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球金融危机爆发的这一天,金融市场正经历着前所有为的黑暗时刻,许多银行和金融机构经不住这样的贷款违约率纷纷宣布破产,全球金融陷入恐慌之中。
然而却在这样的恐慌里,华尔街正乌云密布,却有三个逆风而行的华夏人在这场危机中打出一手好牌。
人家在纷纷宣布破产,他们却在这场危机里凭藉着擅长的做空手段,做空次贷,狂赚上千亿美金,而这场布局是他们还在读大二的时候就已经开始布署。
准确可怕的预判,在三人二十岁那年就已经在国内大量购入铜,并带着一笔庞大的资本,进入美国市场。他们锁定好当时混沌资本的交易对手,正在等一个合适的抛售时机。
最终在华尔街还不明所以的时候,一记反手做空,将整个国际铜市场掌控手中,并成功狙击华尔街头部的金融公司,凭藉着调整全球铜价屠杀华尔街,打得华尔街所有基金经纪人措手不及,成了华尔街的噩梦。
再后来,便是投资房产,他们预判房价会在两年里下跌百分之四十到五十,并持续推测房贷违约率何时会升高,在做出下一步计画前,他们得出结论,房价如果跌了,房贷的违约率会升高。
违约率将是他们获利的重要关键。
而操控着这场‘屠杀’的正是三人组中最年轻的一位,来自华夏的陆文州,一个金融奇才,甚至是一个判断及其可怕的金融变态。
凭藉这一场危机中的反手做空,豪赚900%,在全球金融彻底成名。
这个年仅二十六的金融大佬,一个在业内人看来,是为了赚钱不折手段,也是可怕到心思缜密的存在,谁跟他正面碰上那结果可能都会被做空破产。
用一句通俗易懂的话解释:
--这个西装暴徒会用正规手段抢钱
被他看中的目标,等反应过来跑都来不及。
夜幕深邃,全景落地窗前能将整座城市的繁华映入眼帘,沙发上的长发青年却在等待归家的人中熟睡过去。
沙发旁那盏精致的灯温柔打下温和的光线,落在这张睡容脸上。
侧躺的姿势很放松,手枕在脑袋下,被养得柔顺至极的长髪懒懒披散着,几缕落在脸颊侧,却丝毫不妨碍欣赏这张过分精致的鹅蛋脸,略有些婴儿肥,却像是漂亮人偶注入灵魂,是真实鲜活的。
就在这时,卧室的门被轻轻推开,像是捕捉到屋内的静谧,更放轻了动作。
刚结束一场会议的男人脱下西装革履,将外套挂在一旁,走到沙发前,看见又在等自己回家的小爱人睡在沙发上,身上还穿着自己的白衬衫。
白衬衫在这幅单薄的身躯下显得太过于宽大,侧躺让本就微微敞着的领口位置露出精巧纤细的锁骨线条,冷白润玉般的肤色随之映入眼帘。
好像是准备赴自己本来会早回来的约。
结果又等他等到睡着了。
但在这件事得要道歉之前,他也收到了几张照片,也想问问原因。
陆文州坐到沙发旁,手撑在时序脸侧,俯下身吻了上去。
……
睡得正香的时序忽然感觉自己呼吸不过来,迷迷糊糊的意识恢复,就在他睁开眼时后颈被一只大手握住,这才看见陆文州已经回来了。
他想说话,吻却加深了。
被迫扬起的头,从温柔到莫名强势的吻,也不知道是哪里惹陆文州不开心了,本就睡得迷糊的脑子还没来得及反抗,又只能乖巧顺从的陷入情愫的混沌中。
卧室里光线昏暗,沙发上的身影倒影在地面,拉长了旖旎。
原本的静谧也已经被呼吸打乱。
时序感觉自己快要喘不过气,胸前的双手想将陆文州推开,却被这男人提前预判了动作,唇上的吻结束,他疯狂的汲取着氧气,而吻却细碎的落在眼尾,颈侧。
伴随着温热滚烫的呼吸,以及一些红酒的醇香。
温柔又缱绻,跟刚才掠夺般的吻形成鲜明对比。
他双眸迷离,微微仰着头:“……陆文州,你回来就算了,还喝酒?”
这句听不出任何威慑性的批评,语气里带着刚睡醒惺忪,不像是发脾气,更像是撒娇。
话音落下,整个人就这样被托抱了起来。
直到他坐在陆文州腿上,屈在身侧的腿被大手稍稍用力握住,也是差点没坐稳往后仰了一下,好在被手臂揽了回来。
“我先道歉,开完会临时加了场酒会,所以回来迟了。”
“道歉就完了?”
陆文州搂住这截纤细的腰身,见时序有些生气的看着他,脸颊被刚才的吻弄得白里透红,手将他脸侧的发丝拨到耳后,又顺势握住后颈,另一只手轻抚着他后背,哄着让他的脑袋靠在肩上。
“我知道错了,那宝宝想我怎么做?”
时序枕在陆文州的肩膀上,身体放松的任由他抱着,他想到自己刚才都做好的准备,听到陆文州还反问自己,皱着脸:“你还把解决方法抛回给我?”
他当然谅解陆文州很忙,只是有时候这男人总会给他期待,又让他落空,这种滋味还挺不好受的。
“反正我都知道你会回来的,与其给我期待结果你又因为赶不回来让落空,那我宁愿你不要跟我约定好时间回来。”
陆文州听着耳畔闷闷不乐的声音,将人抱紧:“宝宝,我保证,这次是最后一次。”
时序侧过脸,微微抬眸看向他:“为什么?”
他知道陆文州只要是说出保证的是一定能够做到,但忙这种东西那么具有不确定性,怎么跟他保证。
“因为现在不会再有人可以妨碍或者是延误我回家。”
时序听得一知半解,坐起身,垂眸好奇的看着陆文州:“什么意思?”
“我今晚正式从我妈手中接管陆氏集团。”
时序愣了会,随后惊讶在眸底荡开涟漪,他张着嘴,难以置信地看着陆文州:“你……你拿到了?”
他知道,这些年陆家的几个子女为了竞争家产有多可怕,这个百年豪门留下的资产实在是数不清,所谓的福布斯榜也只是一个明面上的数字,具体的又有谁知道,唯有子女知道。
尽管有着当年陆荆留下的遗嘱,立了下一任继承人是陆文州,但一样有要求,在陆文州做不到母亲章 雯诗所给出的要求,或者是在同等子女竞争下是其他哥哥姐姐更胜一筹,也有换继承人的权利。
所以他知道陆文州的母亲对他有多严格,包括他们偷偷在一起这件事,陆文州是顶着放弃下一任继承人的压力选择了他,那就必须要不顾一切的做到最极致。
接管家族的权利,拓展自己的势力。
这些陆文州做出的努力跟辛苦他都看在眼里,这人就像是007一样,身上好像有无穷无尽的精力,还能够分出神来爱他,在听到这个消息后,他自己也像是感同深受。
那真是太好了。
陆文州见时序突然红了眼眶,抿着嘴巴看着他,猜到他是在替自己高兴,手摩挲着他的脸颊:
“宝宝,我们结婚好不好?”
这场喜欢,是到了时序上大学他们还是保持着一种不能够被人知道的关系。
明面上保持着哥哥弟弟的关系,只有他们自己才知道有多渴望对方。
甚至连初尝禁果的滋味都不敢尝试,他也不想时序就这样跟着他不明不白,被人议论,他既然选择了这条路,时序选择了他,那他就要为时序落下一道铺天盖地的网。
无人敢议论他们的关系,所有人都要知道时序是他的爱人,所有人都要知道他爱时序。
他们会永远在一起。
这就是他向上的意义。
时序用力的抱着陆文州,呜咽出声:“好。”
“就这样答应我了?”陆文州回拥着扑进怀里的时序笑问。
“那你给个理由我拒绝你。”
“我刚才回家不还是迟到了吗?”
“那……那你是有原因,我听了原因就觉得不生气了,生气那显得我多小气。”
“你刚才不还是批评我,与其给我期待结果你又因为赶不回来让落空,那我宁愿你不要跟我约定好时间回来?”
“那现在重新说,我们就事论事说,下次你跟我约定好回来迟的话,那一定要像是这样有很重要的事情,比我重要的事情。”时序认真说。
陆文州见他那么认真的小模样,笑道:“没有什么比你重要,我保证,这是最后一次。”
时序抿唇,压着想笑的弧度,最后还是没忍住把脸埋进陆文州的肩颈里:“好。”
“那现在算是哄好了吗?”陆文州笑着问了句。
时序乖乖点头。
“那就轮到我问了。”
时序:“?”
“今天下午你跟谁去图书馆的?”
时序抬起头,见陆文州突然这么问,想到了是什么原因,估计是跟着自己身边的保镖说的:“没有,那个是我论文小组的同学啊,最近我们在教授做新的课题,正好手头数据书籍不够就去图书馆了。”
“但你们靠得很近。”
时序见陆文州这幅认真的样子,凑近,逗着他笑问:“老公,你吃醋啦?”
陆文州听到这个称呼,喉结滚动:“跟谁学的?”
“为你学的。”时序握着陆文州的手,放在腰后,带着他的手拨开四角一侧:“想着今晚就叫给你听的,我都做好准备的,不信你摸一下,不过可能又干了,等你太久。”
这句话好像什么都没说,却又好像什么都说了。
时序见陆文州的眼神已经有变化,眼梢微弯:“是不是干了?”
“湿的。”陆文州声线低沉。
时序笑得无辜:“四角肯定会啊,因为我穿上去前刚弄好,都准备好等你回来的,但是里头等得都干了,不过也没关系,你再弄就好。”
说完俯下身,凑到陆文州耳畔,说了三个字。
下一秒就被陆文州压到沙发上。
“好。”
这一声‘好’,沉入夜幕,吞没理智。
属于他们的故事还在继续。
作者有话要说:
序寳:弄shi我
读者:什么?大点声?弄死我???哇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