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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24章 大逃杀中的黑心小寡夫24

小漂亮在修罗场被欺负[快穿] 江鱼烟 9076 2024-06-30 20:43:10

宁软不像几个男人,每天嘴里都是成堆的骚.话。

说了这样一句话,宁软脸烧得厉害,无措地抿了抿唇瓣。

听不到他说话的楚渊真的好讨厌。

都怪楚渊,楚渊要是好好听他说话。

他就不会需要重复那么多次了。

话都说出来了,宁软又不甘心让自己落了气势,努力想装出一副云淡风轻,他也会说这种话的模样。

没什么大不了的。

他就是问问。

问问怎么了。

男孩子之间都是这样随便问问的,很正常的。

只是宁软不知道,他这副假装不在意的模样,反倒显得刻意,眼神飘忽着,藏不住心事的小脸仿佛写着心虚。

宁软抿了抿唇瓣,有时候真的想给楚渊两下。

【哈哈哈哈,不准笑我们宁猫猫,小猫不会说这种骚.话怎么了?】

【前面,就你笑得最大声。】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宝宝可爱死了。】

【本来不石更都石更了吧?】

【宝宝,你这样说是会被亲死的,宝宝快别说了!!!】

【老婆,你为什么找这样一个地方,我们都看不清楚,你们俩怎么都不说话,难道都亲上了?】

【没有!!!从这两片树叶的空隙看过去,就能看见宝宝还抿着香香的嘴巴在,宝宝才没有和楚狗亲。】

【老婆,不准和楚狗亲,要是和楚狗亲,我真的会碎。】

【楚狗:怎么和蒋磬封亲,你们就不会碎,和我亲你们就会碎?】

【啊啊啊啊,你别说了,我真的要碎了,天杀的蒋磬封。】

【楚狗,你也不是不可以欺负一下宝宝,但是你8:40进去,8:39就要出来哦。】

楚渊喉结滚动,压抑着心里密密麻麻的痒意,只是压抑不住的地方,却已经兀自撑起一片天空。

楚渊像是盯猎物一样盯着宁软那张精致的脸蛋,从喉咙滚出的声音喑哑压抑,“你真的想知道吗?”

宁软假装自己面对这种情况已经很熟稔,小巧的喉结轻轻滑动了一下,“要知道。”

在开屏和不要吓到宁软之间,楚渊果断选择了开屏,“很石更,又石更,又长。”

宁软:“……”

“宝宝……”男人眼睛满是红血丝,楚渊肯定了,空气里就是有药,要是擦.枪.走.火。

宁软应该不会怪他吧,毕竟是空气的原因,不怪他的。

楚渊本来身材就高大,现在压过来几乎将宁软整个人完全罩在身下,压迫感十足。

宁软大脑都顿住了,慌张地往后退了一步,“我的意思是,你……”

“我不是问你,楚渊,你……你下去。”宁软被吓得舌头都要打结了,甚至想不清楚怎么问楚渊,雪白的手,下意识拽住旁边的树枝,被雨水打湿还未干的树叶沾湿了宁软细嫩的手心。

最开始宁软还是拽紧树枝的,但是随着楚渊的迫近,树枝骤然从细嫩的手心滑脱,剩余的水珠顺着上下摇晃的力道,溅了的雨水落在宁软瓷白的脸上,宁软下意识闭眼。

雨水打湿了宁软纤长浓密的睫毛,顺着眼睫往下流,沾湿了雪腮,又滑过精致的锁骨,隐入领口宽大的T恤衫,一截窄细的腰落入男人宽大的手掌,惊人的热度让少年下意识张开唇瓣。

树枝晃荡的一霎那,宁软那张瓷娃娃一般的小脸终于出现在直播间一瞬,微张的唇瓣嫣红诱人,溅在宁软脸上的水,无一不在引人遐想。

脆弱可怜的少年,被人折翅的白色粉蝶,又像是什么勾人的妖精。

可是树枝晃荡了一下,树林荫翳,再次遮住了宁软那张脸。

片刻的旖旎,仿佛不曾发生过,又让人抓心挠肝,欲罢不能。

【艹,硬控三十秒,老婆怎么这么绝啊,好纯好欲。】

【斯哈斯哈,真的好绝,母爱真的要变质了。】

【怎么了?怎么了?老婆的脸又被挡住了。】

【楚狗,你这个曹贼,你是不是在欺负我老婆?】

【妹妹肯定被那只狗舌忝小——哔哔哔——了呜呜呜呜。】

【宝宝,你糊涂呀,你怎么可以这样问楚狗。】

【不准在这里,到处都是水,楚狗,你是要把宁宝冻感冒吗?我已经退让好大一步了,呜呜呜,不准在这里欺负宁宁。】

“宁宁,宝宝。”

楚渊放低声音,喑哑的声音带着快要压不住的疯狂,却仿佛害怕吓到宁软,引诱小动物一般,“别怕我。”

“我不欺负你”

喑哑的声线不是很稳,楚渊拖着宁软腿上的软肉,再三重复着。

也不知道是在给宁软保证,还是在告诫自己不能随便欺负宁软。

宁软终于颤了颤眼睫。

男人掐住了他的腰,后背抵在两人合抱的都没有办法抱住树干上,他几乎没有其它的可以继续退。

只能无措地被楚渊蹭着脸。

宁软皱了皱秀气的眉,楚渊真的跟狗一样,粘人的大型犬,被压住就根本没有办法脱身。

宁软的皮肤又嫩又白,明明他只是和宁软贴贴,可是宁软白皙的肩胛却被磨得红红的。

楚渊是很想现在就撕碎宁软身上的衣服,但是楚渊也知道宁软不会平白无故说那些东西给他听。

楚渊抱着心心念念的宝贝,“你想问什么?你说。”

宁软身体还在颤着,楚渊长相是那种很锋利的长相,眉眼总会带着一丝凶狠,特别是不笑的时候。

更何况,楚渊拖着宁软的,被刺-激得血气涌向下.腹。

此时楚渊眼睛也很红,身体也很热,纵然楚渊不想吓到宁软,可是这副模样还是让宁软有些怵。

“我……是想问你。”宁软小口地咽了咽口水,因为被楚渊抱起,连背后的支撑点都没有了,只能压在楚渊身上。

“什么?”男人喑哑的声音带着一丝疑惑。

宁软垂眸,有些怵楚渊那东西。

柔弱无骨的手在要蹭到的时候,粉白的指尖却没有摸下去,在男人热切的目光中,宁软只是指了指。

宁软声音更小了,几乎像是在嘤咛,“你有骨头吗,就……这里有很石更的骨头吗?就像狗一样的……很奇怪的东西。”

小美人原本瓷白的小脸泛着红。

明明知道宁软大概在和他说正事,可是楚渊脑子一抽,说出嘴的竟然是,“你喜欢那样的东西扌你?”

啪!

一声清脆的巴掌声惊飞了树上的鸟,只留下晃荡的树枝和树叶互相拍打发出的簌簌声。

楚渊脸上带着一块红红的巴掌印,黑色的眸子还在竭力压着想要将宁软完全占为己有的急切。

楚渊的理智仿佛被宁软一巴掌扇成了两半,一半疯狂地叫嚣着吻上宁软的唇,在宁软身上弄上自己的味道,烙上属于自己的印记。

另一半竭力克制着自己,不断告诫自己不能吓到宁软,告诉自己不能食言,他答应宁软的事情要做到,他不能现在就把宁软吓哭。

“你……楚渊,你不准再说这样的话气我,你再气我,我以后不找你了。”宁软眼泪在眼眶里面打转,一个两个,只知道欺负他,都喜欢说一些下.流的话来气他。

宁软这句话,生生让楚渊理智的一半战胜了疯狂的一面。

他不能想象宁软跑去找别的男人。

楚渊垂着眼,“对不起,我错了。”

宁软手撑着男人坚实的胸膛,宁软手忙脚乱地继续说着,“我就是问你,我,我才不会喜欢那样。”

宁软当然不会喜欢那样想,但是他会那样想,他很想,很想。

想一次一次,贯穿,想在宁软受不住的时候,拽着宁软的腿,把宁软拉到他怀里。

问题始终没有得到楚渊的回应,宁软又抿了抿饱满的唇珠,“你到底有没有?”

“你不准说那些有的没的了,你直接说你有没有就是了。”

生怕楚渊又说出什么骇人听闻的话,宁软又连忙补充一句。

向来高大冷峻的男人脸上露出一丝惋惜,“没有。”

说完楚渊忍不住小声说了一句,“真可惜,要是有就好了。”

宁软:“……”

他要是有,他都不敢想,他会有多变泰,当然宁软肯定不会允许他现在就变泰的,可是现在不可以,等他们出去难道不可以吗?

出去以后,不在这种随时都可能会丧命的环境里,他可以用自己攒的钱带着宁软去一个平静的地方生活,他攒了很多钱,宁软想要什么他都可以给宁软。

他会和宁软可以从谈恋爱开始,和无数普通的恋人一样,接吻上/床,他会嵌入宁软的身体,一遍遍,和宁软体会最极致的接触。

每天都和宁软过没羞没臊的事情。

宁软瞥开视线不想去看楚渊,和楚渊让人羞耻的反应,男人却又忽然开口,“你要摸摸一下吗?”

宁软:“……”

宁软像是受惊的兔子一般,耳朵都被吓得竖起来了,“谁,谁要摸你啊?”

“你不摸一下,你怎么知道我是不是在骗你?你就不怕,我也变成了有耻骨的怪物?”

男人说的话没一句是宁软想听的,只是转念一想男人好像说的又没有什么错,要是楚渊也是奇奇怪怪的东西,他能依靠的就只有顾徽了吗?

宁软小口地吞了吞口水,他要确定楚渊不是坏东西,他,才不能怂。

少年小小一只被身材高大的男人抱在怀里,就像是一只可口的雪媚娘,一口咬破就会流出奶白的芯,又甜又诱人。

才没有什么大不了的,男孩子之间……呜,还是感觉也不太正常呀。

宁软努力给自己打着气,但是打到一半自己先泄气了。

闷得粉粉的小脸上是生动好看的神色,宁软心一横,指尖碰了碰。

可是就是这样碰了碰,似乎有什么东西滋出来了。

宁软还没有搞清楚状况,无措地眨了眨眼睛,“……?”

009不知道什么时候冒出来了:【宝宝,处.男都是这样没用的,看着比钻石还石更,实际上就五分钟。】

宁软老实巴交:【这也没有五分钟呀。】

009沉默了一晌,【对,他没用,他不行,宝宝不要和他在一起。】

男人灰色工装裤,已经完全塌陷下去了,纵然看起来还是很可观的模样,但是好歹009还是能看出来,【宝宝,他没有耻骨,他应该是正常的。】

宁软也不敢多看,009说了,宁软抬着雪白的小脸,睁着一双琥珀色的眸子,一会儿看看天,一会儿又看看旁边的树叶……反正就是就是不看楚渊。

小漂亮似乎也知道,这种场面有些让人尴尬。

【九九,我是不是应该安慰一下他呀。】

宁软也不知道自己现在可以做什么,无措地问着009。

009看每一个靠近宁软的臭男人都是死小子,忍不住觉得楚渊还真是好福气,一次失误,换来了宁软的心软。

009机械音麻木:【是应该安慰一下,宝宝你可以这样说。】

楚渊不知道宁软在怎么和009蛐蛐他。

平时说一不二,杀人如麻的男人此时就跟一个在学校里上课的男高没有什么两样,硬朗锋利的眉眼都带着一丝无措,哪里还有以前的痞气。

其实楚渊的年纪也不是很大,十九岁的年纪本应该在学校里继续上学,他却早就在斗兽场里面和野兽厮杀,无他,只是斗兽场里面虽然危险但是他可以攒下很多钱。

他出生平民窟,他这样的人从小就会被生活推着成熟,过早地明白他要是不想方设法地活下去,他就会被吃得连骨头都不剩。

染着一股子痞气和底层人不服输的韧劲,楚渊才能在大逃杀中无往不利。

楚渊也是第一次遇见这种场面,楚渊有一丝不知所措,耳根霎时红透了。

就像是做错事的大狗一般,试图讨好主人却不知道怎么做,只能低着头,沉默着不吱声。

009看乐子不嫌事儿大,【宝宝快看,他不.行还委屈上了。】

宁软:“?”

宁软还没有看过楚渊这样委屈的模样,有些新奇,凑过去,侧着脸,软软的发丝蹭着男人如雕如刻的脸庞,“你是在掉小珍珠吗?”

楚渊:“……”

看热闹的小猫,还带着一股子不谙世事的单纯劲儿,一双澄澈的猫儿瞳无辜地盯着他。

可爱到,看他一眼就想亲死他。

可是楚渊现在根本没有心情亲宁软。

宁软见楚渊不说话,直起身子,伸手摸了摸楚渊的头,软绵的手指插.入他的发丝,蹭过他发根,甚至圆润的指尖还蹭着他的头皮,楚渊只觉得被宁软摸得灵魂仿佛都在发颤。

宁软这是在安慰他吗?

宁宁。

宁软手指的温度以及宁软对他的心意,让楚渊的心脏都在发着颤。

宁软语气认真又忱赤:“没关系,一.秒.钟也很厉害的。”

刚才还心热的楚渊:“……”

是安慰的话,但是楚渊心窝子仿佛被宁软这句话捅了个对穿,宛如在数九寒冬裸.奔。

楚渊居然一时间不知道怎么解释,他不是那么没有用。

宁软:“?”

还伤心呢?也不是多大点儿事情呀。

宁软小声,“没事儿,处.男都是这样的,都是五分钟,虽然你才一.秒,但是问题不大。”

楚渊:“……”

心更凉了。

宁软是跟谁学过杀人诛心吗?小嘴跟抹了毒一样,一句比一句更加让人难堪。

哄了楚渊两句,楚渊还是很伤心,宁软认真思考,要不给楚渊一巴掌吧,平时楚渊只要发疯或者情绪不对,他甩楚渊一巴掌,楚渊就会正常。

不过宁软握了握自己的手心,今天都打了好几次巴掌了,他手心都打疼了。

宁软纠结了一下,捧起楚渊的脸,在楚渊写满疑惑的表情中,亲上楚渊的脸颊。

柔软到不可思议的唇瓣就这样贴上来,楚渊脸上的表情都空了一下。

心脏躁动不停地鼓噪着。

楚渊那双锐利的眸子带着一丝不可置信。

宁软亲他了。

宁软的唇瓣比想象中还要柔软,饱满的唇珠轻轻压在脸上,毫无技巧地轻轻蹭两下,但是那像是樱桃一样的唇珠还是存在感明显。

“不准伤心了。”

宁软这样命令着他,楚渊点头,沉黑的眸子完全不移动地盯着宁软。

宁软说一不二的模样真的可爱到人心里了。

楚渊脑袋中像是在放烟花一样,循环往复播放着宁软刚才捧着他亲他的画面,满脑子只有一句话——宁宁亲他了。

不知道脑袋里放了多少次烟花,楚渊目光殷切地盯着宁软,那种大型犬类看主人的既视感更强了,“宁宁,你会和我结婚吗?”

当然不会。

他做完任务就会离开这个世界。

见宁软迟疑,楚渊不动声色补充了一句,“我说的是出去以后,不是现在,要是我能活下去,你会和我在一起吗?”

现在还没有出去就让宁软和他在一起是不负责的,要是他出不去,难道要让宁软给他守寡。

让宁软又变成一个小寡夫。

宁软这样的娇气小可怜就应该被人捧在掌心的菟丝花,怎么可以做一个可怜的小寡夫。

小寡夫一定会每天晚上都会被不同的男人敲响门,然后可怜兮兮地被不同的男人欺负。

他不能让这种事情发生。

但是,他要是真的出不去呢?他要先做好的打算。他卖命的钱,他都要给宁软,宁软是他这辈子唯一想要一直在一起的人。

听着楚渊这样说,宁软有些不开心。

随便敷衍了一句,“再说吧,等出去再说。”

两个人回去的时候,楚渊却忍不住开口,语气依旧是哄着宁软的,“宁宁,我给你画一张地图好不好?也不是很难的地图,我会尽量画简单一些。”

“我可能没有跟你说过我家里的情况,我家里没有什么人,就只有我一个人。这些年,我攒了一些钱。”

“不是很多。”

每一分钱都是男人卖命赚的,对于一个普通人已经是很大一笔横财了,可是楚渊说起这笔钱,还是格外没有自信。

他知道,只要宁软想,就会有无数人捧着他想要的东西给他。

“要是我没有出去,你可以拿着我给你画的地图去找我的卡,密码是……”

楚渊还没说话,就被宁软一把捂住了嘴,宁软有些心情不好,“别说了,楚渊你是听不懂吗?我现在和你没有什么关系,密码是什么,你自己记住等出去再说这些。”

他做完任务就会离开这个世界,根本不会久留,楚渊说的这些完全不成立。

宁软不懂,有两个能出去的机会,楚渊为什么现在非要预设自己会死呢。

007进修理厂了,原本的剧情走向在007那里。

009带班只有任务指引。009也跟他说了,他们所在的快穿局只是需要做的就是把一个人设塑造好就可以及格,要是能完成世界任务就可以拿到很好的评级。

甚至不用管世界最后的走向。

世界就算崩塌,他也会得到优秀的评级。

他想拿到优秀的评级。

所以宁软需要保证的只有,他自己能够活下来。

至于,希望谁能活下来更多一点,宁软也不知道。

“你话真的好多。”宁软忍不住抱怨,“你跟我说那么多我也记不住。”

楚渊顿了几秒。

胸腔莫名鼓动着些燥意,明明可以把宁软的话理解为宁软希望他可以一起出去。

楚渊却有种宁软会丢下他的感觉。

可是楚渊又觉得是他多想了,宁软又能跑到哪里去呢?那么娇气一个人,走都走不远。

昨天威诺芬的零点的播报,山上还剩下九个人。

也就是说除了他们一行四个人,还剩下五个人。

只是两个晚上,他们的进度也才到四分之一高度,就已经只剩下几个人了。

可以看出这个地方比想象中要凶险太多。

经过宁软的提醒,蒋磬封的异常再显眼不过了,楚渊完全不给蒋磬封接近宁软的机会。

顾徽背着宁软走在前面。

蒋磬封不紧不慢地跟上来,挑唇笑着问楚渊,“宁宁刚才和你出去了?你们说什么了?”

“没说什么。”

“宁宁说以后要和我结婚而已。”楚渊眉尾动了动,语气是一种漫不经心的嚣张。

裁纸刀从楚渊的左手到了右手,楚渊继续走着。

两道怨毒的视线在楚渊身后盯着他,仿佛想要把楚渊盯穿,用视线把楚渊杀死在这里。

楚渊大步流星走上前,“现在该我抱宁宁了吧。”

宁软团在顾徽怀上,因为昨天晚上没有睡好,现在快要睡着了,不是很想挪动,小声说,“不要,就要顾徽背。”

顾徽走路很平稳,比蒋磬封和楚渊都要稳,宁软很喜欢顾徽抱他。

雨后初晴的密林,阳光穿透空气中的浮沉,光线落下宁软白皙的脸和玫瑰一样柔软的唇瓣上。

顾徽像是捧着易碎的宝贝一般,现在宁软主动要他,顾徽头上的白毛被风吹得动了动,似乎都因为宁软的亲昵,白发都有些愉悦。

蒋磬封皮笑肉不笑,死死盯着顾徽怀里的宁软,还不忘挖苦楚渊,“宁宁不是要和你结婚吗?现在都不要你,真自作多情。”

楚渊脸色阴沉,黑眸冷如寒潭,顾徽抱得就那么好吗?

顾徽可以做到的,他也可以做到。

---

很深的水,无论他怎么挣扎他都挣扎不起来,冰冷的水甚至把他的衣服都打湿了。

他快要被湖水淹没了,宁软用力扑腾,却好像起了反效果,随着扑腾的力度,他在往下坠。

窒息的感觉淹入肺腑,宁软下意识想叫,却什么都说不出来,阴云密布的天空,暴虐的浪花卷携着他不断翻卷。

宁软白皙的小脸上沾着被打湿的发丝,唇瓣不自觉张开,吐出一点湿红的舌尖。

浪花疯狂舌忝舐着少年的舌尖,宁软完全喘不过气,他感觉就要被溺死了。

直到被人捞住腰,宁软立即像是抓到了救命稻草一样缠了上去。

男人语气还带着舒朗的笑,“怎么样?还好吗?”

刚被那样的浪打过,宁软小脸泛着白,小嘴还来不及合拢,红红的舌尖羞怯地藏在唇缝中。

男人不住盯着那瑟缩在唇缝里的舌.尖,又湿又红,仿佛被人舌忝得肿胀软烂。

水从尖细的下巴淌到白皙的下颚,唇瓣上还是水润润的,模样看起来不像淹水,反而像是被男人亲到兜不住嘴里分泌出来的水一般。

宁软慌张点着头,细白柔软的手把男人抱得紧紧的,紧张地小口小口呼吸着。

腿缠在男人紧实的腰腹上,足尖绷紧,随着水浪的拍打颤颤点着,生怕自己再次掉进那能淹死人的湖水里。

宁软慌张的模样仿佛取悦了男人,男人笑了笑,“不用紧张,我会保护你。”

“谢……”谢,宁软一抬头看到那张脸,想要说的话都噎住了。

男人不是死了吗?

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是他亲手杀了男人的。

“宁宁,好久不见。”

宁软猛地醒过来,发丝都被打湿了,软软地贴在白皙的脸颊上,山林中下着小雨,他没有在湖中,也没有快要淹死。

他只是做梦了。

“宁宁,做噩梦了吗?”

宁软怯怯点头,下意识抬头,心脏却几乎要跳停了,抱着他的,还是梦里的男人,后背绷紧,吓得愣愣的,被打湿成一绺一绺的眼睫轻颤着。

男人,“下雨了,也不知道还要走多远。”

他们还在绕山路,可是楚渊蒋磬封,顾徽一个都没有在。

濡湿的触觉从和男人相贴的地方漫布全身,宁软才发觉男人全身都是湿透的。

仿佛从水里爬出来的水鬼,身体也是凉的,甚至……这样安静的地方,他都听不见男人的心跳声。

无疑,男人确实是死了,变成了一个水鬼。

水鬼在梦里的那种姿势抱着他,跨座式的抱法,冰凉的手拖着他的大腿臀.肉,宁软只有和水鬼接触的地方有着力点。

身上和水鬼接触地方都被洇湿,特别是水鬼掌上的布料,湿得不成样子……滴滴答答地往下流着水。

宁软大脑乱极了,局促不安地被鬼托着,因为恐惧,粉白的指尖不断轻颤着,随着男人走动的动作,脚尖颤颤,脚背紧绷着弧度。

他现在还搞不清楚,明明是顾徽抱着他,楚渊蒋磬封也是走在他们后面的,为什么忽然之间一个人也没有了。

宁软不敢乱动。

水鬼托着宁软的腿,眼神痴迷,“宝宝好多水,弄了我一手。”

宁软脑袋不是很清晰,听到男人说的话,宁软慌张和羞.耻的感觉瞬间上来了,挣扎着想要摆脱这样的姿势,可是他挣扎一下,水鬼的手却跟着动一下。

手掌始终都紧贴着他。

“别乱动。”

水鬼打了他一巴掌,打在紧实丰腴的肉上,软肉可怜巴巴地颤了颤,“本来水就够多了,还要乱动,想弄出更多水?”

“就那么喜欢用你的马蚤.水给我洗手吗?”

一向都只有宁软打别人的时候,宁软什么时候被别人这样打过。

宁软被这巴掌打蒙了,让他更懵的是男人说出来的话。

宁软委屈极了,红着眼尾,明明是狗男人身上的水,怎么可以这样冤枉他,变成鬼就可以不要脸吗?

这样真的很不要脸,居然还这样说他。

宁软气得眼睫都在发颤,“你,你……才s……”

你全身都是……

湿红的唇瓣气得微张,想要用水鬼骂他的话,骂回去,可是骂人的话没有说出来,宁软反而闹了个大红脸。

把自己气得直掉眼泪,可怜巴巴地拽着水鬼的衣服,哭得单薄纤瘦的肩头都颤颤的。

“我讨厌你,我不和你玩了,你放开我……讨,讨厌你。”

水鬼却不为所动,只是饶有趣味地盯着小漂亮哭,过了一晌才吐出一句凉薄的话,“讨厌我么?没用了,宁宁。”

水鬼的面容瞬间狰狞起来,人类躯体的特征急速退化,脸上的鳞片,脖颈上的腮。

水鬼这副怪物模样,宁软的眼泪都快要吓回去了。

“你杀了像只狗一样围着你转的狗,你就应该想到,你今天会被我抱着羞辱。”

“只是说你水多你就受不住了?被人抱在怀里亲的时候,你怎么就受得住呢?”

“宝宝,你最好乖乖的,不要惹我生气。”

宁软又怕又气,但是就算再生气也不敢骂水鬼了,只敢自己默默掉眼泪。

真的有怪物,还不止一个,他根本就避不开。

蒋磬封可能是怪物变的,现在他还被怪物抱着,晚上还会被人抱着欺负,宁软忽然有点不知道怎么办?

过了一会儿,宁软抽抽嗒嗒,“你要不杀了我吧?这样你就可以报仇了,你非要折磨我做什么?”

宁软破罐子破摔,有些自暴自弃地对着水鬼发脾气。

水鬼却拎着唇角笑了笑,“杀了你?宝宝,你不用试探我,我不会杀了你。”

他好不容易找回来的珍宝,他怎么可能亲手毁掉他的珍宝。

水鬼捧着宁软,“除了和你在一起那几个男人,其他人我已经杀光了。我会把你,送出去,当然我也会和你一起出去,一直缠着你。”

水鬼说到那几个男人,有些不甘心,那几个人过于棘手了。

并且,舌忝宁软手的男人,似乎还和那颗半死不活的狗藤达成了合作。

狗藤真是一个学人精,居然也想通过这样方式出去,他配吗?

水鬼这样想着,却被从脚下破开的藤蔓缠住了脚,他几乎站不稳,只是一瞬间,怀里的人就被藤蔓夺去,他也被缠成了一个蚕,还不等他反应过来,他就被人一脚从山腰踹了下去。

宁软捂着自己的心脏还有点儿心有余悸,脚都还没有来得及收回来,就这样盯着滚得没影的水鬼。

藤蔓还垫在宁软的身下,宁软眼睫颤了颤,还有些发懵,一脚就踹下去了吗?

他,好像,有点儿厉害。

藤蔓往宁软手里塞了一个兔子尾巴的毛球,似乎看出来宁软的在想什么,毛绒的尾巴动了动,附和着宁软。

宁软一回神,看到自己身边的藤蔓,刚才因为兴奋而红润的小脸瞬间苍白。

这算什么呀,好不容易送走一个,后面还有一个。

藤蔓缠住了他的腰,亲昵地贴着他,仿佛找到了丢失已久的爱人,只想尽情和他亲昵。

宁软冷着一张小脸,对藤蔓的示好不为所动。

“簌簌……簌簌……”

宁宁,宝宝。

小兔子尾巴还在宁软手里不断颤动着,藤蔓讨好人的动作实在太过熟练也太过娴熟,他好想张嘴说话,可是他的嘴还没有来。

真是一张没用的嘴,跑都跑不快,人都被救下来,还跑不过来。

藤蔓不断穿梭,勾出了一座藤蔓的牢笼,紧紧把宁软护在里面,宁软京张地掰了掰藤蔓,“你做什么呀?你不可以这样,你不能把我关起来。”

“你再这样,我不理你了。”

“簌簌……簌簌……簌簌……”

里面……安全……乖乖……

藤蔓搭在宁软发顶,仿佛温柔的手掌安抚着生气的小漂亮。

宁软也能感觉到藤蔓对他的温柔对待,宁软不是很怵藤蔓,拽着藤蔓的的叶子,“我不想在这里面。”

可是,万一藤蔓对他的温柔也是假的,藤蔓会像昨天晚上那个男人一样,勒住他的脖颈呢。

那他跑都跑不掉了。

宁软起身,想要跨出去,却被藤蔓抓住了脚,一个踉跄,宁软又软软地跨.坐在藤蔓上。

宁软懵了一下,眼眸盈着泪光,嫣红唇瓣微张,小声嘶着气,“疼”

藤蔓也愣住了,甚至编笼子的动作都停下了。

他也没有想让宁宁受伤的,他更没想让宁宁这样坐在他上面的。

瞬间,数根藤蔓颤抖着开出了白色的花,几乎要把藤蔓的浓绿覆盖,下一秒白色小花爆红,没有一朵还是白花,全部都像是害羞到滴血。

簌簌……

宝宝……

藤蔓揽着宁软的腰,帮助宁软站立,柔软的枝条小心翼翼趁着少年不注意,轻轻揉着少年的伤处。

宁软本来都要站稳了,但是被藤蔓一揉,腰又颤颤地软了,连带腿也站不住。

小可怜脸色苍白,被打湿的眼睫一绺一绺地颤着,他都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了,“我……我不走了,你别碰我。”

宁软无措地坐在原地,乖乖被藤蔓禁锢。

藤蔓似乎有些失落地收回了藤蔓,又摇摆着枝条,开出了好多毛茸茸的东西,老虎的耳朵,狼的尾巴,兔子耳朵,松鼠蓬松的大尾巴……

藤蔓把这些东西,摆到宁软面前,“簌簌……簌簌……簌簌簌……”

给你玩……都是你喜欢的……我记得你说过……

宁软被这么多的毛绒绒弄得愣了愣,也不知道,藤蔓是从哪里偷来的,偷了那么多。

但是毛绒绒的手感真的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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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磬封找到宁软的时候,宁软正坐在藤蔓编的笼子里,一堆毛绒绒的东西把宁软围住。

绒毛蹭着少年肉感十足的小腿,蹭得腿肉粉粉的,就连莹润白皙的脚趾也泛着好看的樱花粉,手里还摸着一个兔子尾巴,纤长白皙的手指抓什么都好看,也抓什么都瑟气满满。

忽然,少年手里抓着毛绒绒,抬眼望过来,微张着唇瓣的模样又纯又欲,仿佛山野的刚化形的精怪,精致漂亮得不可思议,又懵懂无辜得勾人。

蒋磬封也忍不住放缓呼吸,生怕吓到宁软。

宁软抿了抿饱满的唇珠,有些失落,不是楚渊,是蒋磬封。

藤蔓瞬间打开,蒋磬封蹲在地上捧着宁软的脚检查着宁软有没有受伤。

原本他们走得好好的,可是走着走着山上大雾忽然弥散,等到大雾散去宁软消失了,背着宁软的顾徽也消失了。

“宝宝,喜欢这些毛绒绒吗?我还可以给你找好多。”

“我就说这种蒋磬封是个废物吧,吃*都赶不上热乎的。”

宁软:“……?”

怎么还自己骂自己?

蒋磬封脸色难堪,嘴里却还在不断吐出骂自己是给废物,说自己没用的话。

直到蒋磬封手上探出一根藤蔓,宁软才后知后觉,所以蒋磬封的异常是因为蒋磬封和藤蔓一起用了一个躯体。

这也解释得通,蒋磬封为什么会有不属于人的东西了。

宁软眼睫颤了颤,“你,你要做什么?”

宁软下意识撑着地面后退,却被抓住了白皙的脚踝,“宝宝,我当然不会做什么?”

蒋磬封面部的肌肉抽动,仿佛一只提线木偶,一字一句地说着,“我只是太想你了,所以现在我回来了,我回到宁宁身边了,我会一直站在宁宁身边,保护宁宁。”

宁软:“……”

想起早上蒋磬封拉着他说的那些话,宁软有些怀疑,“所以,早上的那些话也是你想和我说的?”

能说早上那些话的藤蔓才不是什么好藤蔓,只是想欺负他罢了。

藤蔓无辜地摆动着枝条,枝条都蔫哒哒的,仿佛透着委屈,“才不是我,是他说的,我才不是那样不要脸的藤蔓。”

“我怎么可能对宝宝说那样的话,宝宝,难道你不知道我吗?我还活着的时候,你靠近我,我都会脸红的。”

“小齐我,很单纯的,宝宝。”

蒋磬封后槽牙都要咬碎,想骂藤蔓祖宗十八代。

把水都泼在自己身上,狗藤倒是干干净净小白花了。

宁软:“……?”

应……应该是,有点道理。

“你,你回去,我现在要和蒋磬封一起走了,不用你了。”

只是因为宁软这样一句话,宁软身后的藤蔓张牙舞爪,近乎发狂,像是一张织紧的密网,想要把宁软网在里面。

宁软面前占据了蒋磬封身体控制权的藤蔓,委委屈屈,“我不想走,想和宝宝在一起,我好想宝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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