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内的青梨香随着覃深这句话一出口,愈发的浓烈,夏凉之双手撑着墙,要不是被覃深圈住此刻只怕已经跌落在地了。
覃深细细的嗅着夏凉之身上因为被迫进入发情期后阻隔贴都无法盖住的海棠香,那么甜,那么香,让他的牙尖儿都在发痒。
可偏偏,偏偏有让他厌恶的伏特加的味道!!!
不算浓,也不算淡,是一个没办法临时标记的浓度,但是也绝对不是一个安全距离,不然夏凉之那么谨慎的一个人,怎么会允许别人的信息素落在他身上,能有这么重的别人的信息素,一定是夏凉之同意的!!!
伏特加,纵使覃深之前闻不到信息素,也知道是凌霄的信息素!!!
那么久都不回来,也不接他的电话不回他的消息,却能让别的Alpha 把信息素就在身上!!!
覃深把头埋在夏凉之的脖颈处,用牙齿轻柔的撕开他的阻隔贴,没有阻隔贴的遮挡,海棠香更浓烈了起来,浓烈到了几乎是引诱的地步了。
“不是讨厌Alpha 吗?为什么身上会有凌霄的信息素,还是说你不是讨厌Alpha,是讨厌除了凌霄以外的Alpha ?嗯?”
夏凉之能感觉到覃深高热的呼吸随着说话的时候喷洒出的热气落在他的腺体处,又麻又痒。
饶是夏凉之一身反骨此刻也知道和覃深对着来没什么好处,于是他放低声音的解释,“不是,我是出去和他说清楚,让他不要在纠缠我,信息素是他易感期浓度高染上的,覃深,覃深你把信息素收一收,我难受。”
夏凉之的语气很急促,他是真的难受,Omega的本能让他下意识的服软,难以抗拒的想臣服。
覃深刚分化,还不能很好的控制自己的信息素,更何况成年之后分化的Alpha由于身体内的激素水平过高,在分化过后会直接进入易感期。
易感期的Alpha有理智,但不多,他们会在这个时候放大心中的恶意,只遵循自己想要做的事情,听不进去别人说的任何话。
覃深也一样,夏凉之的解释并没有安抚他,“是吗?易感期的Alpha 你也敢见?对他就这么放心吗?”
……
???
夏凉之无奈了,完蛋了,掉醋坛子了,难搞啊,他几乎是有些手足无措了。
“我去的时候并不知道……唔,覃深!!!”
夏凉之话没说完,腺体就被叼住,然后属于Alpha 的信息素强势又浓烈的一股脑的朝着他的腺体里钻。
从来没有接受过别人信息素的腺体此刻泛着异样的酸痛。
过于浓烈的信息素让夏凉之不能更清楚的感觉到覃深要标记他。
“不行覃深,别标记我!!!”
夏凉之动作剧烈的挣扎着,他不能被标记,这个世界就快结束了,他要死遁,覃深这个时候标记他那等他离开了,覃深会受不了的。
夏凉之的抗拒太明显了,从语言动作神情无一不在告诉覃深他有多抗拒被他标记。
易感期的Alpha暴躁易怒,本能让他根本无法接受夏凉之的任何抗拒,但是大抵是太喜欢了,覃深还是松开了夏凉之,打横把人抱了起来,扔在了床上。
没错,是扔……
索幸床很软,夏凉之懵了一下就反应了过来,在转头的时候就看到覃深坐在沙发上,睥睨的看着他,又颓又吊的看着他。
就……怪帅的。
跟平日里那副小白莲的样子不一样,有一瞬间夏凉之几乎觉得坐在他面前的人是陆砚。
燥热感随着而来,青梨香浓郁勾人,夏凉之的四肢酸软一片,勉强支撑起身体去看覃深。
覃深穿着他的睡衣,上面的纽扣揭开露出一片紧实的胸膛,嗓音低沉又沙哑,“夏凉之,我分化成Alpha 了,你最讨厌的Alpha 。”
如果是在半个月之前,覃深一定会非常的开心,但是现在,他开心不起来。
夏凉之因为他做手术要和他分手,现在他分化成Alpha 了,他们更不可能了。
可是,Alpha 有Alpha 的好处,他可以彻底的标记夏凉之,即使夏凉之再不喜欢他,一旦他标记了夏凉之,他就再也逃不掉了。
讨厌Alpha?
夏凉之愣了下,才反应过来覃深好像误解了什么,“我不讨厌Alpha 啊。”
这句话落在覃深的耳朵里并不可信。
“是吗?如果我最开始是Alpha 你还会跟我在一起吗?”
夏凉之说过,他只需要一个beta,他不会被任何Alpha 标记。
……
哪有这种可能,夏凉之现在才发现,他现在上帝视角好像是给覃深造成了什么误会。
为了避免被标记的命运,夏凉之忙不迭的哄他,“我说不是你就不行,不是在骗你,就算你是Alpha 我也会跟你在一起的。”
“这个时候,你还在骗我?夏凉之,你都要因为我做手术跟我分手了,你竟然还骗我?你觉得我会相信吗?你怕我标记你是吗?”
覃深缓慢的起身脱掉上衣,Alpha 的本能和失去夏凉之的恐慌让他没有任何的犹豫。
真可怜,他本来还想着夏凉之对他避而不见想标记还得好好打算一番,可是没想到夏凉之今天回来了,这不是天意吗?
说实话,夏凉之也不是害怕,今天这种情况被日是肯定的了,但是标记不行。
这种时候夏凉之只能哄他,“我跟你分手确实是因为你做手术,但不是因为性别问题,而是这个手术术后会很痛苦,而且植入Alpha 腺体会有排异反应,百害而无一利,我是生气你伤害自己,因为太心疼了才说的分手,让你长个记性以后不许做这种伤害自己的事情,我真的喜欢你的。”
夏凉之抬起泛着潮红的脸颊,潋滟的桃花眼里似乎是含着无尽的情意,他起身跪在床上揽住已经走到床边的覃深,抱着他的腰,一副满是依赖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