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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章 “大师兄选我,还是选他?”

秘境的夜里寂静荒凉, 公圆百里都不会有什么人,也就无人知道角落里,被两个少年困在怀里的青年。

被汗液浸湿的黑发贴在他的面颊, 秀丽的睫毛下是一双琉璃清透的黑眼珠, 泪珠从眸底弥漫, 渐渐装不住的往下掉。

南冬死死抿着颤栗的唇, 被两个唐突的少年吓得不轻, 他半点也不敢露怯,雪白小脸憋着发红。

这一幕清晰分明的落在少年眼底,呼吸急促,黑暗里清楚得很。

往日耍弄欺负他们的大师兄哭着脸,柔弱又害怕的紧紧用双手抱着自己,望着他们的目光尤其可怜,地位忽然间的颠倒,让两人不约而同的恍惚。

原本打算联手逼大师兄硬上弓的想法轰然倒下,渣也没剩。

可谁也不想轻易放过这次逮着落单的大师兄机会, 虞家两兄弟狗皮膏药一样连在大师兄身上, 完全找不着单独相处的时机, 更别说暗地里赶来的那群人。

大师兄真真太会招蜂惹蝶了。

南冬无措的抖着细细的一截背脊,他们怎么看他的目光越来越奇怪了。

南冬突觉脸上被一只冰冷的手指触碰, 他划过他的眼角, 顺着那道泪痕,停在他吸满了泪水而艳丽的唇角。

南冬心底打着鼓,迷茫抬起脑袋去看他, 晏玉摸他做什么?

面前一道清冽如雪的声音响起, 又带着一股子和白天他用手指敲着巨龙的空骨的森冷。

“师兄,若是你陪我坐轮椅一晚, 我就不告诉未来你的道侣我们之间的事。”晏玉声音平静,半点也听不出威胁之意,可只有南冬才知道他有多么可恨。

明明都是他默许自愿的,晏玉怎么能倒打一耙?

南冬心慌气短的抿含着唇,被气得眼尾坠着泪珠又发红,“晏玉……只要一晚,就好了嘛?”

青年憋闷许久的声音沙哑结巴,半点也听不出平日的嚣张气焰,像是被欺负的不敢反驳的小可怜,委委屈屈的。

晏玉眸底一暗,指腹忽然一重,指头陷入青年饱满艳丽的唇肉,宛如恶劣的狎玩。

南冬忍不住哭.喘了一声,怔怔看着居高临下的晏玉。

晏玉哑声:“自然。”

“你不用担心谢慈生,我会让他说不出话。”

他脸上勾起温柔淡淡的笑容,眸底温柔,南冬看得不真切,泪水模糊了他的身影,瑟瑟发抖的攥紧手指,心底闷闷的想,他不会给他们机会出秘境。

奴大欺主的家伙就该死的一干二净才好。

谢慈生闻言,挑了下眉,俊美的五官无端一股戾气,“我还在这呢,晏玉,你怎么能这般欺负大师兄?”

晏玉漠然看同类的目光扫了他一眼。

南冬又哭出声了,该死的讨债鬼们!

下一秒,青年秀气的下巴被谢慈生捏在大拇指与食指间,往他脸前抬了抬,他眨了下眼睫,眸底被谢慈生的脸占满。

谢慈生俯下身,嘴唇往南冬嘴唇勾了勾,距离不到半厘,忽然停下来,少年清朗的声线一股子散漫逗趣,“大师兄闭着眼,是想要我亲你吗?”

南冬猛地大喘.气的睁开眼,嘴巴抖的更厉害了。

“……没有。”

谢慈生唔了一声,饶有兴趣的声音含着撩人的笑:“大师兄只要亲我一下,晏玉能替你做的,我都能帮你。”

“怎么样?”

南冬圆滚滚的杏眸可怜的看向晏玉,好半响,对方也没个反应,怎么回事……

南冬陡然尖叫了一声,整张脸透着青涩的羞耻的粉红,腰间作乱的手穿过他的衣襟,不知道要去何方,他本就精神紧绷,此刻,更是厉害。

“谢慈生,你别乱摸了……”他被少年蛮力死死拢在怀里,两腿闭拢蜷缩在对方滚烫的怀里,几乎半点也挣扎不了,要被融化在谢慈生身体里一样。

谢慈生急促的嗓音仿佛咬着南冬右边的耳朵,道:“大师兄好贪心,我们两个你都想要吗?”

南冬吓得半死,恨不得像一只鸵鸟把头埋地里,“没、没有,我没有。”

他只是想让他们内斗罢了。

谢慈生点了下头,唇离青年更近了,他几乎能嗅到青年藏在身体里的软香,丝丝缕缕的透出,然后被他吃了个干净。

“那大师兄你在我们中选一个,我,还是晏玉?”

南冬能察觉另一道游离的目光再次聚焦在他的脸上。

南冬吞咽了下口水,还用想吗?当然是和晏玉坐在轮椅一晚。

他试图挪动屁股,朝着晏玉慢慢移,却不想,身后强硬的力道推着他的后脑勺,紧接着他的嘴唇被另一个柔软贴合。

谢慈生抬起头,笑了笑,颇具少年气的眉眼熠熠生辉,“大师兄,选了我就不能反悔。”

南冬:……

难道他要否认,然后再浪费时间陪晏玉?

方才他们的动作太近也太快,晏玉只看见南冬纠结似的左右摇摆,最后仰着头和谢慈生亲了。

可冥冥之中,心头升起暴戾的想法。

不是这样的。

师兄怎么会选择谢慈生?

“师兄,真的吗?”

“嗯。”南冬颇为冷淡地摆开脸。

一夜过后。

白天,虞山虞河带来了一群人,都是一些大宗门的弟子,各个伤势惨重,一看就是给主角攻受拖后腿的存在。

南冬作为青云门大师兄,是能决定是否留下他们的决策。

他欣然同意,还得了一袋子装了天灵地宝的储物袋,南冬笑得更高兴了,眼睫毛也翘了翘。

惹得这帮年轻气盛的少年们发着愣,傻乎乎看着南冬。

谢慈生在前方带路,回头见着这一幕,不爽地啧了声,他让虞氏兄弟开路,毕竟人他们带来的,两人也理亏,只能去离大师兄最远的位置。

谢慈生懒慢的跟着南冬走,“大师兄笑得那般开心,和我也说说罢。”

南冬立刻板起小脸,笑也不笑了。

他转身就想溜去别的地方,总之没有谢慈生就更好了,忽然,腰间被一只手握住,手的主人笑得意味深长,“大师兄,和我说说话。”

南冬和谢慈生肩并肩的走,他觉得丢脸急了。

也不知道刚刚认识的那群人会怎么看自己?

走了很久,他们路过几次猛兽群,都有惊无险的打赢,直到天色忽暗,聚拢着一层层乌云,空气也湿润潮闷了许多,似乎要下很长一段的雨。

他们寻了个巨大的山洞,打跑里面的主人然后开始休整。

所有人都累得疲倦,盘腿打坐,山洞一片安静。

南冬也出了力,中途他感受到身体一阵轻盈,他晋级了,距离筑基只差最后一层膜。

这是个让人雀跃的事情。

南冬打坐完,身旁忽然坐下一道身影,炽热的雄性荷尔蒙的气息几乎把他笼罩,南冬有点透不过气,往旁边挪了下,对方追着上来。

“大师兄不该奖励我么?”

谢慈生胸前雪白的衣襟被血液浸湿,是因为方才为了守他晋级,被上古凶兽锋利的利爪刺穿,翻滚的皮肉刺目。

这么长时间了,谢慈生没有给自己上药。

他难道一点也不怕痛?

南冬睁大眼睛,若非顾忌安静打坐的其他人,他早就一巴掌呼上去了,转念一想,也知道这家伙脑子里想什么,无非就是要自己怜惜他。

明明知道他决定和旁人结亲,还要做这些无关紧要的事。

“过来。”南冬冷着小脸,低声。

谢慈生嗯了一声,坐过来,南冬细声细气地指了指他的肩膀:“把衣服脱了。”

谢慈生闻言,腼腆又小声笑着道:“这样不好吧大师兄,大家都看着呢。”

但一瞅南冬的脸色,谢慈生乖乖抿嘴,把胸前衣服脱了下来,露出愈发狰狞的胸口,这小片地方满是血腥味。

南冬都不敢触碰,连忙敛起情绪,把丹药给谢慈生塞了几颗,又拿出晏玉先前给的药膏给谢慈生一点点上药。

谢慈生紧蹙着眉,发出低低的喘。

南冬被那声音弄得手抖,红唇上那颗鼓鼓的唇珠发颤,墨发被他拢在了身后,就为了更好的给谢慈生上药,露出的玉白的耳廓泛着一层绯红。

“现在知道疼了吧。”南冬嘟哝。

谢慈生垂头无声笑着,望着青年红着耳朵给自己上药的矜持模样,心中愈发瘙痒,他视线一寸寸下移,似乎要翻过他的衣领,看穿里面的皮肤是不是更红。

他的大师兄啊。

他应道:“不敢了。”

南冬头皮一麻,后脖颈一层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在谢慈生毫不掩饰的眼神中,把药丢给他,“你自己涂。”

谢慈生长臂一伸,捞过被青年扔的乱七八糟的药膏,半点没有怨言地说:“好罢。”

他伸出修长的食指,捞出乳白色的滑腻腻的药膏,往胸膛随意一抹,敷衍的像是这具身体不是他的。

谢慈生歪了歪头,去蹭不小心被他涂到脸上的药膏。

南冬骂他:“傻子。”

少年漂亮的眼睛满是得逞。

南冬继续给人上药,他本就养尊处优,涂药手法和谢慈生差不多,但力道很轻,像是疼惜他一样,酥酥麻麻的,谢慈生忍不住地从喉咙发出低低喘.气,胸膛起伏地越快。

谢慈生低声在青年耳廓旁道:“大师兄,你耳朵好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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