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相师话没有说完,陡然大叫,然后就死了,这个变化让柳致知一愣,忙出手灵光一闪,但已经迟了,不由叹到:“好歹毒的手段,居然不能向外透露一点,而且他们也不知道。”
三女也震惊于对手的手段,这是一个什么样的组织,柳致知叹了一口气,剥下星相师的圣衣,又将骑士的剑收了起来,随手两个火球,将尸体化去,将结界撤去。
严冰带着一帮人来了,一见柳致知,挥挥手,对手下说:“没事了,你们在周围看看。”然后,和众人打招呼。
“柳老师,刚才发生了什么事?”严冰问到。
柳致知看两边看了看,说:“刚才有一个星相师和一个铁十字骑士向我们出手,我将他们制服,想问一下他们的来路,不料,却不留神间,上了那个组织的当。”
柳致知将刚才发生的事详细说了一遍,严冰皱起了眉头:“这是什么组织,居然用这种手段防范手下?”
柳致知摇摇头,说:“我已经很小心了,还是没有防住,这个组织隐藏得很深,以前从未听说过,而且,星相师很少,但这个组织中,好像星相师很多,我又得了一件圣衣,说起来,有两件圣衣落到我手中,不过一件我已交给了楚凤歌。”
“今天这事,看来已惊动这个组织,两件圣衣丢失,这个组织一定不会罢休,老师,你得注意一点。”严冰说到。
“我没事,不过今天之事,你告诉楚凤歌,让他好好调查,先是抢夺神的血肉,后又出现到国内的事情,估计以后还会出现。另外,你要当心,毕竟有血肉落在他们手中,足够他们造出一批高手,好在我们手中也有。”柳致知说到。
“这件事是要告诉楚凤歌,居然闹到国内,必须给他们以打击,我先走了,有事再联系。”严冰说到。
在严冰走后,柳致知等四人也回家了。严冰将这件事连夜告诉了楚凤歌,楚凤歌很关心这个组织,他发现,这个组织为了羽蛇血肉,居然惹上了各方力量,在当日进入神域的众人中,他们不禁与华夏发生冲突,还与圣济会、共济会、南美和东瀛都发生冲突,楚凤歌想了想,分别拨通了几家电话,和各家谈了谈,并且说自己国内出现该组织成员,已被击毙,还商量了一些事。
柳致知回到家中,和阿梨她们谈了几句,问了一下秋月珀在这里是否过得惯,便说到龙谓伊今天晚上来,她已熟悉柳致知的别墅,所以并未让柳致知去接她,半夜时分,龙谓伊来了,一袭白衣,直接出现在柳致知的院子中。
柳致知迎入房中,说:“真是麻烦了龙道友。”
“小事一桩,我还有许多事要依仗道友,弄点材料很容易,大海相对陆地来说,真是一个宝库,人类基本上没有开发。”龙谓伊说到。
秋月珀上茶,枫卯则是好奇睁大她的眼睛,望着龙谓伊,龙谓伊将材料从她的袖中乾坤中取出,柳致知收入袋中,说:“这下材料齐了,大概还需二年时间,我的道庐就转化为洞天,这个速度顶快,如在一般门派,可能需要几十年,亦或几代人的努力才成。我毕竟借助国家还有龙道友的帮助,材料收集不成问题,不然,就是一个门派,也不可能在短时间内做到。”
龙谓伊笑到:“我盼望着道友的道庐早日转化为洞天,到时我会上门祝贺。”
柳致知也笑了:“到时一定通知道友,洞天生成本是一件大事。”
“我一定去,说起来我是比较幸运,在洞庭湖得到先辈留下的洞天,又到东海之中,得到东海龙宫,不必为居处犯愁,道友却从无到有,自己开凿了一个洞天,道友道行精进,才有可能,我也放心了,以后还要求道友。”龙谓伊说到。
柳致知听到这里,也很好奇:“龙道友有事只管说,柳致知一定鼎力相助。”
“也不是一件大事,我以后会有一场劫难,现在为时还早得很,到时还得依仗道友出手。”龙谓伊淡淡地说,柳致知心中一沉,龙谓伊口中大劫,肯定非同小可,不过他的斗志也随之而起。
“道友放心,到时柳某一定会尽全力!”柳致知保证到。
龙谓伊天不亮就离开了,柳致知却在房中洗炼材料,材料布置下去才第一步,然后借灵枢而聚山川之力,群山共鸣,育就洞天,所以才需要二年而成,如果材料跟不上,那时间就更长,山川之力,天地之气,会缓慢改变材料的质地,这也是有的洞天花费数代人的时间的原因之一,不是每个人,或门派有柳致知这么好的运气,借助国家和神龙的力量。
过了一些日子,这阶段秋月珀在申城生活,逐渐已适应这种生活,而枫卯却变胖了,整天吃得小肚子圆圆的,何嫂很喜欢它,表面上看起来,山猫一身雪白的毛发,又通人性,作为一个宠物它很称职,城市之中,不像山林之中,没有什么危险,而且吃得好,又没有什么地方让它活动,所以它胖了,除了跟何嫂去买菜,几乎没什么事做。
……
戴秉诚去了河南,脚步踏遍当时岳飞所处之地,他在寻找那支沥泉神矛,岳飞曾用过的大枪,终于有一天,他在一处无意间听老人谈话间,得到一串信息。
“我们这儿闹鬼神了,在前面大山中,有人看见一条巨蟒在云雾中穿行,吓得小李子当时就尿了裤子。”
“不对,王老头,我听说是一条神龙在云雾中穿行,那条龙也奇怪,不能靠近,一股锐气逼人。”
当时戴秉诚和旋淡如正好渴了,便在村边一个小卖部买饮料,这个小卖部并不大,刚买到饮料,听到旁边几个老头在谈话,说到前面一座山中发生的事,戴秉诚听见了,和旋淡如对望了一眼,戴秉诚开口了:“几位老人家,这是几天前发生的事?”
“这不是几天前,而是出现了好几次,月圆之夜,如果你有福,就能看见,说实话,我也不相信,也是听说的。年轻人,你们是外地人?”一个老头问到。
“我是山西人,到这里来游玩,正好口干,听你们谈起这件事,挺有趣的。”戴秉诚说到。
“我们只是谈谈,并没有见过,就在前面的大山之中,看见了吧,在左边第三座峰上,以前山上有座岳王庙,后来毁了,也未重修,有人说,是岳王爷的那杆大枪,你就当个故事来听。”老头笑到,眼睛之中,露出一种美好的想像。
“真的?我们反正没事,就趁着现在,上山去看看。”戴秉诚说到。
他和旋淡如趁着时间还早,来到那座山峰之上,在半山腰,看见了那座岳王庙,只剩下残垣断壁,占地面积挺大,看来有阶段性香火鼎盛,只是已成为过去,戴秉诚叹了口气,还是对着残垣断壁弯腰鞠了三次躬,这是对岳王爷的尊敬。
在残垣断壁转一圈,对旋淡如说:“我们今晚就住在这里,还有二日,就月圆之夜,看看是不是如传说中,大枪化龙。”
旋淡如点点头:“这两天就住在这里。”打开了背包,又帮助戴秉诚下了背包,找了一块空白地,扎下帐篷。
夜晚来临,月亮从东方升起,山上一遍平静,戴秉诚看着月光下岳王庙,残垣断壁间一遍如水的月光照射其间,有薄雾笼起,像一层轻纱,戴秉诚观察了半夜,什么也没有发生,只好作罢。
就这样,过了二日,到了十五之夜,月光又一次照射在其上,朦胧中听到一声龙吟,接着一道光华冲天而起,一条龙冲出了地面,戴秉诚看见,哪是一条龙,分明是一杆大枪,但头角分明,却无爪,向月吐辉,月光也大盛,戴秉诚按捺住心中激动,长身而起,只向枪尾抓去。
就在这时,一线银光飞射而来,却是从空中而至,直向戴秉诚而来,戴秉诚一声暴喝,一拳出,空气中顿时一声响,空气成柱,硬生生将那线银光逼开,逼开银光后,身体已逼近大枪。
空中一声冷哼,那道银光兜了一个圈,又飞射过来,地面上也升起一道银芒,是旋淡如出手,柳叶剑化作一道匹练,截住了银线。
一只大手从半空中伸下,毛茸茸的,直向大枪抓去,大枪陡然竖起,向着那只大手就是一枪,大手不及防范,枪影一过,大手立刻崩溃,但大手也在那一瞬间,猛然一握,空气炸响,大枪翻滚着向后抛去。
戴秉诚身体在空中一闪,已到大枪后面,两手呈阴阳把,抓向大枪,双手一扣,大枪落入手中,大枪之上,亮起一串文字,正是沥泉神矛四个篆字,紧跟着一股大力在戴秉诚手中生成,大枪一挣,戴秉诚没有放手,浑身丹田之力往双臂上一调,眼前只觉轰的一声,他只觉自己跃马横枪,无数记忆铺天盖地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