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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小姐

反骨 颓少 6875 2024-03-20 19:50:53

已经是深夜一点多了,E市大部分的地方都已经陷入了沉寂。只有酒吧云集的几条街上仍然很热闹。街边的树上挂着淡蓝的彩灯,看上去如一簇族焰火,在这黑夜显得非常夺目,漂亮无比。

沿街的酒吧音乐声缓缓传来。几个醉场的年轻人在朋友的搀扶下从我身边歪斜着走过。一个长发拉得顺直的女子蹲在街边的下水道入口处不停地呕吐着。因为她蹲着的缘故,短短的衣服向上滑去,灯光下露出莹白的背部肌肤,我甚至能看见她的丁字内裤是黑色的。半露出的臀部上部刺着一朵艳丽的玫瑰。

就在我走过她身边的时候,我忽然听见她啜泣起来。弯着腰痛哭不止。回头望了望她,我忽然做出了连自己也觉得莫名的举止。居然掏出包纸巾。

我拿着纸巾的手在她面前轻轻晃了晃。这女子很讶异地止住了哭声,抬起头来望向我。街灯映在她脸上,这女子面色娇好,但妆化得有点偏重了。酒吧的灯光里或者会显得很漂亮,但在有些昏暗的灯光下,映射得却是惨白。脖颈上挂着一付小小的精美十字架。

“干什么?”这女子止住了啜泣,冷冷地望向我。

我笑笑,轻声道:“没什么,需要纸巾吗?”说着我手掌一翻,示意她我不过递给她纸巾罢了。说实在的,我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今天会有这么好的雅兴想到帮助个陌生人,尤其是个陌生女人。曾经我就因为对一个公车上地陌生女人的相助而改变了太多太多人生。

在心已经越来越冷血的今天。我想要不是因为和叶灵刚才的相处,我是断然不会有这现在这个行动的。从一个热血的青年,到无耻地用下流的计策伤害一个陌生女人,想不到一年地时光,竟然让我改变了这么多。在拿着纸巾伸向这名哭泣的女子时,我心头甚至冒出“救赎”这个词汇。

女子冷冷地看着我,忽然神色一寒,竟然骂道:“滚你妈的,装什么好人!”一股浓列的酒气混着呕吐物的奇怪味道向我扑来。

我皱了皱眉头,心头略微飘起点怒火,但随即便无所谓了。跟一个喝醉了酒的女人较劲并不是我的风格。

我微笑了一下,稍稍点了点头,道了声不好意思,转身继续前行。只听“呃”的一声,随即一阵稀哗声响起,那女子显然又开始一阵狂吐,我心中轻轻唷了一声。掏出那纸巾捂住了自己,很久没看见一个女人如此失态了,让我都是一阵强烈的恶心。

背后传来那女子继续地咳嗽声。转过街角的时候,我忍不住回头看了看,只见她摔坐在地上,不停地抓扯着头发。

我赶到肖世杰他们所在的夜总会的时候,肖世杰已经喝得酩酊大醉。看见我来,哈哈地笑了几句,道:“怎么这么晚才来,那妞很难搞呀!”我道:“还行,相信她不敢出什么花招的。”小罗亦笑道:“龙哥亲自出马,还有搞不定的妞吗?”说着对我笑道:“去这么长时间,是不是搞了很久呀?说说,这妞爽不爽?”

我轻轻拍了拍他的头,笑虐道:“去你妈的,要爽当初怎么又不去,硬把这事推来给我。”小罗唷了一声,嘿嘿道:“妈的,我现在只习惯看着她的AV狂打手枪了,怕真当面见了她,老二都硬不起来。”这话惹得大家一阵狂笑。

肖世杰虽然醉着,头脑还算清楚,挥了挥手道:“都他妈给我悠着点,这事知道的就闷着,传出去可不是开玩笑的!”说着提高腔调道:“知道不!”众人轰然应道。于浩东道:“杰哥你放心,咱们为这事也花了不少心血了。谁不知道轻重。”

肖世杰点点头,道:“知道就好,大家都给我自觉点。我可不想出什么纰漏,谁要出了漏子我就剁了谁!”

小罗道:“我说杰哥,咱们兄弟忙了这么久,拿点什么犒赏犒赏呀?”肖世杰打了个哈欠,左手一推,把一直斜靠在她身上发情的一靓女推给了小罗,歪嘴咧笑道:“拿去用吧!箫技不错哦!”

小罗大喜,一把抱住那靓女,大声道:“多谢杰哥。”那靓女娇嗲一声道:“杰哥,你就舍得把我送给别人呀。”肖世杰一脚踹过去,道:“叫你去你就去,这么多废话干什么。”靓女被踢得一声吃痛惨叫,哪还敢再多话,只得低头唯诺,赶紧缩入小罗地怀里。

肖世杰显然喝得有些高了,情绪有些激昂,朝身后的一手下道:“大眼,跟老板说,叫他把这附近最好最漂亮的小姐都找过来,喝酒过夜钟全包了,你点下人头,一人两个,老子今天开心,也希望兄弟们让弟兄们爽爽,想燕双飞骑四马什么的自己去开房搞去。”

众小勇都是一阵高兴,齐呼老大万岁!肖世杰嘿嘿淫笑,抓过另一靓妞,当着大家的面就是一阵乱啃。惹得那女子一阵淫声浪语,娇嗲不止。

大眼行动迅速,不多时已经和嬷嬷嘻笑着领着十多个穿着暴露,浓妆艳抹的少女过来。对着我们抛着眉眼挤了过来。肖世杰的手下自然不客气,都是左拥右抱。

我可不好这口,心下冷笑了下,正想找个什么借口先走,转身向卫生间走去。无料大眼忽然一把抓住了我,道:“龙哥,不是吧,每次大家在一起玩,你就都不找女人,不会你在夜来疯连卵蛋也被砍掉了吧!”说着哈哈大笑,道:“兄弟们,你们说是不是?”众人哈哈大笑道:“想不到龙哥居然喜欢同志。”我无奈地转过身来,敲下一下他的头,佯怒道:“谁他妈造谣,我不过有点困了!不想再喝酒了。”大眼嘿嘿笑道:“放心,找个女人服侍下,松松骨,一准解乏了。”

肖世杰朝我点了点头,悠然道:“阿龙,去。干几个去,别让兄弟们看轻了。”我心中苦笑了一下。暗想自己要和他们这些人打成一片,有些事真是不能免俗了。

嬷嬷朝我上下看了看,笑道:“哟,龙哥是不是要求高呀?来来来,我帮你重新介绍几个不错地,刚来没几天的,一准新鲜。还是百分百地在校大学生哦!”众人一阵哄笑,道:“妈的,大眼你怎么搞的,原来好地都还在后面。”

我心中颇有些无奈,却也推辞不得,只得笑道:“行,拿来瞅两眼,顺眼就留下。”嬷嬷荡笑道:“没质素的我能安排给你。不让杰哥打死!”

谁知嬷嬷一去叫人七八分钟,居然都没有回来,肖世杰地其他手下都早淫不及待了,纷纷拉着女人告辞离开。看样子已经到了散场时。我心中猛然一松,心想这样也好,正合自己心思。虽然我对性向来看得很淡,也不是所谓的正人君子,但对花钱玩女人却是有些许鄙夷地。尽管我对这些女人并无任何轻视之意。

这时候嬷嬷拉着个低垂着头的女子走了过来。对着我直道:“唉哟,龙哥,真是不好意思,让你久等了。妹妹今天过生日,一众姐妹帮她在房间里庆生,所以耽搁了一下。”说着凑近我,低声窃语道:“这可是新来的大学生,还没出过台的。要不是龙哥你。我可舍不得让她出来的。”

我笑道:“无所谓呀。聊聊天就成。”嬷嬷道:“哟,这那成呀!”说着压低声音道:“也就是装纯洁了。这丫头是自己犯贱,跟着同学跑来坐台的,不过脸皮还是薄,死活过不了那一关,要不我帮你找点药,往酒里一放。保她乖乖听话。想怎么弄都行!今天可是她的生日,你软语几句,保证她侍候得你欲仙欲死。”

这时候肖世杰也熬不住了,开始叫于浩东收拾东西。

我看着肖世杰已经准备走开,心下笑笑,只想快速了解这事,嘴上不由对着嬷嬷道:“不用出台地,在这陪我喝杯酒就行了。我可不强迫人的。”嬷嬷笑道:“还真是头一次看见龙哥这样的男人。行,那我让阿玲好好陪你喝几杯!”

无料那女子忽然冷冷一笑,道:“谁说我不出台的!给得起钱就行。”

嬷嬷哈哈一笑,道:“哟,阿玲看来对龙哥动心了。放心,杰哥的二把手,还能出不起钱。”

我微怔了一下,视线无心地朝那嬷嬷带来的年轻女子瞟了一眼,不由心下不由嘿地一笑,想不到这女子竟然是方才我在外面街边看见狂吐的那女子,只是重新梳整下了头发,换了身衣服,又补了补妆,看上去没有方才那么憔悴罢了。尽管灯光昏暗,但我还是一眼就认出了她。因为她脖颈上的十字架很特别,最下面是个骷髅地装饰,让我记忆犹新。

这时候肖世杰由身边的女人和于浩东搀扶着站了起来,对着我道:“阿龙,你尽管玩,账算在我头上,我可给你先付了,你别丢兄弟们的脸,要是搞不定这妞,回头传了出去,我都替你脸红。”说着瞅了那嬷嬷带的女子一眼,嘻笑道:“样子还不错,尽情享受吧,明天联系。她要是侍候得你不爽,我让兄弟们轮流调整她。”我哈哈一笑,道:“行!”

不知道是肖世杰说了话的缘故,还是出于对刚才她骂我的报复心作祟。我忽然笑了笑,朝嬷嬷点了点头,道:“行,就这么说定。”嬷嬷嘿嘿一笑,道:“龙哥你玩开心哦,不满意我再帮你换。”说着一推那女子,道:“阿玲,好好陪龙哥,这可是杰哥身边地大红人。”这被唤作阿玲的女子朝我翻了翻眼,毫无表情地道:“知道了!”

等嬷嬷摇晃着肥大的屁股走开,阿玲朝我望了一眼,道:“先生是要喝酒唱K还是带我出场呀?”我打了个哈欠,笑道:“真出台?”阿玲斜瞟了我一眼。冷笑道:“靠,你是不是男人呀!这么多废话!”

我有些好笑,道:“行!那跟我回家吧,有点累了!”阿玲点点头,轻轻嗯了一声,抓起挎包跟着我走出了夜总会。

我发动了车,转头瞟了一眼她,道:“要不要先去吃点东西?”阿玲面无表情地哼哼道:“烦不烦,我又不是肥婆。吃什么夜宵。减肥不花钱呀!”我笑笑,这女子和初见时一样,说话非常冲。不过对我来说,这并不是什么大的问题。

微微打开了车窗,让风清醒了一下自己略为有点发困地头脑。又侧头看了她一眼,只见在漆黑的车内,映着窗外的街头的灯光。少了些脂粉的掩盖,她的轮廓竟然出奇地漂亮。可惜她喝地酒实在是太多了,一陈浓列的酒味让这丝许美好也消失殆尽。

我怎么会想到带她过来呢?这样想时,自己都有点儿纳闷。

肖世杰替我安排地公寓并不太远,不多时已经到了。阿玲摇扭着腰肢走到我的身边。从她身上传来浓郁的香水味,让人薰薰欲醉。

我打开电视,里面正放着一场西甲联赛。才想起似乎有许久没有看过一场球赛了。不知道是爱好变了,还是自己已经放弃了太多。

开了罐啤酒独自品着。望了略有些拘谨的阿玲。我笑道:“要不要来一罐?”阿玲轻轻摇了摇头,似乎奇怪我什么动作也没有。沉寂了一下,才说道:“你不是带我来看球的吧。”

我手朝里间指了一下,道:“卫生间在里面,先去洗澡吧!”阿玲看着连一点激情反应都没有的我,道:“有新毛巾吗?”我道:“用我的吧。”阿玲嗯哼了一声,道:“那算了!”

我笑道:“不是吧,做你们这行地女人,还介意用客人的毛巾?”

阿玲脸色一变,忽然瞪了我一眼,怒道:“别这么多废话,你到底做不做!”我无所谓地耸耸肩,道:“你要不愿意,不做也行!”这下倒是阿玲怔了一下,略有些奇怪地道:“那你带我来你家干吗!”我笑笑,道:“你不是说了。看球呀!”

阿玲不屑地摇头,道:“神经病!老娘今天可真是晦气,第一次出台。居然遇见个软货。”说着就抓起放在桌上的挎包,站起来欲夺门而行!

“要走我不拦你,不过不拿钱了吗?”我望着她的背影道。

阿玲转过身来,很奇怪地望向我,道:“拿什么钱?”我笑道:“总不能让你白出台的吧!”说着我掏出皮夹,随手扯出几张道:“五百够不够!”

阿玲眼睛闪了一下,很奇怪地问道:“不做也有得拿?”我点点头,道:“当然,不然叫你出台来干吗,不过本来是想你陪我聊聊天的。看来你不太愿意,那就算了。”

本欲想夺门而出的阿玲停下了脚步,缓缓走回沙发,看着我道:“真的只是想聊聊天?”我轻轻嗯了一声,道:“做也不是不行,不过今天心情不是太好。没什么欲望。”

阿玲轻轻摇摇头,望着我道:“你倒很特别,没见过你这样地客人!怎么?失恋啦?”阿玲道。亦缓缓落坐下来。

我轻轻摇摇头,道:“不是,不过今天做了件很违背原则的事,不太爽了。”

阿玲睁大一双眼看着我,忽然笑了,道:“怎么,扶盲人过马路?帮老太拎包?还是砍人时手软了。”我也嘿地笑了,道:“我在你心中就这么坏?”

阿玲懒洋洋地耸耸肩,道:“肖老板的手下还能有什么好人?”说着冷哼道:“谁不知道东城区没人敢惹你们的。”这下倒是我有些吃惊,道:“说得这么直接,你就不怕我们?”

阿玲悠悠道:“怕什么呀,我们不过是些陪酒女郎。你们都是大哥,至于跟我们过不去?”

我嗯哼一声,道:“说的也是!对了,听说今天是你的生日?”

阿玲点点头,似乎自嘲地笑道:“是呀!刚好二十岁,所以才想把自己给卖了。嘿,没想到居然还卖不掉!”

我拿起啤酒朝她微抬了抬,道:“生日快乐!”阿玲轻笑道:“谢谢!”我笑道:“不客气,可惜没准备,不然买份礼物送你。”

“什么意思,怎么对我这么好?刚才递给我纸巾,现在又跟我说生日快乐!”阿玲忽然有些狡黠地笑道。

我哈哈一笑,道:“原来你是记得地!我以为你醉得只知道骂人了。”

阿玲轻轻点头,道:“当然记得。不然我怎么会选择你,想把自己地第一次给卖了!”

我看着她那因呕吐而显得很有些憔悴的面容,微笑道:“你不是说我是坏人吗?那怎么还选择我?”

阿玲嘿道:“来这种地方玩的男人,谁不是一样了,你起码还算有点同情心吧。”

我笑笑,道:“怎么不找个帅哥!”

阿玲呸了一声,哼道:“帅哥!长得好看的男人没一个好东西!”我笑着打趣道:“也不需要这么肯定吧。说得这么咬牙切齿的,被这种男人甩过吧。”阿玲没有回答,但脸上的表情把她的心理给出卖无遗。

只见我提起这事,她的脸色忽然变了,眼光中都甚至泛出妒恨的强烈光茫。脸色非常狰狞,似乎一口气喘不过来地那种感觉。终于一下抢过我地啤酒,抬起头一饮而尽。

我正有些惊异于她的变化,阿玲已经狠狠地把空罐砸在桌上。竟然一下向我抱揽了过来。我一阵茫然间,她地嘴唇已经狠命地亲上了我。酒味和唇彩的香味交织在一起,并不好闻。

我微挣开她的唇,问道:“怎么了?”然而她又再度用双手箍紧了我,拼命地吻向我的唇、脸和耳,双手也迅速下滑。向我地裤带落去,竟然一下解开了我的皮带。右手已经直插而入,直接穿越内裤的阻拦,一下紧紧握住了我的男根。

一阵温热的紧握感从她的手心强烈地传递而来。我一下有了强烈的生理冲动。

阿玲嘻嘻一笑,道:“我还真以为你无能的呢!”说着似乎自语一般地喃喃道:“从你开始,我要让他戴无数顶绿帽!”

我心中一下明白了她如此反应强烈的原因。心中微有些涌起的欲望一下消失殆尽。双手微微用力,轻推开了她,冷冷道:“为个变心的男人这么做,值得吗?”

阿玲一听之下,脸色一变。甚至脂粉都无法遮住她脸上的无比惨白。眼睛忽然一红,竟然忍不住哭了起来。而且越哭越伤心。我摸了摸身上,有些无奈地道:“这下连纸巾都没有了。”阿玲没有回答,一下扑到我肩上,不停地哽咽,嘶道:“为什么我对他这么好,他还要背叛我!我要报复他,我一定要让他后悔!”

我轻轻拍了拍她的柔弱肩膀,有些无奈地道:“这叫报复?他如果真变心了,你这种选择,只是伤害自己而已,对他能有什么损失地!”阿玲嘶嚎道:“我不管,我就是要让他难过!”

我嘿嘿冷笑道:“意思是他还是在乎你的?”

阿玲缓缓止住哭泣,轻轻摇了摇头,道:“我不知道,我只知道,连我的生日,他都已经记不得了,只记得陪着那贱人!”说着眼圈又是一红,开了另一瓶酒自喝起来。然后不停地弯下腰又咳起来。

靠,不知道她今天是喝了多少。只喝了几口,她竟然又一下弯着身子向卫生间冲进,不用说,抱着马桶又是狂呕了。

我站起身来,走到卫生间门口,看着对着马桶不停咳嗽的她,心中暗暗摇头,这女人犯贱起来真不是盖的!我可不想搅她的私事,不由沉声道:“现在很晚了,这里很难叫到车,你要走也行,要跟我睡也可以,不过不管怎么说,都先洗个澡吧。”

无论刚才再如何冲动,连着看见两次她作呕的样子,都没法再有感觉的了。何况我本来就无意的。

阿玲似乎也觉得在我面前连着两次失态很有点难堪,换了刚才她的脾气,早就夺门而出,但现在连衣服上都吐得又是一身。根本无法出门地。不由抓过卷纸拭了拭嘴。对我低声道:“不好意思,弄脏了你家。”

我微笑道:“没事,热水是集中供地,一开就有,你洗洗吧。”阿玲点了点头。我又笑道:“得,这下是我介意你用我毛巾了。”阿玲也笑了,道:“死样!”说着一拉门,道:“我洗澡了!”

真是搞怪的一天,听见水声响起。我自笑了一下,重新看起球赛来。正在想西甲地时段正适合我这样的夜猫子时,以后不妨多看看时。忽然听见电话铃声从阿玲的挎包中传来。

“喂,你手机响!”然后她冲凉的水声实在太大,我的声音她根本没听见。我也就再懒得管。任由电话响着。无料这电话竟响个没完没了,一分钟一次地反复打来,如此三次。我被吵得有点烦了,不由翻开了阿玲的包,拿出她小巧地手机来,只见屏幕上写着岚姐两个字,不由摇了摇头,按响了接听键。

“喂,你找阿玲吗?”我问道。

“对呀!你是谁?”电话对面传来一个清脆的女声。竟然有点儿似曾听过的感觉。

“我是谁你不用管,我说你是她夜总会的姐妹吧。别烦了,她正在洗澡呢!晚点你再打来吧。”

电话那边的女声忽然一下伸高了腔调,怒声道:“你是谁,你想对我妹妹怎么样?”

“你妹妹?”我哈哈一笑,道:“不是吧,你做人姐姐。还能不知道她做什么工作的?当然要做她该做的事。”我笑虐道。

电话那边地女子一下急了,道:“你究竟要对我妹妹做什么!你现在在哪?快说!”

这时候浴室的门开了,用一条长长浴巾裹着娇好身躯的阿玲轻轻推开了门,对我道:“不好意思,有宽松点的衣服可以借用下吗?”她洗掉了脸上的浓妆,其实还真是一个挺清秀的女子。长毛巾裹在她身上,双乳微微隆起,一双修长洁白的小腿。美丽娇好的身材尽展无遗。如果她方才是这个样子,也许我真会控制不住地。

我拿着她的手机朝她晃了晃,道:“来接你电话。不知道你那个姐妹忽然发疯了!”

阿玲愣了一下。走过身来接过电话,轻轻喂了一声。脸色一下变了。急道:“对不起,姐姐,我,我没干什么。”我心中暗暗靠了一声,暗想这还真是她姐姐?

只见阿玲狠狠望了我一眼,似乎很气恼我刚才说的话。对着电话道:“好好,我一会就回去!你别过来了……我,我也不知道这是哪儿!”

说着低声对我道:“我姐问你这是哪儿!”我嘿地一笑,道:“不是真的吧,真是你姐?她不知道你在夜总会当小姐?”

阿玲急道:“你还说!快说地址呀,我这次死定了。”

我笑道:“不是吧,你居然还有怕的人?”说着我把地址告诉了她,心想这样也好,否则真把阿玲留宿下来,难说真会发生什么的。有她姐来把她接走也不错。

阿玲把我地详细地址告诉了电话那边。当挂掉电话后,脸色一下苍白起来,颓然坐在沙发上,急道:“你怎么能接我的电话呢?你知不知道这会害死我的!”

“到底怎么回事?真是你姐?”

阿玲惨然点了点头,道:“她不知道我这段时间在夜总会做事的。刚刚才审了我朋友,然后就来找我,这次完了,我死定了!”说着啊地大叫一声,慌道:“怎么办?我该怎么办?”

我耸耸肩道:“我怎么知道,你这么怕,还告诉他地址,找死呀!”阿玲急道:“我怎么敢不告诉她,我这辈子最怕的就是她了!”说着跳起来,道:“不行,我得赶紧换回原来的衣服,被她看见我现在这个样子,我可死定了。”

我摇了摇头,暗想现在的女人可真是不知所谓,为了个背叛自己的男人甚至会疯到想去出卖自己的身体来报复,却又如此怕被家人知道。

然而阿玲原来的衣服都已经丢进了洗衣机里,不说呕吐地痕迹,都已经被水给浸透了,根本没法再穿。我只得把她领进卧室,翻出件衬衫来,对她道:“先暂时穿这个吧。”阿玲急道:“这怎么行!被我姐看见,会误解地!”

我简直是要笑晕了,道:“不是吧,你都肯出来做,还怕这个?再说穿这个总比你用毛巾裹着强吧。”阿玲只得低下头去。接受我的安排。

我走出卧室,关上了门,心中暗想自己今天算哪门子事,居然遇见这种莫名其妙地女人。

这时候门忽然一阵猛烈地敲击声。有个女声叫嚷道:“开门!”

靠,不是吧,来这么快?我晕了一下,缓缓站起身来,犹疑了片刻,还是拉开了门。

门一打开,我一下愣住了,这站在门外使劲敲门的竟然是一个穿着一身警察制服的女警。我一眼就望出,这人我曾经见在肖世杰最初的办公室里见过的。跟着一个叫王宝的警察败类来的一漂亮警花。居然是她!我心中不由暗暗叹了口气,这下可是真的麻烦了。

我在脑海中迅速搜索着,终于想起这女人的名字。没记错的话,叫项岚。

项岚一看见我,一下急道:“我妹妹是不是在这?”

我虽然知道她就是刚才电话中的女人,但还是犹疑了一下,才点头道:“你找谁!”

“我找我妹妹项玲!快说,她在不在这!”

咣的一声,卧室门开了,穿着我长长衬衫的项玲俏生生地走了出来,站在客厅中对着项岚凄然道:“姐姐!”

项岚一见项玲的打扮和头发湿着的样子,不用说也猜歪了,不由脸色一变,怒视于我,大声道:“死色狼!”我嘿地一笑,正要解释,然而她忽然掀起一掌向我脸上猛削过来。

我虽然反应非常快,但真没意识到她会忽然动手,头向后一闪之下,脖颈上还是被她的指甲给擦了一下,一下出现一道辛红的血痕,皮肤有种刮伤刺痛的感觉。

妈的!没搞错!我一下也怒了,伸手一抓,一下抓住了她纤细的手腕,骂道:“你干嘛打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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