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乐放肆揉着美人,给人皮都搓红了。
而自己的身体怎么摆都不舒服。
一会坐人肚子上又一会压人大腿上…
该死,得偿所愿,但他心头竟感受不到丝毫的畅快。
或许是不够亲密,还不够深入…
可以碰吗?别的地方…
他的手赫然落在姬思洺的裤带上,而姬思洺苏醒的欲望濒临败露。
他绝不能让姬乐看到他可耻的反应,不能让他以此为把柄,得意洋洋!
“别碰!我警告你,如若你敢继续下去,我发誓我永远都不会再理你!”
他一声吼,果然慑住了姬乐。
他一直都知道姬乐最怕什么。
姬乐的手缩回去了。
颤颤巍巍的,那模样,看得姬思洺心里升起股莫名的凌虐欲。
他忽然很想看姬乐被惹哭的模样。就像那次…
姬乐强为他疏泄春药之苦。
结果他太亢奋…
把姬乐折腾的边呕边哭。
姬乐哭时一点都不惹人烦,特别安静,像只落水的小兔子垂着耳朵。
只会埋着脑袋憋着声音,眼泪哗哗掉着,时不时浅浅哼一声。
啪嗒,一滴热液砸到了姬思洺腹上,他登时激动地盯向姬乐的脸。
可姬乐的头埋得太深,长发缭乱的挂了满脸,他看不到姬乐的眼睛。
又是啪嗒一声动静,姬思洺心惊肉跳。
从姬乐脸下掉落的水珠,是红色的…
姬乐双手颤抖着,摊开掌心。
吧嗒吧嗒…越来越多的血滴像是夏日的急雨,砸了下来。
姬乐的身形倏然一晃,束锢姬思洺的火灵瞬间消散。
他仰着就要朝后倒去,阿汾忙扑上来,“仙尊?!”
正待手要触碰到姬乐,一只大手先他一步稳稳扶住裸背。
姬思洺手臂一用力,姬乐便软软栽进他的肩窝。
头发下的脸终于得见,而面纱上,净是鲜血。
阿汾急道,“仙尊流鼻血了!”
他伸着手想掀开面纱,可不能撼动丝毫。
于是便向姬思洺求救。
“公子!这面纱为什么掀不开啊!”
姬思洺只瞪着眼,并不作声。
阿汾狠狠哎哟了一声,转头去拿毛巾,回来发现公子要将人放床上。
阿汾一个箭步冲过去:“公子!你不接受仙尊也不必置人于死地吧?!”
他急急扶住姬乐,而姬乐身子一直,那血便汹涌外冒。
姬思洺反按住人,和阿汾对抗。
“你胡闹什么,他死了我还能活?”
“让他躺下!你看不到这样血流的更快吗?”
阿汾这才明白公子不是害人,而是蠢。
他拿起温毛巾往姬乐脸上捂。
“公子你听我的,你现在抱稳仙尊,别让他躺,这样血会倒流进体内呛死仙尊!”
姬思洺被讲的一阵迷茫,生硬的拉着人往怀里裹。
还担心人坐不稳,按上姬乐后脑压在胸口。
阿汾看得头大。
“你想闷死仙尊吗?!”
“那…那怎么抱?”
“让他脑袋靠在你肩上!”
姬思洺手忙脚乱的动作了一番,把姬乐的头碰的东摇西晃。
而姬乐跟个洒水壶一样,一晃,鼻血就乱洒。
姬思洺看那血迹就烦躁。
自打兔子丢后,他从未这样不知所措过。
姬乐又死不了,无非流鼻血而已,他不知道自己在乱什么。
大概是怕楚凉川降罪吧。
他一急之下,掰开姬乐两条腿,抓着人膝盖往身前一拉。
姬乐就面朝着他撞进怀里。
姬思洺手掌着乱晃的脑袋安置在肩上。
没有支撑力的脖子,人只能软软躺在上面。
他拧着股劲儿非要姬乐坐起来,拍着人背训斥一个昏迷的人。
“姬乐!你给我坐好!”阿汾阻止道。
“仙尊都晕过去了你还对他这么凶!”
“别打了,你别动,剩下的交给我。”
阿汾让将军叫来了大夫,可大夫又扎针又施术,怎么也止不住。
没办法,阿汾只得不停得擦血,换毛巾。
搞到深夜血自己停了,人没死,这才放心下来。
阿汾问姬思洺。
“仙尊怎会这么烫,大夫说不是发烧。”
姬思洺嘀咕道。
“谁知道。”
“指不定又是他使得什么邪术来骗我。”
阿汾扶着额,“骗你干嘛?”
“骗你心疼他吗?”
“你看你给他甩的,到处是血!”
“再看看这背上,硬是又多出一片巴掌,哪里讨到你半分心疼。”
“今个要不是我在,仙尊指不定被你给弄死了。”
姬思洺缓缓低头,看向背部那片惨烈。
“你是故意让我看到这些的。”
阿汾供认不讳。
“是。”
“为什么。”
“公子的杰作,公子当然得看看啊。”
“姬乐答应了你什么?让你如此恐吓我。”
姬思洺显然不信,还在质疑姬乐从中作梗。
阿汾忍不住替姬乐打抱不平。
“第一,这些吻痕都是那夜公子弄仙尊身上的。”
“第二,仙尊始终对此毫不知情,何来恐吓一说?。”
阿汾将那夜的事情一五一十讲给了姬思洺。
可姬思洺不信半个字,还一口咬死姬乐买通了阿汾。
阿汾撅着嘴:“你说我说谎,那你说说看这么多吻痕哪来的?浴池那日还没有呢。”
姬思洺言辞坚决道,“他作风混乱,定是哪些男人给他啃后返来诬陷我。”
阿汾听了真想给人鼓个掌,赞他满脑子天马行空。
姬思洺还理直的反问起阿汾。
“你本是帮我,为何突然倒戈?”
“姬乐到底许诺了你什么?”
阿汾懒得和讲不通道理的人解释。
“他什么也没许诺我,只是亲手帮我拔了屋外杂草,替我浇花,笨笨的摔了一跤,弄了一身泥巴。”
还偷偷给他塞了三大包金子珠宝和仙丹,让他换个新房子,教他如何告慰父母亡灵,多吃饭,好好照顾自己。
这可不敢说,说来仙尊又该被人怀疑贿赂他了。
而反观他帮的这人…可是拍拍屁股就走了。
“不可能!”姬思洺突然拔高音调。
“他可是姬乐,你以为他会对我以外的人屈尊降贵,做这肮脏事情。”
啊…合着仙尊是对他很好。
那他还道仙尊诡计多端,搞得阿汾以为仙尊是坏蛋。
阿汾不理人了,又去洗了个新毛巾回来。
“既然你觉得仙尊处处想陷害你,那你把他放下走吧,我来照顾他。”
姬思洺还真给人放下了。
阿汾撅着屁股趴在床边给姬乐擦血。
姬思洺就站在背后阴魂不散。
阿汾愤懑道:“公子还不走?”
姬思洺:“你答应我的事,还没做完。”
“不干不干。”
阿汾摆摆手,姬思洺倏然握住阿汾腕部灵脉。
“你魂体单薄,无寿福,28岁,必病疾而亡。”
“此事,姬乐可曾告知你?”
阿汾倏然沉默了,姬思洺冷哼一声。
“姬乐可是九霄上尊,你以为我能看出的东西他会不知道。”
“他不说,就是巴不得任你病死。”
“而你口中仙尊,自私自利,只想着利用你。”
“我还是那句话,师尊他啊…最会假装~”
阿汾手上的毛巾啪嗒落下,姬思洺牵住小手落下一吻。
“阿汾,独我待你真诚。”
“你不是想修习仙法,益寿延年,我都能助你。”
“只要你今夜,和我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