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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 脖子以上

给顶流男团当保姆后我爆红了 嬴辞 3667 2023-12-25 09:58:05

祁邪把手指伸进了他的嘴里。

应黎后背抵着冰凉的墙面, 内心掀起一阵惊涛骇浪,他猛地挣扎起来,使劲推祁邪的手, 脸颊两边的肉却更疼了。

嘴里的异物感很重, 应黎死死拧着眉毛, 修长的手指压在舌头上,他连话都说不出来了:“唔……”

祁邪缓缓动了动手指, 感受到指头下淡粉的舌化得跟一摊水一样:“舌头好软。”

应黎惊恐地看着他, 肩胛蝶翅般隐隐战栗,唾液抑制不住地从嘴角溢出来, 流到下巴上,水光淋漓, 一片狼藉。

恶意十足的手指好不容易放过他的舌头,又开始侵占他的口腔, 一寸一寸, 摸过他的每一颗牙齿, 然后缓淡做出评价:“牙齿很齐。”

应黎眼角挤出的生理性泪水不受控地外溢, 低泣出声。

微凉的手指贪婪地攫取他口腔内的温度, 他眼角的泪跟断了线的珍珠似的滑落, 祁邪微微蹙眉说:“别哭,会被其他人听到的。”

这块儿靠近后厨, 指不定有人过来躲懒。

“祁邪……”应黎睫毛上挂着晶莹的水珠, 紧张、羞耻、抗拒、恶心……各种复杂的心情盘踞心间 ,衣摆都揉皱了。

祁邪手上力道很重,声音里却哄诱的味道:“我检查一下, 你乖一点。”

“能不能别这样……很难受。”

应黎垂着眼睛, 身上的栀子花香在安抚他躁动神经的同时, 又一次次挑战他的底线,加剧他施虐欲,祁邪声音微颤:“受不了了你可以咬我,把手指咬断都行。”

应黎被吓到了,抬眼看见祁邪漆黑的眸子盛满了他的脸,似乎有一种暴戾的情绪在不断酝酿翻涌。

咬他?祁邪是疯子吧。

应黎吞咽了一下口水,祁邪抵着他的牙齿,饿狼似的盯着那张绯润的唇说:“咬我。”

脸颊边的手松了些,应黎是真的很恼,所以当祁邪说出这种话的时候,毫不犹豫就照着他的手指狠狠咬了下去,泄愤般啃咬他的指骨,可祁邪却跟感觉不到疼似的,一边磨着他的牙齿,一边继续扫荡他的口腔。

方寸之地很快就扫荡完了,祁邪英挺的眉毛不满意地皱了一下:“嘴巴好小,只能张这么大了吗?”

他继续往里探寻。

指节抵到喉咙里,每动一下都是凌迟,应黎恶心到反胃,不知道从哪儿生出一股蛮力,猛地一下推开他。

祁邪大概没料到他会突然反抗,没有防备地被推的踉跄了两步,指尖拉出一条银丝。

嗓子生疼,应黎捂着嘴忍不住干呕起来。

余光瞥见刚才抵在他腿间的那双鞋子过来,应黎吓得连连后退,肩膀撞到花架,紫色花瓣簌簌落了一地。

应黎双眼通红,委屈到不行,很想骂人,但良好的教养让他憋了半天只憋出了一句:“祁邪,你……太过分了!”

怕人听见,声音还小,软绵绵得毫无威慑力,反而像是在勾人。

祁邪目光坦诚直白:“我在认真检查。”

应黎被气到了,噙着泪反问:“需要把手指伸到别人嘴里检查吗?”

真当他是什么都不知道的傻子吗?祁邪就是在故意逗弄羞辱他,昨天晚上是,现在也是,他也是有自尊的,一时间又羞又恼,竟然不知道是哪种情绪占了上风。

祁邪动了动手指,前面他确实是在好好检查,后面就有点心猿意马了,想深挖一下这具单薄又脆弱的身体。

他沉默了一会儿说:“上面烫到了,一小片,很红。别吃辣的,会疼,知道吗?”

体贴得仿佛刚才真的只是在检查而已,应黎瞬间就没了脾气,下意识舔了一下口腔里破皮的地方,“……知道了。”

“脸上好多口水。”跟只小花猫一样。

是他想这样吗?喉咙被抵着,他怎么咽的下去?应黎赌气似的抬手胡乱擦了擦,下一刻下巴就被抬了起来。

他扭过头,又挣了一下,紧紧拧着眉毛:“脏,我自己擦。”

“哪里脏了?”一点都不脏,简直乖死了,身体里的暴戾因子又开始躁动,祁邪费了好大劲才压回去。

刚才应黎挣扎得太厉害了,脸颊两边都是掐出来的痕迹,祁邪低声问他:“脸上的印子什么时候能消下去?”

应黎拂了一下他的手,面红耳赤地说:“一会儿……”

二楼的窗边忽然传来谢闻时的声音:“哇,外面好多花,好好看,你们快来看。”

沈尧看见紫藤萝花架下有两个熟悉的身影,上半边身子都被茂密的花丛挡住了,他皱了下眉:“应黎?你们怎么在下面?”

应黎急忙背过身,祁邪还在给他擦脸,分出心神往上面瞥了一眼说:“他们看不见。”

应黎不敢抬头看他们,思索措辞,说话的声音还带着点哑:“刚洗完手,看见这儿有紫藤萝,就过来了。”

另一双腿是队长的吧,和队长一起赏花?沈尧有些纳闷。

宋即墨也走到了窗边,低着头看了他们一眼:“快上来吧,菜快上齐了。”

应黎走得很快,把祁邪远远甩在了后面,站在包厢门前不断做着深呼吸,等内心稍微平静了些才推门进去。

“应黎你怎么了?”沈尧发现他眼睛很红,好像才哭过一样。

应黎扯了一个笑出来:“啊?没事,刚刚在下面被花粉呛到了,打了好几个喷嚏。”

宋即墨支着下巴问他:“下面的花是不是比上面的看着好看些?”

应黎回到座位上:“也没有……都差不多。”

菜都上齐了,谢闻时兴奋不已:“小黎哥哥你快尝尝这个辣子牛肉,爆辣的那种,你肯定喜欢。”

应黎是地道的南城人,喜欢吃辣,而且无辣不欢,此时此刻看着桌上那盘红彤彤的辣子牛肉,他嘴里破皮的地方似乎在隐隐作痛。

他挽了一下唇角说:“不了,嗓子有点不舒服。”

沈尧看他:“嗓子不舒服?怎么回事?”

筷子碰撞到碗底,发出清脆的声响,祁邪那双比艺术品还要精美的手从容地使着筷子。

应黎心有余悸:“没怎么,天气太干燥了有点上火……”

应黎发现自己说谎的本事越来越炉火纯青了,但还是会红脸,他闷头吃饭,只有偶尔问到他的时候才会搭话。

一顿饭吃得心惊胆战,味同嚼蜡。

吃完饭他们去了市博物馆,整个下午应黎都心不在焉,等挨到直播结束,他的心早就飞走了。

【快乐的时光总是那么短暂,呜呜呜一眨眼就没了。】

【啊啊啊啊为什么这么快就结束了,不能再多来24个小时吗?我不用吃饭不用睡觉的。】

【姐妹们,录播二刷走起。】

大巴车上安稳开到碧水湾,在弹幕的一片不舍中结束了直播。

工作人员在收拾器材,有小姑娘红着脸跟应黎说:“明天见了。”

应黎礼貌回复:“今天麻烦你们了,明天见。”

李昌宏走过来拍了拍他的肩膀:“小应啊,你今天表现得很好啊,以后保持住就行了。”

“谢谢李导。”应黎是真心实意的感谢他,李昌宏对他很照顾,很多时候镜头都没有直直对着他,从侧面减少了他的恐惧心理。

应黎跟李昌宏道完别,正打算去公交站台搭车,张少陵忽然叫住了他。

张少陵早上说要找个人监督祁邪吃药,思来想去还是应黎最合适,体贴又细心,这项工作交给应黎他很放心。

四周乱糟糟的,各种声音夹杂在一起,应黎先是愣了一下,然后问:“他生病了吗?”

张少陵说:“对,不是什么很严重的病,吃点药就会好了。”

正巧祁邪走过来,他双手都揣在衣服兜里,戴着一顶黑色帽子,神色冷淡疏离,狭长的眸子看人时自带一种压迫感。

今天拍摄很累,其他人早就回了房间,就他一个人在外面慢悠悠的晃。

张少陵瞪了他一眼,着重跟应黎强调:“一定要看着他吃。”

应黎思忖片刻,没有立即答应,藏在袖子里的手指收缩蜷起,录节目的报酬是张少陵帮忙商谈的,不然李昌宏不会给出六十万的高价。

从这个层面来讲张少陵对他有恩,只是让他帮忙看着祁邪吃药而已,就这么点小事,他如果不答应好像有点白眼狼。

短短十几秒,应黎脑子里已经转了八百个弯了,他沉了口气,心里很乱,但眼神坚定:“我知道了,我会监督他的。”

“那行,这么晚了估计公交都没了,让老杨送你过去,你路上小心点。”张少陵又从包里拿了几张签过名的明信片出来,“还有这个,上次说的给那几个小妹妹带签名,最近有点忙没时间过去,你带过去吧。”

“谢谢张先生。”应黎接过明信片放进书包里,往地下停车场走。

给他们开车的司机姓杨,很老实本分的一个中年男人。

停车场里光线昏暗,应黎今天没戴眼镜,不太能看清车牌,但一到停车场,喇叭声就为他指引了方向,他小步跑了过去,拉开副驾驶的车门坐上去,当即就愣住了。

骨节分明的手搭在方向盘上,驾驶座上的人朝他冷冷看了过来,寒气逼人。

“祁……”应黎秀气的眉毛蹙成一团,“杨叔呢?”

“请假了。”

杨叔儿子今天结婚,家里办喜事,请了一天假,估计张少陵也忘了这事了。

应黎毫不迟疑立马下车,背着书包往大门口走,背影倔强得要命。

车子启动跟上,车窗降了下来,清冷磁性的声音裹着微凉的夜风飘进应黎耳朵里:“八点了。”

意思是公交快要停运了。

应黎充耳不闻,一直走到碧水湾外面的公交站台,他出来的不及时,刚好错过最后一班公交。

车尾灯渐行渐远,应黎坐在站台的凳子上,摆弄打车软件开始打车。

碧水湾是别墅区,其实不太好打车,半个小时应黎才打到第一辆车,他惊喜地站了起来,手机暗淡的光线浸染着他小半张脸。

祁邪把在方向盘上的骨节凸起。

一分钟后,接单的司机打了个电话过来问:“喂,小同志,你定位准不准啊?怎么一直在动啊?”

应黎拿开手机一看,他的定位出问题了,跟实际位置差了三公里,他跟司机解释了一下说:“我现在在碧水湾的公交站台这儿,您能过来吗?”

对面嘟囔着抱怨:“你这定位离得也太远了,这么点打车费我过去油钱都不够。”

应黎忙说:“我加钱可以吗?”

嘟嘟嘟——

电话被无情挂断,手机上的订单也被取消了。

应黎重新坐回去,打第二辆车,屏幕上的打车软件一直在转圈,努力搜索着附近的可用车辆,过了十几分钟都没打到第二辆。

已经快九点钟了,停在路边的黑色汽车寸步未挪,像一头吃人的猛兽,指尖敲击方向盘的速度不断加快,耐心逐渐消磨。

第六次打车失败,应黎终于放下手机,决定赶赴刑场,他缓步走到路边,拉开车门坐进去,目不斜视:“医院,麻烦了。”

“安全带。”祁邪冷峻的眉眼微抬,启动车子。

应黎连书包都没取下来,一路上都挺着背,双手放在膝盖上,坐姿局促戒备,像一只应激的猫,任何细微的动作都能让他炸毛,随时准备逃跑。

一路无言,一个多小时的车程应黎却觉得像一个世纪,一分一秒都十分难挨。

医院里车位满了,车子只能停在路边。

尽管应黎觉得祁邪这个人恶劣,但该有的礼貌还是要有:“谢谢。”

他开门关门的动作一气呵成,直奔住院大楼,走路都带起一阵风。

快到大门口的时候书包突然被人勾住,应黎因为惯性往后仰了一下,头顶撞到了不知撞到了什么地方发出一声闷响。

祁邪声音不稳:“疼吗?”

抬眼是祁邪凌厉的下颌,和倦淡的眉眼,应黎转过头惊了,祁邪口罩和帽子都没戴:“你下来干什么,快上车去。”

医院门口人来人往,祁邪外型太瞩目了,就这一会儿都引起不少人打量,应黎左顾右盼,忙把他推回去塞进路边的车里,关上车门转身就要走。

然而祁邪拽着他的手不放,手背上凸起的筋络清清楚楚,烫得灼人,应黎急了,以为他又要干什么:“你松手,我要上去了……”

祁邪望着他的眼睛:“有东西给你。”

应黎敷衍地问:“什么?”

祁邪掰开他蜷紧的手指,把一个叠成三角形的东西塞到他手心里:“道观里求的。”

应黎摊开一看,竟然是一道平安符。

作者有话说:

审核大大,全篇脖子以上(双手合十)

想去买彩票了,身边有朋友买彩票去道观里刮中了一万,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没有宣传封建迷信,单纯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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