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万花筒写轮眼的致病原因及其解决思路。
对不起,这个论文我不想写。
——谷川角谷
我终于达成了用火遁烧玻璃的心愿。
并且用这些被烧出来的玻璃做了一堆实验仪器,省了一大笔钱。
至于天照烧玻璃?
好歹是个最强火遁,给天照一个面子。
晓组织的两任空都是科学狂魔。
大蛇丸在追求生命的本质和无限性,并且做出了卓越成果。我在研究血继病,空有理论没有实验成果。两个人唯一的共同点大概是都在玩弄着禁忌。
大蛇丸在培养我的时候并没有告知我人体实验是禁忌的,我也乐得不知道。在晓组织里我搭出了实验室,第一次展现自己的爱好时,晓组织的同事深刻理解了什么是“我想知道什么是人”“我为什么不能被称为人”。
理解什么是人,有哲学意义和生理意义上的。他们以为我的理解是哲学,可我的理解是生理。
从最容易入手的生理意义上下手,理解人的生理活动和产生这些生理活动的组织和器官,是无法理解人类感情的人造兵器最适合的路线。而人类无法苛责。
因为没有人在人造兵器出现的时候告诉她,她应当是个人,也会是一个人。被剥夺了人类意义的兵器的思维具有顽固不化的兽性,将被她猎杀的人类视为猎物,并拥有对猎物的处置权是理所应当的。
我将他们放上了手术台的时候,在心里这么想,喔,我找借口的本领越来越强了。
如果放在千手和宇智波结盟建立的村子木叶里,这样的行为是极其恶劣的,是会被扣押进监狱接受审讯的。不过在晓组织就还好,毕竟周围的人都很奇怪。
老大的脸上都扎满了钉子。
我们这些怪咖也就放飞自我了。
赤砂之蝎都将自己搞成了傀儡,手下还有活傀儡。迪达拉为了证明艺术就是爆*炸,接受了众多恐怖袭击任务。绝长的奇奇怪怪完全不像人。鬼鲛在做任务的时候因为寡不敌众也曾经把所有的队友都杀掉。最正常的那位宇智波鼬手上也有厚厚一层血。
小南姐和角都就不说了,衣食父母。
我留在晓组织的时间里,不是在实验室里研究血继病,就是溜达到各个艺术家的屋子里观察他们身上的奇特构造。
用查克拉线勾迪达拉的黏土小鸟和鬼鲛的鲛肌我是做过的,被发现是一定的,我根本就没做任何隐藏。蹲在屋顶上想起来脚下是谁房间的屋顶就丢查克拉线捞他们的东西。
所以被鬼鲛撵得绕基地长跑几十圈,捞到半中央黏土小鸟炸了两个人灰头土脸,这些事都非常常见。
我做任务途中一定会捞一堆钱,委托金反而是最小的入账。有钱了人就想为所欲为,为所欲为后总会被制裁。但收获是有的,我的房间里地下是实验室,上面是住人。推开门可以看到晓组织各位大佬标志性物品的仿造品。
这个世界的开挂玩家非常多,晓组织一堆的S级叛忍,个个都开过挂,但我面对这种神仙打架的场景时从来也不虚。毕竟论开挂,他们开的再大可能也没我大。
我手中的是此世之理。
管它是人理还是什么理,被冠以理的称呼,即是我的领域。就是,可能,大概,也许吧,我这个理要我学的东西奇怪了点。
为了学好这些东西,为了写好我的论文,不坑钱不出任务的时候我熬夜做实验是常态,曾被人疑心我不需要睡眠,是跟绯流琥一样的假人。
这就是开小号玩游戏的好处了。本体大号在休息,小号上线肝进度。我在熬夜过程中遇到的问题只有一个,脑子迷迷糊糊不能思考,感觉不到思想的火花。
那些仿造品就是我丧失了思考能力,用来提神醒脑时做的小玩意,或者称它们为灌注了查克拉的危险品也没错。
也只有在这方面,我才跟学霸有共同点。
做完生物太累了,我做做物理实验放松放松。
它们的形态借鉴了绯流琥,黏土小鸟,鲛肌,纸花,写轮眼。结构全为木制品,涂上了一些颜料让它们看起来跟原版很像。但所有的仿造品的功能只有一个——储存查克拉,满了后释放查克拉。
所以每个月总有那么一天,我的房间是高危状态。就像关住核辐射的屋子。那些仿造品们在屋里面尽情释放储存下来的查克拉,我有意识操纵一下还可以用这些查克拉制造点事故。
仿造品是像其他人的半成品。完成品就是我快递给君麻吕的治疗仪器。
宇智波鼬的写轮眼最近在勾着我的异能力,想要异能力再给我一篇论文,解析一下写轮眼的理。
我十动然拒。
一个尸骨脉就让我头皮发麻了,再来一个写轮眼,我努力学会的诈尸不是用来折磨我自己的。
就算写轮眼有答案了,我只用照着推解答过程,我也不想干。医疗忍者也想要休息,医疗忍者不是这样用的,医疗忍者……
一句话,你充不充钱?
宇智波鼬的身体现在就靠着续费在吊着。
他的身体已然很不好了。
凑近一点还可以嗅到他身上浅淡的药味。马马虎虎能活过两三年。
在他极其有规律的取药到达了一定数额后,我说:“我有个委托,你跟鬼鲛接吗?”
他看着我。
“我要去趟木叶,去千手族地找个东西。”
我惯来如此,在自己的组织里发布委托给自己人,相当于我一个人请两个人公费旅游,三个人集体摸鱼。
佩恩,佩恩没什么话说。
我和角都负责晓组织的财务,掌控着晓组织的主要资金来源,就算他是老大,我还是可以对着皮。
三无的外表也让我看起来不像是摸鱼,而是有非常正经的事。
木叶是一个很神奇的地方。
这里有着最欺诈人的忍者。上忍打架锅碗瓢盆,下忍打架毁天灭地。人才辈出,从木叶出来的叛忍都非常会搞事。
还有最神奇的一点。
创建木叶的是千手和宇智波,结果这两个战国时期的大族只剩小猫两三只。
听说木叶是火之意志继承者。
树叶飞舞之处火亦生生不息。
我们这样的大概是树叶烧完后那点黯淡的灰。
我作为曾经千手的一员,诈尸回来后还是第一次看见木叶,也看见了柱间和宇智波斑在终结谷的雕像,火影岩上初代目和二代目。不得不说,石头上刻人是会五官走形的。
我们三个在木叶转了一圈,身上的火云袍飘来飘去,最后停在了一个丸子店面前。
“我记得,鼬大哥喜欢甜食的吧。”
我将目光移向鬼鲛:“现在二比一。”
两个甜党带着一个不知道什么党到了丸子店,摆了满满一桌的丸子。我从进了木叶开始身上的薛定谔状态就没关过,另外两个可能各有各的办法。
“这种甜腻腻的东西。”
鬼鲛捏着一串丸子,鲨鱼脸上是清晰可见的不满。
我端着碗红豆丸子汤,歪了下头:“鲨鱼是该吃鱼虾的,难为你了。”
说句让人不相信的话,我现在带着两个晓组织的大佬在逛街,就是逛那种小吃街。为了符合吃喝玩乐的气氛,我扒下了自己的火云袍,换上了一身很普通的和服。角都给我的忍者护额也被换了下来。
我觉得鬼鲛的鲛肌可能想打死我这个不成器的,但是又看在他的工资要我发,所以忍了又忍,忍得一张脸铁青,还是没把鲛肌砸在我头上。
我说要来木叶千手族地找的东西是扉间的实验记录,关于写轮眼的。我屈服于金钱的力量下了,只要宇智波鼬可以一直这么烧钱下去,有关写轮眼的论文可能就会被金钱砸出来了。
至于我怎么确定东西在哪的?
我只能说,朋友,你信命中注定吗?
不信命中注定也没关系,信概率学也一样。概率学大招找东西有奇效。
概率渺茫的我都可以强行设定条件将概率变成一半或者更多。
就是费脑子。
扉间的实验记录没那么概率渺茫,我从小就知道,做实验的永远不会只有一个记录本,就算木叶高层将扉间的实验记录搬到更隐秘的地方,我也知道一个地方一定会有他的实验记录。
我带了两个大佬半夜三更跑到千手族地去挖自己的坟。我这个操作,怎么说呢,沉稳如宇智波鼬都有点表情裂掉的意思。
他们不知道千手板间跟我什么仇什么怨,也不知道我是从哪里知道要挖坟必须要毁灭证据的。
宇智波鼬的万花筒幻术可能第一次干这么缺德的活,如果不是他身体不好,我甚至想试试在月读世界里能不能挖自己的坟找到扉间的实验记录。
生平第一次,鬼鲛觉得身上的袍子有点烫手,鲛肌也烫手。我没用月读挖坟是因为宇智波鼬身体不好,但不代表我会心疼身强力壮的鬼鲛的……鲛肌。
这还是在木叶的地盘去挖他们初代目火影弟弟的坟,千手族地边上的暗部肯定是有的,鬼鲛一肚子火气也不能在潜入成功离找到东西就差一步的时候发出来。
他只能小心翼翼的用鲛肌将千手板间的坟挖开。宇智波鼬站在边上,开着写轮眼掩盖动静。
我则是疯狂丢buff,什么量子纠缠态,什么量子幽灵,现在找不到答案的通通往三个人身上丢,制造隐秘的效果。
出现这么多骚操作的原因只有一个,那就是扉间一定会放实验记录的地方就是我的坟里。我害怕自己想找答案的时候扉间与我隔着漫长的时光,没办法在课程结束后相见,于是同他约定好了。
我重病不起的时候,还在念着答案的事,挣扎着同扉间做下了约定:“二哥,这次我要是没撑过去,你的实验记录能放在我的墓地吗?”
“我不想离二哥太远。”
从我们二者的墓地来看,扉间遵守了约定,他的墓就在我边上,还有柱间的。后来死的三兄弟在族地里的墓地离瓦间的墓也很近。
算是死后又聚在了一起吧。
鲛肌动不了了。
“这些是什么东西?!”
是千手板间的半成品,后又被扉间加以完善。是傀儡吧。
我做这些半成品的时候,思路就是傀儡。但总是因为各种各样的样子做不成徒手装高达的人,这些小玩意就成了半成品。
被扉间用金平糖从瓦间哪里骗走的小玩意。
我示意鬼鲛停手。
双手结了几个印,咬住鲛肌的那只木头兔子抖了抖身上的土,又蹦跳着回到了黑漆漆的墓里。
“继续吧。”
我对不起我大哥二哥,他们为了保护我的坟而设下的种种手段,因为中间出了个叛徒,在今天被我挖开了。
扉间的实验记录在里面。
一堆小傀儡也在里面打盹。
我将所有的东西全都打包带走了,除了我的骨头。
将墓地恢复原状是我一个人做的,毕竟我异能力对特别麻烦的事向来擅长。
等痕迹清扫完成又安然退出木叶后,我打开第一本实验记录,上面就是写轮眼的实验内容,还是我去看写轮眼那天他写的。
我兴致勃勃的看下去,和鬼鲛宇智波鼬都看到了上面的第一句话,我合上实验记录。
无事发生吧,换一本。
“板间想娶宇智波,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