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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章 只准疼我

刺客意志[快穿] 慕沉歌 5593 2024-01-21 16:05:55

谢湛也是权衡过后才如此行事, 与其说是救命恩人,让将夜置于众人审视下,不如自污名声,放在身边紧紧护着,也可让朝堂上那一位麻痹大意。

若是一个人权势滔天, 兵权在握, 却无欲无求,只会让人心生恐怖。若是显露出鲜明的弱点,反倒让人觉得容易战胜。

更何况, 这样的关系,他出手护着人也方便。

可在谢湛说完后,却后知后觉地感觉到自己的耳根在烧, 一片淡淡的绯。

他到底是一厢情愿地护着, 却没问将夜是否乐意牺牲名誉,与他有这般牵扯。他有些不敢看对方的脸色了。

“既然是端王的心头好,是我等得罪。”萧俞忍了又忍, 在他看来, 对影卫道歉实在没有必要,无奈端王喜欢,只得给端王面子。

对方在北境权势滔天, 在京城虽然根基不深,却也不是他一个还未封王的皇子动的得的。

于是他拱了拱手, 道:“不知者不怪, 我家小妹虽出言不逊在先, 但也得了教训,还请端王爷原谅。”

将夜被谢湛不动声色地护在身后,面具覆盖了表情,眼神流离不定。

谢湛不知他生没生气,但一个谎言要用千百个来圆。他藏在袖口下的拳攥紧了,手心微微出汗。

他调整了下呼吸,才压下翻涌的情绪,平静地道:“七殿下言重,也是本王没管好房里人,冲撞了公主殿下,稍后王府总管会将赔礼送到府上,算作本王代他赔罪。”

两个人都是社交场合摸爬滚打出来的,一时冲突后发觉互相奈何不得,也不能真的撕破脸,于是也缓和了语气,你来我往,惺惺作态。

谢湛不欲真的在王府对这对尊贵的兄妹发难,显得自己野心勃勃,平白惹怒心思不定的皇帝。

而萧俞也不肯真的把端王得罪透了,把他转头推给老三,给自己添上大敌。

利益一致,只得忍气吞声,笑脸迎人。

“端王客气了。”萧俞看了看将夜,思及他的容貌,露出了然的笑,道:“得这般美人伺候,王爷艳福不浅。”

“本王的私房事,便不劳七殿下操心了。”谢湛笑意淡了下来,说不上是喜还是怒。“若说观赏美人,还是七殿下更在行些。”

还真是护的紧,言语上都冒犯不得。如此盛宠,倒不像是对玩物。

萧俞强笑一声,绕是心里如何扎小人,面上却不显,只是看向将夜的眼神里有隐藏的很好的轻蔑。

萧俞见对方一挑十碾压了大内侍卫,自是知晓对方武艺高强,本以为这影卫知晓许多端王的秘密,又是端王的得力助手,才借题发挥准备讨来拷问情报。

却没料到,这样一把最好用的刀,竟是被端王拉上了床。

端王竟也是这般抵抗不住色|欲,他倒是有些高看对方了。

但想到那惊鸿一瞥的半张脸,他又能够理解了。若对方是他的下属,他自然也会忍不住以权谋私,尝尝滋味的。

“端王殿下名声斐然。”萧俞看似诚恳地道:“本宫有一言劝端王殿下,龙阳终归只是一时玩乐,娶妻生子才是正道,可别被温柔乡迷了眼,平白失了娇妻美妾,子孙绕膝之乐。”

谢湛与之数次言语交锋,自是清他在想什么。

萧俞其人看似客气,实际上内心暴戾恣睢,张扬短视,更是好色荒淫,风评不佳。

谢湛称将夜是他的帐中人,对方也见了他半张脸孔,对于王公侯爵房中癖好了解万分的萧俞,便信了大半,也以为端王与他见过的荒唐王公没有什么本质不同,不由得轻视几分。

他知道等到萧俞回宫,京中定然会起与端王府有关的流言。但是谢湛不在乎。

此番护短,除却是还将夜救命之恩的人情外,亦然是出自他的本心。

将夜只有他能欺负,若是有旁人碰他。

那便是,手碰砍手,脚碰砍脚,无有例外。

萧俞带着平阳公主辞别离去。此次端王府之行,除却端王的八卦外,他几乎一无所获,还差点把端王惹毛。

他面上忍气吞声,一派和气,对着端王彬彬有礼地告辞,实际上出了王府就愤怒地拂袖,气的连声道:“好个端王,竟是一点面子也不给,全然没有把我放在眼里。”

平阳公主跟在兄长的身后,感受着他身上隐忍的愤怒,不敢说话。

她知晓是自己任性,在端王府里先挑事,才出了这样的岔子,不仅十拿九稳的婚事黄了,还连累兄长与端王结怨,此次回去肯定会被母妃骂。

萧俞转头向着妹妹发泄怒火,沉着脸道:“平阳,我都和你说过,端王府又不是你的公主府,必须要事事谨慎,步步小心,哪容得你任性妄为?”

平阳公主不满道:“我哪知道,那个男人是端王的娈宠啊。”她提着华贵的裙摆,上面全是土灰,脸色难堪道:“竟为了一个男人如此对待你我,他当真荒唐。”

萧俞斥道:“端王就是再荒唐,也有荒唐的本钱。端王若是招招手,有的是贵族子弟愿意送上门被他玩弄,喜好龙阳不过贬损他的有如白壁的声名,不会动摇他滔天的权势。可你是女子,总是要嫁人的,再这么败坏自己的名声,小心无人敢娶你!”

萧玥不以为然道:“我乃当今最宠爱的公主,我若是看上了谁,谁敢不娶我?”

萧俞冷笑一声,道:“端王看上你了吗?”

萧玥轻哼,声音娇媚,嫌恶道:“那他是喜欢男人,我嫌脏。”然后又高高扬起下巴,嗤笑道:“男人有什么好的,我看那奴才如此吓唬我,怕也是嫉妒我身份尊贵,会把他的主人抢走吧,他还真做起了傍上王爷的梦?也不照照镜子。”

萧俞自己院里也养了不少美人,荤素不忌,被妹妹这般地图炮,搞得他脸色也不算好看,道:“平阳,慎言!”

萧玥这才意识到自家哥哥也被误伤,绞着手帕不说话了。

萧俞把玩着手里的折扇,又想起方才男人面具后半掩半露的容貌,眼睛的颜色更是美到惊心动魄。

冰冷又孤傲。他向来最喜好这种类型的异族美人,于是不自觉地心里发痒,心下想到,若是方才真的弄上手,倒也不亏。

可惜已经被端王下了手,终究是轮不到了。

马车在夕阳下一路驶入皇宫,不久后,红色的宫门便渐渐关闭了。

——

谢湛揉着太阳穴,只觉得青筋突突直跳。

那对尊贵的天家兄妹走后,他才有功夫好好教训惹事的将夜。他不仅毁了他的竹林,把大内侍卫揍了个遍,还差点把公主给砍了,这篓子简直捅破天。

若论惹事生非,没有人比将夜更在行。

王府竹林已然凌乱破败,他们站在一地残叶之中,只有风在低语。

将夜见没有旁人,便取下面具。他惹了事,却没后悔,也不肯道歉,只是绷着一张冷冰冰的脸。

他似乎还余怒未消,抬腿便想走,却被谢湛唤住。

“满脸写着乱臣贼子,你要到哪去?”谢湛似笑非笑。“若是想赶上老七和九公主的车,怕是晚了,这时候他们已经进了宫了。”

“进了宫又如何,我也来去自如。”将夜淡淡地道。

“你非得气死我才肯安分?”谢湛头痛,将夜当真是个行走的杀器,光是帮他平息祸端,都要费劲心思。

将夜沉着脸,浑身的煞气翻涌,眼神激烈。

将夜脑子里杀遍龙子凤孙,夜闯禁宫,弑君夺位的计划还在运作,当真是满脸写着老子要窃国,谁也别拦着。

照理说,如此掌控不住的下属,无人敢用。

但谢湛不同,他只觉得对方这副嫉妒不忿的模样,全然没了平日的淡定沉稳,倒是显得有几分高傲的可爱。

“别气了。”谢湛缓了语气,安抚道:“我不会让他们讨的了好。”

“没生气。”将夜道。

“那你冷着脸,是气我?”谢湛伸手掰过他的脸,以为他是不肯入他帷帐,脸色难免有些不快。

“没有。”将夜握住他的手腕,用指腹抚弄他的掌心,却也不肯多说。

谢湛抿起嘴唇,心想:我都这般明示,他怎地还是不愉,我堂堂端王,哪里这般护过人,哄过人,他却还是不高兴,怎地,还得要他主动吗?

殊不知将夜也在想:要他进帐,那便是引狼入室,小王爷这懵懵懂懂的模样,怕是能被他按在身下欺负到哭,吞的骨头也不剩。

两人心思各异,却觉得难以启齿,只得僵持半晌,不说话。

穿过垂花门,芳香浮动。

将夜玄色的衣角还沾着竹叶,步伐沉静,气息却有点不稳。

谢湛见他下颌优美,喉结滚动,只觉得他骄傲极了。

这么傲的一个人,也有这样患得患失的一面。

“解释一下吧,现在没有外人。”谢湛走进正堂,下人见王爷回来,潮水一般退去。

他终于打算开启话题,转身打量站在他身后的将夜,道:“你到底为什么想杀公主。”

将夜皱皱眉,最后不高兴地道:“那个女人如此信誓旦旦,我还以为你要娶妻了。”

“……就因为这个?”谢湛挑眉,托着下颌道:“我本以为她仗势欺压侮辱你,把你惹怒了,恨不得杀之而后快。”

“这还不够?”将夜眯起眼,不悦地道。“旁人如何说我,与我无关,但这一点我忍不了。”

谢湛拢了拢袖子,轻咳一声,然后道:“你不肯我娶妻?”他觉得心脏也有些失序,试探道:“为什么?”

将夜不答,只是坐下来,端起茶盏慢慢地饮。

经历千万年,他爱的深沉疯狂,断然是容不下对方身旁有其他人的。

但这种占有欲太过极端,谢湛记忆还没恢复,又是那种容易羞恼的性子,他怕表露出来把人吓跑,所以着实说不出口。

谢湛也不急,撑着下颌,慢条斯理地猜测道:“你怕她以王妃身份压你?或是不满她的身份和性格?那若之后我有个娴静端庄的王妃,你可能接受?”

将夜沉声道:“不要提那个词。”他的瞳孔竖成一线,侧头看他,活像是炸毛的猫。

谢湛道:“什么?”然后恍然道:“王妃吗?”

将夜把茶盏重重放下,声音清脆。他耐不住,实在听不得这个词,一想就觉得胸口窒闷,恨不得砍人,于是紧绷着脸,沉声道:“我出去走走。”

“给我回来,你今天敢出这个门试试?”谢湛见他闷声发脾气,也挑起眉,冷哼一声道:“我还没追究你,你就给本王甩脸色,反了你。”

将夜不动,负着手沉声道:“小王爷,您若是没想明白,就别逼我,会出事的。”

他那张俊美的脸上不再是温柔神色,更多的,却是沉沉如墨,几近晦暗的神情。

这分明就是给他新鲜的饵料,却又勒紧他的脖颈不许他吃,这太磨人了,迟早能把他逼疯。

“我逼你?”谢湛挑眉,气极反笑:“与我扯上关系,你就这般不情愿?”

他当真又气又恼,他就没被人这么嫌弃过,以他的高傲矜持,做到如此已经是极限了。

于是他连声道:“好、好、你很好。”

将夜不动,谢湛更是气的发抖,抄起茶盏便往地上一砸。声音清脆。

“滚出去。”他冷声道。

将夜见谢湛当真是生气了,一张清傲的脸上带着如霜冷意。

他有些压不住胸口翻涌的气血,数日前杀细雨楼主叶时,他被对方两败俱伤式的攻击波及,内伤还未恢复,今日情绪起伏激烈,只觉隐隐作痛。

他的唇角也溢出一丝淡淡的血,他用手背拭去,心里还在庆幸,还好他背对着谢湛,对方看不见。

谢湛见他顿了顿步子,然后又向门外走,更是气的眼前发黑。

“你真敢走?”他被将夜这若即若离的态度折腾的不行,苍白的脸上浮现出异样的红晕,明明话语凌厉尖锐,眼眸里的光却摇摇欲坠,有种异样的脆弱。

将夜不敢回头,心想,小王爷摆出这副模样与他吵架,要他隐忍可真是太为难他了。

他忽的身体一僵,用手心捂住唇,竟是咳出一口血来。

叶时内力极强,那个距离自爆时甚至能震碎高手的心脉。他实力强横,虽不至于,却也是实打实的受了伤的。

这几日他频繁地戴着面具,也是不愿小王爷见他脸色不佳,看出些什么。

谢湛见他咳得厉害,一时错愕,继而猛地起身,疾步走向他,却见将夜指缝间还有血沫。

他眸光一厉,抓住他的手腕,分开他的五指,鲜血淋漓。

“什么时候的事?”谢湛哪还顾得上与他置气,质问道。

将夜知道瞒不住了,才慢慢地道:“……叶时。”

“你不是没受伤吗?”谢湛哪还能不明白,将夜这是不肯让他见他一丝弱处,让他平白担心忧虑。他心里百味杂陈,道:“去歇着,不准动,我吩咐下人去熬药。”

将夜:“不过小伤,休养几日就好。”

“过来。”谢湛抿唇,拉着他的手腕,穿过层层屏风,掀起珠帘翠幕,然后牵进自己的卧房。

谢湛不容置疑地把他按在床上坐好,然后冷声道:“你若敢再乱动,我真的不饶你。”然后伸手捏住他的下颌,迫使他抬起眼,眯起眼睛道:“敢随便跑出去,我就拿条铁链,把你锁在床上。”

“小王爷,您可真是……”将夜觉出他高冷面容下的十分关切,却为他冷冰冰的表示方式失笑,低声道:“脾气这么大。”

“受着。”谢湛似笑非笑道:“是谁先来招惹我的?怎么,现在又不认?”

“认,当然认。”将夜服了他的口是心非,被按在床上也不老实,伸手揉搓他垂下的漆黑发尾,低笑:“还生气呢?”

“没那么容易原谅你。”谢湛倚在床侧,瞥了他一眼。

他本就清傲矜贵,无人可近他的身,即使是多年老友也不行。

偏生在将夜身上翻了车,又被这温柔的罗网捕获,却又苦于他的若即若离,也不敢面对自己内心,只得与他耗着,互相折磨罢了。

偏生,他夜里又会反复做梦,时常梦见与之亲吻,抚摸,甚至绮丽床事。梦里的情话太动听,与现实的情止于礼有着巨大落差。他梦醒时总觉得心里空得很,却又耻于去喊外间的将夜,只得自己忍受蚀骨的酥麻感。

这又怎么说得出口。

将夜这还是第一次往谢湛的床上躺,空气中浮动着他身上清冷的香,干净透彻,惹人遐思。将夜哪里敢多待,歇了会,觉得内伤也没那么疼了,便试图起身,道:“我去外间。”

“本王说出去的话从不收回。你现在明面上,可是本王的帐里人,府里眼睛那么多,你当然得在本王房内待够时辰。”谢湛不肯让他走,向后一倚,冷着脸看着他,淡淡地讽刺道:“怎么,觉得受本王的宠,还是平白辱没了你不成?”

将夜眼神一深,只是笑笑:“做戏而已,关上房门,外人又不知晓具体如何,我在哪里都可以吧。”

“本王不惜赔上名声,也得护着你。”谢湛见他软硬不吃,道:“怎么,就这么嫌弃我,连在我身边待一阵都不肯?”

“明澈。”将夜的眸色幽暗如深海,伸手便把身侧白衣风流,嘴上却不饶人的小王爷捞进怀里,像是失控一样地低下头,伏在他的颈窝里。

体温交缠,呼吸相闻。

他的声音也低沉嘶哑,道:“别考验我,真的受不住。”

谢湛耳根一麻,只觉对方吐出的热气蒸腾着他的耳垂,一时忘了如何言语,只怔怔地回抱。

“你护着我,我很高兴。”将夜摩挲了一下他的腰肢,弧度极为好看,触感也舒服极了。他心里灼烧,却又苦于对方任性,却又想不明白,只得沉声道:“要我待在你身边,我当然也是千肯万肯的。”

“那你跑什么?”谢湛被男人抱在怀里,低声道。薄薄的帐子落下,遮住他们的身影。这模样真的像是一对缠绵的情人。

谢湛垂下眼眸,想到自己的保护并未顾及他的自尊将夜也算是江湖的一方枭雄,怎会容忍自己名声被污,被认为是另一个男人的禁|脔。

所以对方为之生气,甚至与他闹别扭也是应该的,谢湛自以为想清楚了,于是便道:“你若是在意流言,不肯以我的人自处,我自然会去把流言压下来。”

“看来你还是没想明白。”将夜把人抱了满怀,耳鬓厮磨,虽然并非这种关系,但也解了一时焦渴,于是笑笑道:“名声于刺客来说如同过眼烟云,若是旁人提出,我自然是要杀他的。但若是小王爷需要我做你的人,我不会有任何异议。”

“等到流言传出去,陛下定会派人试探,我得做出一副沉迷于此,对子嗣不热衷的模样,安他的心。”谢湛又挑起眉,问道:“你当真乐意?也没生气?”

“当真。”将夜一下一下地抚弄着他的后脑,眸色渐深,道:“你说是什么便是什么,我会配合。”

谢湛此举,无疑是把自己送到他口边,还满以为自己赚到了。

可惜他还未真正想清楚,只是本能地想呆在他身侧,将夜现在就恨不得假戏真做,把他按在被褥里,吻到只剩下支离破碎的喘|息。

他平复了下呼吸,然后笑笑,眼神凛冽,道:“不过你要答应我一件事。”

“你说,只要我办得到。”谢湛道。

“除我之外,你身边不能有任何人。”将夜淡淡地道:“我不管是什么赐婚、说亲、或是有人送你美人。”他笑了,却隐含着血腥的缠绵:“谢明澈,你若是想碰谁,他便活不过当晚,你若想娶谁,就准备给她办丧事。”

他醋起来,当真是杀气腾腾,恐怖至极。

但他随即执起谢湛的手腕,在他手背上落下一个浅淡的吻,眉目温柔。

他慢慢地笑道:“明澈,只疼我一个,好不好?”

※※※※※※※※※※※※※※※※※※※※

港道理,我喜欢假戏真做!

这张是昨天+今天的,趴地,因为感情太细腻了所以处理了半天也没写完,晚上困得去睡了。

小王爷其实还没想明白,自己到底是不是喜欢他,非他不可。

但是人不能放走啊,先把人栓起来。

然后提出,我和你演一下情人,不仅圆了场,还能让人麻痹大意。

扶额,他们这和真的情人都没啥区别了,还演,小王爷这波操作真的优秀。

其他人都以为王爷是上面的,实际上谁也不知道小王爷会被按在帐子被属下里欺负到哭。

将夜也清楚小王爷没想明白,不肯不明不白的就上手,所以两个大可爱就在那边小情侣吵架。

小王爷觉得:你嫌弃我,不肯做我的人,不想和我扯上关系,所以要跑。

将夜:祖宗你饶了我吧,我扛不住的。

将夜若要做情人,那可是天下一等一的,我觉得先求饶的可能是小王爷。

拍桌,进房互撩啊,撩起来,刺激!

也许这个世界该改名:王爷的契约情人,霸道王爷的落跑娇夫(啥)上一章有亲说将夜拿的是祸国妖后剧本,捶地笑裂。

他满脸写着我是乱臣贼子老子要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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