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月下旬,将近八月,正是天气格外炎热的时候,但启国作为这场盛世婚礼的东道主,自然也是考虑到了天气炎热这个问题。
每一位前来观礼的王公贵族,他国使臣的座位上都设置了乘凉的伞,还准备了很多清凉解暑的冰块和吃食,就连专门服侍的下人们也有这样的待遇,可以乘凉喝冰饮,以保证在大婚典礼上不会出什么错误。
启国的皇宫里种植了成片成片的紫阳花,粉粉紫紫开得正艳,一簇一簇次第盛开,宫道两边也摆上了粉粉白白像是星星点缀一般的紫阳花,让原本宏大严肃的婚礼仪式,增添了几分俏皮可爱的味道。
褚邪与燕行月穿上了连着试了好几天,最后才定好的喜服,红色与黑色完美的搭配在喜服上,上面还用金丝勾勒花纹,发冠上也点缀镶嵌着昂贵珍稀的珠宝,让原本就样貌姣好的两个人,在众人的簇拥下显得熠熠生辉。
从泰华宫一路到烛龙殿,两个人脚下是紧致厚实的红色镶着金边的地毯,两个人踩在上面也不累脚,两个人的步伐都是跟随走在前面的司仪,司仪走的有些慢,也是顾虑到燕行月的身体不太好,所以放慢脚步让他不至于那么累。
来到烛龙殿,身为神官大祭司的司桓念着长长的祷告词,他身边的年轻的才穿着神官道袍的弟子从司仪的手中接过了象征着皇权与烛龙赐福的令牌。
司桓手中捧着用织金云锦缝内衬的锦盒,锦盒的盖子揭开之后,里面装着的便是那棵传说中能够赐予皇族血脉的孩子的水晶蛋。
燕行月悄悄看了那棵水晶蛋几眼,晶莹剔透,呈现出一个大小约为一个足球大小鸡蛋形状的水晶球。
除了晶莹剔透这一点,燕行月怎么看都觉得这像是一颗普普通通的玻璃制品,再说的贵重一点,也只是一个水晶球磨成了巨蛋的形状,怎么也看不出来有什么神奇的地方。
但这仅仅只是燕行月心里的想法,启国从皇室到百姓都崇拜烛龙,且不说这个世界是不是真的有烛龙,仅凭褚邪那双妖异说变就变的眼睛,燕行月还是对这里的鬼神之说有些敬畏。
司桓和他的弟子领着两个新人一路前往太和殿,宾客们一一入座,而身为启国皇帝的褚绮云也在太和殿身着朝服等候新人向她行大礼,入宗祠。
褚绮云从司桓的手中接过那棵水晶蛋,念着她背了很久的祷告词,心绪万千,她高高捧着那个装有水晶蛋的锦盒,看着跪在自己脚边的两位新人,她强忍着眼里的泪水,一边念着祷告词,一边在心里告慰去世多年的柳婵媞。
念完祷告词,接下来就要让两位新人割破掌心取血。
褚邪握着浑身通黑的匕首,他倒是可以眼皮子都不眨一下的划破掌心取血,可燕行月有些怕疼,褚邪在压低了声音温声安抚着他,燕行月也咬咬牙在掌心划了一刀。
可谁知道颤抖的手使出的力道稍稍重了些,伤口的划得很深,献血像断了线的珠子,啪嗒啪嗒浇在了水晶蛋上。
说来也奇怪,那鲜血浇在水晶蛋上并没有顺势流下来,而是如同海绵一般,将燕行月和褚邪的血液都全部吸收到了里面。
那水晶蛋的内部并不是凝固的,血液被吸收之后就在水晶蛋的内部像墨水滴入水中一般,飘逸,却又没有完全融在其中。
司桓见此状,他轻轻挑了挑了眉,似乎有些意外,又有些惊喜。
可褚邪和褚绮云却一点儿也没有注意到司桓的表情,他们全被燕行月的伤口吸引了注意力。
“行月!”褚邪一惊,他下意识就要叫陈珏过来替燕行月包扎伤口。
“我没事……”燕行月赶紧出声制止了褚邪,太子大婚,诸国同贺,这太和殿前坐着王公贵族与他国使臣使团,大婚仪式不能出任何差错,燕行月也只是怪自己太过紧张。
司桓也压低了声音劝诫褚邪: “你冷静点,现在仪式还没结束,不能出任何的纰漏。”
说着,司桓还是很贴心的将准备好的红色纱布拿来将就的替燕行月包扎了一下。
燕行月硬是忍着疼痛走完了整个婚礼的流程。
之后褚绮云宴请所有来参加大婚仪式的王公贵族与使臣使团,宫女们也是穿红着绿,头上戴着平日里不能穿戴的首饰,一个个像是夏日里朵朵盛放的紫阳花,在太和殿前,花团锦簇一样的好看。
太和殿前的王公贵族和使臣使团们喝酒吃肉,谈天说地,虽说是太子大婚,但这样的场合,褚绮云还是会和众人说一说关于朝政的事情。
而褚邪则是离开了太和殿,他紧紧地握着燕行月没有受伤的那只手,快步的往泰华宫走去。
“怀明……”尽管燕行月很努力的迈开腿想要追上褚邪的步伐,可也不知道是不是褚邪个子高腿长的原因,燕行月几乎都要小跑了,还是赶不上褚邪的脚步,他累得气喘吁吁,说话也是上气不接下气。
还没等燕行月让褚邪停下来,一阵天旋地转,褚邪竟然直接将他打横抱起,快步的朝着泰华宫走去。
“你……你这是做什么……”燕行月愣了一下,他有些苍白的小脸, “唰”的一下染上了一层淡淡的粉色。
周围还有跟着他们的宫人在,燕行月低低地埋下头,他的不敢去看周围的人,闷着声音道: “你……你放我下来……我自己能走……”
可褚邪不仅没有停下来,反而将怀里的人轻轻掂了掂,将他抱得更紧,声音沉沉如水: “你别乱动,小心孤手上没力,把你摔了怎么好?”
褚邪这么一说,还故意松了松手上的力道,吓得燕行月惊呼一声,下意识紧紧地搂着他的脖子不让自己摔下去,褚邪的喉间发出一阵低低的轻笑。
“你……”燕行月看破了褚邪的小把戏,觉得这个男人的心焉坏,怎么能故意吓自己。
褚邪走得很快,以至于他身后的宫人也不得不加快了脚步跟了上去。
回到泰华宫,褚邪便迫不及待的让永安把陈珏叫了过来。
陈珏原先是一直跟随着新人队伍的,但是新人退场,他要从另一个地方绕出去才行,这路上又赶不上褚邪的步伐,他回来的晚了些,急得永安吩咐长英往另一条路找了找有没有他的影子。
陈珏几乎是被永安和长英拉着来到泰华宫的。
陈珏跑得气喘吁吁,他以为燕行月又出了什么事,急得不成样子。
一到泰华宫,陈珏仔细一问,原来是方才进行取血仪式的时候,燕行月因为紧张,在划掌心的时候不小心将伤口划得深一些,虽说伤口已经用红色喜庆的纱布止住了血,可当陈珏拿下纱布的时候,那深深地伤口还是看着严重了一些。
“怎么割的这样深?行月你这是和你自己的手有仇嘛?”陈珏眼里是掩藏不住的心疼,他温柔又轻轻的处理着伤口, “你和殿下割手的那把匕首传说是烛龙吐息生成的黑石制成的,风整个启国也没有几把,大多数都被烛龙殿保存着。”
陈珏顿了顿,他将燕行月的伤口包扎好,沉沉的叹了叹气,说: “那黑石制成的匕首锋利无比,坚不可摧,留下的伤口要治愈起来也很困难,也就只有专门在烛龙殿学过专门治疗之术的寥寥可数的御医才能完美的治愈黑石割出来的伤口。”
“我……抱歉……”燕行月闷闷的说着, “我不知道,我也是太紧张了……”
褚邪微微蹙了蹙眉头,他伸手将人轻轻往自己的怀里揽了揽。
“好了佩之,你不要吓唬行月了,他胆子本来就小,你这样一本正经的吓唬他,他要信了。”褚邪温声道。
话音一落,原本一脸严肃的陈珏立刻憨笑了几声,脸上露出了一抹坏坏的笑意,他挠了挠后脑勺,道歉道: “抱歉行月,我看你这样小心翼翼的样子就忍不住想逗逗你,你别往心里去,那黑石造成的伤口顶多就是让你疼上几天而已,我这里有烛龙殿研制的伤药,专门止疼的,你看看你自己的手还疼不疼。”
听陈珏这么一说,燕行月捏了捏拳头,手确实没有方才那么痛了。
“这几日你这只手就不要碰水了,让永安他们服侍你的时候注意一点。”陈珏收拾着他的小药箱叮嘱道, “少吃些发物,忌酒忌辛辣,要勤换纱布,免得伤口感染。”
叮嘱好需要注意的事情,陈珏收拾好东西,迫不及待的就离开了,麻溜的从两个人面前消失。
陈珏离开之后,寝殿中的仪式还要继续,合卺酒,共结发,这些都是需要在诰命贵妇的祝福与观礼下才能进行的。
仪式的程序不是很长,但也十分庄重,褚邪和燕行月处理完手上的伤口后才继续进行了剩下的仪式。
仪式结束之后,身为太子的褚邪就要出去见一见那些宾客,与他们同饮酒,感谢他们前来参加自己的婚宴,以示尊重。
“孤晚上才回来。”离开之前,褚邪温柔的对燕行月说道, “你若是饿了就让永安和长英给你上东西吃,若是困了就先洗漱睡吧,今天来的宾客多,应酬结束可能要花上一段时间,不用等我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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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案:
一朝穿越,枕懿穿成了一个拥有一片广袤土地的小领主。
但枕懿还没来得及欢呼雀跃,他就被眼前的景象惊得说不出话。
小领主的部落破破烂烂,居民都是各种兽人
天上飞的,地上走的,水里有的,五花八门,形态各异,却都瘦弱可怜。
就连他所住的也不过是外面搭了几张破烂木板,遮不了风,避不了雨的小山洞,
破烂木板做的门在风中摇摇欲坠,那些兽人住的就更难过了。
这算什么领主!老子不干了!
嘴上说“不干了”的枕懿还是领着手下的兽人们重整家园。
没有温暖舒适的住所?大家一起造!
没有新鲜美味的食物?菜园果园建起来!
没有干净安全又近的水源?水渠水井挖起来!
没有让人安心的安全环境?兵营治安所弄起来!
没有领主夫人生崽崽?那个黑发金瞳的美人,你愿意……我去,你是雄兽?公的不要!公的不要!
你不要过来啊!
小领主枕懿的部落越来越繁华,兽人子民们过上了幸福美好的日子,
就连小领主也平安产下了一颗蛋,整日整日被黑发金瞳的雄兽黏着孵蛋。
枕懿怀里抱着足球大的金灿灿的蛋,腿上枕着一个长着犄角帅气脑袋,他欲哭无泪:没人告诉我这个世界还有龙啊!我他丫的还以为他是头山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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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以为你是山羊兽人,好歹还有毛可以撸,谁知道你竟然是光秃秃的蜥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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