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阳轻轻叹气,嘴角露出一点不明深意的笑:“把你惹哭了,对不起.....”
谈之瑜抱住他的腰,孩子气的鼻音有些闷闷的:“没关系....”
“我以为离婚你会高兴些。”
谈之瑜处处看他不顺,他只是想让这个alpha不难过而已,从来没有幻想过,在一起。
“是你要试试的,是你求我的...”谈之瑜的咬着他的脖颈,嘟囔道:“还有,和我试试的标准,第一条就是和江成保持距离。”
邢阳摊手:“刚才好像有人说...即使我出轨,只要不被某人发现就可以....”
“谁说的?”谈之瑜的犬齿磨着他颈的嫩肉。
邢阳有些发痒,笑着说
邢阳的腿靠在洗手台边缘,随这个大型挂件就挂在自己的身上,男人身上散着酒味,有些醉意的贴着alpha的怀抱,此刻有一种梦境的错觉,让人踏进了难以拥抱的幻梦中。
男人伸手在谈之瑜的脸上摸了摸,那湿润的眼泪弄的他指尖亮晶晶。
“你在笑我?”谈之瑜恼怒的瞪着他抿笑的酒窝。
“没。”邢阳低声说:“只是你的性格和我想象中的不大一样。”
“在你想象中是什么样?”他问。
“反正不是现在的样子。”
他们几个月前才结婚,在此之前,邢阳了解他的途径只有电影电视剧这样的荧幕里,谈之瑜肤白貌美,美的像妖精,在媒体面前永远保持着寡言少语的模样,起码第一眼看着是不好接近的,或许他是温柔的,也能是霸道的,但总归不是爱哭的。
强烈的反差使邢阳不真切的想要默默他的脸颊来确认他是不是真的发烧了。
好可爱啊.....
邢阳微微仰起脸,温热的鼻息呼在他美人白皙面颊的每一个毛孔上,温热的让人心脏澎湃。
“我好像喝醉了。”
邢阳的声音微低,那股乌木香的信息素远比他的嘴巴来的诚实,密闭的空间内香气芬芳交汇玫瑰香,宛若闯进莫奈的花园,灯光犹如稀释了的蜂蜜一般散落下来,邢阳道:“怎么办,我的抑制剂好像没有发挥作用。”
男人后颈小巧的腺体滚烫,谈之瑜和他对视不过两秒,他的手忽然伸过来揽住邢阳的腰间,俊朗的面容随之迫切的压了下来:“想要标记,也可以求求我....”
明明是霸道的言语,但从谈之瑜的口中说出来就变成的小狗的哼哼。
迫切的想吃到骨头。
邢阳的指尖勾住他的领带,笑着说:“求求你。”
他喜欢顺着谈之瑜的心来,他喜欢看着谈之瑜高兴,只要谈先生高兴,他就高兴了。
柔软的玫瑰并不温柔的占据,男性的味道伴随着深吻交替的将信息素渡了过来,他们的信息素匹配度极高,相互深吻的那一刻恨不得将对方都埋进自己的骨血之中,好热烈,是玫瑰,像一团火焰热烈的玫瑰。
他们对于接吻的技巧都不多,只有本能的依赖急切,邢阳的唇齿发疼,是被人咬的,他闷哼一声,刚准备推开手就□□燥的掌心包裹住。
他是omega,呼吸忽然被打乱,导致他胸口处渐渐发烫,呼吸已经快要抽离,偏偏他的每一次呼吸都要来自于谈之瑜,闻着他的玫瑰香,邢阳的指尖颤抖,有些笨拙的想要拥抱他。
被咬一口,是谈之瑜生气的惩罚。
即使被咬,邢阳也不在意,混合着那淡淡的腥甜味,等着他的下一次攻势,湿润,黏腻。
“邢总,还没好吗?司机已经在楼下了。”门外,王秘书敲了敲门,背景音混杂着几个老总客套的笑声。
隔着一扇门,清晰的笑声,里面是黏腻潮热的他们唇瓣紧紧相依。
邢阳的后颈腺体被谈之瑜报复似得用指尖捻磨,他甚至不能轻呼出声。
此刻他在朦胧之间对视上谈之瑜那双微红的妖精眼眸,甚至有一种上当的感觉,这个alpha幼稚的报复他:“不许和别人....”
邢阳想说自己除了他没有任何人。
但门外的已经在催,谈总问:“之瑜,邢总醉的很严重吗?”
谈之瑜用额头贴着他的额头,感受着男人有些滚烫的体温回答说:“很严重。”
转而,他压的很低,贴着邢阳的肌理低声说:“怎么办呢?”
谈之瑜在他的那双泛红的瞳孔里看到颤颤抖的自己:“若是再溢出下去,说不定外面的人会闻到....”
他就是故意使坏,想让邢阳像自己低头,多哄哄自己的幼稚鬼。
刚才说愿意退一步的人是他,现在又小气的让自己哄人的也是他。
“哄哄你可以消气吗?”邢阳的眼睛微眯,像故意似得将自己的信息素向外溢出。
那股低沉的木香从他们两个人之间的缝隙迅速游走,omega的浓度逐渐攀升,邢阳似乎一点也不畏惧信息素暴露了,他那双明亮的眼睛里看着谈之瑜,回问:“那你会让我的味道暴露吗?”
似乎在这一刻,商人的那副精明面孔展露无疑。
邢阳最开始是怕的,怕自己的味道会溢出去,但谈之瑜现在的样子,他便不怕了,他甚至可以赌一把。
一个alpha对omega的占有欲。
谁先低头....
“威胁我。”谈之瑜的喉咙发紧,身体已经习惯性的发热起来,猩红的眼眸将刚才的幼稚模样掩盖。
“不是。”邢阳勾住他的领带,重重的咬着他的唇换给他一片血腥甜:“我在和你试一试...”
邢阳将玩弄人心把握的极好,他可以不知不觉的让谈之瑜为他哭成泪人,也可以让他忍着腺体热,在卫生间想要将他干死在这。
“既然不怕门外你父亲发现。”邢阳的唇角一勾:“不如在这里,真的标记我。”
谈之瑜只是想要让他的腺体难受,让他和自己低头,却没想到邢阳放过来在挑战着他的权威。
此刻,alpha有一种想要摧毁他的念头,心中的黑暗一次次放大,将他紧扣在洗手台前,反手将洗手间的隔间上锁:“邢总吐了,我帮他清理一下。”
“是....小谈总...很厉害....”邢阳的声音很涩,嗓音是紧的。
谈聿森在外停了脚步,拧动着把手想要进来:“需要帮忙吗?我的秘书拿了醒酒汤....”
但他的话似乎还没说完,就被身后的王总叫了名字,说什么也要下楼去一趟,
门内,随着银白色的把手缓缓抬回到原来的位置,倒映出其中的疯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