微皱。
“我不喜欢一个人吃饭。”李泽昭趴在桌子上,无精打采地回答。
他向来都是选择性听话,有时李斯安也弄不懂他。
动筷子之前,李斯安说外面下雪了,李泽昭兴奋地跑到窗户那儿去看。
瞧着他颀长的背影,李斯安嘴角不自觉动了动。
他看上去很开心。李斯安想。
“初雪啊……”李泽昭良久地注视着尚未有变化的街景,在玻璃上呵出一口气,悄悄地写下几个字。
夜半时分,雪停了,天上一钩上弦月。各处盖了一层薄薄的银白,不知是月光还是雪。
主卧关着灯,床上未见人影,片刻后却从床下传来微弱的呻吟。
李斯安坐在床下,头靠在床沿上,睡衣领口散开了,露出半片绯红的肌肤。
他垂在地上的手捏着,面露痛苦地喘气。双腿间性器已经勃起,将睡裤顶出明显的弧度,全身像被无数虫蚁啃食,麻痒难耐。
压抑的低喘传到李泽昭的这边。虽然屏幕里只能看到一个轮廓,但声音却十分清晰,克制的男性嗓音,在他耳朵里听起来格外甜腻。
“嗯……”李斯安扯乱了衣服,受不住药效的他开始伸手抚摸自己的性器,他一边套弄,一边咬紧了唇,却仍控制不住地发出低吟。
白色的精液射了一身,他无力地靠在那儿。药物将他的身子变得极为敏感,快感也就成倍增加。但自慰的效果灭不了火,终是扬汤止沸罢了,体内更浓郁的焦渴驱使他,令他没了思想,用手指往后穴里插。
以往,在药效刚刚开始李泽昭便进去了。可他这次有心要惩罚,还用这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法子。
“啊……”李斯安已高潮两次,意识散乱地喃喃着李泽昭的名字。
他碰到了穴里的敏感点,一直克制的声音便压不住了,口腔里控制不住地分泌涎水,微张着嘴,身体瑟缩不止。
手指太短了,根本不够,他潜意识渴望更多,渴望更粗更长的东西贯穿他的身体。
李泽昭进来时,他已经被情欲折磨得太久了,眼尾染着桃色,呼吸混乱地蜷缩着身子,在地上呜咽。
像一朵被揉碎的白玫瑰。
他的脸被迫抬起来,生理眼泪无意识地流出来,沾湿的黑色睫毛微颤着,半敛的眸子毫无生气,只有湿润的双唇动了动。
“说什么?”李泽昭将他捞起来抱到床上,凑近了些,才听见了他说疼。
“那里疼?”李泽昭握住李斯安肿胀的性器,恶劣地捏了一下,“是这儿疼吗,哥哥?”
“呜……”被捏得痛感也刺激着李斯安敏感的感官,龟头顶端流出腺液,连后穴都蠕动着淌着水,“别……”
李泽昭想起身将衣服脱掉,却被李斯安抓住领口,颤巍巍地说:“别走……”
“别走……昭昭,别走……”
“我不走哦,”李泽昭抱着他的腰,将他拉到自己怀里,“是哥哥非要送我走的……”
外面月色稀薄,雪又开始落个不停。
硕大的落地窗上映着两具交叠的身体,撞击水声响个不停。
李斯安被迫趴在玻璃上,被人抬着一条腿操干。粗长的鸡巴将他的穴口撑满了,快且凶狠地往里插。将那处捣出白沫,泛红的穴口微肿,淫水湿透了腿根,淅淅沥沥地顺着李斯安笔直修长的光腿往下淌。
“停下……停呃…哈啊……”他的腰部下陷,臀肉往上弯成好看的弧度,背肌坚韧,白皙漂亮。
李泽昭垂眼看他后颈被自己咬出的淤血,牙齿痒得厉害,想给他全身都打上自己的记号。
“不许去相亲!不许!”
突然,李斯安被翻过去。肩胛骨贴合在玻璃窗上,双腿缠着青年劲瘦的腰。在每一次撞击中,他的脖颈高高仰起,张嘴喘息。
李泽昭猛地全根插入,大开大合的操法,深深顶进了最里面射了精。
他受不住,呻吟都变了调子。李泽昭吻他,将他余下的声音尽数吞进去。
雪在见证,我爱你,哥哥。
拂晓。外面一片白光。阳台窗户上留有干涸的字迹,依稀能辩出“我爱你”的字样,隐在灰白的光线中,被一人的手掌擦去。
中午的时候雪停了。李斯安约了人,在餐厅靠窗的位置等候对方。约好的时间已经过了十分钟,对方才匆匆而至。一个妩媚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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