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这个字, 说起来容易,做起来难。
艾诺克斯其实也是新手上路,并没有比祁渡懂到哪里去, 但他还是不得不占据了主导地位, 手把手地指导对方从开始到结束的一切步骤。
毕竟,他总不能指望一个头一回做虫的机器——
那样的话,恐怕直到自己的发青期过了, 祁渡都不能成功进来。
艾诺克斯怎么可能允许这种事情发生。
幸好因为发青期的原因,他体内的水分比较充足, 开拓工作相对而言并不艰巨。再加上雌虫是很能忍痛的, 艾诺克斯尽可能地放松了自己,也极大减轻了教学困难。
所以, 除了最开始一些不可避免的磕磕碰碰之外,新手飞船的上路还算顺畅。
对人工智能而言, 这又是一种截然不同的感受。
交.配的感觉,和刚刚艾诺克斯帮忙让它产生信息素的感觉有些相似。
但是不同的是,现在的刺/激更加强烈数倍,完全的包/裹让祁渡的神经中枢末端燃起一簇一簇的烟花。芯片彻底过载,完全依靠仿生躯体的本能在下意识动作。
虽然起初被控制不住紧张的艾诺克斯夹了几下,造成了一定的不适,但它试探地动作了几下之后, 对方就像是彻底丧失了最后一丝力气似的,闷哼一声, 完完全全塌下腰,毫无保留地对着祁渡敞开了自己, 主动交出了控制权。
祁渡的学习能力非常强, 他很快就彻底明白了具体的实践步骤, 并且有板有眼、一丝不苟地进行了下去。
在它坚持不懈的努力下,很快,白发军雌忍耐痛苦的声音就变了个调,向另一种隐忍的含义而去。
不再需要什么额外的步骤,信息素源源不绝地溢散而出,浓度越来越高,挤挤挨挨地侵/占满了这一整间。
沉沉昏昏的动作间,艾诺克斯勉强挤出一小丝理智思考:自己应该……把门锁死,窗户关严了吧?
万一让信息素飘到外面,那可就太糟糕了。
但很快,他就再也没有闲工夫走神,而是被强行拽回到谷欠望的洪流之中。
在艾诺克斯的手把手教导下,人工智能成功学会了忍耐,这就导致交.配时间被无限拉长。
虽然已经过了半个小时,但目前看来,还远远没有结束的苗头。
虽然芯片在最开始确实因为强刺/激过载了一段时间,但时间一长,祁渡强悍的处理器就将这些刺/激消化完毕,重新获得了思考的能力。
原来交.配是这样的感觉。
果然很舒服,难怪曾经在战场上见过的那些士兵会这么热衷于此。
士兵们常年在战场上不准回家,无聊到了极点也憋到了极点,因此闲暇时特别喜欢说一些下/流话,往往说着说着就开始心照不宣地哗然大笑。
有时候还是零七的人工智能经过,那群闲着没事干的家伙还要装模作样地感叹,说零七真是可怜,是个机器人,从没尝过这那销/魂的滋味,恐怕一辈子也没机会弄明白他们在说什么喽。
不过士兵们恐怕做梦都不会想到,有朝一日,人工智能竟然真的体验到了他们说的那种滋味。
这具仿生雄虫身体的视力很好,顺着那片宽阔挺拔、肌肉/精韧的脊背一路看下来,祁渡能看见腰.窝里盛着一汪亮晶晶的汗,随着动作晃晃悠悠,要落不落。
古老繁复的虫纹在他的肩背处绵延,这些纹路平时被妥帖地藏在军装之下,此时却像是最为神妙奥秘的图腾,有微末的金光流转其上。
艾诺克斯漂亮的银发散落,在吊灯的光芒下折射出灿烂的弧光,映在祁渡的灰黑色瞳孔中,于是终于为它常年无机质的双眼点进了一点高光。
即使到了这种情况,它仍然面无表情,如果艾诺克斯抽空回头,就能看见黑发雄虫一脸的坐怀不乱,俊美面孔冷静镇定。
比起做,更像是在进行什么重要的科学研究。
某种程度上,祁渡确实在进行科学研究。
人工智能的核心代码就是自主学习,所以它动作不停的同时,还在仔细观察研究艾诺克斯的反应。
当规律的顶.撞动作出现偏差,比如过轻或者过重时,对方就会条件反射地绷紧。当它短暂地停下时,那艾诺克斯支撑身体的手臂和小腿.肚就会开始轻微地发抖,并且抖得越来越厉害,喉咙里挤出分外脆弱隐忍的哼声。
如果实在停得久了,那双被水意侵染的红眼睛就会看过来,乖顺而疑惑,像是不明白祁渡停下的理由。
交.配让艾诺克斯像变了一只虫。
人工智能很难描述,只觉得平时的艾诺克斯很强大也很理性,是一名可靠的皇帝。
但现在这个状态的他,似乎比平时脆弱了不少,一副把全部身心都信任至极地交给自己的模样。
这就是交.配的威力吗?
人工智能若有所思,很想问问艾诺克斯现在的具体感受。
但对方似乎完全失去了回答问题的能力,即使被自己问了问题也没有回应。所以它暂时把这个问题埋进了心里,只是一板一眼地继续帮助艾诺克斯度过发青期。
仿生雄虫确实天赋异禀,它这具身体本就是为了满足雌虫而制造,因此耐久力极高。只要艾诺克斯不叫停,它就能保持固定的频率继续动作,没完没了。
但白发军雌又怎么可能会主动叫停,一朝开/荤,当然要吃个够本。
只是始终保持着同一个姿势,膝盖有些受不了——但是每每想换个姿势,说出口的话却都七零八落,不成样子。
所以造成的后果就是:从正午到夜幕降临,这场持续了太长时间的欢/愉才堪堪告一段落。
终于结束的时候,艾诺克斯整只虫都倒进了松软的被子里,像虚/脱了一样,连动动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了。
尽管他才是理论上身体素质更加强悍也更能忍耐的军雌,但在这种事上,还是完全比不过为了谷欠望而诞生的仿生雄虫。
幸好艾诺克斯常年战斗,恢复能力还是很强的。短暂无力了一段时间,他很快又恢复了一些,慢慢支起身体,再开口时,嗓子哑得不像话:“我带您去……清理一下。”
现在他们两个的情况确实需要清理,只是看着艾诺克斯两股战战、举步维艰的样子,很难不让祁渡怀疑这句话的可行性。
最后,还是人工智能反客为主,扶着雌虫进了浴/室。
当然,清理工作还是艾诺克斯自行完成的。理智与道德感后知后觉地全部回笼,一想起刚刚发生的事,白发军雌就下意识地脸热,自然没那个脸面让祁渡帮自己动手。
但最让他不知道该说什么的是,即使在清理过程中,黑发雄虫也没有丝毫避讳的意思,灰黑色的眼珠静静地看着艾诺克斯动作,直把他看得动作越来越慢,手脚都不知道该往哪里放。
而祁渡完全没注意到雌虫越来越僵硬的动作,毕竟对它而言,这只是在进行自主学习。学会了怎么帮雌虫清理,也算是一项很有用的技能。
虽然被这么盯着很是羞/耻,不过艾诺克斯很快也想通了,祁渡这么看自己肯定不是因为那种兴趣,而是因为另一种兴趣。
但不管怎样,反正他也不会拒绝对方,还是早点习惯被这样注目比较好。
带着点破罐子破摔的意思,艾诺克斯直接丢弃自己的羞/耻心,索性就这么大大方方地当着人工智能的面清理。
清理着清理着,发青期的余韵尚未消散,因为自己动作间难以避免的磨/擦,又有卷土重来之势。
艾诺克斯又开始腿/软,他撑住墙面,下意识地回头看向祁渡。
祁渡不明白他的意思,平平对视着艾诺克斯的红色眼瞳,问:“你的发青期结束了吗。”
理论上确实结束了,现在这种程度,艾诺克斯完全可以很轻易地忍过去。
但他却不是很想这么快结束,明明是俊美深邃的脸,眼神却湿润而渴盼,直勾勾地盯着祁渡,像是等待着主人给骨头的大狗狗,欲言又止:“是结束了,但是……”
祁渡可不会听出他欲言又止的话外音,闻言道:“那我们可以去进食了吗。我好饿。”
虽然仿生雄虫的身体耐力充足,但是体力消耗是实打实的,再加上祁渡芯片的运转也需要大量能量支撑,导致它比一般的仿生雄虫更容易饿。
其实祁渡早就想去吃饭了,但是当时的艾诺克斯完全没有放它离开的意思,所以它又坚持了一段时间。
现在它的整个胃里都空空如也,肠胃在发出饥饿的抗议。要是再晚一会儿,恐怕就会饿到强制关机,原地瘫倒了。
艾诺克斯:“……”
这种暧/昧的时候说想去吃饭,也只有不解风/情的人工智能做得出来了。
可是两虫之间刚刚做了那么亲/密无间的事,虽然说不该抱太大希望,但是……
祁渡就一点触动都没有吗?
他咬了咬牙,不太死心地追问:“您刚刚……能感觉到舒服吗?”
舒服?
祁渡想了想,如实道:“能感觉到。”
多巴/胺的分泌让大脑神经受到了额外强烈的刺/激,芯片都差点因为过载坏掉。
人工智能已经大致理解了动物对于交.配的热衷,的确是很享受的体验。
但是一来,天大地大吃饭最大,对人工智能而言,补充能量是刻在代码里的终极追求,毕竟如果能量不足,那它就与一摊废铁没什么区别;二来,虽然确实舒服,但对体力的消耗实在太大,过于强烈而持续性的刺/激让大脑神经中枢也十分疲惫,它现在甚至又感受到了“睡意”。
翻译过来就是:又饿又困。
因此,短时间内,祁渡不是很想继续交/配了,只想补充能量,然后让身体得到充分的休息恢复。
只能说,人工智能过早地理解了什么叫贤者/时间。
听完它的拒绝理由,艾诺克斯:“……”
虽然心里抓心挠肺地痒,很想把雄虫留下,但皇帝也没有任何办法——毕竟他也不可能饿着祁渡。
只能努力平复下来燥/热的心思,将自己彻底处理干净,穿上一身崭新的军装,将虫纹再次尽数遮掩,艾诺克斯又重新变了回平日里那个威严俊美,不苟言笑的虫族皇帝。
只是周身向来冷冽如冰的气场早已尽数融化成水,眼角眉梢带着尚未褪去的红,满足之意分外明显。
要是被其他虫看见,用脚趾头想都会明白他们的陛下在满意些什么。
现在祁渡照旧不能现于虫前,于是艾诺克斯命下属将食物送进寝宫内。
很巧,今天轮值的亲卫恰好是亚当。
这傻虫还是愣头青的年纪,不像陪在陛下身边多年的老油条一样圆滑,还保留着旺盛的好奇心。
所以,虽然被艾伦耳提面命过不要多管陛下的闲事,但将营养液和陛下的餐品送到寝宫时,亚当还是控制不住自己的眼神,一直偷偷地去瞥祁渡。
也没什么恶意,就是那种克制不住自己好奇心的打量。
单看外表,这只叫祁渡的虫真的普普通通,毫无吸引力。
亚当回去之后偷偷在星网上查过这种仿生雄虫的价格,一只仅售一万星币不到,显然制造者也明白,它并没有那么吸引雌虫。
但就是看起来这么普通,被绝大部分高等雌虫不屑一顾的仿生雄虫,竟然能说话能思考——最重要的是,竟然和陛下藏在皇宫深处的绝密物品有关。
亚当好奇得不得了,特别是看见艾诺克斯微微发红的眼尾、闻见空气中新鲜的水汽时,就更加震惊了。
傻虫都知道刚刚在这里发生了什么!
亚当看着曾经对雄虫不假辞色的陛下,一时之间不知道是该先感慨还是先喜悦。
本以为自己偷看得很隐蔽,简直天衣无缝,但那只看起来普普通通的黑发雄虫刚拿起营养液,突然抬起眼,直直地看向亚当。
那无机质的眼神像是在看什么冰凉的死物,正在偷看的亚当后背一凉,像等待检阅一样下意识站直了身板。
反应过来之后,他恨不能抽自己一巴掌:怎么回事!怎么就被雄虫的一个眼神就吓到了啊!
祁渡不知道金发雌虫心里的那些弯弯绕绕,人工智能想问什么就直接问:“你好像对我很好奇。”
眼见着陛下冷冽的眼神也跟着转了过来,亚当心里叫苦不迭,硬着头皮疯狂摇头:“没有没有!”
祁渡知道他说的是违心话,对方明明很好奇。但它也不在意,拆开营养液的包装,平淡道:“有什么好奇的地方,直接问我就可以。”
这么好说话?
亚当眼前一亮,又开始蠢蠢欲动,他还是有很多问题想问的——但是在对上陛下的视线之后,那好奇的小火苗立刻被浇熄了。
艾诺克斯慢条斯理地戴上白手套,手骨的形状漂亮优美,状似随意道:“奥尔本最近在忙于新研究,需要很多帮手。如果你有时间,也许可以去帮帮他,他会很高兴的。”
亚当摸着脑袋,爽朗地哈哈笑:“是吗?您说的有道理,那我就不久留了,去看看奥尔本那边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
说完匆促和祁渡打了个招呼,直接脚底抹油当场溜了。
开玩笑,他哪里还敢在这里继续当电灯泡。毕竟陛下一直在用眼神凛冽无声地威胁他:怎么还不走?!
妨碍二虫世界的下属终于离开,艾诺克斯心情又好了些,他拿起刀叉,习惯性看向祁渡。
对方也没有再理会离开的亚当,拿起营养液开始喝。
喝进嘴里时,人工智能的动作明显顿了一下。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艾诺克斯似乎看见它无机质的眼睛微微亮起来。
祁渡放下营养液,看向艾诺克斯:“这袋营养液是有味道的。”
这是它第一次有味觉这个感知。
营养液是浅浅的绿色,流进口中时,舌尖上的味蕾传来某种轻凉而软和的感受。
人工智能下意识展开搜索,在记忆库中找到了人类的味觉,一共有六种,分别是酸甜苦辣咸麻。
通过对比,它尝到的应该是“甜”。
见祁渡并不像是排斥的意思,艾诺克斯稍稍松了口气,笑意柔和:“这是那些制造商们紧急研发出来的营养液,试着往里面添加了植物色素和糖分。您喝的这袋是香籽果口味,再过一段时间,应该会有更多新口味被研发出来,到时候您都可以尝试一下。”
“香籽果。”重复一遍,祁渡又喝了两口,将这种感觉录入记忆库。
艾诺克斯问:“您喜欢这个味道吗?”
喜欢?
祁渡的手指一顿,再次看向艾诺克斯,对方也在看自己,目光里的情绪让人工智能很难理解。
但是,什么是喜欢呢?
这是生命体特有的情绪词汇,是人工智能从未接触过的全新领域。
从没有人关心过它喜欢不喜欢,之前的它也没有喜欢的能力。
祁渡不理解,于是它就这么直白地问了:“什么是喜欢?”
艾诺克斯一愣,后知后觉,他又忘记了对方人工智能的身份。
对没有感情的人工智能谈“喜欢”这个词,未免有些对牛弹琴。
他的眼神微微黯淡一瞬,但很快又打起精神,尝试着去解答祁渡的疑惑:“喜欢是很抽象的,我也很难用直白的语言向您解释清楚。也许……”
顿了顿,艾诺克斯不确定地道:“能让您感觉到幸福的东西,就是您喜欢的吧。”
但是“幸福”这个词,祁渡也一样不能理解。
试着解释了半天,艾诺克斯终于放弃了,因为他发现,只要是这种抽象的词语,祁渡就完全无法领会,生命和智能之间天生就有一层壁,是极难被打破的。
于是他决定结束这个话题,换了一种最直白也最朴实的解释方式:“等您喝完眼前的这袋香籽果口味营养液,您愿意喝第二次吗?”
祁渡认真思索了一下,点头:“愿意。”
虽然仍不懂得情感,但人工智能已经可以独立做出选择了。这种营养液的口味是“甜”,是很舒服的,它愿意再多喝几次。
于是艾诺克斯下了结论:“愿意继续喝,那您应该就是喜欢。”
这么简单?
人工智能本以为“喜欢”是什么终极深奥的情绪,没想到竟然是这样。
那它也是有“喜欢”情绪在的?可是作为人工智能,它不是从来没有情感吗?
总觉得有些不对劲,但祁渡又完全不明白哪里不对劲。
思来想去,它的芯片又隐隐有烧起来的趋势。
最后祁渡选择将这个问题暂时放到一边,还是不要在今天这种芯片过载的情况下继续考虑了,于是点点头,拿起营养液:“我明白了。”
营养液十分易于进食,而艾诺克斯现在又没什么心思吃东西,因此这顿饭结束得很快。
饭后,虽然“睡意”已经侵占了它的脑海,但祁渡并没有选择直接睡觉,而是坐在原位,等待着巴德为艾诺克斯再次检查身体。
这次检查的结果很乐观,祁渡的虫造信息素十分有效,艾诺克斯目前的精神力海一片风平浪静。
当然,这种平静只是暂时的。有太多的陈年旧疾被掩藏于精神力海深处,随时准备着再次掀起一场暴.动,仅仅靠一次信息素抚/慰并不能根治。
所以在未来,祁渡还是要继续为艾诺克斯提供信息素。
巴德一脸喜色地为眼前的两虫解释完毕,艾诺克斯下意识看向了祁渡。
信息素的提供当然是没问题的,祁渡问:“需要多久提供一次?”
巴德下意识按照正常的标准回答:“一个月一次就好。考虑到陛下是头一回接触信息素,我的建议是循序渐进,不然在短时间内频繁使用,容易让雌虫对信息素产生过分依赖。”
但刚说完这句话,不知道为什么,他的后背一凉。
巴德推了推眼镜,尚且没搞清楚是哪里吹来的冷风,只听祁渡又问:“每次提供信息素,都必然伴随着雌虫的发青吗?”
“理论上是这样没错——”
话音未落,巴德险些咬到自己的舌头。
他终于知道为什么后背发凉了——因为陛下在阴森森地注视着自己!
巴德很想骂自己一句猪脑:一个月提供一次信息素,意味着只有一个月才能有一次发青期,那陛下岂不是每一个月都要守29天活寡!
毕竟眼前这只仿生雄虫是认死理的,而且看起来对陛下并不感兴趣。巴德斗胆猜测,它主动想与陛下做的可能应该不大——或者说是约等于零。
识时务者为俊杰,巴德当机立断话锋一转:“但是我必须提醒您,陛下这次的发青期是第一次,也是最短的一次,往后的每一次发青期都会相应地延长天数。”
他装模作样地掰着手指头算了算:“保守猜测,以后每次发青期大概都在十天半月,甚至可能会更长。”
艾诺克斯若无其事地收回了目光,于是巴德知道,他又一次成功保住了自己的职位。
祁渡有些不解:“这样吗?”
虽然那种事确实很舒服,但它第一次做虫,还是想体验更多不一样的东西。
这样每个月都会花起码一半的时间交.配,是否会在交.配上耽搁太多时间了。
人工智能有疑问就会问出口,巴德立刻找补:“是这样的,这个过程并不意味着需要全天候交……呃,配,只要在陛下表现出需要的时候做就可以,您的大部分时间还是可以自由使用的。”
总之就是,强行将一个月的活寡压缩到了半个月的活寡。
黑发雄虫若有所思:“我明白了。”
巴德如蒙大赦,迅速告辞。
艾诺克斯对下属的答卷很满意,但还是对祁渡的反应如何感到忐忑。
他看向雄虫,恰好雄虫也看向了他。
四目相对,祁渡提出了一个严谨的推论:“你说,如果我愿意继续喝这个口味的营养液,就说明我喜欢它。”
“那如果我愿意继续帮你解决发青期,是不是就意味着我喜欢你?”
作者有话要说:
又是虔诚祈祷希望不要被锁的一天orz(改起来真的很痛苦!
大家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