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夜阑脑子里一根弦猛的绷紧,将断不断,脸色都气得发白,“混账,你敢!”
元徵尝着了快意,很是轻佻地说:“天底下有我不敢的事?”
他忍不住伸手摩挲岑夜阑的嘴唇,明明那样冷硬的男人,嘴唇却软的不像话,须臾间却吃了痛,鲜血渗了出来——岑夜阑狠狠咬了口他的手指。元徵脸色霍然一变,没松,二人困兽似的在床上又过了几记拳脚,以元徵掐住岑夜阑的脖颈划上了终点。
岑夜阑嘴唇被血染红了,眼神是凶的,像狼,死死地盯着元徵。元徵心神都在战栗,如果说原来是同岑夜阑玩玩,现在是真的想干他,他想操岑夜阑。
元徵身上也发疼,二人的肉搏都是真实凶狠的,没留情,如野兽抵死力搏。如果岑夜阑手中有枪,元徵压根不是他的对手。
元徵看着岑夜阑的脸,喘着气,不过片刻就笑了声,撕了条床帐费劲地绑住岑夜阑的手腕,这才松了口气。岑夜阑沐了浴,浑身都透着股子皂角的香,分外让元徵着迷。
岑夜阑从来没有想过元徵当真敢大胆如斯,少年人赤裸裸的欲望如滚烫的呼吸一般,烧得他愤怒又透不过气,怒声警告:“元徵,你别胡来……”话没说完,闷哼一声,元徵的手已经往他身下摸,面上闪过几分无措,挣扎得越发激烈。
元徵被他撞疼了,压制得更用力,还朝岑夜阑屁股上抽了两记,声儿响亮。
蓦地,元徵愣了下,看着岑夜阑,正对上岑夜阑大睁的眼睛,二人目光对上。元徵舔了舔齿尖,慢吞吞地笑了起来,“原来藏这个呢。”
“……你骗我!”岑夜阑看着少年人狼也似的目光,顿时反应过来,那天晚上元徵根本什么都没有做,这段时间都是诈他的。
是自己太慌,太怕,才着了这小子的道。
元徵摩挲着指尖的柔软触感,没想到,这样的人,双腿间竟还生了个女穴。他将两指插入紧闭的穴肉里,稀罕又带了几分恶意,说:“岑将军,这是什么,嗯?”
他想,原来岑夜阑怕的是这个。那天晚上他什么都没做,这些时日不过是吃准了岑夜阑有软肋,有所畏惧。
——也是,如果让人知道,声名远扬的岑将军长了这么一副身体,只怕遭人耻笑。
他自己都厌恶的地方被人狎玩的着,肆意揉捏,岑夜阑眼尾都红了,恨的,羞耻的,受制于人,到底是咬着牙服了软,“元徵……你放过我,我帮你——回京,别的,你也大可提。”
元徵看着岑夜阑低头,兴奋得不行,下头那话儿更硬了,露骨地磨将军那双结实修长的大腿,舔了口泛红的耳廓,道:“听起来很不错——”
元徵游刃有余,坏透了,指头却碾了碾敏感柔嫩的阴蒂,刺激得岑夜阑闷哼出声,怨恨地瞪着他。
“可我现在只想操你,”元徵在岑夜阑耳边慢慢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