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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章 他的白月光和宿敌皆是我26

卑微工具人绝不认输[快穿] 千里孤鸿 6172 2023-12-07 11:37:10

心意不假

26

随着行驶, 竟是越发近了,那小舟似是从北地的水道一路向下而来。

无人划舟。

只最前方有一药炉,似在用炭火煨着。

有个白衣身影, 探出半个身子, 手执小扇, 似在扇着炉内炭火。

甲板上的几位观客看的起劲。

只因,那白衣人虽头戴帷帽,可身姿袅袅,纤瘦合宜, 光看身段, 总让人有些心痒痒的忍不住看过去。

“是个美人。”

“怕不是, 哪有美人还遮面的。”

可无论说辞如何, 小舟似在隐隐向下游去,那是往内城渡口的地段,恰好从大船错开来。

师明佑倚在船旁, 一只手百无聊赖扇风。

“多大人了,还同个孩子样, 离不开手。”

师明佑懒懒想。

可他未曾抽出那只被船舱内人握住的手,只是半阖着眼, 似在想着事。

船内传来几声轻咳,低问:“幼卿,我们到哪里了。”

师明佑将煨着的药倒了些, 转而端了一碗就进了小舟内,躺着的人额间盖着热的湿布,脸色少许苍白。

他那双丹凤眼微挑, 可眼睛黯淡无神。

“快到我家里了。”

师明佑说。

殷景山勉强睁开眼, 声音有些闷闷的, “你……真的要带我一起回去……”

“不行?”

“还是不愿?”

师明佑掀开帷帽,微微低头,只稍扶起人,将药汁递到他口边,只道:“到这时候,你有什么想法也都晚了。”

“快喝药。”

殷景山神色空茫,只低头乖乖喝药。

只是刚入口,也不免得神色微变,随即很快恢复了平静。

喝喝喝。

苦死你。

让你急于突破,弄得一副走火入魔之相。

师明佑心里有些恨恨想。

白鸟落在船舱一角,喳喳了几句。

师明佑瞪了一眼。

就知道心疼主角,怎么也不体谅他这个跟在后面补漏收拾的人。

“……”

宿主怎么看也比身体破败,眼睛半瞎的主角好的多嘛。

白鸟扑哧翅膀,小心用爪子移了几步,装作乱入的飞鸟,什么都没有听到。

师明佑挑眉,手指一勾,外头的白鸟咚的一声向后倒去,即将掉在湖里。

白鸟:“……”

呜呜呜,它不敢了,救命啊。

然而,一只宽大修长的手握住了它,白鸟呆了下,墨玉的眼珠子向上转了转,急忙啄了啄人袖口的红色衣角。

好人啊。

可是,老哥你真来晚了。

远处的大船上有人浅浅惊呼了声,原来那即将远去的小舟外头本已空无一人,此刻忽得站着个弯下腰的红衣男人。

令人吃惊的是,他并未借助任何,似是直接点在水面上。

“这般功力……多少也是……”

“后天巅峰。”

一旁静静品酒的萧羽然忽得开口道。

众人第一次见到这位行事温和,着实不像一位出生专行刺杀一道的门派继承人开口,尽管他穿的是件黑袍。

突然,一只纤纤如玉的手,掀开珠链帷幔,露出张娇美明艳,光华自生的脸。

她其实并不算年轻,更非妙龄少女,可她身上有一种难言的气质,是一种俏丽幽静的魅,可并不低俗。

倒像林间的狐女,眼波流转间勾人魂魄。

“萧公子此言颇为……中我意。”

应莺莺浅言笑兮。

她那双灵动魅惑的眼,只反复打量这位黑衣也能穿出几分温情的公子,任谁都看的出那眼中的钟意。

萧羽然只静静喝酒,并不回语。

柳若情手执折扇,从后头走了出来,她一身男装穿的并不违和,有些利落潇洒之态。

“柳大家也来了么?”

“是啊。”

柳若情回笑道,“诸位都来,我岂有不来……再说应姑娘邀我,在下若不来,那不是落了佳人心意。”

顿时有人笑了。

这位柳大家交友广济,令人乐道的是她很是怜香惜玉。

萧羽然开口道:“我听说你琵琶弹的很好,不知今日可否一见。”

柳若情:“……”

虽说她是弹琵琶的,可直入话题也太让人讨厌了。

应莺莺此时已经无暇关注。

她已失声,将所有的目光都死死盯在了远处轻舟旁水面上立着的红衣男人身上。

那人身形高挑,臂膀宽阔。

他腰间束带是暗金色的,斜斜的系上,很是落拓不羁,侧着的脸莫名有股狂野之气,腰间系着个葫芦酒壶。

“是他。”

她忍不住喃喃道。

周围人显然注意到她的失态。

岸旁,抱着刀的少年有些傻眼,瞪大了眼睛看着,道:“他就这么……这么一下直接跑到那么远的湖中央了,你们看见他的动作了吗?”

“没有。”

叶凭摇摇头。

凌不凡看着湖中另一方向的大船,心里低叹了声。那船上挂的旗帜黑色为底,金色纹路,是一团火焰。

隐杀门啊。

同师姐说的一样,近些年越发地嚣张。

“不是,我师父这么牛逼的吗?他看着这么年轻就这么厉害?”

“早知如此,我就该早点拜师。”

抱刀少年唉声叹气。

叶凭:“……”

《武掌乾坤》第七话:朝朝暮暮,起笔则是大船上的应莺莺同师妹柳若情的对话,最后则以她的一声暗中低语作为结束。

“都是千年的狐狸,难不成还要论谁最清白。”

这话是讽刺那位未婚夫的心慕之人。

漫画里她的形象可谓出色至极,黑白极致的冲击力,将那双天生的含情魅眼显现,她一身轻薄衣衫,风流而不张扬。

柳若情手执扇子,只轻轻叹了句,“师姐。”

多余的话,她却未曾说,无论如何天媚宗之中宗主所定下的事情,她们是无法改变的。

应莺莺袖口微敛,只扬起几分有些轻蔑的笑。

“我知道,便如师父所说,我可以有选择,但得有选择的实力。”

“我与他都没有。”

随即,她便掀开了帷幕,走了出去。

【有被笑到,扬名得花钱hhh】

【看来妙音也有很了不得的背景,不是单打独斗的。】

【别的不清楚,可吊着的情缘是真的多。】

【那个,收了好多鸽子送来的信,全是男友慰问,哈哈。】

【猜猜,我到底有多少个备胎?】

漫画将视角落在船上众人,单独刻画独自饮酒的隐杀门少门主,各怀心思的天媚宗师姐妹,期间船上打闹,互相调侃不少。

当然,来者不少是为了撮合这对定下婚期的新人,只望他们表面功夫过得去。

柳若情无疑是那个打圆场的。

可惜应莺莺只很是失态,怔怔望着远处出现小舟旁的红衫男子。

“是他。”

“……”

漫画将湖边跟随而来的三人组的呆愣画风,专门画了小剧场。

吴霸天:“不是,我师父出手这么快的吗?”

“呵呵。”

“平日里懒得刀都不拿?见到美人跑的比谁都快。”

叶凭心里吐槽。

“为了救鸟。”

“放屁,他连自己的宝贝蛇都不要了,就是为了……”

这最后一句话,竟是鲜少出声的凌不凡所说。

他拎着谁都不想要装着那位刀客的宝贝儿,心里很有些怨念。红衫刀客离别时说的那句“我去救死扶伤。”,简直让他差点梗死。

【是他是他就是他,quq。】

【恭喜出场,狂刀别具一格的画风,笑死。】

【没想到这么快就相见了?】

【别笑,后面貌似还有一波人跟着,是艘很大的船。】

可此时舟内的人只微微蹙眉,他望向已然闷地一口吞了药,眉目间有些困倦的人。

药里安眠成分居多,用以明心静气。

“睡会吧。”

师明佑俯身轻轻说。

殷景山神色空茫,缓缓阖眼。

师明佑以指点住他的唇,轻轻划了下去,随后点住了睡穴,他知道这些天独行水道这人压根无法入眠。

舟外,红衫男子半倚着船,手里抱着白鸟。

“是谁?”

船舱内有人淡淡出声。

没有回声。

白鸟叮咚掉入湖中的水声亦没有。

师明佑掀开帷幔,探出身来,随即只撞见一双明媚幽深的眼睛。那是个男人,穿着红衫,眉宇深邃,扎起了个小辫,发尾有些翘。可他依旧像个少年,有着一股朝气,笑起来有个小酒窝,格外的爽朗。

师明佑微怔。

“哥……姐姐,近来可好?”

红衫男子很快换了个说辞,将手中的白鸟递了过来。

“……”

师明佑扫了一下瑟瑟发抖的白鸟,只哼了声,“不好。”

白鸟利落的扑哧,扑哧到舟内一角,安静如鸡。

怕怕。

“……”

“这鸟要掉进湖里了,我帮着捡起来。”

红衫男人靠在舟旁,为了维持平视只半蹲着,小声解释道。

这蹲下的动作平常人做出来,定是滑稽不行,可他天然有股出格任性气场,怎样做出都不让人意外。

师明佑少见的安静,帷幕之下的嘴角微抽,最后只冷冷道:“你来做什么?突破了?”

这无疑是确定语气。

很快,他扫视人全身,吐出一句,“你刀哪里去了?”

红衫男子虚倚舟旁,抱着手臂,只笑,“哥哥,你还是一如既往关心我啊。”

师明佑蹙眉。

他坐在舟上,什么话都未说。

良久,他才出声道:“一刀,你既然选择当了个刀客,总不能总丢下你的刀。”

“好啦,哥哥你别叫这个名字。”

洛羿沮丧地说。

他弯腰,勾出一只手,往怀里掏出了个小镜子,现了出来,镜子背面则是古朴的大字两个。

“我现在叫这个名字,古朴大气上档次。”

师明佑:“……”

把自己新取名字刻在镜子背面,怎么看也都太自恋。

不对,一个刀客不带刀,随身带镜子,太……太不走寻常路了,可明明以前看着都很正常不过。

师明佑忍不住瞪了几眼作壁上观的系统。

都是它带坏的。

想来,也不过就那么几次,它嘴巴碎,爱热闹,被他嫌烦赶走时总是跑到年幼的这位跟前絮絮叨叨。

白鸟:“……”呜呜,真不是故意的。

“哥哥,这可是我的新名字哦,用了好些年呢?”

“和你刀名字一样。”

师明佑颇有些无语道。

洛羿只笑,“哥哥怪好心,还替我担忧这个么?一样有一样的好处么,寻常人说起我的刀时总得念我的名,听起来就很霸气啊。”

师明佑伸出手指。

洛羿乖乖向前靠了几分,大有等待被夸的想法。

师明佑微弹指风。

洛羿嘴角含笑,可未曾躲开,只顺势真向水里倒去,彻底的坠落湖水之中。

师明佑微惊,这人可是纯粹的旱鸭子。

他急忙伸出一只手向水下而去,可一只手却握住了他的手,手指相合,格外地紧。

“哥哥,果然很心软。”

洛羿从水里探出个头,碎发粘湿在额间,笑的很开怀。

师明佑抽回了手。

洛羿也不气恼,只悄悄将手覆在船沿上,抬起眼看着他,笑道:“哥哥,你应我声嘛,那……我喊你姐姐可好?”

“别耍嘴皮子了,不许废话。”

师明佑并不起身,随手拿了根荷叶根茎,敲打了下人探出的双手。

洛弈:“哦。”

他乖乖蹲下,探出个头,往上望去。

师明佑坐在舟上,背脊挺直,向下压了压,近乎逼视。

洛弈头向下。

向下。

直至深入水底,再无呼吸。

师明佑伸出手,将水面上独存的那根茅草拉了拉,顺带着一个头露出水面。

“哥哥,你饶了我吧。”

“……”

师明佑心想,他怎么了,他也没干什么,弄得他好像做了什么大罪人。

“你不是已经不怕水了?”

“……那怎么可能,我只是赌哥哥你会过来抓住我的。”

忽得,一阵风吹来。

帷帽上的轻纱吹开了几分,露出那张轻微蹙眉的面容。

有那么一瞬间,洛羿近乎失神了,可很快浮起几分笑意。

“哥哥,我知道你在躲我。”

“我不怕你躲我,你喜欢谁也好,不喜欢谁也好,这都改变不了我的心意。你就算要打我也好,不过……能不能下手轻点?我还想着靠这张脸吃饭的。”

师明佑起初无奈。

可到最后,他差点没被气死。

也不知道这位怎么学的一副油滑性子。明明……小时候冷言寡语,看着就是个小可怜模样。

“你靠脸吃饭?”

“哥哥,你喜欢长得好看的嘛。”

洛羿委屈巴巴说。

师明佑:“闭嘴。”

说完,他眉头一挑,望向远处向下水道,缓缓前行跟来的大船,只瞪了眼少年气十足,依旧搞怪的人。

让他老老实实后,才道:“赶紧上来。”

“我们走。”

“你划船。”

这接近直接的颐指气使。

可洛羿简直心花怒放,很是高兴捡起船桨,一脚点在船头,不过短短几秒气雾散开,竟是浑身清爽。

夏日炎炎,碧荷微绽。

远处的大船一路向下,速度却放的很慢,似是游玩,却也似只是步步跟随,不敢越距半分。

可挂着隐杀门旗帜的船上,众人轰然。

“是不易商行。”

“这可是商行的主船,难不成千金不换的薛不易,薛大当家也赶过来了?”

“怕是……”

这剩下的话收了回去。

南疆里谁不清楚这不易商行做买卖做的最厉害,商道从西域直通南疆,远的连通中域更一路去了北域。

可这商行的主事人薛不易之所以能干的如此红火。

多少有个大靠山。

坊间常有戏言:“卧龙不出,千金难换。”

薛不易昔年不过一介家道败落的落魄子,被人逼的变卖家产。其中就有个大家的名画,薛不易偏不同意卖。

那人硬逼,薛不易只能开出千金价格。

那人自然败退而去。

旁人都劝他,别折腾了,算了吧。

薛不易却道:他只要画,不要钱。可还未等到被找上门来的那天,一位大主顾提出要买他的那幅画,真拿来了千金。

薛不易起初不答应。

那人却道:“拿这千金去,哪日赚了回来,再将画赎回去。”

这一买最后竟是出了个天下闻名的不易商行,出了个世人津津乐道的薛大当家。

这位买家自有名头。

卧龙谷避世不出的天雷手看好的人,南疆里的人谁不愿意给几分面子。

可此刻,这挂着商行旗帜的船上,却是闹哄哄的,没个正行。

薛不易身宽体胖,生的一副富贵模样,只落在最后面,听着船里这些人的讨论。

“薛胖子,你说我们该怎么办?就这么跟着也不是事啊。”

“雷副使不出面,我们这些小喽啰……我怕都走不过教主一招,我心里那叫一个慌啊,要不,你去问问雷大人?”

薛不易笑的乐呵呵,倒是生意人模样。

“我看,我们也不用太在意。”

“教主若是有心出手,我们不早就……也不至于还能跟到这里。”

“说的轻巧。”

“可我心里……难受。咱们修炼这么多年,估计连教主一根指头都比不上。还是到了如今,才大概清楚教主当年修为境界。”

“依我看,教主是打娘胎里就开始学武了!!!”

薛不易听得心里白眼。

他承认,他当初想要出来挣钱,都是受不了这群人。

教主那通天修为就娘胎里学也是比不上的,不如此他为何早早放弃武道,差距太大着实让人落泪。

他最佩服那位雷左使,曾跟在这种人身边居然还有学武的心志。

张抱丹手里拿着个高筒镜,眼睛只瞪着这筒镜,独自盯着远处渐行渐远的小舟,忽得叫骂了句。

“这杀千刀的刀客。”

“怎么就没人通知我们,这狗屎的贱人来了南疆。”

他性子急,直。

旁人却不,连忙挤了过去,仔细瞅了瞅,两人大眼瞪小眼,这后挤过来的人只抚须叹气:“你这话还是埋在心底吧。”

“说句实话,你再怎么骂,也抵不过这位……武功那是天下一等一的好,先天底下无敌手。”

“他……他给教主撑船!”张抱丹气的骂道。

“撑就撑呗。”

“他愿意,还能干的上,那是他的本事和能力。再说,教主有个这样的人撑船也不算掉价。”

“我都还没撑过!”

张抱丹悲愤不已。

有个抱臂人走来,低低念了声:“地榜第一,狂刀洛羿,就一直这么个心性。”

“他是赶上来的。”

“你那时恰好不在,不清楚他当时找过来时,就恨不得……把我们一口气全都挑了。”

手拂胡须的男人叹了句。

抱臂人沉默。

在场人倒是聊开了话题,你一言我一语,通通没个正经的。

“不是,他也是教主情郎?”

“狗屁!”

“他就是……单相思。”

“说来也怪,教主当年嗜好排场,平时和我们说声势要大,做事要靓,如今他反倒如此的朴素起来。”

“……哪里?教主不就是爱排戏么?”

有老人道,“他要排场,要人多,那都是纯属为了排戏,昔年那位毒娘子不也被拉去当了个抬轿子的。”

“毒娘子?”有人惊问。

“花玉倾嘛,差点毒死全家,兴风作乱的那个花家大小姐。”

“那时教主不是嫌她名号难听,硬生生逼着给她改了个名号,顺带逼着人去学医术了么?”

“可不是,毒蛊圣手这名号如今倒是名副其实。”

“我都多久没见过她人了,鬼晓得她躲哪里去了,当初左右副使闹时,她直接跑路了,还跑的谁都不知道下落。”

“大隐隐于市,她倒藏的深。”

“真想见她,也是有迹可循,不过是左右副使见教主的面子上,不欲同她计较。”

说道过往江湖轶事,这些人自是没得停下来。

可最让人感兴趣的莫不过那位的情史。

“你们说,教主那位……”

“奇也怪也,真是一如既往的让人想不通,难不成教主当真喜欢他。”

“你信么?”

“不信。”

“那不就得了,想当初我也是见过教主一面的。若我说些心里话,狂刀这人虽狂,可那份心意不假。况且,他站在那样的人面前居然敢开口,敢直言心中心意,那……也不是谁都能做到的。”

此话既出,一时无言。

秦岚衣在二楼屋外,听到楼下回语时,忽得想到了多年前他不过幼童时的惊鸿一瞥,即便到了如今,他也是不敢看的。

他有些出神想,有些事,不可细究。

有些人,不可……

忽得,屋内却有个淡淡的声音道:“元青负,你既来了,何不现身。”

秦岚衣大震。

只听到个朗朗如竹,温厚宽容的男声道:“多年未见,雷左使倒是一如既往地不够怜香惜玉,这般美人都放在门外守门。”

“昔年你同解千眉那般……恩爱,可真是让人大跌眼镜。”

这话尾处调笑味甚浓,同温厚声音截然不同,不得不让人吃惊。

雷倾绝道:“你若是只有这话,就不必露面了。”

“哦,露面与否,并不重要,我只是想来看看你,这些年武功境界究竟到了如何地步。”

元青负笑。

这是一段简短的比斗,堪称华丽,分镜炫酷。

可最后两人都收手,后退一步。

元青负来的快,去的快,只留一句似是警告,亦是讥讽,“若说真心,半两给他,整颗给他,他又会在乎吗?”

“你不懂,从来不懂。”

秦岚衣撞见这桩事,不由得心有测测。

他害怕。

雷倾绝道:“你不必将他的话放在心上,有些事他说的自是意气之词。”

秦岚衣本以为这便是交代。

岂不料,这位他眼中寡言的雷副使竟全然道出过往,语气平静:“元青负这个人,你见得少,不懂他的性子。不过你要知道一件事,他生来就是南疆昔年第一大教之主唯一的孩子,幼时便五经八脉打通,千般武学精要随他挑。只不过运气不太好,他还年幼时父亲便死了,门中长老掌权已久。他百般韬光养晦,一心想要拿回大权,谁知道中途出现了一个人,弄得他教主之位丢了,偌大的教众也没了。”

“那……他真忠于教主吗?”

秦岚衣忍不住开口问。

实在是,他真没想过这位众位口中的忠诚,死板的元副使,会是这么一个人。

雷倾绝理解他的想法,只淡淡道:“他自是忠于教主,只是同旁人不一样。”

“昔年在教内他是百般收敛了性子,旁人只觉得他做事死板,重规矩,可他这般行事也有怕受自己过往身份干扰。”

秦岚衣微怔。

雷倾绝道:“其实他本性如何,出身何处,教主怕是不在乎的。”

秦岚衣低头,是啊,那位何曾在意过。

“你下去吧。”

“……”

秦岚衣有些黯然,随后离去。

船上二楼,独留雷倾绝一人伫立,不知过去多久,他才缓缓开口:“你想好了吗?如何去向那位请罪。”

“我又没错。”

温和宽厚声音冷笑道,“就算错了,怎么着也比你这个心思深沉之辈的错处少。”

雷倾绝少见愕然。

“元青负,你真这么觉得吗?”

“不尊众生,既走往生。这些年来,你真的没错吗?”

没有回语。

雷倾绝摇摇头,只望着桌上的一方印鉴。

有些事情本就没有答案,不过存在心里。正如当年,他同这位在剑阁时的追问只得到了一声笑叹。

人的确会变。

可变得怕不是教主心里想的那样。

想到这点,他竟有些莫名的滋味,说不清道不明。

漫画第七话:朝朝暮暮,重点描绘了地榜第一,狂刀的出场,当然滑稽和轻松的场面较多,收尾则是他撑船而去。

此话中,他要美人不要宠物的画风独为清奇,引发一阵吐槽。

【不是,前一话还我的元宝,你吃的不太好,好惨!现在就直接丢给其他人了?】

【双标的有点过分了。】

【话说,这漫画是不是属性太明显了?震惊三连。】

【武掌乾坤no,情定三生yes。】

【狂刀怕是官方出场里最gay的吧!这真的没法形容了。】

【什么?谁说的,他明明就真的,这还要说吗?】

【有破防的吗?】

【你是指隔壁直男读者还在……打架,都在骂狂刀,因为觉得他会绿了殷师兄,我真的无语到家。】

【男人三大恨,第一恨被绿。】

【不知道为什么我竟感同身受,可怕可怕。】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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